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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长(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0-05-15 16:59:00  作者:八分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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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谢时君家蹭了三顿饭,向初才动身回自己家,谢时君执意要开车送他,谢怡安执意要跟着,这一路上倒是挺热闹。
  车停在向初家楼下时,谢怡安已经歪在儿童座椅上睡着了,谢时君递给向初一个纸袋子。
  “答应你的新年礼物。”
  向初早把这件事给忘了,一时间有些惊喜,他接过袋子,道了声谢谢,又小心翼翼地问:“谢老师……要上去坐坐吗?”
  谢时君回头看了一眼后座,说:“改天吧,这丫头已经困到不行了,得带她回去睡觉。”
  向初下了车,往单元门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回过头,看到谢时君的车还停在原地,远光灯亮着。
  他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老小区的物业不到位,路灯坏了也没人来修,以前他晚上回到家,周围都黑漆漆的,从来没有过像这样走在光里的感觉。
  直到他走进单元门,身后的光都一直在。
  向初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谢时君的车缓缓发动,消失在他视野中,才继续上楼,这栋老旧公寓楼的住户已经不多,楼道里的灯几乎全是坏的,向初摸黑对准锁眼,打开门走了进去。
  环视一圈屋内,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谢时君拒绝了上来坐坐。
  不大的客厅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甲油,东一瓶西一瓶,窗玻璃上还有他用红色指甲油留下的字迹,现在已经分辨不清了,灯罩蒙了尘,屋子里光线很差,显得毫无生气,厨房更是很久都没人进过,炉灶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他不愿意让谢时君看到这个狼狈的地方。
  这里根本称不上是他的“家”,处处布满和许怀星的回忆,他甚至不愿意睡在卧室的床上,五个多月以来,每晚都是在沙发上凑合过的。
  只是他在北京也没有别的落脚地了,这其实无关物质,而是感情层面上的。
  如果谢时君能收留……算了,还是先不要给自己希望了。
  向初收拾好心情,拆开了谢时君送的新年礼物,卷成筒的红纸横放在袋子里,展开一看,果然是他之前管谢时君要的福字,隽逸洒脱的福字旁边,还有一个老鼠的简笔画图案,一看就是谢怡安画的。
  他打着手电,迫不及待地把福字贴在了防盗门上。
  漆黑冷清的楼道里,那抹红色的意义已经不止是新年的仪式感。
  过年的意义是阖家团圆,张贴的福字、对联,都是为了积攒一份团圆的喜气,向初回老家过年时,注意到只有自家门上没有贴福字,周文清不在意这个节日,在他们生疏的亲情之中似乎也不存在什么团圆的概念。
  但现在,他面前的这扇门上,有个漂亮的福字。
  是谢时君把一份遥不可及团圆交到了他手上。
  向初在楼道里停留了很久,盯着福字发呆,他太想抓住这份团圆了。
  从认识谢时君到现在,谢时君给他的每一样东西都能刚好填补他潜意识里最匮乏的东西,年长的成熟男人好像总能看透他需要什么,甚至比他自己都要清楚,从一开始摘掉眼镜的安全感,到后来的每一次纵容和夸奖,甚至只是背后的一束光、一份简单却有真意的新年礼物。
  谢时君太好了,再也找不到比谢时君更好的人了,他不想把谢时君的好拱手让给另一个人了。
  他要抓住谢时君,无论无何也要抓住他。
  洗完澡,向初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整理他的指甲油,有了谢时君,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但还是有点舍不得扔,这么长时间来,都有感情了,于是他把所有指甲油都收进纸箱子里,决定过一段时间再处理。
  做完这些,向初又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他忍不住上网搜了冉秋意的名字。
  第一条就是A大的教师主页,向初点进去,滑动屏幕,拖到个人履历中的学历信息,确定了不是重名,就是他要找的冉秋意。
  本科就读于C大,C大通信与信息系统专业硕士毕业,A大同专业博士毕业,现于A大就任讲师。
  A大是比C大排名还要靠前的学校,也就是说,冉秋意在和谢时君分手后,不但没有堕落,反而去了更好的地方,向初不禁联想到刚和许怀星分手的自己,同样是被分手,他却在气节上输给冉秋意一大截。
