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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比卡比

时间:2020-05-08 10:25:55  作者:比卡比
  赵栖眉头一皱。他在看原著的时候,代入的是主角视角,一度觉得赵桐人挺不错的,脾气好,性格温和,对谁都彬彬有礼,以诚相待。现在跳出了主角视角,再回想起在慈安宫赵桐看萧世卿的眼神,他怎么觉得赵桐有点某何姓渣男的味道?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或许,他不是天下唯一一个对两个人动心的男人叭。
  赵栖胡思乱想的时候,赵桐已经走了。容棠站在庭院中,时不时地咳两声,歇了好一阵才回到屋里。
  赵栖看着容棠落在窗户上的剪影,暗暗握拳:他怎么舍得让容棠做阶下囚,他要给他自由,把他交还给人海!
  赵栖走醉书斋,江德海已经等候他多时了。他一见到赵栖就小声告状:“皇上,老奴刚刚看见……看见淮王从醉书斋里出来了!”
  “朕知道。”
  江德海呆若木鸡,“您知道还这么、这么平静?大半夜的,淮王去容公子那,这……”
  赵栖叹了口气,“被绿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我都习惯了。”
  江德海颤声道:“您都习惯了?”
  “那可不,”赵栖揉了揉眉心,“走了,回宫睡觉去。”
  江德海老泪纵横,“皇上,您太不容易了!”
  两人往雍华宫走。路过桃花林的时候,赵栖突发奇想,想要再折几枚桃花送给容棠,就当是庆祝他出狱重获自由。他敢赌一根黄瓜,现在的容棠肯定不会丢了他的小桃花。
  江德海提着宫灯为他照明,“皇上,不如让老奴帮您摘吧?”
  “不用,朕自己可以。”亲手摘的才显得有诚意。
  “这黑漆漆的,皇上当心脚下啊……咦,那怎的有光?”
  赵栖朝前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丝光亮,隐约还能看到两个人影。赵栖紧张起来,“不会又是刺客吧?!护驾,快找人护驾!”
  江德海哭笑不得,“皇上别看到个人就说是刺客呀,老奴去看看?”
  赵栖不敢一个人待着,“朕和你一块去。”
  赵栖躲在江德海身后向那抹光靠去。只见其中一个人影立在桃花树下,另一个扛着锄头,正弯身挖着什么。
  “皇上,”江德海轻声道,“那人好像是昭南王啊?”
  “李迟苏?”赵栖道,“他这么晚了在桃花林做什么?”
  “皇上要不要去问问?”
  赵栖犹豫了,他担心自己和李迟苏接触太多会被认出来。然而还没等他拿定注意,李迟苏便瞧见了他。
  “皇上?”李迟苏缓步朝他们走来,在幽暗的灯光下,一双桃花眼若含秋水,“真的是皇上。”
  躲是躲不了了,赵栖一本正经道:“哦,昭南王啊。朕不是让人送你出宫了么,你在此处做什么。”
  李迟苏笑道:“皇上猜猜?”
  赵栖摸了摸唇上的胡子,“你该不会是想偷朕的桃花吧?!”
  李迟苏:“……”
  “朕的桃花虽多,也不是你能偷的。”
  李迟苏笑了笑,“皇上误会了。臣幼时和家父入宫,曾在这株桃花树下藏了一壶酒。今日突然想起此时,便想把藏酒取出来,过一过嘴瘾。”
  “原来如此。”酒和色是分不开的,李迟苏爱美人,也爱美酒。上回在春风阁被迫和他亲密接触,赵栖就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香。“那你慢慢挖,朕走了。”
  李迟苏道:“皇上请留步。”
  赵栖警惕地看着他,“干嘛?”
  李迟苏抬手,将一旁开得正欢的桃花折下,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今夜月色正美,桃花似雨,皇上何不和臣一道品酒赏月?”
  不得不说,李迟苏确实是个会撩的。月色,桃花,美酒,再配上他那张脸,没有哪个少女或者爱好男的少年能拒绝他。
  但很不幸,他赵栖可是一个直男。
  赵栖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明月,道:“月色是挺美的,最适合刺猹了。”
  李迟苏:“嗯?那是何物。”
  “一种非常可爱的小东西。”赵栖道,“可惜这里没有,不然朕愿意和昭南王一同刺猹。”
  李迟苏碎一声轻笑,“皇上原来是在拒绝臣啊。”
  赵栖毫不客气:“你知道就好。朕很忙的,没时间同你饮酒作乐。”
  “皇上可以不饮酒。”李迟苏又走近了几步,“让臣好好看看皇上即可。”
  赵栖后退一步,有些慌了。李迟苏为什么要看他?难道他要掉马了?!
