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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国师总撩朕(穿越重生)——月逝水

时间:2020-05-15 16:59:57  作者:月逝水
  楚小戟修道的事暂时就这么搁置了。
  到了第三日,军队收编和内政整肃都完成的差不多了,郎梓换了一大半城守,包括上陵城的余言,暂由城丞和城尉代行职责,将正式的人员调配留待渝皇定夺。
  郎梓用过午饭,又叮嘱了楚小戟不得随意乱跑,派了顾千寻跟着他,这才放心地回到房中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准备去街上转转。他没带随从,心里想着,上陵城毕竟不在西楚腹地,若是收获少,自己一个人御剑去其他城池看看也方便。
  谁想刚出房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师就冒了出来。
  郎梓板着脸打招呼:“国师今日闲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修道速度缓慢,不知道还要多少日子才能突破入道境,术法掌握的也少得可怜,偏偏国师对教他这事并不上心,就算两人都住在城守府,他也没有过问过郎梓的进境。
  郎梓还是有些委屈的,私底下也和系统抱怨过一次,明明是国师自己提的教他道法,居然只教了一天就撂担子。哪有这样的师……呃,好吧,他才是国师的师父。
  君临哪里不了解郎梓的想法,但他私心不愿郎梓修行太快。自那日他发现郎梓修习剑道一日千里后,便打算缓一缓步调,却不想,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剑修终究名副其实,区区数月自己就入了道。
  凡人若要踏入道门,需引导灵气洗精伐髓、于玉府内筑建道基,方能引道入心,过了第一道天劫后得成入道境,才算是修士。各人所耗时间长短不一,有些人终其一生难以入道,但能在二十岁前入道的都是不世出的天才了。这些天才往往幼年开始洗髓,又有前人悉心教导,比郎梓条件不知好了多少倍。
  郎梓数月修至入道中境,他自己觉得慢,可放在天元万把年的修道史中,这速度都能排得上前三。
  君临并没有点破郎梓心中的郁结,只淡淡点了点头:“臣偶有所悟,得知殿下出门,便来陪您走走。”
  郎梓不置可否,由着他跟。
  大渝国的新年往往要庆贺到元宵之后,大年初一大多数人家闭门不出,初二以后街上就开始热闹了。朝中官员在新年期间每天只需工作半日,百姓更不必说,但那些酒楼店铺依然开着,毕竟古往今来都是过节时最好赚钱。
  郎梓抬脚就进了间茶楼,整条街上就这里人最多。
  他虽穿的不打眼,到底相貌出众,身旁又有个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君临,伙计极有眼色地迎了上来,客客气气地将二人引到了二楼雅座。
  倒是巧了,二楼只剩最后张桌子,临着护栏,刚好能够观看大堂说书。
  那说书先生穿着身青色文衫,面白无须,正在说乌木道祖的话本,说道祖当年带人打上仙界时如何威风,与前天帝对战时又是如何霸气。他口才极好,时而还能配合做几个动作,直让听众如临当场,打斗情节说的更是细致,那叫一个险象环生。
  说书先生讲到“道祖一个欺身上前终于将君临斩落剑下”时,郎梓早已听得入了神,跟着满楼的人齐齐叫了声好,巴掌拍得噼里啪啦。
  同他对坐的君临面色如常,轻轻挑了挑眉:“殿下喜欢道祖?”
  郎梓嗑着瓜子目不转睛:“那是自然,如此风流人物谁不喜欢。我若能有道祖万一,该少了多少烦恼。”
  君临“唔”了一声,“可他连自己的道侣都打。”
  郎梓听到精彩处又跟着听众拍了把桌子,才回他的话:“这叫大义凛然公私分明!君临干了多少坏事啊,我要有这样的老婆早就杀妻证道了,还留着他兴风作浪到最后?”
  君·干了很多坏事·兴风作浪·临:“……”
  他轻轻咳了一声,默默低头饮了口茶。
  作者有话要说:
  君临:……天冷了,马甲得穿好。
  郎梓:什么马甲?对哦,说起来,国师你全名叫啥?
  君临(面不改色):臣说过的,臣叫小香香。
  ----
  因为架空,设定每个州城都有一个最高长官“城守”,相当于秦朝的“郡守”,但是管理范围稍微小一点。
  小天使们么么哒!
