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的身体敏感异常,能清楚地描画出深埋体内的肉棒形状,甚至上面血管的蜿蜒,它横冲直撞,每一下剐蹭都让肠壁异常兴奋,爽的他浑身颤抖。
周瑞安捂着嘴,脸和脖子都红了,他没有抵抗如此快感的经验,只是本能的不想太被动,集中精神不肯松懈,娄朋辉阅人也算无数了,看出他在压抑自己,也不呵斥,胸口运足一股气,开始猛力贯穿,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他记得周瑞安的骚点长得很深,需要点技巧。
周瑞安全身泛起了潮红,几乎把枕头抠烂,牙齿咬着不过瘾就咬嘴唇,咬嘴唇不行就咬枕头,不知不觉间把屁股翘得更高,迎合身后的操干,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和快感之前,嘴巴张开,就是不肯出声。
娄朋辉知道自己捅对地方了,肠道又滑又热汁水淋漓,一颤一颤的按摩着他的肉棒,勾`引他进入的更深。
简直比以前还美妙,娄朋辉觉得龟头发麻,似乎被绞的有点不行了,他手上抓紧腰胯,几乎是恶狠狠地往里捅,顶的周瑞安惊喘不断,心想不行也要在你之后不行!
周瑞安上身完全瘫在了床上,双腿大张勉强支撑着腰臀,笔直的分身泪水涟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脑子好像也被干了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让那个跟大肉帮进入的更深,干的更恨。
可恶……我居然有这种思想……可是……可是……
周瑞安认命的闭上眼睛,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最后娄朋辉如愿射在了周瑞安之后,只是没隔多久,周瑞安在喷射的一刻肠道缩紧,娄朋辉被挤压的爽进骨头里,也不固守精关了,松开牙关,全部灌溉给对方。
娄朋辉喘着粗气,看着周瑞安跟撒了气的充气娃娃一样,一点点瘫软下去,整个趴伏在床上。
“怎么?被干的没魂儿了?”娄朋辉喘着粗气,拍拍周瑞安被撞的通红的屁股。
“唔……别碰我……”周瑞安浑身一抖,声音又绵又软,已经酥的没力气了,只有被拍过的屁股一颤一颤,果冻一样。
娄朋辉很有成就感,低头在两个屁股蛋上各亲一口,心满意足的去洗澡了。
周瑞安抱着枕头小口吸气,虽然一直没换动作,他也没怎么动,但仍有浑身被拆卸一遍的爽快,这种感觉是陌生的,让他心悸,可同时又很快乐,心境像是被狠狠刷洗一遍,把不开心的全都涤荡,只留下浅薄的,让他愉快的。
还好,报仇的心思还留着。
娄朋辉这个澡洗的很快,头发都没湿,十分活泼的回到床上,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看周瑞安还是刚才的动作,一点没变,像是睡着了,但眼睛还睁着,缥缈空洞,傻了似的。
“哎哎,怎么了?真给我干傻了?”娄朋辉拍拍周瑞安后背,后者怔了一会儿,才缓缓动了动身体,懒懒的翻过身,面对了娄朋辉。
“你怎么搞的跟个雏一样呢,以前没干过?还是没跟我干过?”
周瑞安气若游丝的摇头;“……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娄朋辉来了精神,他把烟放在一边,凑近周瑞安小声问;“说说啊,哪不一样?”
周瑞安的鼻子被他的热气哄得很痒,拘谨的转过身,周瑞安不肯回答。
娄朋辉却是来了劲儿,从背后贴上去,扳着他的肩膀要他转身;“说啊,怎么不一样,我想听。”
周瑞安挣脱不开,目光望向窗外,略带羞涩的开口;“就是……感觉不一样……”
娄朋辉的两边嘴角不断上翘,他还不满足,要听细节;“来说说,具体哪不一样?不都是插进去然后动吗。”
周瑞安抿着嘴,脸上滚烫不肯说,娄朋辉就对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啃,手上抓着胸口的肉粒就不放,来回撵弄,直到它硬的像个小石子。
周瑞安的情潮还没彻底退下去,根本受不了任何挑逗,很快就呼吸急促,连目光都是粘稠的。
“说啊……感觉哪里不一样?”娄朋辉继续在他耳边蛊惑。
周瑞安张了口,呵气一般的带出话语;“就是……感觉……魂都要捅出去了……顶的……好舒服……跟以前不一样……”
“哦?我顶到哪了?那些地方没人顶到过吗?”