  向初继续往下看,发现教师主页还附了一张中规中矩的证件照,照片中的冉秋意不戴眼镜,大方地微笑着,要说好看,倒也称不上有多好看,但五官清秀,线条柔和,是那种没有攻击性、会让人感到舒服的长相。
  不像他的证件照,微抿着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索性面无表情,看起来一脸凶相。
  从本科到硕士再到博士,冉秋意的所有履历都很漂亮,发表学术论文40余篇,被SCI检索10余篇,还有各种出彩的科研成果,向初甚至去搜了他在硕士期间发表过的文章,果然,指导教师那一栏写着谢时君的名字。
  一字不漏地看完冉秋意的主页,向初关掉浏览器,盯着暗下来的屏幕发呆。
  他想,冉秋意一定是最让谢时君的骄傲的学生,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过恋爱关系,谢时君的教师生涯里,也不会有哪个学生比冉秋意更让他难忘了。
  向初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好几次差点摔到地板上,他想起谢时君之前讲过的,冉秋意还在读本科时,每学期都会选他的课,已经修过学分的课程,甚至还会修第二次,然后用亮眼的成绩,让他想不记住这个名字都难。
  其实向初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学生时代,他认为自己除了会念书以外,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事了,但现在看来,和冉秋意的优秀程度放在一起,他那两下子实在是相形见绌了。
  要说嫉妒吗,倒也不是,向初只是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没有人天生就值得被想要的人爱。
  被爱的机会,不会无缘无故撞上来,是要靠争取的。
  他想抓住谢时君,也是要靠争取的。
 
 
第16章 
  “谢老师,这个再不用就过期了,别浪费了啊。”
  春节假期一晃就结束了,研究所比学校先开工。
  谢时君负责的项目到了收尾的关键阶段,近些天一直带着团队泡在研究所,向初乐得自在,可以借着工作的理由和谢时君天天见面。
  天气转暖,办公室里的暖气依旧很足,向初只在棉服外套里穿了件黑衬衫,到了工位上就脱了外套。
  他的位置靠墙,谢时君的位置靠窗,但又很巧地,他如果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向谢时君,视线不会被遮挡,让他能轻松捕捉到谢时君的每个表情。
  谢时君也只穿一件衬衣,不过是白色的,袖口挽上去一截,他正专注地和同事讨论方案,时不时推一下眼镜,金丝边镜框微微反着光,看着很是有禁欲系男神的味道。
  如果手腕上没有谢怡安给他画的手表的话。
  向初偷偷掀起袖口看了看,他手腕上也有一个,也是谢怡安用水彩笔画的,洗了好几次还是有印子。
  但看得太清楚也不一定是好事,因为实在很考验忍耐力。
  谢时君几乎成了他们研究所的万人迷,一个假期没见,那些单身女同事更疯狂了,恨不得逮着一个机就要凑到谢时君的工位上,让他给指导,趁机打听各种私人问题,光是一上午,向初就听见谢时君回答了三次:“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向初把键盘敲得劈里啪啦响,心说,他结婚个头。
  呵,真应该让你们听听,你们谢男神和他得意门生小冉的风流往事。
  快到午休时,向初去茶水间接了杯特浓美式,回来的时候,谢时君竟然站在他座位旁边……吃草莓?
  原来是坐他旁边的阮愉把谢时君给招呼过来了,他带了一盒草莓,正给周围的同事分,见谢时君离得远,很热情地叫他过来一起吃。
  无论那些单身女同事对谢时君怎么示好,向初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个阮愉,着实让向初心里的警铃大作。
  因为这是一个真·小骚零。
  阮愉是和向初同期入职的,第一眼就看出来向初是自己的同类,下班后在走廊里拦下他,“小哥哥,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我能追你吗?我可盐可甜可一可零呀!”
  向初看了看比他矮半头的娃娃脸男生,嘴角抽了抽,大脑自动滤掉了“可一”两个字,“……麻烦借过一下。”
  想到当时的场景,向初尴尬症都要犯了,他端着咖啡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工位上,假装专心写代码,实际上时刻注意着旁边的敌情,好在阮愉只是和谢时君聊了几句项目的事,没有撩他,估计是一早便知道谢时君有个女儿,先入为主,导致他识别同类的敏锐雷达失效了。
  即便如此,向初还是恨得牙痒痒,总觉得有人要跟他抢谢时君。
  还不都怪谢时君太招人!
  向初气着气着,又忍不住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等到谢时君离开,从他身边经过时,向初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谢时君脚步一顿,偏头看他,“有事吗?”
