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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理师(近代现代)——寒夜飘零

时间:2020-05-12 15:09:57  作者:寒夜飘零
  东方晟住的宾馆有些远,我们先去静园接的徐远东,没想到徐远东会拖着行礼箱下来。
  我下车帮他往后备箱里放行李的时候,听见徐远东跟樊东方说:“我还是暂时住你那吧,这边不太方便。”
  樊东方低笑了一声,说:“行,先说好了我那就一间卧室。”
  徐远东似乎纠结了一下:“我忍一晚上吧。”
  “真是委屈你了。”樊东方哼笑了一声,懒洋洋地说,“咨询中心里有你的休息室,明天忙完了让笪溪陪你去买张舒服的床。”
  徐远东没反对,轻叹:“先这么着吧,回头我让徐远南帮我物色套房子。”
  我有些想不通自己小叔家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徐远南可是在这住的挺随意的,但这些都不是我该问的话题。听着这二位话题转向了咨询中心,我才慢悠悠盖上后备箱,重新上了车。
  他们二位在后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我有些沉默,这种沉默在东方晟坐到副驾驶位上之后便变成了安静如鸡。
  我说过东方晟是一座行走的冰窟,这丝毫没有夸张。尤其是他还长一张棱角分明的硬朗面孔,配上他这个气质,即便只是平静地坐着也会给人一种似有若无的压力,丝毫没有一个资深心理咨询师的亲和。
  说实话,我有些尴尬和紧张,扶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些潮。
  东方晟突然侧头打量了我一眼:“笪溪?”
  我含着笑回视他一眼:“东方老师。”
  东方晟言简意赅,用陈述今天吃了什么的语气跟我说:“洪老师说你跟我合适。”
  我险些维持不住我嘴角那得体的微笑:“这种事别人说了不算。”
  东方晟点头表示赞同:“你的外形还行,挺和我审美。”
  这是把相亲挪到了现在?我心里咒骂东方晟地不按常理出牌:“重要的还是内在,皮相再合眼缘,精神上没有共鸣也只能是炮友。”
  东方晟低笑了一声,声音有别于樊东方的温柔与华丽,是沉沉的、有如中低音炮一般的音色:“没错,那么笪溪,你的爱情观是什么?”
  我想了想,母胎solo的我只能给出了我理想中的爱情期待:“兴趣相投,性格相合,执手相伴,共度余生。”
  东方晟听完冷不丁冒了一句:“不愧是樊老师的亲传弟子,连择偶观都一脉相传。”
  这话真是打得我有些措手不及,好在正好要转弯,我变换了车道之后笑道:“大概是优秀的人都有一样优秀的择偶观。”
  东方晟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拿出自己的手机:“我的号码你有,加个微信吧。”
  我正在开车,顺手就把我的手机递给了后座的樊东方:“老师,帮下忙。”
  我真的是身体本能快过了思维思考,手机递出去以后才感到了车内的蜜汁尴尬,我做的这是什么事儿啊,简直想卒。
  好在樊东方接过了手机,一声轻笑打破了瞬间沉静下来的气氛:“小傻子,密码。”
  这称呼有点亲昵得过分,我耳朵有点红:“323232。”
  樊东方输了密码,帮我跟东方晟扫一扫加了好友,顺嘴问了一句:“谁生日?”
  我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樊东方的神情,含笑道:“九宫格输入法,您输输看就知道了。”
  东方晟低着头没什么表情地评价:“爱情让人智障。”
  徐远东轻笑了一声,附和:“东方老师言之有理。”
  我心说,屁,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事儿精!
  伺候着三位事儿精吃饱喝足,旁听了不少专业性学术知识和圈儿内八卦,在送樊东方和徐远东回樊东方家的时候,我看着两个人并肩而去的背影,没忍住喊了一声:“老师。”
  樊东方驻足,回身,在月光下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嗯?”
  我听见我自己问他:“咱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樊东方看了片刻,语态悠然:“自己想。”
 
 
第25章 合伙人
  自己想,我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以至于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在脸上留下了一对美颜相机都无法过滤掉的黑眼圈。
  我早上七点半准时出现在樊东方楼下,樊东方和徐远东相携出现在楼梯口,穿着同款同色的修身西装,宛若一幅美好的画卷。
  我下车拉开了后车座的门:“徐老师,老师,早上好。”
  “早上好。”徐远东应了声好,坐到外手座位上,丝毫没有往里边挪动尊臀的意思,我抬眼看樊东方,樊东方顺手关上了后车门,抬手若即若离地抹了一把我的下眼皮,含着笑问:“小妲己,昨天晚上上哪儿浪去了?”
