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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理师(近代现代)——寒夜飘零

时间:2020-05-12 15:09:57  作者:寒夜飘零
  我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笑得肆意飞扬:“是我要□□好不好?”
  背景里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笑声,樊东方往镜头方向斜了一眼,看着我似笑非笑:“叫什么名字,家住哪,什么职业?”
  我指着东南方向,二逼地自爆了个彻底,还在那装逼地哼笑:“笪溪,喏,10号楼23层,去不去?”
  樊东方低笑了一阵,回头对着镜头说:“这小崽子怕是醉得不轻,摄像别关,送他回去吧,不然指不定被谁拖回家操成傻逼呢。”
  拿着手机负责拍摄的人嗤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看他顺眼。”樊东方手抓着我后脖领连拖带拽地拉着我走,这是明显想做好人好事了,然而我特么特别不怕死地往他身上连蹭带啃的,愈发变本加厉了。
  他们把我送到我家门口之后,樊东方点点我额头:“小妲己,回去好好睡觉,别再往外跑了。”
  我突然抬脚踩了他一脚:“你才是妲己!”
  樊东方笑着把我推到防盗门上,慢条斯理地亲了我一口,这才捉着我手在指纹锁上试指纹:“收点劳务费。”
  我眼神有些懵,想了想,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什么都没摸着,抬手摘了一个金色的绳结袖扣塞给他:“小费。”
  视频在压抑不住的爆笑里停止了,在最后一秒还隐隐约约听见背景音问樊东方:“一吻定情了?”
  樊东方轻笑了一声,未置可否。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他就叫我小妲己了——原来我他妈跟个妖精似的上赶着勾过他,被叫妲己真是不冤。
  我也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撩我了——这货他妈的压根儿就不是天然撩,而是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心机撩!
  我更知道为什么他枕头下边会有一个跟我丢失了一只的绳结袖扣一模一样的金绳结袖扣了——那他妈的就是我丢了的那一个!
  我把这段视频反反复复看了三遍,然而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硬撑着满腹耻感问他:“后来呢?”
  樊东方回复:“后来第二天咱俩走了个对面,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假装不认识我了。”
  我:“……”听起来怎么这么渣?
  樊东方又说:“我就琢磨,吓,这小崽子成功引起我注意了。”
  我:“打住!哥,千万别拿霸总剧本往上套了,这耻感已经hold不住了。”
  樊东方说:“然后我就查了你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就特别想把你弄回家操一辈子了。”
  我揉着通红的耳朵心里骂滚蛋,文字里装淡定:“哥,你人设崩了。”
  樊东方回:“话糙理不糙,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处心积虑的算计着怎么把你弄回家了,所以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
  我满心欢喜,心里像突然揣进去了一对在蹦迪的兔子:“真是没想到。”
  这次樊东方删删减减了好几遍,发过来一句话:“那段视频是阿晟帮忙拍的。”
  躁动的心突然静了下来,我有些忐忑的问:“所以呢?”
  樊东方说:“所以,阿晟对你仅止于欣赏,他是我对你一见钟情的见证人,你不用因为曼曼的话而胡思乱想。”
  我为他的体贴而心动,也为他的体贴而心疼:“樊先生,你怎么这么好?”
  他说:“因为你值得。”
  我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着这些,资深心理咨询师用心体贴起来真的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之前我总是以为是我先动了心,现在才知道在这场爱的追逐里他早就踏上了征程。
  一路行来,他实力诠释着胸有沟壑步步为营,用心机织了好大一张网,一步一步把我网进了他的城堡里。
 
 
第64章 心头宝
  樊东方暂时留在了郾都,他手里的几个来访者都已经被他转介给了徐远东。
  我在信都住了一晚,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开车到信都市所辖的东篱市接云观替樊东方求了一道平安符,给东方晟供奉了一个往生仙位。
  忙完回到乐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直接去了里仁。
  东方晟的事凌宇已经知道了,其他人还被蒙在鼓里,到了里仁我直接进了凌宇的办公室。
  凌宇又在用电脑看山沟苦情电视剧,见我进来点了暂停,把烟盒和火机一块儿抛给了我:“忙完了?”