  在工作场合装不熟,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就约定好的,于是向初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指着电脑屏幕,说:“谢老师,这个地方,您帮我看一下应该怎么改。”
  谢时君站在他身后,俯身扫了两眼,接着上身压得更低,几乎贴上了向初的肩背,他连向初的手带鼠标一起握住,调了一下参数设置。
  “你再试试,这样就没问题了。”
  “谢谢。”谢时君收回手时,向初反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说:“午休的时候,我请您喝咖啡吧。”
  是只有他们两个能读懂的暗示。
  一晃到了中午,向初等到办公室里最后一个同事也去吃饭了,起身去了杂物间。
  杂物间一个假期没人来过,灰尘味很重,向初走进去的时候被呛得咳嗽,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角落里的旧沙发,还从沙发缝里摸出一个冈本,是之前放在这儿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谢时君走了进来。
  向初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谢老师,这个再不用就过期了,别浪费了啊。”
  •
  外面阳光正好,他和谢时君躲在这里暗度陈仓,向初心情莫名地很愉悦。
  不是在浪费大好春光,而是他要捉住更好的光。
  一开始节奏很慢,两个人都想享受久违的午后温存,亲吻几乎没有停过,光从门下的缝隙里投进来,把这场梦的底色刷白,再一笔一划添上暧昧的色彩。
  旧沙发很小,经不起发挥,他们在这里做爱,只能用跨坐的姿势。
  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深,再加上面对面,可以随时接吻,向初会比平时情动的更快。
  谢时君护着他的腰,进的很慢,一点点埋进去,硬热的性器碾过肉道里的每一寸,次次蹭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像一场温柔的酷刑,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用这个姿势做过了,还是地点的加成效应,向初总觉得谢时君的东西比平时要大上一些。
  坐在谢时君腿上,向初比他高出来一截,每次忍不住想叫出声就会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示意他扬起脖子,用他的唇封住自己的声音。
  “嗯……”
  还没开始多久,向初就感觉自己要忍不住射了,实在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是,他的性器直翘翘地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前端不断溢出清液,随着谢时君的动作一挺一晃的,他怕把谢时君的衬衣弄脏。
  “你、你把衣服脱了吧……”
  被湿软穴肉蠕动着缠上来,谢时君哪还顾得上脱衣服,微喘着问:“怎么了?”
  “我……我想。”
  向初已经忍不住伸手去套弄自己,再这么下去他真要弄脏谢时君的衣服。
  谢时君低头看了一眼,了然地笑了,停下腰胯的动作,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解一边坏心地问:“这么舒服?”
  在床上碰到谢时君调情,向初是坚决不会说话的,只顾低头和谢时君一起解扣子,谢时君从最上面一颗开始解,他从最下面一颗开始,两个人的手撞在一起时,向初急切地将衬衣从谢时君肩上剥下来。
  接着俯身趴在他肩膀上,紧紧咬住嘴唇,主动摆动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谢时君的性器,没几下就射在了谢时君的小腹上。
  谢时君经常锻炼,保持着形状分明的腹肌,一从毛发从腹股沟一路向上延伸至小腹,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向初的精液正好喷在上面,他坏心地摸了一把,粘腻的白浊把谢时君的小腹抹得乱七八糟。
  “就是很舒服……都怪谢老师太会弄了。”
  他还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娇,完全没有冷感和过分的矜持。
  谢时君眉心一跳,被他勾的方寸大乱,动作间不自觉地添了几分凶,颠覆了刚才刻意放慢的节奏,托着向初的臀瓣,带着他上下颠坐,直上直下地弄了十来下才缓过那股冲动的劲儿。
  再一抬眼看向初,啧,嘴唇都快咬破了,眼尾吊着一抹红,脸颊湿漉漉的,这是被他惹哭了。
  谢时君赶紧把人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背,反复吻着那颗泪痣,“好了,我的错我的错,我慢一点。”
  听到向初闷闷地嗯了一声表示原谅他了,谢时君才敢继续挺动,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抚性的揉捏着臀肉,力度也恢复温柔。
  “过个年也不见你长点肉。”
  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复复地磨,好像还在控诉他刚才的粗鲁。
  纠缠之间,向初的衬衫扣子被谢时君尽数解开,将将挂在单薄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了尘,衬得向初身上的情色气息更浓。
  放在身侧的两幅眼镜正随着沙发的弹动摇摇欲坠,沙发靠背被向初掌心的汗液的氤湿,好在周围都是废弃的桌椅,挡住这一片春情,圈出一小片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让他们得以逃出时针的掌控,将真实的繁琐抛至脑海,只耽于情欲。
  谢时君放慢速度,忍过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的,那么简单的问题,我不相信你自己解决不了。”
  向初想到上午就来气,气闷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想、啊……和您说说话……您总是帮别人做这做那的,别人问什么你都回,活菩萨似的,我、我怕您把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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