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百合)——米酒圆子

时间:2020-05-10 17:11:21  作者:米酒圆子
  所以这一次如果她还想故技重施,首先就需要令定南王失去理智。
  这不仅是为了让小白能够顺利入侵,同时也是为了能将这个骗局延续下去。像定南王这样精明的人想在他头脑冷静的时候骗得他乖乖听话简直难如登天。他戒心重,她很难直接对定南王下手,必须充分利用他周围熟悉的人使其心乱如麻,而后才好作为。
  乔琬走后,定南王府中难得陷入了一片沉寂。
  定南王坐在坐塌上,双手撑着膝盖,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余知远被他盯得有些害怕,牵着母亲彩珠的手往她身后退了一步。
  发觉自己吓到了儿子,定南王闭上了眼,将今日自见到那清玄散人到那人离开的整个经过回忆了一遍,仍旧没有发现破绽。
  这让他很是烦闷。在跟清玄散人交谈过之后,他本已相信她不是骗子了,可她却忽然说远儿是什么司命星君转世,先前猛然一听愣了神没反应过来,现在越想越觉得荒谬。
  鬼神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还说什么让他抄一千八百本经文,分明就是胡扯!
  想到这里,他又回想起刚才那个清玄散人抹在远儿额头上的药水,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定南王心头一慌,万分后悔当时没有阻止她。
  他疾步朝余知远走去,拿了手帕将余知远额上残余的水擦净,又小心地托起手帕放在鼻下闻了闻,并不能闻出什么味道。
  “你,过来。”定南王随手指了个家丁,将手帕扔给他,“尝一下看看。”
  那家丁战战兢兢地接了手帕,抖着手举到嘴边,试着伸了下舌头,还没舔到又拿远了些。
  能在王府做事的人都有几分察言观色的眼见力,看自家主人这架势,他哪里不知道是要拿他试毒?万一真是什么剧毒,他这一口舔下去不得登时毙命?
  “快舔啊!你想违抗本王的命令吗?”定南王原就心情烦躁,见这人磨磨唧唧更是不耐烦。
  那家丁被定南王吼得一哆嗦,不敢再拖延时间,双眼紧闭硬着头皮飞快地舔了一下。
  “怎么样?”定南王紧张地问。
  “没、没什么感觉……”那家丁睁开眼,这一舔差不多用尽了他全部的决心和力气,以至于听到定南王问话的时候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没什么感觉就再舔啊!”定南王被他这傻不愣登的蠢样气得更烦了,夺过手帕整个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这回不只是那名家丁,在场其余诸人也都被定南王这暴怒的样子吓得噤若寒蝉,连先前跟他吵吵嚷嚷的定南王妃此时也不敢说话了,挤了二十余人的场地中只有那名家丁的干呕声。
  余知远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父亲发怒时的样子,他对父亲和之前那个老婆婆的对话只听了个一知半解,父亲先是那样看着他,然后又对别人大吼大叫,他本能地猜到事情多半和他有关。
  他十分害怕,想哭却不敢出声,一只手抓着母亲,一只手咬在嘴里,眼泪不停地从眼中流出来。
  定南王正发着脾气,一转头就看到他最宠爱的小儿子正在哭鼻子,还咬着手指生怕发出声,显然是被他吓坏了,心里登时软成一团,蹲下来用手擦了擦余知远的脸,替他把眼泪抹掉,又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拉出来,轻声轻语地哄道:“哎哟我的好远儿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爹爹跟下人闹着玩呢。来,爹爹抱一个。”
  说着他托着余知远的屁股笑着将他抱起来,跟刚才判若两人。
  别人不敢说话,彩珠这时却等不下去了。那老道姑所言若是真的,她儿子真是司命星君下凡,她以后就可以母凭子贵,再也不用受来自正室王妃的窝囊气了。
  就算那老道姑是信口雌黄也没关系,那老道姑先开了口,现在她儿子不是也可以装作是,只要让王爷相信她儿子确实是天神转世便可。
  王爷今年都六十好几了,等她儿子长大成人谁知道他还活不活得到那时候。这几年装过去,趁王爷还活着的时候凭借她儿子捞上一笔家产,到时候王爷一死她不就可以跟着她儿子过快活日子了?
