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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打脸花瓶人设后[娱乐圈]——困壳

时间:2020-05-10 17:09:32  作者:困壳
  他的心理阴影来自上一世的外伤致盲,这个致命弱点还曾被孟孟利用,差点得逞。
  那只握着冉时的手愈发紧了几分。冉时悄悄回握住任光年的手。
  但他还记得,自己也曾在黑暗中,光光是看着任光年出神不已,就忘却了恐惧。
  “陈导,我能挺得过!”
  陈导迟疑:“真的?”
  冉时看了一眼任光年,坚定道:“我保证,绝对不会掉链子。”
  陈导看得通透,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任光年的肩膀,转身让摄像继续准备。
  不一会儿,坐在道具箱上的场记助理就跳了下来,赶紧打板。
  拍摄开始——
  ******
  屋内的灯光被打开。
  但灯光黯淡,一看便是年久失修,连窗外的月亮都比它亮。
  梁川皱眉,反复按了几次开关,啧了一声,决定让它发挥最后的一点光辉。
  “这是我家。”梁川进屋,语气有些生硬,“进来吧,别客气。”
  林夏撑着门框,缓了口气,身体依然僵硬。梁川转头看他,林夏才慌乱动起来,靠在门框上支着一条伤腿进门。
  走廊上的灯光被房门隔开,陷入昏暗的冉时呼吸一窒,咬牙忍住不去在意眼前的黑暗,把自己沉浸在林夏的角色中。
  林夏没有怕黑的习惯,相反,他在黑暗中十分享受……
  冉时莽撞跌了一下,一手撑在茶几的杂物上,疼得倒吸凉气。
  任光年立刻停下清理桌面的动作,转身回来搀狼狈的冉时一把,把人扶到沙发上。
  冉时半倚在任光年身上,嗅着那让他安心无比的清爽气味,被浓厚黑暗包围全身的恐惧情绪,渐渐消弭。
  心间一点清明被点透。
  ——自己最能依赖的人就在这里,纵使眼前一片永寂黑暗,何足为惧?
  迎着陈导担忧的眼神,冉时睁开眼,立刻重新进入状态。
  林夏刚坐上沙发又跳了起来,窘迫不已:“我身上还有血……”
  梁川没说话,看林夏这么介意,便指了张椅子,他自己翻箱倒柜,从抽屉深处拉出一个小急救箱。
  林夏连忙接过,不敢再给梁川添麻烦,刚拆开一卷纱布,听见梁川在和上级领导通电话,林夏满脸都写满歉意。
  梁川转回客厅,就看见林夏缩着肩膀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
  “抱歉,刚才是我耽误你了。”
  凶.杀受害人是林冬同学的家长,刚和林夏发生过冲突。受害人遇害那晚,被受害人狠狠报复的林夏情绪不稳,一时冲动上门复仇,正巧撞到凶手逃离犯罪现场。
  林夏被随之赶来的梁川当做嫌疑人拘押,梁川还搜出了他身上携带的刀.具,外加他有充分的犯罪动机——在警方和受害者家属面前,百口莫辩。
  最后还是看着最冷情的梁川,找到了证据,力排众议为他洗脱嫌疑。
  林夏为了报答,一直在帮梁川追缉凶手。好不容易今晚找到了线索,林夏一时被伤,凶手逃脱,线索全断。
  林夏愧疚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强烈的自卑感让他几乎崩溃,沾满血迹的手颤抖不已。
  ——然而疼痛越清晰,他越不想去处理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梁川甚至觉得,林夏是在审视地看着自己的疼痛。明明满脸写着深沉的负罪感,但眼神却好像带着解脱。
  这是受伤的人会有的反应吗?
  梁川皱了皱眉,觉得这人情绪实在不对劲。替那双搭在箱扣上的手打开了急救箱,犹豫了一下,把一卷纱布递给他。
  林夏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低声和梁川道谢。然而就在他从梁川手里接过纱布的时候,梁川却很自然地蹲下.身。
  ……然后抬起他那条受伤的腿,看了看长裤宽松,便没有拿剪刀剪开,直接卷起裤脚,小心翼翼地推了上去。
  冉时轻微地眨了一下眼。
  任光年的表现和剧本上写的完全不一样。
  原本这段剧情写的是林夏对处理创伤没有经验,包扎到一半才发现伤口还有杂物,拆开来重新清理时,疼得抽搐,又隐隐期待。
  就连上一世的纪哲也是这么演的。他还记得任光年特别不客气,丢了个箱子给纪哲就没管了,在这场戏里半下线,哪管他演成什么样。
  现在这是……
  任光年不容拒绝的动作让他有些紧张,不由抓住了椅背。还带着一点茧的指尖握着他的腿弯,粗粝的酥.痒伴随着触感蔓延而上。
  冉时的腿细而直,布料被直接推到腿根,露出一段藕白纤细的线条。
  这次,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
  陈导沉默,站在一旁抱臂,没有喊停。
  冉时反应过来,立刻接着往下演。
  “这太麻烦你了,梁警官……”
  林夏挣扎了一下,慌忙不顾一切就想要站起来,被梁川眼疾手快按住。
  “别动!”
