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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长(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0-05-15 16:59:00  作者:八分饱
  谢时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的动作,低声笑了笑,“放心,忘不了。”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把上衣脱了,上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下身更是粘腻地交连着。
  他们以前也在杂物间做过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战速决,衣服都完整地穿着,这绝对是最疯的一次,向初的裤子早在前戏的时候就脱掉了,现在一丝不挂,谢时君本来只是拉开裤链放出性器,后来觉得被裤子束缚着,不尽兴,索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站起来,把裤子往下拉到大腿,顺势顶操了几下,磨的向初挠他后背抗议,才肯坐回去继续。
  向初泄了第二次,餍足极也慵懒极,搂上谢时君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喘气,又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扫。
  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的敏感点,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洞的来历了。
  啧啧,谢老师的风流往事之,我和小冉有个约定。
  向初醋意大发,一边反复嘬弄谢时君的耳垂,一边问:“谢老师,我没打过耳洞,但我听说,打耳洞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复流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了。”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洞,你们俩谁恢复的快?”
  他想暗示的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的伤口愈合的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的胯骨,本就全部埋进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了两下,向初闷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了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一点逃的空间都不给他留。
  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的错觉,捧着谢时君的脸,讨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饶道:“别、别这么深……”
  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的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他挣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的感觉更强烈,一时间进退两难。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的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的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的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了,却能觉出疼。
  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了一次失恋,比他自己的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为什么失恋总是这么长。
  •
  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的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隔着套子射在向初身体里时,向初眼神都失了焦,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的灰尘,一时不愿动弹。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的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的姿势,问:“你知道安全套的保质期一般是多久吗?”
  感受到谢时君半软的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顶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随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两年吧。”
  “错了,大部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东西快过期了?”
