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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人(近代现代)——阿金宝

时间:2020-05-06 10:28:42  作者:阿金宝

   恶男人

  阿金宝
  文章
  内容简介: (已完结)不止一个霸总X白莲花,白莲花黑化复仇记
  1V1HE  霸总,万人迷主角受,NTR,古早虐梗,偶有小黑屋PLAY
  【文案】
  周瑞安原是美院研一的学生,意外的情况下与学长彭天结识
  从这一天开始,炸弹的引线被点燃,一路燃烧到娄朋辉出现,终于爆炸……
  爆炸固然毁掉所有,也重生了一个新的他
  “《蝙蝠侠》里有句台词我记了很久。”
  “是什么?”
  “你造就了我。”
 
 
第1章 周瑞安
  周瑞安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感觉累得很,连根手指也不想动。
  他累倒不是因为刚才的性爱,而是之前的那场闹剧。
  要说那场闹剧,周瑞安心里有点小小的佩服自己,一个好好的男人,愣是硬生生的把自己嚎成了个泼妇老娘们儿,哭得涕泪横流,骂的震天动地,最后差点因为大脑缺氧一头栽倒在地上,导致对方以为他伤心的狠了,要以头抢地,赶紧上来抱住他。
  也算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齐活了。
  周瑞安觉得自己毕生都没这么哭过喊过,哪怕最绝望的那次,也没刚才那么狰狞,他想自己是憋太久导致,并不全是演戏。
  最后二人抱头痛哭,哭着哭着就滚到了床上,这实属临场发挥,随机应变,不过效果很理想,类似于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被闹的那位此时正在洗手间内洗澡,时间比平时长,周瑞安知道他是躲在里面不敢面对自己,认怂了。
  狼心狗肺的娄朋辉居然认怂了。
  娄朋辉万没想到,他千方百计要隐瞒的结婚消息,最终还是传入了周瑞安耳朵里。
  起初,面对周瑞安的质问,娄朋辉还能摆出一副你无理取闹的架势,跃跃欲试的要发脾气,然而他太小看周瑞安,也太不了解他了,原以为这个平时知情知趣、通情达理的人会和以往一样,忍下他的不忠,但这次不同,火药桶突然爆炸,直接把娄朋辉炸翻了。
  周瑞安哭喊着说他受够了,这几年跟着娄明辉除了委屈什么也没得到,本以为能用真情换真情,却不想换来了他和别人的一纸婚书,他恨自己这么爱娄朋辉,爱到舍不得恨他,所以要么取消婚约,要么两人永远不见。
  娄朋辉彻底傻眼,他此时才彻底了解到,原来周瑞安在他心里分量这么重,疯子一样的形象不仅没惹得他厌恶,还让他心疼不已。胡言乱语似的谩骂他居然都听了进去,句句都像刀子,把把扎在他心上。
  我他妈是真的爱他,娄朋辉终于承认。
  周瑞安忽然不闹了,一声不吭的就要一头撞死,幸好娄朋辉眼疾手快抱住他,随后双腿一软,二人一同坐在了地上,抱着哭起来。
  娄朋辉也不要面子了,拖着鼻涕跪在周瑞安面前指天发誓只爱他一人,并表示自己是政治婚姻二人不过是捧场做戏,等危机解除立刻离婚,一离婚就带他去国外领证,等等等等……
  周瑞安哭的眼睛红肿,但至少不嚎了,娄朋辉趁热打铁,把周瑞安抱到床上,进行更深入的安慰。
  周瑞安不认为娄朋辉说的都是实话,但只爱他一人这句是信的,因为周瑞安也曾经爱惨了一个人,他在娄朋辉的神态中,找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也是这个人,让周瑞安的生活忽然脱轨,一路疾驰,变成了如今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
  这事细说起来,就要倒退到周瑞安上研一那会儿。
  那时候真可谓是周瑞安的黄金时代,不仅是因为年轻有朝气,他还有朋友,还有傲气。
  周瑞安的研究生考了两次,第一次是纯属应付父母,二老觉得学油画出来就是当画家,画家就是挨饿,希望他要么考个公务员,要么考个研混个文凭,然后去中学当个美术老师。
  周瑞安不愿意,美院的四年已经把他养的心高气傲,平时接触的要么是雷诺阿要么是蒙克,哪怕是陈逸飞在这群不识天高地厚的学生嘴里也只有被奚落的份儿。他们的未来自然是参加双年展成为青年画家开画廊成为名流走向人生巅峰,什么公务员什么美术老师,市侩,庸俗,没劲,通通看不上。
  但耐不住唠叨,于是怀着抵触的心理,外加做毕设,周瑞安的第一次考研失败了。
  毕业后周瑞安跑过几个油画工作室,结果都不理想,又去郊区的艺术村转了转,发现富的天天开趴梯,穷的用饭钱换画布,周瑞安心里麻了爪,回到家左思右想,觉得象牙塔外都太入世了,还是读研吧……
  脱产考研自然是考上了,而且研究生感觉比大学还轻松,主要带他们的导师何默,总是笑眯眯的,为人和善,很喜欢周瑞安的画,说他不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他的画和人一样是透明的、赏心悦目的,色感天生的好,多碰撞的东西到他这都能调和成一体,看着就舒服。
