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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反套路(穿越重生)——在下贱习

时间:2020-05-12 15:13:40  作者:在下贱习
  根本不待他说什么,刚还蹭在他鼻尖的柔软就已经越线直接攫住了他的双唇。并且很快就像是找到了什么诀窍似的,在江月白的领地里肆意妄为。
  ……不行。
  不行,这一吻太深了,江月白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对方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你说江月白这可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难道他还能不要吗?
  “嗯!嗯!”闷闷的、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江月白开始试图挣开对方的控制,而且他的嘴唇被咬着了,有点疼。
  喂过分了!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什么不着调的倒挂吻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属狗了呢?
  江月白急了,因为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危险。
  哪种危险?就是那种快要被带着沉沦在这一深吻里的危险啊!
  江月白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儿,好像有那么一丢丢情动,但实则更是被身体里所渴望的那种欲望给挑拨的难受,他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了啊!
  而且明明他的呼吸都已经被对方夺走了好多了,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感?不仅如此,到现在他这胸腔里还有些闷闷的、痛痛的但是又很欢愉的麻。
  这不是很糟糕吗?这还不够糟糕吗?
  想到此,江月白再也没犹豫的抬起胳膊想要狠狠的推开他,可是这不争气的拳头竟然都没有蓄上多少力,明明凶狠的砸出去,却只收到了软绵绵的效果。
  江月白要受不住了,这心里都开始酸酸的泛起委屈。
  于是,赶在他下一次发飙之前,对方已主动松开了嘴,只是他自己被那倏然撤走的力道带着,下巴前倾,好似嬉戏的追吻。一直到两人唇齿分开,“啵儿~”竟还打了个响。
  这也……
  这也太羞耻了吧!
  江月白忍不住遮了遮脸,脚下也发软的后退了几步,想离得那轻薄的家伙远远的。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即便对方只会这一招又怎么样,那简直是一招鲜吃遍天!江月白觉得他被抓到软肋了,肯定是对方借着他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就利用这个来欺负他!
  啧,这还真是新奇的欺负方式啊。
  江月白恨恨的想。
  这时候,被他在心底里骂得里外不是人的坏家伙也终于舍得从那房梁顶上下来了,他翻了个身轻松落地,偏长的发丝里露出了几尾细长的小辫儿,红绳子拴着的,就被江月白给盯上了。
  但许是瞧着这半晌的江月白正闷着个大红脸站在那一声不吭的,那小模样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那青年也便放松了警惕,大大咧咧的丝毫不做防范的落在了江月白的脚边。
  更甚至,他还灿亮亮着一双眼睛,把头凑到了江月白跟前去仔细欣赏对方这一副好玩的样子,末了,还故意砸了咂嘴,伸出食指来轻抚了下唇瓣上被江月白舔咬过的地方,魇足的喟叹着,说:“扯平了。”
  江月白看他,一字一顿道:“扯、平、个、鬼!”
  说着就一胳膊砸过去,另则眼疾手快的捕捉到了自己这半晌一直在盯着的猎物——那几尾晃眼的小辫儿。
  “诶!疼疼疼!快松手——”
  “你想得美!”也是怕好不容易逮着的这家伙再从他手上溜脱了,江月白趁热打铁,仗着也拽住了他的软肋,一脚踢过去再来个小擒拿就把人给扭送在身下,一下子给治的服服帖帖的了。
  某青年不过是眼前晃了个神,再一转眼,他就已经双膝一软跪在他老婆……额,现在还不能这么叫,反正就跪在江某人面前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江月白跟审犯人似的凶恶,好吧,是他自以为的凶恶,因为正在被他恶狠狠的审视着的那人一脸不痛不痒的。
  江月白气笑了,手指上用力一扯。
  “诶呦!可疼呢你别拽它!”对方那张好看的脸都要皱的丑不忍睹了。江月白这才解气的松了些手劲儿,并且威胁他道:“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送你跟这小辫儿一起归西!听见没!”
  “不行!不能告诉你!”出乎意料,这家伙居然还挺有骨气的。江月白纳闷之余就问他为啥,为啥不能把名字告诉他?
  谁知道江月白这话刚刚问完,对方反而跟他委屈起来了,还说什么,在江月白没有认出他以前就决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笑话!我要是认识你,要是也想起来你是谁了还要你招供什么?玩我?”江月白冷笑,“还想在我面前偷奸耍滑,我看你小子是真不要命了是吧?”
