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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人(近代现代)——阿金宝

时间:2020-05-06 10:28:42  作者:阿金宝
 
 
第23章 娄朋辉的斗志
  娄朋辉在极乐的白光中射出自己的精华,满足极了。
  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全是因为周瑞安表现好。
  他这次没喝酒没吃药,却在该叫的时候叫,该哭的时候哭,还搂着脖子不放,那双迷蒙的泪眼牢牢的锁在娄朋辉脸上,是他在驯服的撒娇,十分惹人怜爱,大大的满足了他的独占欲和大男子主义,搂着这个被自己烫的哭唧唧的身体,娄朋辉有了哄他的心思。
  “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就问你,爽不爽?”
  “嗯……”周瑞安在刚才也射了,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来回游荡,正是酸软乏力的时候,整个人也和懒猫似的,要睡不睡迷迷糊糊。
  娄朋辉身体比他好,还有精神抱着温存。搂着腻歪了会儿,眼看怀里人累的睡了过去,娄朋辉渐渐感觉出身上的不爽利。
  滚床单也是个体力活,跟跑圈一样耗费体力,此时二人一身大汗,跟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娄朋辉用手背擦了把脖子,胡乱在周瑞安脸上亲了几口,打算起身去洗个澡,不过走之前有个老规矩,先把他锁起来。
  娄朋辉没有伺候人的概念,要洗也是自己洗绝不管别人,平时周瑞安的个人卫生就是灌醉后扔洗手间,推到花洒下面边干边冲,就当洗澡了,事后的话就拿随便什么东西擦擦,总之就是清醒不开锁,开锁不清醒,不过现在娄朋辉有那么点犹豫了。
  周瑞安此时安稳的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睫毛还湿着,嘴唇有些红肿,显得饱满又性感, 双手虽然获得自由但依旧上扬,投降一样举在枕头两侧。
  或者说这次是彻底的投降了。
  娄朋辉躺在他身边认真的凝望,看画一样认真的,看他睡得这么安稳,这么乖,自己冲个凉应该醒不了,要不就不锁了……
  娄朋辉再次抹了把脖子上的汗,这次可能是比较尽兴,汗水一直出个没完,算了,先去冲一个再说吧,跑就跑了,这都能跑只能说是没缘分,不过看他刚才意乱情迷的样子,兴许留得住。
  想到这,娄朋辉脸上露出笑容,忍不住低头又去亲周瑞安的嘴唇。
  很意外的,他得到了回应。软软的舌尖与他缠在一起,邀请他探进更深处,温湿的口腔轻吮着他这个外来者,无声的挑逗他的神经。
  娄朋辉彻底晕头了,心里起了层浓雾,所有的聪明才智全被隔离开,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只能被眼前那个柔软的、鲜嫩的看不清身影的东西牵着走,走的心甘情愿,心驰神往。
  “咔咔”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娄朋辉含着周瑞安的唇舌,眼皮一跳,思绪啪的一声断了,那迷人魂魄的浓雾也应声散了个干净。
  迷雾之后,是一双清澈明亮的黑眼睛,眼尾有些上翘,隐隐含着内双。
  周瑞安醒了,半蒙的眼睛完全睁开,睫毛也随之向四周炸开,娄朋辉毫无防备的与他近距离对视,就看他黑眼珠含着水光,清清明明,不躲不闪的与他对视。
  哪还有一点沉溺情欲的媚态。
  “你……”娄朋辉傻愣愣的看着他,下意识要去捉他手腕按住,然而行动很快受到限制,伴随着铁链的轻响和手腕上的冰凉触感。
  原来刚才的金属碰撞声是……娄朋辉被周瑞安锁住了!?
  周瑞安如愿看见娄朋辉一脸懵逼的表情,接着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侧身一滚,咕咚一声从他怀里摔到地上。
  “哎!你……赶紧给我松开!”娄朋辉以趴伏的姿势被锁在了床上,他奋力的摇晃手腕,噪音比周瑞安挣扎时大多了,但也只是声音大,别的没区别。
  周瑞安躺的太久了,再加上刚才摔了个狠的,竟是一时没站起来,他急忙走兽一样四脚着地,爬出一段距离后停下,转过身看向娄朋辉。
  娄朋辉也看着他,几秒钟而已,刚才他还想去洗澡,现在就被锁在了床上,二人立场彻底倒转。
  周瑞安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双手后撑,双腿蜷起,胸口剧烈的起伏,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上疼,脑袋晕,耳朵里嗡嗡的响,像鲜血回流全部涌上脑袋,导致看什么全都在转,满脸的惊魂未定。
  “擦……还看什么!快他妈给我解开!”娄朋辉边奋力挣扎边恐吓周瑞安,心里不安却是比周瑞安更要一步升起。
  周瑞安的眼睛因为惶恐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娄朋辉,聋子一样对他的咆哮没有任何反应,只愣愣的看他,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被锁住了,又或是被自己刚才胆大包天的行为吓到了。
  “非得挨顿打才老实?他妈的拿钥匙去!”