  周瑞安开开心心的度过了研一的大半时光,直到秋天的某日,何老师过生日。
  周瑞安后来觉得,这一天是分水岭,自此他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寂静流淌,一半暗流涌动,看着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交叉。
  当天,何老师在KTV开了间大包,将差不多20多个学生统统装进去。年轻的艺术男女们正是最爱笑闹的年纪,立刻一窝蜂似的拥去点歌台选歌。
  周瑞安不唱,不是他不会,相反他唱得很好,大学时还是校园十佳歌手,不过就因为参加这个把他男友给参没了。
  周瑞安的前男友,说白了有点直男癌,他是外校的,当初就是看周瑞安长得好于是死追,后来又嫌他长得太好招蜂引蝶,两人因为这种问题吵了无数次,终于在参加十佳歌手时闹翻了。
  领完奖在回宿舍的路上两人就吵了起来,前男友觉得他抛头露面很不合适,周瑞安直接回他去你妈的,于是一言不合打起来。
  周瑞安的分手现场可以说是血溅三尺,再加上那时候周瑞安也算半个小网红,转天人人网和微博都传开了,全校有名,还伴随着各式各样的猜测流言,不少人是带着攻击性的。
  从那开始周瑞安就不再打理自己的社交网络,删掉了一切和自己生活有关的状态和微博,迎来了长达3年的空窗期,同时对唱歌产生了抵触心理。
  屏幕上的歌曲没有一首大热,什么奇妙能力歌,什么阿诗玛不会说话,这还算安静的,其他叫不上名字的全都是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看那闹鬼一样的MV好像是重金属,周瑞安听了一会儿发现一首比一首怪,似乎大家在有意互相攀比谁更小众,谁更晦涩,连外语歌都不选英文,唱德语。
  周瑞安听得浑身直发冷,心想这KTV也是够厉害的,这么偏的歌曲都有……
  “其实我想唱SHE的……”陈露露跑过来和周瑞安耳语;“但我不敢……”
  陈露露不是何默的学生,但她闺蜜是,所以有点活动也喜欢跟着参加,一来二去就和周瑞安混熟了。
  周瑞安噗嗤一声笑出来;“没事,咱们玩色子。”
  “行,”陈露露一拍大腿;“输的喝酒怎么样,行我就攒人。”
  几个不唱歌的人被陈露露嬉笑着拉到一起,将空酒瓶往旁边一踢,就地盘腿一坐,就开始哗哩哗啦的玩色子,猜大小,谁输谁喝酒。
  周瑞安运气不错,没输几次,但也喝得脸红,刚才他又赢了,正得意时,一段宛如喃喃细语的吉他音流入他的耳朵,接着是深沉的男音。
  周瑞安一头大汗的抬起头,望向屏幕,认出这是张学友的《他来听我的演唱会》。
  似乎是耳朵终于解放的缘故,周瑞安认认真真的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借着酒劲儿大吼一嗓子;“这谁呀!点了歌不唱,在这放原声!”
  话音刚落,“张学友”笑了,周瑞安觉得自己脖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
  似乎心有灵犀,又或是那根引线有意指点,周瑞安只是这么稍稍一扭头,就与彭天四目相对。
  二人的眼睛遇上,停了几秒钟,一些奇怪的颜色在氤氲的烟雾中弥散开来。周瑞安后来想,这应该就是爱情的颜色。
  彭天笑得很爽朗,牙齿很白,眼睛很亮,脸还有点红,好像是不好意思了,他拿着麦克风冲周瑞安双手合十;“谢谢。”
  声音诚恳又深沉,正是刚才的“张学友”。
  周瑞安先是一愣,接着浑身都烧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心脏颤了一下,是一种紧张又兴奋得冲击,让他不好意思再对视下去。
  “你怎么了?”陈露露输得有点多,喝的舌头发直,不过并不妨碍她察言观色的能力。
  “没……没事,”周瑞安故作镇定,眼睛却总在伺机往一边瞟;“刚……刚才唱歌的是谁啊?”
  陈露露没听清,旁边的剃青头青年满不在乎的回答;“彭天,何老研三的学生。”
  “也是油画?”
  “废话,何老还教别的?”
  周瑞安连连点头,暗暗把这两个字记在了心里,继续玩色子。
  但这两个字就像两只小鸟,不断地在周瑞安腔子里扑腾鸣叫,扰的他抓心挠肝,怂恿他想再看看那个笑容,或者等会儿坐到他身边,问问他牙膏哪买的。
  周瑞安几乎忍不了一秒的煎熬,借着擦汗的空挡,再次抬头向彭天的方向看过去,又与他四目相对了。
  这次周瑞安还看清了彭天的着装,他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没有露齿笑,但他抿着嘴微笑的表情更显成熟,有种不一样的俊朗气质。
  如果刚才只能说是懵懂,那么现在就是准确的撞击,慧星撞地球的那种,正中红心的类型,周瑞安倒抽一口气,落荒而逃一样的再次收回眼神,心想完了,完了完了……
 