  赵栖强作镇定,问:“朕为何要给你看?”
  “因为赏花赏月都不如……”李迟苏手里的桃花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赵栖的脸颊,“赏美人。”
  赵栖总算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放肆!朕岂是你能赏的!”
  “臣不能,谁能?”李迟苏眼底带着绵绵笑意,“萧丞相?”
  赵栖愠怒道:“你若再胡言乱语,朕就、就——”
  李迟苏眼尾上挑,“就如何?”
  “就不给你军饷养兵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迟苏眼神微微暗了暗,淡笑道:“是臣失言了。”
  “朕念在你不懂宫里的规矩,这次就先不追究了。”赵栖道,“若还有下次,休怪朕无情——老江,走了!”
  李迟苏道:“皇上慢走。”就在赵栖和他擦肩而过时,他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的香味。李迟苏滞了滞,想要捕捉到这种味道,却怎么也闻不到了。
  第二日,赵栖亲自把桃花捆好,准备带着去见容棠,结果被前来求见的赵桥绊住了。
  “皇上,听说昨日昭南王进宫来了?”赵桥紧张兮兮地问,“他有没有提及赐婚一事啊?”
  说到这个,赵栖也有些苦恼,“他想提来着,但是被朕挡回去了。这回是侥幸,下回就不知道能不能逃过去了。”
  赵桥松了口气,“不急,咱们能拖一时是一时。幸亏有足智多谋的皇上罩着臣弟,不然臣弟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赵栖语重心长道:“小桥,你不能总依靠朕啊。祸是咱俩一起闯的,你也得想想办法。”
  赵桥苦笑:“皇上,臣弟哪有那脑子啊。”
  “你得对自己有信心。”赵栖拍拍他的肩膀,“小桥,你要努力变强!恋爱和战斗,都要勇往直前!”
  赵栖的鼓励给了赵桥莫大的信心:“虽然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但臣弟会努力想办法的。”
  “这就对了,”赵栖欣慰道,“朕要出去一趟,你先跪安罢。”
  “皇上且慢,”赵桥道,“臣弟深受皇恩,无以为报,只能……”
  赵栖一个激灵,“你不会要以身相许吧?”
  赵桥笑嘻嘻地说:“臣弟想许,皇上也不会要啊。”
  “你这般有自知之明,朕就放心了。”
  “但臣给皇上准备了一份大礼!”
  “又来?”赵栖扶额,“不会是长相思三号吧?”
  “非也非也,”赵桥神秘兮兮道,“但臣弟相信,这份大礼皇上一定会喜欢!”
  “所以你的礼呢?”
  赵桥:“皇上稍安勿躁,这礼晚上才会送到。”
  赵栖吐槽:“花里胡哨。”
  赵桥退下后,赵栖又被萧世卿请去勤政殿议(旁)事(听),这一议便是一天。等他回到寝宫时,天都黑了。
  赵栖还想着放容棠自由的事,一回宫便道:“把朕的桃花拿来,朕要去一趟醉书斋。”
  江德海迎了上来,脸色有几分古怪,“皇上还是先看看赵四公子给您送来的大礼罢。”
  “他还真送来了?”赵栖环顾四周,“在哪呢?”
  江德海:“就在皇上寝殿。”
  赵栖走了进去,江德海没跟上,反而替他关上了门。
  到底搞什么啊……赵栖一头雾水之时,忽然听见一声闷哼。
  赵栖顿住脚步,“谁?是不是刺客!”
