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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今夕故年

时间:2020-05-16 14:11:12  作者:今夕故年
  甚是激烈。
  缺月隐约觉得那小倌儿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仔细想过一圈,又没想到是谁。
  他笑容已完全消失,面无表情地在门口站着,隔着薄薄的窗纸看里头人影绰绰,被翻红浪。
  半晌,才缓步离去。
  ……
  沉砚终于止了声,掀开锦被,温和地拍拍谢容的后背,示意谢容可以起身的时候,谢容已经整个人烧得红彤彤的了。
  他恍恍惚惚的,顺着沉砚扶他的力道坐起身来,犹觉云里雾里找不着调,眸光茫然。
  沉砚没想到谢容反应这么大,垂眸见那玄色衣袖被扯没了一大片,露出谢容一截又白又细的手臂,视线微微一顿。
  立时便想到了方才这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有一只雀儿立在他肩头,用两只细幼的爪小心翼翼地抓挠着他。
  叫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捉住。
  沉砚喉头微动,偏过头,将自己的外衫取来抖开,克制有礼地披在谢容身上,将谢容的手臂遮住。
  然后慢慢地等谢容回神。
  谢容骨架小,身形又瘦削,沉砚的外衫对他来说偏大了许多。
  裹在身上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
  他滚烫的脸颊蹭了蹭外衫衣领,嗅到了熟悉的淡淡冷香,渐渐冷静下来,呼出一口浊气:“……丞相好口技。”
  方才那些动静,都是沉砚弄出来的。
  不管是喘息声、床板摇曳声……还是仿着他声线的求饶声,都出自于沉砚。
  而谢容从始至终揪着锦被一角,身体僵如木头,压根就没敢睁眼,听着那些暧昧到极点的声音,只感觉自己脸颊飞速升温,整个人快要烧着。
  沉砚心态沉稳地“嗯”了声,对他来说,方才的事就好似喝水吃饭般寻常,惊不起丝毫波澜:“事态紧急,臣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陛下恕臣冒犯。”
  见谢容没接话,他沉吟了一瞬,试探着问:“陛下若感兴趣,臣下次教教……”
  谢容顶着张还微微泛着红润的脸,毫无气势地瞪了他一眼,急声打断:“朕不要。”
  沉砚含笑点头:“也是,陛下在宫里听多了各式各样的,臣这等虚假的雕虫小技,想来入不了陛下的耳。”
  ……讲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容脑子没转过来,本能反驳:“朕才没有!”
  话音刚落下,他就想起来之前为了塑造沉溺美色的昏君形象时,刻意引导传出去的流言,顿时心虚了几分:“有……有也不关丞相的事!”
  在谢容看不到的地方,沉砚不自觉握紧了一下手,指尖戳到掌心,微微一痛,他又很快松开。
  再开口时笑意便敛了几分:“陛下今日怎么会来这?”
  谢容没留意他情绪的变化,想到隔壁生死不知的梁庸平,和莫名都没了动静的护卫们,眉头微皱:“方才有个戏子从窗外跳进来要杀朕,梁庸平替朕挡了挡……”
  他三言两语讲了个大概,眉眼间显得忧心忡忡,眼巴巴地看着沉砚:“丞相今日可有带护卫来?能否……借朕一用?”
  沉砚摇摇头:“臣今日是孤身前来。”
  他沉吟道:“陛下被刺,闹出这么大动静,护卫们都没出来,多半是出了什么意外了,陛下当务之急,是先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
  谢容虽然有时候面对沉砚时怂怂的,但也不是个傻的。
  他顺着沉砚的话慢慢地试图理顺思路:“朕今日微服出宫,只有梁庸平和苏秉之知晓……朕带的护卫都是苏秉之拨过来的。”
  想到这里,谢容心头一跳。
  护卫们不出现,是都出事了,还是……故意的?