 
第2章 苦恋的开始
  周瑞安开始疯狂的搜寻关于彭天的事情,结果忧喜参半。
  彭天在学校还算个名人,综合类大学毕业,大学时期获奖众多,研二时作品入选全国中青油画展,同时还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人人网上不少他的英姿,还有各种画室和图书馆偷拍照片,大学时就被捧为白衣男神,因为就喜欢素色衣服,以白衬衫为主。
  除此之外,就有点负面了,比如很多人说他在竞选学生会主席前大肆请客拉票,说他打篮球一大堆犯规动作,还说他是马屁精功利心强,专挑老师喜欢的做,对同学就是只看有用没用,等等等等……
  不过这些都不耽误周瑞安越陷越深,他已经一见钟情了,网上的这些,好的他全记下,坏的他全忽略,综合一下,彭天依然是那天拿着麦克风冲他笑的完美模样。
  周瑞安自此落下心病,整日惴惴不安,彭天的联系方式隔天就拿到了,但他不知道以什么借口接近,怎么想似乎都不合适。
  好在这种苦恼没坚持几天,就在周末,他们又相遇了。
  这周末,油画系办了个小型画展,几幅导师的新作,又挑了几幅学生作品做陪衬,为期五天,引导员都是画作的作者,其中就有周瑞安。
  周瑞安画了三幅,分别叫做《十字路口,雨夜》《十字路口,阴天》《十字路口,艳阳》,都不大,55X38cm,由冷到暖排列,全是鲜亮的色块堆砌在一起,大撞色和小面积对比,看似无规律的形状,却像极了摘掉眼镜隔着水汽玻璃看到的世界,何老师依旧很喜欢,摆在了自己画作的背后。
  “那副《开国大典》谁画的?”陈露露指着展厅尽头,走廊的墙壁正中间,悬着的一副红彤彤、烧的眼底大血管突突直跳的画,画的内容让这些青年人面带冷笑。
  “不知道,”周瑞安压根没多看一眼。
  陈露露掩嘴笑;“这题材,这颜色……作者是料到今天有电视台来吗?真假!”
  “能是谁,”站在一边的严克寒回答;“就这跪舔的劲头儿,彭天。”
  这样的主题被同学们冷嘲是有原因的,其一自然是艺术者的出世心态,尤其是学生,更追求本我和情绪的释放,大家都在唱摇滚,你突然来首唱支山歌给党听,歌没错,气氛错了;其次是因为张教授,这位教授是画展牵头人,经历过文革,还当过敢教日月换新颜的红小兵,同学们经常私底下猜测,他手上有几条人命。
  “多大点的湖,真能作妖,”严克寒从兜里掏出根烟,冲着二人一甩头;“透透气吗?”
  陈露露立刻点头应和,周瑞安没什么烟瘾,更没心思,他刚知道那副不愿多看第二眼的画是彭天的,想趁人少的时候再去仔细瞧瞧。
  彭天的技术没话说,色感也好,红多绿少,有种和谐感,虽然题材大有迎合的嫌疑,但整幅画的隐隐动势显出一种气派。
  在右下角的暗处,有用钴蓝写下的签名,是龙飞凤舞的彭天二字。
  “彭天……”周瑞安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心想这名字起的可真大气。
  “我在。”
  周瑞安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过身,冷不丁的与彭天打了个照面。
  彭天不知何时站在了周瑞安的身后,依旧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白衬衣牛仔裤,袖子撸到胳膊肘,脖子上挂着引导牌,脸上带着微笑,从头到脚无可挑剔。
  “你的画在哪?”彭天问。
  “呃……在……在那边,”周瑞安冲着前方一指。
  “紧挨着何老啊,”彭天有点意外的睁大眼睛;“看来何老很看重你。”
  “哪有……”周瑞安脸上发烫,眼睛恨不得黏在彭天身上。
  他可真高,比我都高,胳膊也很有劲儿的样子,打篮球打得吧。
  “我大学时有个朋友,也喜欢立体主义,”彭天说完,很给面子的拿起手机,对着周瑞安的三幅画,咔咔咔的拍了下来,然后像是老师指导学生一样开始点评;“颜色用的很大胆,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再加一抹别的颜色,比如柠檬黄,就更亮眼了。”
  周瑞安连连点头,其实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在彭天的手上。
  彭天的手很大,手指长骨节宽,指甲短还干净,手背到手腕有青筋微凸,不仅美观,那方面肯定还不错,不过也要结合鼻子看。
  “……青年比赛,你参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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