  “……是我。”
  赵栖睁大眼睛,这声音是……
  声音是从龙床上传来的,赵栖越过一层层明黄色的薄纱,来到床前,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呼出声:“容棠?你怎么……”
  容棠一袭白衣,半撑在龙床上,单薄的胸口起起落落,脸颊烧红,眼眸中氤氲着雾气。他直直地看着赵栖,目光中似含着千情万绪,又带着某种微妙的恨意。
  赵栖第一反应是容棠又犯病了,急道:“你撑一会儿,朕现在就去请太医。”
  容棠望着他,“过来。”
  人命关天,赵栖不敢耽误,向前走了几步,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未落,容棠陡然伸出手,抓住了他。即便隔着一层龙袍,赵栖也感觉到对方手中的热度。他忧心忡忡道:“你烧得很厉害啊,得马上找太医来,你先放开朕——”
  容棠没应声,手上猛地用力,将赵栖拉入怀中,两人双双倒在了龙床上。
  赵栖被容棠压在身下,只觉得对方不仅身上着了火,眼里也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转过头,瞥见桌上的一个颇为眼熟的红色瓷瓶,恍然大悟——
  所以被下了药的容棠就是赵桥送他的大礼!妈呀,这什么魔鬼弟弟啊,干脆直接坑死他算了!
  赵栖双手抵着容棠的肩膀,“容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你认错人了,朕不是你的心上人!”
  一滴热汗从容棠额间滑落,“我没认错。”
  赵栖欲哭无泪,“你先克制一下,听朕解释!你吃了一种名叫长相思的药,那药会让你产生错觉,把身边的人误认为是你的心上人……”
  “我没认错,”容棠重复了一遍,盯着赵栖的眼睛,“你是……赵栖。”
  赵栖:???
  啥意思?容棠吃了假药?!
  然而赵栖很快就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发现容棠居然……有了反应。
  赵栖疯了,拼命地挣扎起来,“不不不不,不行!你可是清冷如月的仙君啊,你怎么能,怎么能——石更呢!”
  赵栖挣扎得越厉害,容棠眼中的火烧得越盛。赵栖甚至觉得,就是自己的挣扎让容棠更加兴奋了。
  但他必须挣扎,必须推开容棠——他真的不想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啊!
  可恶,容棠不是个病秧子么,怎么力气这么大啊啊啊啊!
  容棠失去了耐心,随手将床边的轻纱扯下,绑住了赵栖不断挣扎的手腕,哑声道:“你别动了。”
  赵栖哭了,“那你放开朕啊……”
  “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容棠轻声道,“你要负责。”
 
 
第26章 
  赵栖手腕被绑在一起,只能靠脚发力。他很想直接把容棠踹开, 可他无法控制好力度。力气小了没作用, 力气大了万一把这个冰雪做的美人踹散了怎么办。
  “负责负责,朕对你负责。”赵栖哄着他, “朕找名医给你治身体,朕放你出宫, 朕好好补偿你的家人……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好不好?”
  容棠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很快又被男人特有的欲望所淹没, “太迟了。”
  “不迟啊!哪里迟了?朕……”滚烫的指尖抬起赵栖的下巴,看着逐渐逼近自己的容颜, 赵栖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赵桥!
  他以天子的名义正式宣布,赵桥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坟头的草都有三米高了。
  赵栖想着干掉弟弟的一百种方法,容棠的脸已是近在咫尺,他猛地转过脸,带着药香味的吻落在了他脸颊上。接着, 他听到容棠极轻地笑了声,一手缓缓地移到他腰带上。
  这样一来, 容棠控制他的手只剩下了一只。赵栖抓住这个机会,用膝盖用力朝容棠顶去。容棠到底身子弱,压制赵栖已经费了不少力气, 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推,当下便闷哼了一声。
  赵栖借着手肘的力滚到一旁,喊道:“老江——江德海,快来救朕!”
  容棠眼角都染上了红色,“赵栖……”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赵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朕在这里!”
  高大的身影穿越层层帷幔而来,看清来人的脸后,赵栖感动得都要哭了,“长洲……”
  贺长洲一身肃杀之气,脸阴沉得吓人,赵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贺长洲。
  贺长洲看着同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单手将赵栖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从剑鞘中拔出剑,直直地指向容棠。
  周边的药香味变成了芳草味,赵栖总算松了口气,死死地抓着贺长洲的衣襟,道:“快,快去找太医,再把赵桥给朕叉过来!”
  贺长洲仿佛没听见赵栖的话,他盯着容棠,道:“容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强迫皇上,是死罪。”
  赵栖一个头两个大,“贺长洲你也脑子抽风了?赶紧把剑放下!容棠被下药了,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当务之急是把他身上的药给解了……”
  容棠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几声,缓缓道:“强迫?我不需要。”他抬眸看向赵栖,“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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