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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理师(近代现代)——寒夜飘零

时间:2020-05-12 15:09:57  作者:寒夜飘零
  樊东方瞬间眉眼飞扬,温温柔柔地亲了我一下,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在我身上揩油的手:“乖孩子,我们回家。”
 
 
第61章 美人归
  急不可耐,就是急不可耐。
  刚刚关上防盗门,我便被这个脱去从容沉稳外衣的男人抵在门上扒掉了大半的衣服。私人定制的西装像抹布一样被随手丢在了地上,衬衣上的金属绳结扣在撕扯间崩落了三两颗,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我轻推了两下,总算在窒息之前争取到了换气的机会,咬着他的下巴抱怨:“第一次,好歹给张床。”
  樊东方大笑着扛起我,大踏步往卧室走:“行,去床上疼你。”
  上了床,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
  他像是一只被禁锢多年乍出牢笼的猛兽,用他那积蓄许久的精力换着花样往死了疼我,一场云雨之后,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有点疼。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无时无刻不在让我感到惊喜或者是惊讶。
  即便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斯文,但我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人,西装下竟然藏着那么紧实的肌肉,斯文里竟然掩着那么强势的人格与强烈的欲望。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他趴在我背上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用胳膊肘搥搥他,哑着声音告饶:“哥,饶了我吧。”
  他没应声,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细细碎碎地吻我的后脖颈,直至把我吻得开始心猿意马,才低声道:“哥再疼你一回。”
  我无从也无力拒绝,亦抗拒不了他的诱惑,索性任由他摆弄,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飘上了云端。
  待他魇足,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要不是怕他帮我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我真的很想任他代劳清理工作。
  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酸痛的筋骨有所缓解,我裹着浴袍,头发上滴着水出了浴室,樊东方正靠在床头吸烟,叼着烟垂眼沉思的样子性感得我有些腿软。
  我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走到床边拿过他嘴里的烟吸了一口:“从来不知道你还会抽烟。”
  樊东方伸手揽着我腰让我坐到了他腿上,拿走了我才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了,懒洋洋地说:“年轻的时候学的,后来戒了,你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我舔了下嘴唇,笑道:“有点困难。”
  樊东方低笑:“不难,我帮你戒。”
  我看着他的眼审视了片刻,确定他这个“帮”并不纯洁,我笑骂了一句:“老流氓!”
  樊东方手顺着我的浴袍下摆摸了进去,看着我似笑非笑:“你说什么?”
  我秒怂:“我说您说的对,我戒,我还要跟您相伴百年呢,必须身体健康。”
  “乖。”樊东方收回手,揉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把,“以后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我亲了他一口:“我喜欢你给我吹。”
  “好。”樊东方颇为宠溺地应了,直接抱着我下了床,抱着我往卫生间走,还他妈是公主抱。
  我忙不迭勾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倒:“你体力真他妈的好。”
  樊东方惩罚似的咬了下我的唇:“又口吐芬芳?”
  “你这是兼职教授兼职出来的职业病?”我盯着他似笑非笑,“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我改,我可是要怀疑你是爱我还是爱管教我了。”
  樊东方意味深长地笑:“我从来只做不说,如果你有疑虑,我不介意完全释放出我的本我,做到你打消疑虑为止。”
  我无语,最终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樊东方愉悦地笑:“你乖一点,哥就只疼你不罚你。”
  我勒着他的脖子使劲晃了晃:“还想罚我?信不信分分钟让你下岗?”
  樊东方轻斥:“老实点儿!别晃!”
  我得意的笑,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过去,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神采飞扬。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了我手机里的闹铃,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睡醒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看资料,我滚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老板,算不算矿工?”
  樊东方撸猫似的撸着我的后脑勺,低笑:“看你表现。”
  我手钻进他衣服里撩他:“老师,通融一下好不好?”
  樊东方捉住我的手,无奈地低斥:“别浪。”
  我笑着抽回了手,想要坐起来,起了一半又躺了回去——腰酸得一下子没起得来。我翻身蹭到他身边,佯装着想要赖床的样子,眯着眼问他:“这周末去信都需不需要助手?”
  樊东方把资料放到床头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等我下文。
  我蹭蹭他的胳膊,笑着问他:“带不带我一起去?”
  樊东方伸手按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按着:“你不听东方晟的研修班了?”