  向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一痒,连忙捂住嘴,打了个喷嚏,身体随之颤了颤,下头不自觉地狠狠夹了一下谢时君,接着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谢时君的声音里噙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又往他里面顶了顶,咬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别闹。”
  向初吸了吸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没闹,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做的太疯,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饶是这么肉贴肉地抱在一起,情热散去之后还是有些凉,谢时君怕向初着凉,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性器,摘下套子,熟练地打了个结。
  向初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瞟了两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套子,嘟囔了句:“好多啊……”
  谢时君差点又被他勾的硬起来,想去吻他,还没碰到嘴唇,向初就偏过头去,又打了个喷嚏。
  谢时君皱眉,见这人瞎忙活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另一只袖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帮着他把那只翻进里侧的袖子整理好,又伺候着人穿上。
  “是不是穿太少着凉了?”
  向初捂着口鼻,吭哧吭哧吸了两下鼻子,“没,是这儿灰尘太大,有点呛。”
  “下次多穿点,屋里有暖气也不能只穿一件单衣。”
  “知道啦。”
  某人一边答应一边腹诽道:你不也这么穿的吗。
  下午,向初继续坐在电脑前,完成上午没做完的工作。
  从杂物间出来后,他鼻子一直透不过气来,还总打喷嚏,嗓子也像被黏住了似的,他觉出有点过敏的迹象,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着的氟雷他定,就着冷掉的咖啡吃了一粒,便继续工作。
  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没过多久,他的眼睛也开始充血,眼皮又痒又胀,盯屏幕盯久了甚至流了几滴眼泪,忍不住揉了几下,结果更难受了。
  向初想去洗把脸,在走廊里撞上了刚接完电话的谢时君。
  真的是撞上的,他的眼睛完全肿起来了,上下眼皮都快挨在一起了,视野变小,几乎处于抓瞎的状态,只是凭感觉在往前走,刚走了几步就撞上了一堵“墙”。
  谢时君见他状态不对,忙把人扶住,抬起他的下巴一看,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看着很吓人。
  “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向初摆摆手,又想去揉眼睛,“就是有点过敏……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谢时君抓住他的手腕,“别乱碰,我带你去医院。”
  向初怕被路过的同事看见,推脱道:“不用,真的没事,我从小就这样,动不动就过敏,吃两天药就好了。”
  谢时君摘下他的眼镜,仔细看了看,更坚定了要带他去医院,“听话,老这么肿着对眼睛不好。”
  向初稀里糊涂被谢时君塞进了车里,呼吸不畅让他脑袋晕晕乎乎,连谢时君什么时候帮自己拿了外套都不知道。
  “你是对什么过敏?”谢时君递给他一个保温杯,“喝点水。”
  “那可多了去了,粉尘啊花粉啊柳絮啊,甚至还有冷空气,”向初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好像还泡了胖大海还是金银花之类的,“不过今天估计是粉尘,杂物间灰尘太大了。”
  “嗯,下次不在那儿做了。”
  向初:“哦……”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遗憾。
  去医院的路上,向初总觉得眼睛又疼又痒的,刚想趁谢时君不注意的时候揉两下,就听到那人厉声说:“闭上眼睛,不准揉。”
  这语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向初只听过一次,那次是谢怡安把幼儿园班上的小男生给打哭了,还拒不认错,向初不敢乱动了,听话地摘了眼镜,闭上眼,感觉肿起来的眼皮在一跳一跳的,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谢时君开车的样子。
  过敏引起上呼吸道充血,喉咙干涩,向初看着谢时君,喉咙好像又添了些痒痒的感觉,之前不敢问出的话几乎就停在嗓子眼,怂恿他勇敢一次。
  向初咽了咽口水,说:“谢老师,您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后半句还没说完,向初忽然感觉嗓子眼仿佛有根羽毛在轻轻搔,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一下子漏了个光。
  刚好遇到红灯,谢时君停下车,给向初顺背,等他平复下来才问:“刚才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向初咳的脸都红了,指了指前面变黄的信号灯,示意谢时君不用管他。
  忘了到底是以色列人,还是犹太人说过,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无法掩饰,咳嗽和爱情。这个说法好像不太严谨,咳嗽确实是掩饰不了的,但就要冲口而出的爱情,似乎可以轻易被咳嗽打断。
  向初重新闭上眼睛,泄气地想:还是再等等吧,反正我们还顺路。
 
 
第17章 
  “欠收拾。”
  谢时君开车到了最近的医院,下车的时候,向初无意中瞥见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给他吓得不轻,真不是开玩笑的,这简直肿得没个人样了。
  他扯了扯谢时君的衣服,“谢老师,我现在这样是不是特丑啊?”
  “没有,好看的。”
  “您就撒谎吧,我都看见您在偷笑了。”