  这句话让周瑞安筛糠似的一抖,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动物受惊一样,无措的望着娄朋辉。
  娄朋辉徒劳的一拽铁链,心里骂到这小混蛋真他妈贼!又被他骗了!居然还玩那一招,而自己还他妈中招了!
  娄朋辉懊悔不已,越想越气,同时还提防着周瑞安会不会袭击自己,其实袭击倒好,他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肯定没劲,自己正好可以制住他,可他现在傻子一样坐在地上,骂他不听,碰也碰不到,不知道到底玩的哪出。
  “听见了吗!快把我松开!他妈的敢锁我?松开!”娄朋辉怒目圆瞪,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多么凶神恶煞,如同一只困兽,如果让他获得自由,后果不堪设想。
  我自由了……自由了?
  周瑞安像是刚发现这点一样,低下头去看自己手腕,手腕被磨得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破了皮,甚至有青紫痕迹,但没有铁链子。
  真自由了!周瑞安胸中一热,立刻抬头看向黑色的大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快跑!
  周瑞安再次手脚并用的站起身,颤巍巍的就要往外跑,摸到门时他忽然清醒,又折回来,在娄朋辉震天响的骂声中穿衣服。
  衣服不是他的,他的衣服早不知道被扔哪里了,娄朋辉的衣服穿他身上有点空,但比裸体出去强太多,就是扣子有点多,他双手全是汗,又滑又抖几乎系不上,娄朋辉在旁边变着花样的骂他,骂的他心慌害怕,系个扣子差点把自己手指绑一起,索性不系了,将裤子空身套上,抓拢自己衣服前襟,他一咬牙一用力,打开了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深色大门。
  一阵干燥清凉的风随着敞开的门板迎面吹来,带着淡淡的清洁剂味,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白的味道,是酒店特有的,无论多高级的酒店都摆脱不了他。
  周瑞安被这成分不纯的小风一吹,清醒了,他扭头看了眼娄朋辉,对方也在看他,下死劲的看着他。
  “周瑞安!”娄朋辉用渗血的手腕一指:“你他妈要是敢出去,就等着被我玩死吧,我知道你住哪,知道你老师朋友是谁,知道你所有的老底!你跑不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现在老实过来给我解开,我就当你是被我干傻了不追究!”
  周瑞安站在门口,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原本的希望粉粉化为绝望,越积越多。
  他知道,娄朋辉说的是真的,他有这个能力也有理由这么做,自己甚至没地方可跑,只有原地等死的份。
  留下呢?生不如死。
  周瑞安干巴巴的淹了口唾沫,红着眼睛望着娄朋辉,他张嘴想说点什么,给自己鼓鼓劲的,又或者是弱弱的抗议。
  但他最后还是没说,因为无话可说,心里只有恐惧。
  他恨这个男人,也更怕他,多一分也不想再看见他。
  娄朋辉本以为会有所转机,谁成想他一副要哭了的表情看着自己,扭身就跑了!
  娄朋辉眼睁睁的看着空了的门口,听着外面踉踉跄跄越跑越远的脚步声,直到一点也听不到。
  这下是彻底跑远了,娄朋辉无力的趴回床上。
  该骂的骂了,该说的也说了,这小子真是意外的有骨气,连句软话都没有,就这么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跟上次一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的,眼睁睁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娄朋辉气到一定程度就不气了,而是疑惑,他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在玩他,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难啃的骨头,不仅没吃几口肉,还把自己牙崩了,难道是怜他以前总吃软肉,这次给换换口味?
  娄朋辉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吮了口自己手腕上渗出的血,铁锈味很快溢满口腔,他平静的品尝着自己的血腥气,瞳孔黑压压的盯着眼前的枕头,枕头是记忆枕,中间有个半圆的坑,大小正是周瑞安的尺寸。
  娄朋辉看了会,最后把脸深深地埋进那个坑里。他们在这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厮混了数日,期间娄朋辉总觉得自己是爱上了他,现在冷静的想想,爱上他的身体的确不假,爱上他的人……
  娄朋辉发出一声闷闷的冷笑。
  他跑的可真是时候,如果再晚点,爱上他的人还真不是没可能,只是目前停留在了爱他的身体这一步。
  这样的身体配上这样的脾气,带给娄朋辉的刺激不是一星半点的,他深谙玫瑰带刺的道理,知道越是好吃越难得手,而对他这个已经吃上瘾的人来说,勾起的不仅是馋,还有征服欲和好胜心。
  你不是就擅长跑吗,好,我给你时间跑,跑的越远越好,等时间一到,我就行动,我不会屈尊去找你,而是让你自己来找我,然后跪到我面前,求我毁了你。
  娄朋辉无知无觉的露出个阴森可怖的笑容,计划很快就在脑中成型,他最擅长的就是各种阴损主意,对付竞争对手都管用,更何况一个周瑞安?