  那盯着人的小眼神儿可太凉了,凉的刚刚还铁骨铮铮的某人立马怂了一大截,没办法,打又打不过,打得过也舍不得打,而且现在就连小命也攥在人家手心里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叫“男子汉他丈夫,能屈能伸”嘛。
  而他现在身为对方的丈夫,所以跪在媳妇面前的他也是能屈能伸的,并且这种能屈能伸,相信广大的人民群众们也可以理解他,不会很丢脸的。
  于是,他张了张口,含糊着说:“翎、翎羽,你可以叫我翎羽。”
  “翎羽?”江月白蹙起了眉头,然后他看见对方有些游移的眼神,顿时眼睛一眯,内心警觉到——犹豫了,肯定不是真名!
  丫的这臭小子还挺鬼精灵的,出来混还知道起个花名?
  “骗子!这肯定不是真名,哪有人的名字取得这么随意的?”江月白扯扯他的辫子,“你给我老实点,快说!你到底叫什么!”
  哼,这都能看出来。
  青年撇了撇嘴,嘴巴一张瞎编乱造,“%¥#&&……”
  “什么?”江月白拍他后脑勺,一面把手肘卡在他脖子根儿,一面颇为不耐烦的把头凑过去语气很冲的朝着对方耳朵上大声警告:“你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
  “我说!我……Mua~”结果话说一半又是转过脸来亲他,江月白蒙了,气蒙了!这家伙简直没脸没皮没骨头!这是跟谁学的?太贱了!
  那人却眉眼弯弯,一副得逞了的坏笑。
  紧跟着他就趁机一骨碌翻过身子,手肘顶在了江月白的手臂上,脑袋一偏头发一甩,利利落落的就把自己的小辫子们从江月白发麻发软的手心里拯救了出来。
  而与之相反的,风水轮流转嘛,于是现在又演变成江月白被对方给压在身子底下动弹不得了。
  “你刚刚可太坏了。”对方用了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眯着眼睛审视着被按压在自己身下的猎物。
  出于条件反射,江月白几乎是第一反应就要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他的双手都早已经被对方反制了,没得办法,江月白紧张的立即就偏开了脑袋,同时抿起了唇瓣根本不看他,也不再多一句的废话。
  他这状态让青年有一瞬间的莫名其妙,不过紧跟着他就瞧见了江月白那微微泛红的耳尖,以及,他那眼神儿还多次不自然的扫过他的嘴唇,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根本就是在期待着什么嘛!(大雾啊喂!
  青年震惊了,他觉得这样的可人儿如果不趁现在狠狠的压着亲上一顿还留着干什么呢?过年吗?
  随着他这想法一落,江月白的右眼皮子开始疯狂跳动,他似有预感的一般回过头,却正好与对方那深深望过来的眼眸对上了,那人就压在他身上,还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就像是在为他接下来的疯狂举动明目张胆的蓄力。
 
  第六十九章 原谅是不可能的
 
  见此情景,江月白喉头滚了滚,吓得,吓得咽了口唾沫。
  然而迎着他那越加绝望的眼神,对方还是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就要亲过来……
  “救命啊——”江月白发出了凄惨的叫喊,无法直视现实的他选择了紧紧的合上双眼并且面上一皱,十足丑拒。
  完蛋了啦,我江某人紧守了二十多年的节操,难道就要在今天一日丧尽吗?不行——他内心里哭喊道。
  但是凭管他怎样抗拒,敌方却已来势汹汹。
  近了!近了!他的呼吸都能喷洒在他的脸上了!怎么办?
  江月白的理智开始抱头鼠窜,某个瞬间,仿佛深埋于他心底的某些残念都化作了一黑一白分别代表着堕落与节操的两只小精灵,就搁他脑门上打架!
  小黑说:“啊呦~某只是脸红了吗?某只刚刚是被撩到了吗?好逊呐哈哈哈哈——”
  江月白一听他这么说真的好慌啊,已经没有了发言权的他只能拼命而焦急的摇头!
  “哼!你瞎说什么胡话!我们月白可是个钢铁直男欸!”
  小白一脚跳出来,他伸着手手安抚的摸了摸江月白的头,一面跟臭小黑据理力争道:“那臭小子不就是凭着自己生了一副好皮相吗?江月白他被一时迷住是很正常的事情!谁叫他母胎单身没被人亲过抱过!一时紧张沉沦也是在所难免,这难道也是我们月白的错吗?”
  “噗——”江月白被白/精灵的话气的吐血,我的天,您老是真的来帮我的吗?
  黑/精灵怜悯的看他,看白/精灵,“不要再辩解了,我们都懂的。江月白他弯了,从上次蜜菊真经被人搞过以后他就再也不纯洁了。现在,组织上决定将他开出直男公会。江月白同志,还请您以后另谋出路吧。”
  “不行!面对那种情况还没个反应的话,那他还算什么男人!”小白又一叉子就杵到黑/精灵的脑袋上了,看的江月白嘴角直抽,心说这白/精灵看来是有暴力倾向。
  一言不合就上手可还行?