“没……没有……没人顶到过……第一次……这么舒服……下面一跳一跳的,停不下来……”
娄朋辉满意极了,大大的亲了他一口,这一声很响亮,尤其是在安静的屋子里,于是周瑞安一下子被这声音惊得清醒了。
大睁着眼睛望着前方,周瑞安先是审问自己,我说了什么?回味过后才逐渐放下心,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松口气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出了一后背的白毛汗。
还好还好,下次一定要注意……
娄朋辉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美滋滋的认为自己日天日地无所不能,并没发现周瑞安的异常。
“哎,你是不是骗我?怎么可能以前没舒服过,彭天没干过你?你的前男友们没干过你?”娄朋辉一高兴,嘴上就不把门了,把话说得很下流。
周瑞安的脸皮早被他撕的粉碎,此时听在耳朵里是丝毫涟漪都荡不起来,但他要装成羞涩的样子。
“他……提他干嘛……”
“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提,哎你们现在还好着么?”娄朋辉追问。
“要好了我还能在这?”周瑞安有些愠怒。
“哦,分了?分了好啊,你早该跟他分了,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早听我的,还有后来这一出?”
周瑞安叹口气,没接下茬。
“哎,你还没回答我呢,他没干过你?”娄朋辉边说边拍了下他的屁股。
周瑞安随着动作一晃,摇摇头;“跟他……是煎熬,特别的疼。”
“不是吧,怎么会疼呢?”娄朋辉半信半疑。
“真的,一点快感都没有,全靠想象,特别疼……我一直以为我是性冷淡。”
娄朋辉听了这话笑得乐不可支,在床上打滚,周瑞安皱着眉去看他,不知道笑的哪一出。
娄朋辉笑够了,又翻过身去亲周瑞安;“哎哟我可怜的宝贝儿啊,居然才知道床上的乐趣,可苦了你了,还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你才不是呢,就是没人把你那淫窍打开,彭天那个没用的居然连人都不会操,这点我服他!没事啊,以后跟着我了,别的不说,这床上我肯定给你干舒服了。”
周瑞安听着娄朋辉越说越淫`荡,滔滔不绝的,胃里就一阵阵的往上翻,他翻过身背对了他假装害羞,实际是完全没法掩饰自己的满腔鄙夷,怨毒马上就要从眼睛里喷出去了。
娄朋辉抱着周瑞安,心情是格外的好,滔滔不绝的许着大愿,好像星星月亮都能摘下来,周瑞安枕着他的肩膀听着,心里倒是很平静。
第41章 出门前的准备
周瑞安算是在娄朋辉身边住下了,自己一人占着一套复式洋房,每天有人来做饭,每星期有两天来人收拾屋子补充日用品,从早到晚无所事事,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娄朋辉来,而娄朋辉还很少来,一星期来一次,有时半个月也不来,好像把他忘了似的。每次来必定大干一场,周瑞安开始还有些排斥,但经历过几次后,他很认命的承认,做这档子事是真快活……也不知道是这件事本身还是娄朋辉本领强,总之跟以往不同,他是真的享受到了。
看上去这是一个不错的任务,轻松惬意,但周瑞安知道,娄朋辉对自己还是有戒心的。
娄朋辉不给他钱,不给他衣服,不给他钥匙,厨子和保姆也从不跟他多话,屋里没有电脑没有WIFI,手机也没收了,甚至没有电视,而且不允许他出门,上次在这饿的几天纯属意外,当时醉酒的娄朋辉没有反锁门才给了他可乘之机,现在娄朋辉清醒了,立马启动了指纹锁,除了他本人、厨子和保姆,没有第四个人能打开,而且娄朋辉来的时候,他的司机就在楼下等着,有个什么不对劲儿立刻上来帮忙。
周瑞安每天百无聊赖,打开空空如也的衣柜,他连条内裤都没有,终日挂空挡,这还不算,睡袍也只有一件,每次保姆来会给他新的,把旧的拿走。
周瑞安靠在窗边摆弄那瓶假花,心想他妈的要是哪天发生火灾我绝对是被烧死的那个,我要是死了先变成厉鬼弄死姓娄的全家,然后再回a市,弄死彭天。
周瑞安在心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一瞥眼,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车从正门驶了进来,直奔自己所在的楼栋。
娄朋辉有几辆好车捣着开,周瑞安基本都记住了,这辆便是其中之一,略一思索,周瑞安赶紧跑回到床上,把睡袍扔在床边,自己钻进空调被,来回摆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对,干脆假装午觉好了,什么都不比意外来袭更惊喜,就给他这个机会。
躺好后还觉不妥,伸手一撩被子腿一蹬,露出半个雪白香肩外加一条大长腿。
周瑞安闭着眼睛,觉得胳膊发麻,是有鸡皮疙瘩再往外冒,他想要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绝对想不出现在的自己会这么干……
娄朋辉哼着歌上楼,最近心情不错,有个原公司的高级设计师出去自立门户,成立工作室,还带走设计图样,就这件事本来要打官司的,但在最后关头,那边说要和解,原因无它,供应商被挤掉,宝石加工厂的老板拖延时间,几位宝石鉴定师均给出报告说首饰所镶嵌的宝石与证书不符。
官司前期,这么多事情瞬间齐聚,如同雷阵雨前的阴云,说背后没推手那都是骗人,具体是谁,所有人都猜得到。
娄朋辉不急着跟他们谈,毕竟一个小破工作室还没资格和他谈,就让助理和经理去应付吧,让他们知道投靠璨之华的下场。
周瑞安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厅门口有换鞋声,接着去饮水机边上喝水,然后进了卧室,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来到床前,一把摸上了脚踝。
周瑞安心里一跳,暗暗骂他是个做贼的本性,就喜欢偷,身边这么多环肥燕瘦任他挑,偏偏要去偷别人的对象,正大光明的回自己房子,偏要摆出偷偷摸摸的架势,是不是觉得偷来的都好?都跟抹了蜜似的?