  正在此时,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一阵音乐,他寻声望过去,沾着血迹的嘴唇立刻裂了开。
  是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是助理小张。
 
 
第24章 失而复得
  “小马,你的手机在响,”一个穿着蓝白相间运动服的女人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部手机,遥遥的冲程蛟驹挥手。
  “没空没空!先替我接下说我没空!”程蛟驹头也不回的一挥手,一双眼睛紧瞄着五米外的球洞。
  “你真会打吗?这都几杆了还不进洞,”一个中年男人扛着球杆,笑眯眯的站在一边打趣。
  “哎你别闹,就你吵吵的我儿子球总进不去,快闭嘴!”另一个头发半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很护犊子,边说边推了把老友。
  “他水平不行还怪我了?又不是我儿子还有心灵感应?”老友假装生气,说着就要推回去。
  二人不仅要口头上占便宜,还要比比划划推推搡搡,两个岁数加起来破百的中年人开始小孩似的打闹起来。
  程蛟驹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瞄准,接着双臂高高扬起,用力挥出球杆,高尔夫球砰的一声飞了出去,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从动作到力度甚至最后的弧线都堪称完美,可惜方向偏了点,高尔夫球飞了片刻,最后滚在了距离球洞半米的草坪上。
  “咦~~~~”老友夸张的发出嫌弃声,却没得到意料中女儿的应和,他扭过头去看,正看见穿运动服的女儿听着电话噘着嘴。
  “程蛟驹赶紧接!”穿运动服的女人很不开心,也没心情叫他外号了,将手机塞进他手里,自己赌气的一扭身,回代步车里坐着去。
  老友叫了女儿两声没得到回复,有点傻眼,赶紧拎着球杆跟过去询问情况。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也看出不对,看了看老友又看看儿子,不知道该询问谁。
  “喂,哪位?”程蛟驹边打电话边捡球,浑然不知那边三人的情况。
  他话音刚落,手机那边的咆哮就响起来了。
  “他妈的你又从哪找来个助理!?妈的口气那么冲,还让我等,我问她是谁她还敢说自己是你女友?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上次就因为搞秘书被仙桃抓了个满身花,这次还敢搞助理?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
  娄朋辉上来就跟机关枪似的噼噼啪啪一通开火,打的程蛟驹措手不及,他边听边心虚的冲四周张望,正看见自己父亲阴沉着脸看自己,远处那对父女坐在代步车里说话。
  因为外人不在跟前,程蛟驹潦草的冲父亲一拜手,小跑着去休息区打电话。
  “那他妈不是我助理,”程蛟驹看周围没熟人,这才放心大声说话,但声音里透着心虚:“也不算女朋友……哎别提了,想我一世英名,最后也被老头子拽来相亲了……是我爸老战友的女儿,非要撮合我俩,每次还他妈多人约会,今天他爹我爹外加我俩,这还算人少的。”
  “我操……行啊你,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
  “我也算是高富帅吧!说的我跟屌丝似的,哎挺烦的,每次回去我爸妈跟他妈老鸨问售后一样,一个劲儿的问我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操了……”
  “哈哈哈哈哈!”娄朋辉笑的不能自已:“二老是不还以为你是处男?”
  “那必须的,在他们眼里我上个网都跟弹钢琴一样优美~”
  “哎哟我擦别恶心我!你滚!那仙桃怎么办?”
  “能怎么办?瞒着呗!哎你打电话就为了埋汰我吗?啥事你说!”
  原本健谈的娄朋辉忽然就安静了,半天没说话,程蛟驹差点以为自己信号断了。
  “出了点事,想找你抹一下监控。”
  “什么?摸什么?”
  程蛟驹真没听懂,娄朋辉却以为损友装糊涂:“哎呀。事情都帮我了,这点事你不能说难办吧!”
  程蛟驹听出来娄朋辉语气不好,瞬间福至心灵,想到了前段时间被他拐骗到酒店的那个研究生。
  “哟,爽完啦?人也打发好啦?”
  “爽什么爽……别提了,前面都挺好,就后面出岔子了……”娄朋辉越说声音越小,心虚里还带了点委屈。
  “咋了?他跑了?”程蛟驹一语言中,引得娄朋辉一声叹息。
  “我真是没想到,连着两次让他给跑了。”
  “嘛玩儿?真跑啦?”程蛟驹一听来了精神,以前只见这小子到处炫耀又玩了谁谁谁,没想到也有吃瘪的时候!还两次!新鲜!
  “真的假的?能从你魔爪下跑掉两次也不是一般人,来讲讲~”程蛟驹满脸八卦,而娄朋辉此时明显带有倾诉欲,说明事情不紧急,容得他幸灾乐祸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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