  黑/精灵再也受不了自欺欺人的这俩货了,气的跳脚道:“我不管,总之你们就是要都听我的,这种事情不需要讨论!一个人说了算!”
  说完,两个人就彻底在江月白眼皮子底下干起仗来!把江月白给气的,一口气就吹的两只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然后,他回归现实,眯眼睁开了一条缝儿,也就是这会儿工夫,他才发现原来对方已经靠的他那么近了,江月白的额发被对方轻轻的拨开,那微凉的指尖还一点点的抚上他面部轮廓。
  江月白承认,他开始紧张了。
  因为直觉告诉他好像这一次的亲吻要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更加的不同寻常。
  他开始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与青年那双总是满含着漫不经心笑意的星眸对视,现在,两个人一坐一卧,脸对脸,嘴对嘴。就连一呼一吸,也是极尽缠绵。
  “盖了我的章,就是我的人。”那只手轻佻的滑过他敏感的腕部,撩的人些微痒痒。在江月白一瞬间迷蒙的眼神里,他扣过他被吻咬出半妖印记的那只手,与其十指相合。
  此刻,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江月白的神思里作乱,有那么一瞬间江月白会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交缠的呼吸之间还杂合了些奇奇怪怪的花香味。他开始觉得自己的骨头酥酥的、懒懒的,突然就不想再反抗下去了。
  就这样吧,沉沦在他这副深情的表象下,江月白混乱的想。
  他甚至微微抬起下巴,不由自主的将双唇送出去,以供对方能更好而尽快的占有他。
  但也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异变突生。那方还覆在他身上的阴影忽然就停下了,渴吻的诉求难以得到满足,江月白不满的去看他。
  也就是这时候,他发现对方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惨白的,那双璨璨生辉的眸子里也变为了黯淡的灰色,他整个人就像是忽然惊醒了一般,诧异的、简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乖顺的服帖在他身下的江月白。
  正经事做的好好的对方却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并且还露出了这么副令人扫兴的表情,江月白眨了眨眼,身子上以及神思里的粉红泡泡一个一个的就那么被戳破了。
  真没劲。
  他蹙起了眉头,冷着声音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被呵斥的人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抖,几乎是慌慌张张的就听了江月白的话赶紧手脚并用的从人家的身上爬开。
  江月白深深呼了一口气,一点点的使自己从这样的情况中冷静下来。然后,他坐起身,低着头开始慢条斯理的打理自己的衣衫。
  是真的慢条斯理啊,一件单衣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整。但他就是不想说话,也一直在给自己找事情做,似乎这样就可以帮他掩盖一下方才的尴尬。
  这时候,他似乎是察觉到方才被他轰开的人在偷偷的观察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觑着江月白的脸色。
  他便停下了动作,问了句:“你看什么。”
  对方似乎是被他这晦涩不明的态度吓着了,便立即慌慌张张的道歉说:“方、方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月白哥哥。
  但是他这句解释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江月白不耐烦的打断了,“你若是只想跟我说这些,就算了吧。”
  “不是的!”高冶心底里很慌乱,他现在真的是想要急迫而恳切的跟对方道歉。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可是这神思里也就恍恍惚惚的迟钝了那么片刻,只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居然把他心心念念的月白哥哥压在身|下?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敢对江月白做出如此放肆的事情?
  但是很明显,江月白并没有那个耐心听完他的解释,更甚至,高冶那充满歉意的话才刚刚开口,就又在对方越来越冷的眼神里息了声。
  “你要是再没有其它的话,就走吧。”江月白不再看他了。只微垂着头,尽量让耳鬓的长发能够遮住他所有的表情。
  怎么办,他在害怕。
  害怕自己当先露了怯。
  然而,在这长久的沉默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这越加静谧的小房间里听的清晰。
  半晌过后,见对方仍旧没有动作,江月白只得自己站起身,跟着就气呼呼的要往外面走。
  他真觉得要是自己再这么呆下去岂不是自取其辱?
  可谁知道,站在他身旁的人一见江月白如此动作,立马急了!
  但是这不开窍的货一急起来的表现居然是更加紧张的跟江月白道歉,并且踩着线掐着点的在江月白即将踩上那第一节下楼的楼梯时突然窜上去,挤开江月白就当先一个人跑了。
  一边跑还一边说:“你别气!别气!该走的是我!我这就走的远远的绝不再在你面前出现了!放心吧!”
  说着还就真的没了影儿了??
  江月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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