  我们两个站得有点近,近到他说话时的鼻息都仿佛呼到了我脸上,我情不自禁后退了半步:“浪什么浪,净搁床上回忆往事了。”
  樊东方轻笑,含笑看着我,被晨光映得仿佛眼里有光:“回忆起什么来了?”
  我指指自己的熊猫眼:“往事如烟,散了就烟消云散抓不住了。”
  樊东方轻哼了一声,拉开副驾驶车门,按着我的肩背往车里按:“小傻子果然就是小傻子。”
  我手扶着车门说什么也不往车里进,回头看着骤然强势的男人:“老师,副驾怎么开车?”
  “我可不想把命交到一个一宿没睡的小傻子手里,赶紧给我上车。”樊东方屈膝在我后腰上顶了一下,我一个不察直接扑进了车里。
  我在副驾驶位置上坐好,看着坐到驾驶位上、神色从容的男人,揉后腰:“老师,请你温柔一点。”
  樊东方还没做出反应,坐在后座的徐远东先笑出了声:“怎么?两个月了,你还没发现你家老师的真面目?”
  我回头笑看徐远东:“老师段数太高,我这点道行不太够。”
  徐远东扬了下眉:“哦,那就赶紧修炼吧,祝你早日功德圆满。”
  真是神特么的功德圆满,这对儿海归怎么就这么能,他们怎么不上天!内心吐槽连串活似个豌豆射手,然而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得体的微笑:“借您吉言,愿能早日出师。”
  樊东方轻哼了一声:“志向远大,加倍努力吧,小傻子。”
  我特么早晚有一天得被他叫傻了!
  今天东方心理咨询中心正式开业,樊东方直接把车开到了新绿广场,停完车,樊东方指节敲着我的额头跟我说:“以后只有周二和周四上午到医院那边就行,其余时间都来这边,记住了啊小傻子。”
  我:“……”
  徐远东依旧是那副高冷精致脸,但是我保证我绝逼在他眼里看见了笑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那种笑意。
  我们七点五十到的咨询中心,从前台到行政后勤,以及聘请的五个咨询师都已经到岗了,然而我仍然没有看见第三位合伙人的身影。
  本来我以为第三位合伙人是东方晟,然而昨晚伺候着三位爷聚餐的时候,我才知道东方晟并没有入伙。
  把徐远东送进他的专属办公室以后,我问樊东方:“老师,第三合伙人什么时候到?需不需要去接?”
  樊东方扬了下眉,不咸不淡地道:“他今天不来。”
  我心说这位第三合伙人还真是神秘,竟然连开业都不来:“那可不可以用他的办公室招待身份比较特殊的客人?比如说樊院长、东方老师。”
  樊东方弯起眼尾,拒绝地干脆利落:“不可以,第三合伙人的办公室和专属治疗室任何人都不可以用。”
  得,这第三合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怕不是樊东方心头的白月光吧?瞧把他给尊贵的!我心里酸着神秘的第三合伙人,面上却是毫不迟疑地应道:“我这就去把办公室和治疗室都锁了。”
  樊东方点头,嘱咐:“钥匙收好,这两个房间的备用钥匙不用给后勤。”
  “知道了。”我滴个乖乖,这位神秘的第三合伙人真是不简单啊!
  哒哒哒:#F先生的100个爱慕者#发现新目标人物,这位比X先生还得F先生的重视,疑似白月光,待我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发完今天份的更新,我哼着歌直接锁死了第三合伙人的办公室和治疗室的门。
  在乐城市中心医院的时候我没有办公室,在这里我依旧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因此我自然而然地直接推门进了樊东方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樊院长正负手欣赏墙上挂着的富贵花开,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我旋即便皱了下眉。
  我顶着他那嫌弃BUFF×3的目光,笑容得体地问了声好;“樊院长,早。”
  樊院长点了下头,便又把视线投回了墙上的画上:“这么没规矩的助理,难为你能用到现在。”
  樊东方不卑不亢地道:“年轻人毛躁一些也属正常,总要给他们改正错误提升自己的机会。”
  樊院长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容了?”