  他在知道苏秉之并不忠心于他的情况下,还能大胆地用苏秉之,一是因为他暂时还没能找到第二个可信可用的人。
  二便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苏秉之是沉砚的人,而沉砚眼下看着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可谢容却忘了,原书里的苏秉之会帮沉砚反小暴君,还可能是因为沉砚要做的事……刚好与苏秉之的目的相同。
  这才给谢容造成了一种苏秉之听命于沉砚的错觉。
  谢容不自觉捏紧了垂在手边的衣袖,摩挲着袖边繁复的绣纹,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始终不能猜透彻。
  他轻吸一口气,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这件事朕暂时不打算闹大。”
  谢容抬眸,直视沉砚,轻声道:“朕想去丞相府里小住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  吸溜一口红烧松茸。
  给沉小砚属于攻君的排面,先让松茸进相府的门(。)
 
 
第12章 
  丞相大人一掷千金,从梨园里抱走了个小倌儿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都是礼部张尚书的功劳。
  张尚书也没料到,他闲来梨园看戏,没见着久负盛名的双胞胎小花旦,倒是看了另一场大戏。
  他震惊于不近女色多年的丞相大人居然铁树开花了,一张嘴没把住,就说给了另一位来晚了一步没见着大戏的同僚听。
  于是就这么一传二,二传三的传了出去。
  这几年来,沉砚稳坐相位如日中天,许多人想和他打好关系,都爱往他身边塞人。
  明里暗里的,塞各式各样的美人。
  然而丞相大人往往是温雅笑着,三言两语便将人都打发了,一个不留。
  疏远客气,滴水不漏。
  这叫一众同僚愁得不行,生怕这是沉砚拒绝他们示好的意思。
  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沉砚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之后,又安心了许多。
  那这回丞相大人亲自往府里带了人……
  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了?
  联想到宫里小皇帝至今仍托病不出,众人心思飞快地活络了起来。
  一时暗涌不断,暂且不提。
  梨园里,沉砚前脚刚抱着人出去,后脚缺月就立刻知道了。
  卸了浓妆后的缺月少了几分柔美秀气,他沉着脸,咬牙切齿,捏着茶杯的手越发用力:“——狗皇帝!”
  他回来后就开始一个个盘查,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偷偷闯去了沉砚那儿。
  结果压根没查出是谁。
  再联想一下……沉砚屋里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在他身侧,赫然站着之前意欲刺杀谢容的戏子。
  见主子气恼不已,他开口问道:“可要属下……”
  那声音像拖着石块在地上摩擦,极为难听。
  缺月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玉帘一晃,有人从外而入,缓声道:“切莫轻举妄动。”
  来人有着和缺月一般无二的面容,只是神情上比缺月要稳重些。
  缺月见他哥来了,没再说话,抬了抬下吧,示意戏子下去。
  等人都退下了,他才用力将手中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气恨道:“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眼见着就要得手,怎么就冒出来一个沉砚。”
  珏月走到他身前,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叹口气:“缺缺,你冲动了。”
  他顿了顿,沉吟:“最近有人在暗中查着梨园,我还没找到是谁。而那位不知怎么的,借着生病不上朝,又私下与沉砚来往起来……目前我们尚不能出头,且安静一段时日,看看情况吧。”
  缺月倾身向前,手一伸,熟稔地抱住了珏月的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应了声好。
  珏月便也不说话了,以指为梳,一下一下,轻柔地替他梳理着黑缎般的长发。
  半晌,只听得怀里人又开了口,仿佛呢喃般轻声:“阿珏,我不甘心……”
  “……明明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他能过得这样风光。”
  珏月神色一怔,连带着手上动作都一顿,片刻后才又缓缓地梳过缺月柔顺的长发。
  只是唇边却慢慢泛起一丝惆怅的苦笑来。
  ……
 
 
第二回 被公主抱,谢容淡定了很多。
  他一回生两回熟地揽住沉砚的脖子,将脸埋在沉砚颈窝处,挡得严严实实。
  相府的接应来得迅速,众人都来不及找机会看到那个小倌长得什么样,就只能遗憾地看着马车一骑绝尘而去。
  相府没有谢容想得那么热闹。
  在谢容的想象里,沉砚身为本朝第一大权臣,他的府上就算比不得皇宫,也该奢丽贵气,人来人往,很有排场才是。
  而不是这么的……
  谢容想了半天,居然只能用“冷清”两个字来形容。
  放眼望去,相府里连下人都只有寥寥几个,扫地浇花,各司其职有条不紊,无人空闲。
  路两旁也不见奢侈装潢,多是些普通的青葱绿植,矮处则种着些常见的花儿。
  此时晚夏近初秋,有些夏花半凋零着,而那些秋日才开的花便慢慢鼓起花苞来。
  沉砚见谢容脚步似有迟疑,顺着他视线望了一圈,从容自若道:“府上简陋,陛下莫怪。”
  谢容回神,忍不住弯了弯眉眼,松了松紧绷的心情:“挺好的……”
  这些日子他住在皇宫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必再担忧生计,却始终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种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盯着的感觉,实在难受,谢容甚至觉得他和后宫里的那些漂亮少年一样。
  都是被囚在金笼子里不得自由的雀。
  见到两人,率先迎上来的是个看着六七十岁的老人家,头发苍白,面容和善眸光亲切。
  他拄着拐杖佝偻着背迎上来,笑呵呵地和两人打招呼:“小主子带了朋友回来?”