  “远儿,你今日跟着先生学了哪些功课,说与你爹听听?”彩珠明着似是在哄孩子,转移孩子的注意力免得他再哭,实际上却是打着让儿子跟王爷展示聪慧的心。
  余知远听了母亲的话真就不哭了,一板一眼地将今日先生讲的功课背给了父亲听。
  这孩子确实聪明,先生所讲的内容听过一遍便可复述个八九不离十。定南王听得非常高兴,当即赏了一方上好的砚台并一块上品松烟墨给余知远,又赏了一斛珍珠给其母亲彩珠。
  赏赐的命令刚吩咐下去,早些时候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便回来了。
  “启禀王爷,属下去打探过了,城北的守将说看见清玄散人今日午时过后从城外进来。另外前两天确实有人在翠莲山中见到她。”
  定南王将目光从余知远身上移转到前来禀报的杜真身上,不看他儿子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便消减了许多。
  “来历呢,查过了吗?”定南王问。
  杜真回道:“听松平观的人说她自帛州而来,属下已经派人去往帛州核实,详细情况还要过几日才能知晓。”
  定南王随口嘉奖了一句,又扫了眼试毒的那个家丁。那人不敢把他塞进去的手帕抠出来,就这样堵了好些时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
  “王爷要是有事,奴便带远儿先回去温习功课了。”
  彩珠见定远王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贴心提出了不打扰他的请求,伸出手想要把孩子接回来。她在王府中能够立足这么多年,全靠这份“温良贤淑”的伪装。
  “哎,没事。”定南王拒绝了彩珠,仍旧自己把孩子抱着,再看向儿子时刚才脸上消失的笑容又全部回来了,对小儿子说:“老是闷在房中读书也不好,今日跟爹爹去学射箭好不好?”
  “好!”余知远骑在父亲的脖子上拍手咯咯直笑。
  三人身后的堂屋正中,定南王妃寒着一张脸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乔琬(蜜汁微笑):一切都在本大仙的算计中!
  越写越晚了,今天没有日四成功,明天努力早一点qaq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c瑾念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c瑾念 1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乔琬几人回到松平观, 月袖已在房中等着她们了,这些日子一直是她亲手负责给乔琬几人上妆。
  楠竹和尹笙的妆还好, 她二人都是扮做跟自己年纪相同的人,这里没有人认识她们, 易不易容都行。
  保险起见, 月袖还是在她们的眉眼和脸部阴影轮廓上稍作了调整。她们换了发型,又穿上了道衣,即便有过去见过她俩的人,只要没到相当熟稔的程度都不会联想到她俩的真实身份。
  但乔琬这边就比较麻烦了。不管是白发染黑还是黑发染白,在这个时代持久度都是个问题, 尤其像她这样染得急、顷刻就要全白效果的,洗一次就褪色了, 多洗几次染剂的颜色便会掉光。
  还有她的老人妆,脸上还好说, 毕竟打着个鹤发童颜的旗号, 面色红润双颊饱满反而更有欺骗性。
  可即便是再看着不显老的人,只要上了年纪, 手上多多少少会显示出一些与年轻人不同的迹象,比如皮肤变薄, 双手干瘪,青筋凸出, 出现老年斑。
  定南王是个多疑的人,如果乔琬浑身上下哪里都不显老态一定会让他怀疑起乔琬的真实年龄。
  脸要留着欺骗大众,那就只能在手和脖颈上做文章了。乔琬正值青春好年华, 一双手又不曾干过粗活,白嫩修长,与老人手相差甚远。
  老年斑好画,要做出干瘪的效果却很复杂。为此月袖每天早上都得花费大量时间给她做这些,中间还时不时得给她补妆。好在现在天气冷,没有脱妆的烦恼,一次画好管上一天问题不大,有重大活动前再检查一遍补一补就好。
  “下次再要当神棍建议扮个尼姑,头发全剃了,还能省点事。”
  月袖给乔琬补好了手上的颜色收起妆盒,松平观的观主邀请乔琬一会儿去给观中众弟子讲经,众目睽睽容不得差池。
  “老老实实做人不好么?为什么还要有下次,当个骗子太辛苦了。”乔琬胡乱扒了两口斋饭,一边吃一边温习今晚要讲的经书。
  这次忽悠定南王的行动时间紧,难度大。她不能在听风的地盘做事,听风在江湖中虽然神秘,可是都做到这个规模了,名气自然不能小。定南王在崇泰居住多年,不会不知道城中有听风的人,一旦发觉她跟听风有牵连,她那些唬弄人心的手段就会被识破。
  松平观跟听风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是本地最大的道观,香客众多,乔琬想要迅速将自己的名声传出去,借松平观的势是不二之选。
  只是外行好骗内行难搞,为了让观主相信她是有着普济众生志向的高人,首先这谈经论道上就一点也含糊不得。
  乔琬靠着自己卓越的记忆力和小白的疯狂提示跟观主相谈甚欢,成功收获了观主的信任和钦佩,随之而来的就是观主持续不断地“请教”。
  白天她给百姓讲经,黄昏又要给观内的道士们说法。那位观主生怕她哪天卷了铺盖又去云游而自己和弟子们还未从她这里听尽妙法,只要她黄昏时分还在观中不曾有事出门,就一定要派人来请。
  她每天都被迫着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再这样下去几个月之后就真能找个地方开观收徒了。
  “老实做人?这话换了谁说都比你可信!”月袖嗤鼻,她认识乔琬这么些年,乔琬找她帮忙的时候十次里只有六到七次是打探消息,剩下三四次都是玩心眼耍人。乔琬要是哪天肯老实了,那太阳得从西边出来!