  我一时间有些纠结,既想明天生日的时候能跟他一起过,又有些不愿意落下东方晟的课:“想听,但也想和你去信都。”
  樊东方亲亲我的额头,笑着说:“等你上完课我们再去信都。”
  我窜到他身上,亲了他一大口:“好。”
  昨天夜里有些劳累过度,这一整天除了吃饭上厕所我直接长在了樊东方的床上。
  平时忙得恨不能□□的男人,今天一整天都陪着我闷在了他的公寓里哪里也没去,只在我午睡的时候翻了翻昊天房产团体辅导的相关资料。
  傍晚,安静了一天的门铃突兀的响了,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男人唤我去开门,我重新绑了下有些松散的睡袍腰带,趿拉着拖鞋打开了门。
  门外是快递小哥,红彤彤地一大束玫瑰捧在他怀里看得我有些五味杂陈,既希望是樊东方给我准备的,又怕是哪个小妖精送给樊东方的。
  大概是一直没听到动静,樊东方从厨房出来看我,扶着我的肩从我背后伸出手,对快递小哥说:“我来签收。”
  一大束红玫瑰被樊东方捧进了客厅,玫瑰的馨香瞬间填满了客厅。
  我轻嗅着香气跟在他后边,一下一下地戳他的脊梁骨:“樊先生,花送到家里了哦!”
  樊东方反手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一直走到沙发边上,他回身把花送到了我的手里:“明天晚上大概没时间给你好好过生日,今天晚上提前给你过了,你不介意吧?”
  我心田里绽放的烟花比手里这一大捧玫瑰还要绚烂:“不介意。”
  樊东方笑着亲了亲我的额头:“乖,你负责把花插到餐桌上的花瓶里。”
  我看看餐桌上那个花瓶细长的瓶颈,从花束里抽了一枝花插进了花瓶里,问他:“要不要再来点烛光?”
  樊东方低笑:“你看看那边柜子里,应该有蜡烛和烛台。”
  分工合作,樊东方负责晚餐我负责烛光,灯一关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蛋糕是樊东方自己烤的,卖相虽然一般,口感还不错,有了这份儿心意在,也就不强求什么浪漫与情调了。
  虽然已经上了本垒,我还是克制着没敢多喝酒,很小心的浅尝辄止,唯恐一觉醒来忘了今晚的事情。
  在烛光下用过了晚餐,又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了一场老电影,电影情节我一点都没记住,一直心心念念的猜测樊东方会送我什么生日礼物了。
  猜着猜着就有些昏昏欲睡,被他打横抱起来的时候我还特么特别羞耻的说了一句:“别,再操就报废了。”
  说完,我陡然转醒,看着闷笑的他,含怒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准笑。”
  樊东方满眼笑意,憋在喉咙里低低的笑:“好,不笑。”
  我别开脸,从耳朵红到了脸颊上,咕哝:“早晚□□你。”
  樊东方抱着我往卧室走,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每天都没有精力去健身了。”
  我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抓着门框义正言辞:“太晚了,我该告辞了。”
  樊东方哈哈哈笑出了声音,往门里推我:“别闹,送你生日礼物。”
  我斜睨着他,表示怀疑:“当真?”
  樊东方捉着我的手强制我松开了门框:“你再闹我就让假的变成真的,真的变成假的了。”
  我瞬间放弃了抵抗,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推进了卧室,但我很小心地没有往床上坐。
  樊东方忍俊不禁,要笑不笑的问我:“其实床上是最没有情趣的地方。”
  我:“……”
  樊东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怎么?想在梳妆台上试一下?”
  我朝着他比了下中指,绷着脸坐到了床上,换来他一声满含笑意的“乖孩子”。
  樊东方从床头抽屉里拿了一份文件和一个被包装得十分精致的礼盒出来,先把礼盒放到了我手里:“实在不知道应该送你什么礼物,给你订了块表。”
  表盘是深蓝色的,3、6、9、12四个数字位置上嵌着四个碎钻,表轴下刻着银色的花体字母“D&F”,挺简洁大方的款式,我戴在手腕上试了试,表带长度刚刚好,显得我手腕格外的白。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虽然情调欠佳,品味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抬眼看着似乎有些小紧张的男人,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俯身,亲了他一下:“谢谢,我很喜欢。”
  樊东方轻舒了口气,笑道:“还真有点紧张。”
  这句话给我带来了比这块腕表更大的舒适感,我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文件上,饶有兴趣地问他:“这是?”