  许伯慈爱地看着谢容,还想说什么,沉砚温声打断:“许伯,这是当今陛下。”
  许伯明显愣了一下。
  过来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要跪下行礼:“参见陛下……”
  谢容见不得老人对他行礼,下意识上前一步扶了扶:“不必多礼。”
  然而许伯执意要跪,谢容没法,把着老人的手臂,也不敢硬拉,只能求助地看着沉砚。
  沉砚若有所思地望他一眼,旋即扶住了许伯另一边手臂,安抚道:“陛下既然说不必多礼,许伯便起来吧。”
  好不容易劝了许伯别行礼,拐角处又匆匆跑来了个中年人,干脆利落地行礼后,恭敬道:“陛下,相爷。”
  又道:“膳食和住处都已准备好,陛下和相爷是打算……?”
  沉砚颔首道了声“先布膳吧”,随后将许伯交到中年人手里,示意两人先退下。
  等两人不见了影,沉砚才缓声解释:“许伯是府里老管家,早些年高烧病重了,有时候犯糊涂不太清醒,管家一职便由他儿子续任了。”
  谢容早就认出那和许伯眉眼间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就是下午和他说沉砚在梨园的相府管家,闻言也没多在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谢容这回不打算将梨园遇刺一案闹大,故而确认梁庸平没大碍之后,就命他回了宫,瞒住了陛下在相府的行程。
  只继续伪装着陛下在宫里养病的假象。
  而那些原本跟着他的护卫们,不知怎么的都被药倒了,一个不剩,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容干脆也让他们跟着梁庸平回宫了。
  所以谢容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身入狼窝,任由沉砚摆布。
  是个很冒险的举动,然而谢容隐约觉得,这是个能改变他命运的契机。
  晚膳很快被端了上来,
  谢容本还担心相府这儿也要十几道菜一溜儿排过来,好在没有,谢容数了数,六菜一汤。
  比宫里小皇帝的排场少了许多,但对他来说还是太多了。
  沉砚见他久久不动筷,只以为菜色太少,小暴君不满意:“可是这菜肴不合陛下的意?”
  谢容摇头:“太多了,朕……我吃不完。”
  他想起自己的小心思,顺便提了一句道:“不在宫里,丞相也不必喊我陛下了。”
  喊这么生疏,一点都不适合他进一步发展兄弟情嘛!
  他还担心沉砚要拒绝,谁知沉砚只停顿了片刻,便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好,公子。”
  改口之快,让谢容不由愣了愣。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以沉砚的性子,能喊他一声公子已经很大进步了。
  他矜持地应了声,反问:“那我该怎么称呼丞相?”
  谢容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大胆试探:“哥……哥?”
  这断句,叫人无从分辨他喊的是两声哥,还是一声哥哥。
  沉砚搭在桌上的指尖一颤,好在碗碟挡着,应当没叫对面那人看见。
  他没有应这一声,只沉稳道:“公子唤我砚之便可。”
  谢容有点遗憾,不过也不敢一下子强求太多。
  他乖乖地哦了声,喊了声“砚之”,得到沉砚的应声后美滋滋地拿起了玉勺:“吃饭吧。”
  谢容咽下口里鲜美的汤水,暗劝自己徐徐图之,不要着急,别咄咄逼人的让沉砚反感。
  总有机会的,谢容心想。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这么快。
  谢容一向饭量小,吃了大半碗米饭,每道菜都尝了几口,又喝了一碗汤,早就饱了。
  谁知刚搁下玉箸,沉砚便轻声劝他:“公子吃得也太少了些。”
  谢容本来还没在意,只道自己吃饱了,结果沉砚不知怎么的,向来知礼从容的他今天居然很执着催促谢容多吃一些。
  谢容被他催多了几句,就有些急了。
  他最近小暴君当久了,原本压着的一些小脾气都不由得冒出来,此时被催恼了,忍不住就拍了一下桌,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说我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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