  梁川眼看着他的伤口要撞上椅面,手上用了点力气,抓着腿根往下按了一下,把人按在椅子上。
  回答他的声线战战兢兢。
  “我自己可以的。”
  梁川眼神如炬,林夏下意识闪躲开他的目光,不想被看穿自己期待痛感的伪装。
  “这伤口不好处理,你有经验吗?”
  林夏一边说有,一边拿起一瓶酒精,被梁川夺下。
  “你这么不怕痛?”
  “还好……”
  梁川干脆自己动手。
  林夏被按在椅子上,无所适从,只好和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梁川抿紧嘴唇,又一次脱离了剧本。
  “别总是怪自己。当初是我让你被冤枉的。”
  任光年闭了闭眼,低低叹息出声。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林夏怔愣地看着梁川,不曾想他这样表情冷淡的人,居然也会如此在意这种事。
  他慌忙道:“一场误会而已,梁警官别太在意——”
  梁川打断他:“我有名字。”
  林夏沉默了一会儿,试探道:“梁川?”
  梁川应了一声。
  宽厚的虎口卡住细瘦的脚踝,把腿架在自己身上。
  纤瘦的线条从踝骨延伸至膝弯,露出的半段腿根上,还留着一点将要褪去的红印——是刚才为了防止乱动,他手上用了点力,生生掐出来的。
  在只有一抹光亮的黑暗中,冉时的皮肤仍然莹白得招眼,连最容易沉淀颜色的膝盖,都干干净净的。只是那处突兀地横亘了一道淋漓鲜.血的伤口。
  棉签带着丝丝凉意,清理了四周的细小擦伤后,梁川捏着他的脚踝让他别动,用碘伏一点点擦拭。
  掌心下,白皙温腻的皮肤正在细微的颤抖着,却勾起了一点更深层的念想。任光年难得在戏里感觉到一阵恍惚。
  他稍微偏了一下头,在镜头前遮住了自己喉间的滑动。
  冉时皱着眉,还得演辛苦忍痛的表情。但伤口只是化妆出来的,他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痒意。
  脑中混乱一片,冉时咬着牙拎出之后的台词。
  “我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反正我也没什么用。而且,林冬的药费不能拖欠,我得尽快找新的工作。”
  梁川没说话,抬头看他。
  剑眉下一双极亮的眼,瞳色深沉。
  锐利而冰冷的眼神,一瞬间,让冉时错觉看见了以前那个行事高冷的任光年。
  然而,他感觉到脚踝那圈细密的温热,正逐渐变得滚烫。
  冉时睁大眼睛。任光年看着面无表情,居然暗暗加了力道,比刚才更用力地掐着冉时的踝骨,似乎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任光年的演技素养太好,表情丝毫不漏破绽,甚至还能语调肃然地接上台词。
  “你是唯一一个看到凶手的人,他一定会来灭口。如果你不跟着我,后果更麻烦。”
  冉时咽下因为热意差点脱口而出的喘.息,调整状态。
  林夏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苦涩笑了一声。
  “一定会来吗?”
  梁川皱眉看林夏,又一次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
  “停!”
  陈导挥了一下手,示意这场戏结束拍摄,可以转下一个镜头。
  两个人分别松了口气。
  但陈导表情严肃异常,仍然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有些古怪。
  冉时站起来,看了一圈周围工作人员的反应,或者捂嘴,或者微笑。他一头雾水,忍不住发问:“陈导,怎么了?”