  我坐到他对面,点了根烟:“嗯,真他妈,太操蛋了。”
  凌宇轻叹了一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连着狠抽了两口烟,说:“肇事司机酒驾,喝了一斤还敢开着大车上高速,真他妈的,这上赶着找死的还活着,好好的人因为他把命搭上了!”
  凌宇也叼了根儿烟,含混道:“东方老师真的是可惜了,交通法就应该加一条禁止酒驾。”
  我长长地吐了个烟圈,看着袅袅上飘的烟圈轻声说:“你是没看见他爸爸和妹妹,他爸爸三天老了有十岁,他妹妹魂儿都跟着没了。樊东方跟他妈妈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妈妈的精气神儿都散了。”
  凌宇叹气:“那么优秀的人,说没就没了,连我这个不算多熟的人都觉得闪得慌,更别说至亲了。”
  我心里真的是难受的厉害,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家看到宠爱自己的长辈,所有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我往后仰,靠在靠背上缓了缓发酸的眼圈:“那天他讲完课还跟我说,说我有便利条件就别总是闷头学理论,差不多就可以接咨询了,还说有机会带我去看他的教学咨询来着。”
  凌宇从办公室里绕出来,走到我跟前儿踢踢我的腿:“哭鼻子呐?要不要教官抱抱?”
  我抹了把脸,阴郁尽去,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滚蛋!授受不亲!”
  凌宇抬腿弹了下裤腿上的灰,笑着揶揄我:“也是,好歹也是有人要的人了。”
  我又踹了他一脚:“知道就好,以后跟老子保持点距离啊。”
  凌宇嗤笑了一声:“瞧你这劲儿劲儿的,要是长条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啊?”
  我慢悠悠地弹了弹烟灰,噙着笑承认:“得了个宝藏男人,怎么得意都不为过。”
  凌宇夸张地捂着眼,一副没眼看要远离我的德行:“瞧瞧!樊东方就是你的良方啊,一提他你是什么毛病都没了。”
  想起樊东方对我的“处心积虑”,我情不自禁又笑了一下:“嗯,心头宝是个大宝藏,百病不亲。”
  凌宇做了个“停”的手势:“打住,我不吃狗粮,说正经的吧!”凌宇拿着打火机打了两下火,问我,“东方晟出事了,研修班怎么办?不是我眼里只有钱,实在是有30个学员要上课的,你心里得有数儿。”
  我点头表示知道:“多少年的兄弟了,还用得着特意解释一句?”
  凌宇笑笑:“还不是你家那个狗男人?你自己算算,因为他咱们俩这几个月干过多少仗?”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可拉倒吧!没他你也没少跟我耍驴脾气!”
  凌宇懒洋洋笑了一声:“行,我不跟你争,为爱奋斗的战士我惹不起!”
  我把烟盒砸给了他:“赶紧收起来,看着就想抽。”
  凌宇:“想抽就抽呗。”
  我摇头拒绝:“不行,我答应他戒烟了。”
  凌宇笑着揶揄我:“瞧你这点儿出息,你以前那股子天老大你老二的劲儿呢?这就让他把你给收了?人孙猴子好歹还真真假假地反抗了几把来着,你就这么老实巴交地带上紧箍咒了?”
  我一脸无奈地摇头:“夏虫不可语冰。”
  凌宇哼笑:“瞧把你能的,就你有文化!”
  我莞尔,从他打印机里拿了几张A4纸,拿笔戳戳他:“给泡杯咖啡呗?我找找灵感。”
  凌宇隔空点点我,无奈起身,捣鼓着开始往他的手动咖啡机里倒咖啡豆:“你这是要找什么灵感。”
  我沉默了一瞬,说:“想想谁能接着带研修班,琢磨琢磨换老师的事儿怎么跟学员交待,你说我们学校公众号要不要发一文章悼念一下东方老师?”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没意见。”说完这句,凌宇便不说话了,开始专心致志地磨咖啡豆。
  别看凌宇人总跟个土匪似的,磨起咖啡豆来姿势却格外的优雅耐看,听大哥说这都是他青梅的功劳,也不知道真假,至少这么些年我都没见过那个据说能给他套上缰绳的青梅。
  我胳膊支在桌子上,指背撑着脸颊欣赏了一会儿,我开始给我所能联系上的、适合继续带研修班的老师打电话。
  电话一个一个拨出去,得到的都是或委婉或直接的拒绝。其实想也知道,没人会愿意带这种半截子的成长课程,毕竟有资格和能力接手的老师没有谁是缺课程邀约的,他们缺的从来都是时间。
  “好的,吴老师,咱们有机会再合作。”我挂断电话,无奈的叹了口气,笔帽点着桌面开始犹豫。
  凌宇把咖啡递到我眼前晃了晃,说:“甭发愁,实在不行我豁出去让他们姓徐的宰上一回,找徐远东接手。”
  我摇头:“他不合适。”
  凌宇白了我一眼:“他怎么不合适?”