  谢时君抿抿唇,藏起那点笑意,朝向初伸出手,“闭上眼睛,我带着你走。”
  我带着你走。
  向初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很没出息地心跳加速了。
  他之前花了好几个晚上去想,想他和谢时君到底有没有可能,谢时君希望他什么时候喊停,如果他一直不喊停,那谢时君会不会一直对他纵容下去。
  思来想去不过又多了几分焦虑、几晚失眠,甚至又忍不住翻出那一箱指甲油,找最红的颜色来涂。
  最后他还是决定,在谢时君没有说爱他之前,他不想、也不能表现得离不开他,这是他必须要握在手里的一份筹码,就算谢时君有一天不想和他继续顺路,那他至少不会输的太难看,假装洒脱地挥手,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如果谢时君先朝他伸出手,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快步跟上去,站在那人左侧,握住那只宽大的手掌,再闭上眼睛。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向初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已经乖乖地跟着谢时君走了。
  “我真闭眼了啊,您可别把我带到坑里。”
  本来是开玩笑,以为谢时君也会回他一句调侃,没想到却听到他说:“不会。”
  不合时宜的认真会惹人心动,向初不知道是第几次体验到了,他偷偷睁开眼,看到谢时君就走在他前面,不多不少,刚好离他半步的距离,遇到路面不平的地方,谢时君会捏捏他的手,提醒他:“慢点。”
  向初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很多女生谈恋爱都喜欢找成熟大叔。
  没有人不喜欢被妥帖地对待,不喜欢可靠的臂弯,尤其是走过弯路,被迫养成自我保护机制后,相对于所谓的轰轰烈烈,会更趋向于选择规避风险,想被牢靠地牵住,想臣服于温柔。
  他也是这样的,若是再遇到一个像年少时许怀星那样的人,他第一反应大概是避而远之,没有人会愿意在一个地方摔两次。
  趋利避害是低等动物也有的本能反应,但谁说不能依靠本能走向对的人。
  他现在喜欢谢时君,他现在就应该喜欢谢时君。
  坚定了这个想法,向初越发大胆起来,他的掌心贴着谢时君的,稍微有了些粘腻的湿意,松开一些,手指转过一个角度,再扣进他的指缝。
  谢时君没有反应,就这十指相扣的姿势继续带着他往门诊大楼走。
  这对向初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他需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今天暂且达成了一件,既然想要独占什么东西、什么人,那就不要有太多顾虑,先抓紧再说,不要缩在壳子里偏安一隅,等待被认领、被期待、被牵着带到阳光下。
  太被动会让人错失机会,过度矜持不是一件好事。
  还剩几步就要走进医院时,向初才舍得真正闭上了眼睛。
  平时他不戴眼镜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其他感官也跟着失灵了似的,眼前完全一片漆黑就更别说了,总感觉前面有堵墙,每迈一步都想先用手试探一下。
  但这次他可以抓紧谢时君的手,那些不安好像被掌心传来的温度轻易化解了。
  挂号的时候,谢时君不假思索地挂了眼科专家号,向初连忙拦住他,吸了吸鼻子,说:“不对啊,你怎么挂眼科,要挂内科才对,我是呼吸道过敏啊。”
  谢时君露出怀疑的表情,“那眼睛?”
  “眼睛一会儿就不肿了,不用管。”
  谢时君凑近看了看他的眼睛,眼皮还是很肿,眼眶周围泛红,还在不停往外渗出生理泪水,睫毛和眼周都湿黏黏的,他想摸摸那颗泪痣,不想看它一直泡在眼泪里,手抬起来一半又停住了,不敢碰,怕自己手不干净,会让眼睛感染。
  “那就先去内科,然后去眼科,眼睛这么漂亮,天天藏在眼镜后面已经很可惜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向初“哦”了一声,心想,看眼睛就看眼睛呗,您这怎么还撩上了。
  •
  内科病人多,两人站在走廊里排了一会儿队,有不少家长是带着孩子来看病的,向初走了一会儿神,转头就看见谢时君在和一个冒着鼻涕泡的小孩“眉来眼去”。
  不得不说,谢时君的魅力不止是体现在吸引单身女青年,还有他这样的空巢老gay,这个人根本就是上到九十九老太太下到九个月婴幼儿的香饽饽,向初就纳了闷了,这小孩一看就是刚打完针,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怎么谢时君对他笑一笑,他就收起眼泪也跟着傻乐起来了?
  竞争压力很大,向初十分发愁。
  很快排到了向初的顺序,医生看了看他的喉咙,让他先去查个血,看看过敏有没有引起炎症。
  向初不晕针也不晕血,护士准备给他扎手指头,他就直愣愣地盯着那针头,反正他什么也看不清,没戴眼镜,再加上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处于半瞎状态,只是随便找个地方聚个焦。
  谢时君一直站在他旁边,在针头就要扎进去时,忽然把向初的头转过来,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大衣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别看。”
  还没等向初反应过来,占据鼻腔的消毒水味就被强势换成了谢时君的味道。
  谢时君的大衣敞开着,他的鼻梁刚好抵在一颗衬衣扣上,他闻到那股熟悉清淡的薄荷味中,似乎还混杂着一缕中午那场情事残余的淫靡气息。
  他用另一只手搂住谢时君的腰,在他身前蹭了蹭,心说虽然我不怕,但是我要装作我很怕,毕竟撒娇老gay最好命。
  等待化验结果时,向初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按着指腹上的棉花球,跟谢时君闲聊。
  “我都好久没来过医院了,其实去年年底,我生过一次病,高烧三十九度,自己瞎吃药给吃好了,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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