  陈导嘴角抽了一下,对两人叹了口气,倒不是要骂人,反而语重心长。
  “你们俩清水一点行吗?我这部电影还想拿龙标过审的。”
  作者有话要说:  龙标就是那个电影片头的绿底金龙,电影公映许可证。
  按规定拿不到龙标不能国内放映,也不能参赛。
 
 
第71章 只有你能治的病
  陈导坐在监视器后:“你们自己来看。”
  任光年于是躬身帮冉时捋顺裤脚。
  陈导努力咳嗽,撇开目光, 实在没眼看。
  这动作, 这架势, 也就这两个人还敢在他面前秀一把, 换成别人……
  陈导想起试戏时一脸白痴样的纪哲,拿着剧本的手立刻痒了起来, 后悔没在那时候就把他头打掉。
  三个人一起看监视器屏幕上的几个机位。
  冉时原本很认真, 结果从第三视角看到任光年捏着他的脚踝, 他实在忍不住捂住了脸。
  任光年的动作仿佛自带色气, 光是看他手部的细微动作,就让人有点心跳加速。
  而且自从任光年蹲下.身起,冉时脸上的微表情尽数被捕捉, 他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耳朵红了。
  有一个机位是对着任光年的正脸特写,任光年抬头时, 看向他的眼底幽深也拍得一清二楚。
  陈导很是痛心:“还能过审吗?”
  任光年更正直几分:“有问题吗?”
  陈导翻了个白眼。
  “从表现来说……当然没问题。”他开口都觉得一阵牙酸,“但是你们要都这么演, 观众还看得进台词和其他剧情吗?”
  陈导看了眼周围的工作人员, 小声道:“表演发挥我就不说了, 磨合得不错, 角色理解也到位。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你们俩真是给里给气!”
  任光年听罢都忍不住弯起唇角。
  “不管别的,你们重来一条。”陈导犹豫了一下, “这条嘛……先保留。”
  冉时点头说是,然后后知后觉发现,陈导的关注点也偏了。
  ——重点不应该是任光年改剧情, 主动帮他处理伤口吗?
  怎么就变成手法太暧.昧所以要重拍了?
  冉时刚想提,就看见陈导一脸兴奋在和任光年比划动作。
  “别过分啊,这不是拍那种片子,我不需要亲.热戏的张力。过审才能有机会拿奖,记住了啊!”
  “……”
  ******
  两个人根据意见,又演了一遍。用陈导的话来说,他们这次规矩了不少。
  陈导是满意了,只是冉时的脸色难免还有些苍白。他若有所思了一阵,忍不住找任光年悄悄谈话。
  两人沿着围廊走到了尽头。
  陈导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又收了回去:“算了,小伊说抽烟有害健康。”
  他转身问道:“冉时一直很怕黑吗?我看他的反应,不像一般的害怕,像是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
  任光年的表情很是苦涩,沉默半晌才道:“他失明过一段时间。”
  陈导惊讶不已,手指都拿不住烟盒:“怎么会失明?!冉时从来没提起过!”
  任光年把这件事剥离出原本的时间,告诉了陈导。
  陈导紧紧皱眉,听完任光年口中的真相后,忍不住骂了一句:“失明?还是被推摔导致的?!靠,变.态吧!告他丫的!官司赢了没?”
  任光年脸上也盈着怒意:“追究了很久,一直没找到线索。”
  陈导脾气一上来,还是忍不住拿了根烟在手里捏着。好的演员能让导演如获至宝,要不是冉时恢复了视力,他就要丢掉这个宝贝了!
  陈导后怕地踱来踱去,突然想到:“那冉时在综艺后台晕过去,还有去山林拍外景……”
  任光年点点头:“都是这个原因。”
  陈导沉默了。没管烟是否点着,直接咬着滤嘴猛吸一口。
  他不是不知道冉时原先过得苦,却没想到冉时除此之外,还有这么一段艰难过往。
  现在的社会环境对盲人极为不友好,他都不敢想,失明的冉时独自一个人在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难怪冉时演盲人角色这么出神入化,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亲身体验!
  因为失去过光明,才会这么害怕黑暗。
  陈导一阵心疼,随即想起,林夏的人设和冉时的经历也有很多相符。
  ……这要是陷进去可不好。
  陈导摸摸心口:“当初看见冉时上台的时候,我第一眼就嫌弃他。啊呀,现在想想,当时对他太苛责了。”
  冉时只签了三期《演员星生》,但陈导和任光年签了一季,第四期开始,所有评委导师都苦不堪言。剩下的选手要么是新人演员,要么是青春偶像,水平齐刷刷地差,评委分数也越来越虚,毫无节目质量可言。
  陈导颇有些感慨:“谁知道他居然表现这么好?完全不是传闻中的那个花瓶演员!不过,我勇于承认错误,既然他表现好,我该夸就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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