 
 
第20章 
  人族好茶,哪怕是战乱时的边陲小城都会有那么一两座茶楼,郎梓首选此处不仅仅是看人多,更因人们在茶余饭后总是习惯发表些见解,亘古不变。其中又以茶楼为最,酒楼里尚有宴请宾客、饱腹尝鲜的,但能来茶楼的不拘书生白丁,多半是闲人。
  闲人,最喜八卦。
  说书先生讲完一段去饮茶休息,交谈声便此起彼伏。
  起先都是各自与友人说笑,到后来,大家聊着聊着见与邻桌话题类似,便凑了一处高谈阔论。
  郎梓入道后耳聪目明了许多,即便坐在原处也能将整个茶楼的谈话听得分明。
  众人话题繁杂,无怪乎四类。
  一类是顺着说书先生的故事议论修行,有感叹仙途缥缈的,有心怀愿望探讨拜入道门可能性的,更有拎出自己偶像试与道祖一比高低的。
  郎梓亲耳听见居然有人崇拜呈闲派掌门楚汉生,心情十分复杂。
  那人还在兀自同好友争辩:“关系户怎么了!我要是有两个天神好友一个仙帝师祖一个妖帝师娘再加个道门第一人的道侣,哪怕一介凡人当道门魁首也是探囊取物!这恰恰说明楚仙师人见人爱!”
  那好友尴尬无比,不住地扯着他袖子让他坐回去,“别嚷嚷,知道了,和你一样人见人爱行了吧,来吃点心吃点心。”
  第二类是争辩如何才是赚钱之道的。渝皇崇商,当年人族三分,她能够兵不血刃统一天下,靠得就是发展商业赚空了西楚与南晋的国库。有人说要走奢侈品路线才来钱快,有人则反驳说走大众路线才能薄利多销,瑜亮相争僵持不下。
  第三类则是在传播家长里短的趣闻,这些人是真的八卦,连城东王小哥和城西朱屠夫的琐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郎梓要收集的,则是第四类,也是谈论者最多的:政事。
  除传谣外,大渝从未有以言获罪的先例,哪怕当着大庭广众咒骂渝皇,最多也是被斥责一番。
  当然,渝皇深受百姓爱戴,往往不等官府斥责,那咒骂之人早被围观者拳脚相向打得爹妈不认。
  一人道:“天下一统五十载,百姓富足安康,此乃大福。我等虽为西楚遗民也不曾被苛待,某认为,此番战乱既已平息,陛下当革除封地,化归州城,一视同仁更妙。”
  又一人道:“黄兄此言差矣,西楚封地与南越封地是昔日西楚皇与南晋皇的地盘,当年二君深明大义促成一统,并非陛下一人之功,若陛下收回承诺,岂非辜负了二位信任,往后又何以取信于民?”
  先前那人激愤道:“西楚王叛乱实属祸国,若非太子殿下英武,在座早已陷入战乱家破人亡。南越雪灾当头不暇自顾,但孰知五年后、十年后,南越王不会成为第二个西楚王?民为立国之本,怎可成为权贵野心的牺牲品?”
  “说得好。”邻座拍案而起,“我等经商,只盼天下太平,若是君王不懂变通又如何为百姓谋福?”
  第二人并不服气:“两位如此想法实乃目光短浅。是,陛下治下海清河晏,但孰知以后?太子殿下沉睡十数年方醒,秉性如何岂能以一次西楚征伐断定?且某认为,太子亲征正是好大喜功之相。陛下终有百年之日,她子嗣稀薄,若除了西楚王与南越王立身之本,待太子继位后施行暴-政,又有何人得以制衡?”
  郎梓听到他提起自己,不由竖起了耳朵。听他怀疑自己的品行时尚不觉得如何,毕竟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又听到他说渝皇有一天会死,自己还会用暴-政,即便无意继位也有些恼了。
  却听“黄兄”嗤了一声,笑道:“吴兄耳目闭塞久矣!数月前,太子亲理夕月大典,典礼将半,却有歹人伙同妖逆当街行凶,太子殿下身先士卒,救了半城百姓,如此贤德英武之人,颇得陛下风范,如何能行暴戾之事?”
  他又道:“陛下仁德,若是太子不堪重任,又怎会许他协同理政?我听闻陛下病体未愈,方才许太子代为亲征,吴兄实乃多虑了。”
  “吴兄”辩驳不过,涨红了一张脸,愤愤道:“太子生父弃国而去,如此有娘生没爹教的人,说是私生子也不为过,怎可轻信?夕月大典之事颇有蹊跷,堂堂储君岂会将自己的性命置于他人之下?说不得便是他自导自演收拢人心的戏码。”
  郎梓乍闻此言,瞠目结舌。
  他不是没见过阴谋论,阴谋论到自己身上的还是头一遭。
  说来当日没有伤亡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前有国师赠剑后有国师提醒,他才能让所有百姓幸免于难,但说自己自导自演?郎梓想,自己要是有这么深的心机倒好了,何苦自怨自艾每天担心继位后将国家弄得一团糟。
  他并没有因此生气,但和他同来的人却不一定了。
  国师眼神森冷,正瞬也不瞬地看着那叫做“吴兄”的书生,仿佛下一刻便会出手取了此人性命。
  他终究没有动手。
  不是碍于郎梓在场,而是因为,大半个茶楼的人听到了他放肆言论呆立半晌后,便齐齐挽着袖子冲了上去。
  谈仙道的不谈仙道了,八卦到西楚花魁从良的也不八卦了,就连向来以和为贵的行商都在义愤填膺地怒吼助阵。
  “揍他丫!”