  我无奈道:“我认可他的能力,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没有足够的名气,像这种中途换师资的事,只能找比原来师资还要有名的,至少也得是相差不多的,不然很容易引起学员的反感、甚至是抵触,一个不慎就会降学校口碑的。”
  凌宇:“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的人都是利益至上,你看你刚才打了十几通电话,有一个人肯伸手吗?”
  我扒拉着手机通讯录,犹豫了一下,说:“我给李老师打个电话。”
  凌宇摇头:“你可想好了,找别的老师咱顶多多出课酬,找李老师可是得搭人情的。”
  我颔首:“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姐,我有没有打扰到你?”电话接通后,我先跟她客套了一句,并没有直入主题。
  “你时间掐的刚刚好,我刚练完瑜伽。”说完,李老师在电话那边笑着问我,“不过你怎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有事需要我帮忙?”
  我干笑了一声:“我姐就是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李老师:“行了,咱们不用来这些悬乎套,直接说正题吧。”
  我犹豫了一瞬,道:“东方老师的事你听说了吧?”
  李老师:“嗯,下午才刚见过小槿。哦,小槿就是樊老师的妈妈。”
  我:“东方老师出事之前给里仁带了一个研修班,他走了我很难过,但我又不得不给研修班学员一个交待。”
  李老师:“你是想让我接手这个研修班?”
  我装可怜:“嗯,姐,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扰你清静。”
  李老师笑了一声:“我把你当自己的弟弟,你有事能想到我我很高兴,但是,笪溪,你为什么舍近求远呢?”
  我装傻:“亲姐,我怎么舍近求远了?”
  李老师:“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沉默了一瞬,说:“我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也不愿意他触景伤情。您应该知道他跟东方老师感情甚笃,让他来接盘研修班有点残忍。”
  李老师:“你们是伴侣。”
  我想了想,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是。”
  李老师:“我能理解你心疼他的心情,但是,笪溪,你觉得他会不会心疼你?你有没有想过你遇到困难宁愿到处求人也不愿意告诉他,他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他是感动于你的体贴还是会多思多想觉得你把他当成了外人?无论内心多强大的人,一旦沾染了爱情都容易患得患失,更何况他刚刚骤失兄弟知己,近期是他情感最为脆弱的时期,难以避免敏感多思。你一心想着照顾他的情绪固然不错,但也要想一想他需要的到底是什么,他或许更需要你对他的依赖,也或许需要的是一份与东方老师有关联的工作来帮他分散精力,走出悲痛,你说是不是?”
  我轻叹了一口气:“是的,我没想过。”
  李老师:“你可以想一想再做决定,如果到下一次课之前你还是向他开不了口,我就接下这个课程。”
  我笑着道谢,谢的真心实意:“谢谢姐,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李老师:“不用客气,这一声姐不是白叫着好听的。”
  结束了通话,我看着凌宇松了口气:“李老师说,如果下次开课之前我还找不到别人的话,她就来接盘。”
  凌宇意外的扬眉:“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老师这是真的把你当家人了。”
  我端着温度刚刚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这回这人情可是欠大发了。”
  凌宇耸肩:“这就是一个人情社会,不是你欠他,就是她欠你,找机会还了就是。”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精辟。”
  按理说师资有了着落,自然是越早通知研修班的学员越好,然而,李老师的一番话又让我的心生犹豫。
  我从没想过我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简直是把这辈子的天秤座的特点都发挥在了这一刻,我想要如李老师建议的那样跟樊东方邀课,然而,点开他的电话号码又怎么都拨不出去,发了一条微信也只是一句:“开始降温了,需不需要给你寄些衣服过去?”
  过了一会儿樊东方才回复:“好,公寓钥匙办公室抽屉里有备份。”
  我给他回复:“好,你给我一个地址,明天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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