那只大手又干燥又热,顺着脚踝往上摸,摸过小腿,大腿,接着直冲双腿间摸去。
周瑞安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发现我装睡了?我现在要不要醒?还没等他想好,一个吻落在肩头,那只不安分的手很耐心的描画着他的臀部,痒的他一秒也坚持不下去。
娄朋辉开心的玩弄这具肉体,看他浑身轻颤的反应,手指滑过的地方逐渐浮起淡淡的粉红,太可爱了。
在他看来,周瑞安虽然与前男友同居过,但通过这段时间的床上反映看,他的身体居然还有些青涩,这可能真托了前男友活儿差的福,让他的反应和不谙世事一样,对极乐还有本能的防御,被干的舒服后,立刻软成一摊春水,连看他的眼神都是羞涩中带着崇拜,对上视线还会故作镇定的扭开,这对娄朋辉简直是身体心理的双重满足。
程蛟驹知到他把周瑞安收了还表示强烈抗议,说这人肯定有阴谋,有想法,不然一般人要么哭着跪下喊爸爸,要么跟你同归于尽,他居然哪个都不是,至少目前看不是,这很可疑,而且他之前还都逃跑了,搞得你很难看,难道这次不会?
娄朋辉开始也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给他放在一个堪称监牢的地方关着,不给任何娱乐,就这么干耗着,也不让厨子保姆跟他多说一句话,让他一门心思的只等自己。
程蛟驹想想还是摇头;“哥们儿,我还是不放心,有空让我见见那家伙,老不老实我能看出来。”
娄朋辉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搞什么?你能看出来我能看不出来?他当然不老实,老实人会去报警?老实人就没意思了,放心我现在警戒心比以前高多了,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随便整整他就吃不消。”
“那未必,也许他背后的人能让你吃不消。”
娄朋辉摸着下巴想了想;“查过了,他背后可能没人。”
“那就是死士,”程蛟驹断定。
“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之前跑是因为不服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更何况还有个只会煽风点火的男朋友,所以他觉得有人撑腰,就特别胆儿大,现在呢?什么都没了,我打听过了,学校那边的确是休学,家里那边他本来也是个多余的,所以他看清楚我们的实力差距,又无依无靠,能干吗?只能认怂对不对?”
程蛟驹看他一脸神在在的,嘴上虽然被说服,但心里还是不服,伸手要他手机看,娄朋辉不明就里给了他,程蛟驹打开手机看通讯录,看到周瑞安的名字后,表情立刻放松,接着又翻其他人,看到有舞院小陈,APP小丁,庭院管理张,表情又聚拢起来,继续往下翻,看到矮小丰,柳姓妮子,面面,表情复又放松。
这么直白的连名带姓,在娄朋辉的手机里一般都是合作对象或者不远不近的陌生人,只要跟他关系好的,统统用别称,也有些不足挂齿的人,用代号一样的称呼标注。
娄朋辉看他表情紧紧松松,跟看稀罕一样;“你在做什么面部操?防衰老的?”
程蛟驹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挺肉麻,这名儿起的……看着就酸,我看看我叫啥。”
娄朋辉懒懒的一挥手;“有本事把你手机拿来给我看!我看看你给你那些小情儿的起什么名字?”
程蛟驹按号码查找,蹦出了程小马这三个字;“切,没新意,我给你改下。”
“谁改成亲爹谁死全家!”
程蛟驹随手把手机甩给娄朋辉;“没劲!就腻歪你这种玩不起的人。”
程蛟驹还是对周瑞安有警惕心,又或者是好奇,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以为就是个补缺的临时货,没往心里去,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外加还升级进洋房了,那好奇心立刻蹭蹭的往上涨,二人约了过段时间带出来给他看看,顺便帮他探探底。
周瑞安忍无可忍睁眼了。
他眯着眼睛做对焦距状,看清娄朋辉的笑脸后自己往床边错了错,一脸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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