  “不知感恩的东西!若不是太子,现在上陵城都成焦土了!”
  “谁特么让你妄议皇后,那可是陛下的皇后!”
  “打死他!”
  “殿下这般可怜,你居然还在这里诽谤他!”
  “他歧视渝皇教养之道!他歧视女人!他肯定不是娘生的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打脸!别打屁-股!诶哟喂对了,让一让我也揍一拳!”
  郎梓眼睁睁看着上陵城茶楼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肉搏。
  大约百十来个围殴一个,茶楼小二和掌柜只管在一旁看戏,一点报官的意愿都没有。就连与那人同来的“黄兄”都只是冷眼旁观。
  再打下去……会死人吧……郎梓头痛。
  他不好暴露身份,也不会群控的术法,只得默默看着国师,以眼神求助。
  国师慢悠悠饮了口茶:“殿下是要臣帮忙救人?”
  郎梓屈辱地点头。
  国师:“那,殿下叫声好听的?”
  郎梓:“爱徒?爱卿?”
  国师挑眉:“殿下还未唤过臣的名字。”
  郎梓想了想,深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道:“……小香香?”
  国师这才满意。
  他稳坐楼上,右手捏着茶盏,左手一抛袍袖,大堂中混战成一片的人,便跟被定了身似的,再也动弹不得。
  好一会,才有个鼻青脸肿的书生爬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天道开眼!我果然没有说错!连神仙都助我!太子是邪魔,蛊惑了所有百姓啊!快劈雷砸死他吧!”
  郎梓:……
  谁特么给你的自信啊卧槽,我求求你别嘴欠了!
  他心里话并没有说出来。
  但听国师一声冷哼,将杯中茶水顺手泼下,正中书生。
  热茶触身成冰,那书生没得意一瞬,便给冻成了硬邦邦一块,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国师:“殿下,对待某些人,不需太过仁慈。”
  郎梓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国师说的很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嘤嘤嘤嘤我媳妇喊我小香香了!
  郎梓:……快闭嘴吧你,好娘啊。
  国师:臣可以很man,殿下想看吗♂
  郎梓:……不想,谢谢!!
  小天使们么么哒!儿童节快乐!!
 
 
第21章 二十一章
  世间恶徒有千万种,血腥暴虐者有之,奸险狡诈者有之,但郎梓认为,恶意的诽谤与莫须有的诋毁最为可恶,以身犯险还可加诸律法惩戒,谣言传唱众口铄金却杀人于无形。
  他在现世里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大渝没有“抑郁症”的说法,却并非没有因恶言相向而心存死志的人。
  郎梓先前对那吴姓书生尚存一分怜悯,不过是以为他辩驳不了同伴,一时气愤才口出恶言。他孤苦伶仃地长大,什么话没听过,并不会因此受太大影响,听过了气过了就忘了,哪知这人竟是打心里将自己当做妖邪。
  国师说的不错,对待有些人不必仁慈。今日他能诽谤自己,来日也能诽谤他人,但凡他人心性柔软些,必将为其所祸。
  这样的人,不能惯着。
  郎梓语气有些冷:“爱徒,为师托你件事。”
  国师早已发现,他只有在需要自己帮忙或是心情极好时才会用“爱徒”这类亲昵的称呼,并不排斥,反倒微微笑了笑:“殿下吩咐,臣无所不从。”
  “我知道你擅长幻境,却不知,这幻境可否自由操控?”
  “自然可。不过殿下须知,臣不止擅长幻境。”
  郎梓侧目。
  国师舔了舔唇角:“臣还擅长剥皮拆骨、毁尸灭迹。风雅之事也是极擅长的,花前月下吟诗作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当然,若殿下失眠,臣也可以勉为其难为殿下讲些睡前故事,必然比方才那说书文士讲得好。哦对了,臣还善于烹饪佳肴、打理房舍,实乃居家良配。”
  原本严肃的气氛被他一番话歪的没边了,郎梓脸抽了抽,险些忘了自己要托他做什么。
  “……其余的不必了。劳驾国师为其施展幻术,让他大梦三日,受尽恶言诋毁之苦便可。”
  国师有些失望:“如此小事轻而易举,殿下当真不需旁的了?”
  郎梓倒抽了一口凉气:“剥皮拆骨太过了吧?”
  “臣说的是花前月下和居家良配。”
  “……”
  郎梓只当他现在犯戏精已不分场合了,默默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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