  “是啊婉姐,我看你学什么都快,别人在想什么你一眼就能知道,还挺适合干这一行的。”尹笙扒拉过来一个凳子,坐到乔琬旁边捧着脸嬉笑道。
  “我可谢谢你们的夸奖了。”乔琬将几处记得不太清楚的地方匆匆浏览了一遍,合上书问月袖:“有殿下的消息了么?”
  “啧,还真就每天都问啊,你们分开才几天,看把你想的。”月袖调侃了乔琬几句,进内间取了个小包袱来递给乔琬:“今天下午刚到的,都在这里了。”
  乔琬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长约一尺、宽约七寸的雕花朱漆小盒。
  乔琬在先拆信还是先开盒子之间犹豫了一瞬,果断先拿起了信封。
  盒中装得多半是礼物,她跟阿凤分开近一个月了,思念一日强过一日,比起礼物,更想先看看阿凤说了什么。
  乔琬捏碎封口处的封蜡,信封里一共装着两页纸,看似满纸全是字,实际是用她们约定过的暗语写的,内容总结就一句话——陛下将于二月十九日秘密遣人往符州征西王处发裁军令,待信传到征西王手上时再在朝堂上正式宣布此事。
  骆凤心的这封信写于五日前,今日已是二月二十三,骆瑾和的裁军令现在应当在路上,马上要到了……
  从京城到范州最快六日可达,征西王收到密令再把消息传给定南王,中间按照驿站急件那样换马不换人的跑法至少要七日。
  京城离范州比符州离范州的距离近,若是由定南王在京城为质的长子听到骆瑾和在朝中公布消息后立即传信则需五日。
  也就是说定南王最早将于三月初一收到朝廷对征西王下令的消息。
  这么重要的事征西王不会只派人传封信就完了,他势必会差心腹来此与定南王共商出兵之策。信可能先到,但前来商议的人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七日是按照昼夜不停的跑法算的,这么跑下来别说马会死,人也不一定能活命,信使驿卒传这种急信都是拿命在跑,征西王的心腹还有重任在身,断不会这样做。
  按照正常的脚程从符州快马加鞭赶到范州得要十二三日,算下来这人会在三月十三或十四日到达。
  从三月初一到三月十三非常关键,能不能成功拖住定南王就看这段时间了。
  乔琬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待到信的末尾忽又有一段正常书写的文字。
  “吾不日即将动身,家中一切安好。去岁吾与卿于庭中所植山茶树前日已悉数开花,叹卿不得见,特折取一枝相赠,盼来年可与卿共赏之。”
  乔琬打开一旁的锦盒,盒中装有一枝山茶花。两朵掌心大小的花开在枝条顶端,一高一低挤挨在一起,白中透粉,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得清新可人。尤其难得的是五日过去竟还保持新鲜,丝毫没有蔫的迹象,仿佛刚从树枝上摘下来。
  “哇,好漂亮!”尹笙想要伸手去摸,乔琬反应迅速,立刻将花护在怀里背过身不给尹笙碰。
  能把花这么新鲜地送来肯定不容易,这是她跟阿凤种的花,就这么一枝,要是碰坏了怎么办!
  “嘁,小气。”尹笙皱着鼻子挤了下眼,语气却没有多抱怨。
  喜悦这个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乔琬收到期盼已久的来信,还附带了这样有心意的礼物,这份欣喜和甜蜜尹笙作为一个没有恋爱过的人虽不能完全感同身受,却也不妨碍她为朋友感到开心。
  “知道给你送这玩意儿有多不容易吗?既不能耽搁送信的时间,又要每日腾出半个时辰把它的茎部剪去一点插到瓶中吸会儿水,我的人累都快累死了。”月袖半假半真地数落乔琬道,“你说说你们两个,正经事都没忙完呢,还有心思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你这是□□裸的嫉妒,乔琬在心里得意。风水轮流转,去年你在大家伙儿面前秀了一年的恩爱,今日终于轮到你吃狗粮了!
  她顾念着导致月袖跟丹朱分开、被迫吃她这碗狗粮的人正是她自己,前面这番嫉妒云云的话便没说出来,笑眯眯对月袖道:“办正事和这又不冲突。再说了你就没收好处?她要是没给你们钱你肯帮她送东西?”
  “你这话说的,人家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我就一平民百姓,她要我送我还敢不送吗?”月袖顿了一顿,眼珠子一转又道:“当然了,公主殿下出手阔绰,主动赠予我们许多钱财,我们要是拒绝岂不是看不起她,只好尽心尽力地把她吩咐的事办好,以此来报答她了。”
  就知道是这样!乔琬白了月袖一眼。
  人家做生意的,收钱办事也是理所应当,要不是她靠着小白打赌赢了月袖,这些掺和朝局动辄丧命的危险事给钱人家都未必肯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