  樊东方轻笑了一声,把文件摊开来放到床上,单膝跪在我腿边,握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说:“唯恐腕表太过普通难以及格,就另外准备了一份礼物以确保能顺利通关。”
  我闻言一乐,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细看床上的文件。
  文件是东方心理咨询中心合伙人协议书,他已经签好了字按好了手印,只待我签字盖章。
  合约上30%的股权转让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我曾经幻想过多次他晋升我为咨询中心第三合伙人的情境,也从没想过他会这么硬核:“心意领了,股权我不能收。”
  樊东方把签字笔放到我手里,不紧不慢地命令我:“签字。”
  我莞尔:“樊先生,你这是强买强卖。”
  樊东方泰然自若地点头承认,随后指着合约噙着笑问我:“这是我的未来,我敢送,你不敢收?”
  我垂眼看了他良久,笑意一点一点爬上我的唇角眼尾,如实道:“我有点为难。”
  樊东方凝视着我,一脸从容淡然,然而覆在我手背上的掌心却变得潮湿:“在国内,我们的关系得不到法律的保障,所以我只能用利益把我们捆绑在一起,来让你心安。笪溪,我是说我在邀请你跟我共度余生,你要不要接受?”
  我反握住他的手,用力拽他起来:“我抗拒不了这份诱惑。”
  樊东方拥住我,低笑:“你不需要抗拒。”
  高难开局,握着一把被我自己打烂了的牌,本以为这场追逐会是一场高难度攻坚战,然而我却幸运的开了挂,没费什么力气便已经攻克了目标。
  我默默许下我的生日愿望:但愿幸运常在。
 
 
第62章 悲永别
  幸运眷顾了我,但并没有眷顾每一个人。
  我和樊东方到信都市后,和昊天房产一方的负责人吃过饭,刚躺到宾馆的床上樊东方的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来电铃声是樊东方给家人特别设置的,我立时闭嘴安静地等他接电话。
  樊东方笑着揉了把我的头顶,说了声:“没必要。”
  我指指手机示意他接电话,甭管我。
  樊东方是笑着接听的电话,然而,电话接通后才说了两句话就猛地坐直了身体,变了脸色:“我马上飞郾都。”
  我拽住跳下床迅速换衣服的樊东方:“出什么事了?”
  樊东方缓了一下,我能看出他极力地想给我一个平和的表情,然而他并没能做到:“阿晟回郾都的路上出了车祸,垂危。”
  我脑袋嗡的一声,下意识地松开手,跟着他跳下床,开始换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樊东方犹豫了一下,点头:“好。我给Brant去个电话,你查下航班。”
  我摇摇头,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定居信都市的本家伯伯打了个电话——借他的私人飞机。随后问樊东方:“东方老师现在在哪家医院急救?”
  樊东方抹了把脸,声音有些哑:“郾都市立九院。”
  郾都市立九院的医疗水平并不算顶好的,如果是在管城我可以让家族私人医疗团队迅速介入帮忙,可他在郾都就远水解不了近渴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犹豫了一瞬,问樊东方:“需要帮忙吗?我是说需不需要找相关专家去九院会诊?”
  樊东方苦笑:“舅舅是郾都市立六院的院长,也是颇负盛名的心外专家。”
  我意会,用力抱了他一下,房间都没顾得上退便驱车去了西郊的通航机场。本来飞郾都的申请是很难通过,好在本家伯伯是先进企业家,因为业务关系经常要飞郾都,他知道我着急特意托人疏通了一番,待我们到西郊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准备就绪。
  三十五分钟后,飞机降落在郾都市北郊的通航机场,本家伯伯家公司驻郾都办事处的负责人开车把我们一路送到了郾都市市立九院,临走前给我留了张名片,让我有事找他。
  我们和樊院长夫妇是前后脚到的,我们下车的时候他们刚好也从出租车上下来,樊东方拉了我一把,我跟给我们充当了司机的大哥点了下头,紧走了两步跟了上去。
  樊院长我是见过多次的,第一次见着他脸上少了往日里温和浅笑的样子,显得格外严肃。至于樊夫人,我一直以来都是只闻过其声未见过其人,在我的想象里她应该是一位温婉知性的女性,至少也该是长发披肩知书达理的,然而,实际上她却是一位英气干练的女性,短发、中性,唯独红肿的眼睛为其添了一丝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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