  樊东方斜睨了我一眼,眼底蕴着笑意,慢条斯理地道:“毕竟是我的学生,还是表哥的相亲对象,照顾一些也无可厚非。”
  卧槽!表哥?东方晟是樊东方的表哥?樊东方真不愧是个宝藏,时不时就能丢个大料给我!我端着茶水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茶水溅到手背上烫出了一朵酷似梅花的红斑,我垂着眼把茶水递给樊院长:“樊院长,喝茶。”
  樊院长意味难明地盯了我一瞬,接过茶水,跟樊东方说:“你并不是徇私情的人。”
  “是人就有情感,就会有徇私情的可能。”樊东方从容自若地笑道,“您是知道的,我跟表哥关系一直不错。”
  樊院长未置可否,淡淡地说了一句:“最好如此。”
  每次见樊院长都会被当面嫌弃,我真是蜜汁尴尬,好在没过两分钟就又有一个人直接推开了樊东方办公室的门。
  徐远东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办公室内粘稠的气氛,从容自若地跟樊院长问了声好,便对樊东方说:“Rex,小叔和徐远南到了,你要不要一起下去迎一下?”
  樊东方颔首:“当然。”
  樊东方下去接人,我这个助理兼学生自然是要随侍在侧的,总算脱离了樊院长的视线,我舒了口气,玩笑道:“幸好我知道我有多优秀,不然非被樊院长给嫌弃抑郁了不可。”
  樊东方低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对优秀有什么误解?”
  我报之以冷笑:“我就是优秀本来的样子,能有什么误解?”
  徐远东忍俊不禁,超低声跟樊东方说了句什么,樊东方扭头看了我一眼,噙着笑跟徐远东相携迎向了对面走过来的两个男人。
  虽说咨询中心今天开业,却也并没弄太大的场面,只是请了关系确实不错的亲友师长过来参观了一圈,又在附近酒店摆了两桌酒,就算是庆祝过了。
  酒宴不到两点就散场了,最后包间里只剩下了我、樊东方和东方晟,徐远东跟着徐远南走了,说是搭便车回静园拿自己的车,还说床他自己去买就行,不用我了。
  樊东方中午喝了不少酒,仪态是少见的慵懒,看着我的目光柔柔的、沉沉的,像是长满了带倒刺的小勾子:“小傻子。”
  我的心情被小勾子刷出了无数红痕,痒痒的、麻麻的:“嗯。”
  樊东方噙着笑又问我:“真没想起来?”
  我诚实地摇头:“没有。”
  樊东方点头,再抬眼看我时目光便恢复了清明与淡然:“你俩不是还要相亲吗?滚吧,别在这碍我眼了。”
  我皱眉,拉住樊东方的胳膊,想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然而并没有拉动:“你喝了不少,我先送你回去。”
  樊东方拂开我的手,施施然站起来:“不用,我让小胡来接我了。”小胡是咨询中心聘请的司机,虽然已经签过劳动合同,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把这个明显有些醉态的樊东方交给一个并不了解的人。
  我拿起手包,伸手预备扶他:“还是我送你吧。”
  樊东方抬手挡了一下,挡开了我伸过去的手:“不用。”
  我固执地挡在樊东方面前不让开,樊东方一乐,悠然道:“以后你也不用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了,开不开心?”
  我:“……”
  樊东方也没等我回应,跟东方晟摆了下手以示告别,留下一句“祝你们相亲愉快。”便推开拦路的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目送着樊东方离开,随着包间门砰的一声轻响,我自心底至眼尾眉梢绽放出了一个真诚至极亦愉悦至极的笑——再狡猾的千年老狐狸精,也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或者说,相亲真是项令人愉悦的活动。
  我转身看向一直沉默未语的东方晟:“东方老师,您是回酒店还是去电视台?”
  东方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酒店。”
  我礼貌性客套了一声:“我送您?”
  东方晟拒绝:“不用,我开车了。”
  想起尚未实施地约课,我问樊东方:“那三点的约会?”
  东方晟眼底泛起一丝笑意:“有必要吗?”
  我跟着笑,跟东方晟相视而笑:“那我只能在这满桌子残羹冷炙前问您两个问题了。”
  东方晟点头,示意我问。
  我便笑着问东方晟:“东方老师,有没有兴趣到里仁带一个心理咨询师年度研修班?”
  东方晟未置可否,而是道:“据我所知,你似乎一直想让啸竹去给你们带这个课程。”
  我没说我屡遭拒绝的事儿,而是道:“说的高尚点,里仁致力于培养更多的咨询师;说得功利点,里仁致力于收获最大的效益。无论是从高尚角度还是从功利角度,有潜力的课程都应该给予更大的空间,所以,从最初我就没想过只开一个研修班。身为里仁的负责人,我一直十分期待与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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