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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今夕故年

时间:2020-05-16 14:11:12  作者:今夕故年
  ……
  沉砚的预测没错。
  有一就有二,谢容驳了第一道纳妃折子后,第二道第三道……很快就随之而来。
  可沉砚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别的折子他都会批,唯独这类折子,他都原封不动地尽数打包送进宫来。
  谢容连续驳回了三四本,嫌烦,干脆全压着不管。
  任凭群臣百般猜测。
  反正他不上朝,群臣也不会闹到他面前来。
  转眼又过了好些日子。
  这期间沉砚断续又进了几回宫,和谢容商议政事。
  谢容提心吊胆地应对着,然而沉砚就仿佛遗忘了他是权谋文主角的身份,本本分分当着好臣子。
  几回之后,谢容松懈下来,又忍不住冒出了别的心思。
  这日他看了会书,就从书案下小密柜里摸出来两张纸。
  一张纸画着少年沉砚,另一张……
  是那日沉砚写下来的名字。
  这两张纸上回谢容险些就给扔了,犹豫了几回,一念之差,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此时他将两张纸都展开放在面前,视线停留在少年沉砚的脸上,忍不住发起了呆。
  不管看了多少次,画上那少年沉砚的笑容,还是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就算他知道这只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可能并不存在的场景。
  谢容叹气,抬手停在少年沉砚的唇边,悬空摩挲了几下。
  倘若……
  倘若他真的能改变剧情,让沉砚偏离“弑君夺位”这条路……
  他也许可以换个身份,和沉砚相处的嘛。
  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反复琢磨着该怎么处理和沉砚的关系,纠结过彷徨过,最终还是释然了。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沉砚咔擦一刀。
  最好的结果……
  他可以努力退位,再将炮灰剧本扭转成感天动地兄弟情剧本啊!
  谢容自认又找到一条好出路,美滋滋起来。
  他动作轻快地将两张纸叠起来,叠到沉砚名字的时候,他抿着唇,不由得发散了一下思绪。
  沉砚今年二十五,比他大好几岁呢,当他兄长绰绰有余。
  要是沉砚真当了他大哥……主角大哥罩着,他岂不是能在这个世界横着走了!
  谢容将两张纸收好,扬声唤了梁庸平进来,问道:“朕的小私库里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挑些贵重的来,朕要去相府。”
  这是谢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去相府……确切而言,是连带着原身也是第一次。
  梁庸平有些诧异,不过他掩饰的很好,诧异一晃而过,便躬身念出了一溜儿贵重的物件名。
  谢容听着那冗长的名字就头晕,摆摆手豪爽道:“都带上,准备一下,朕要微服出宫。”
  反正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沉砚的,现在提早送过去也无妨。
  谢容对不属于自己的身外物一向大方。
  梁庸平应了好,正打算退下,谢容想到了什么,又喊了声等等:“苏秉之查御花园的那桩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他说是那日在御花园里遇刺一事。
  而苏秉之,则是原书里帮沉砚一起造反推翻小皇帝的禁军大统领。
  皇宫里出现了刺客,苏秉之难辞其咎,当日他便面见了谢容,将这桩案子揽了下来。
  他来请命时,沉砚也在旁边。
  谢容心知这桩事和自己毫无关系,而苏秉之本来就是沉砚的人,查出来什么也容易叫沉砚安心,只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结果没过几日,就传来了刺客毒发死掉的消息。
  苏秉之来禀告,说是那刺客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伤口碰着了带毒的刑具,来不及解毒便死了。
  看起来仿佛是个意外。
  但谢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或者说,这事从头到尾都不太对。
  少年们来见皇帝,都是经过搜身,确定没有带不该带的东西的。
  那刺客身上的匕首又是怎么留下的?
  梁庸平道:“苏大人查出来两个与此事有关的小太监,正严加审讯着,必要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谢容没应声。
  他蹙着眉回想,原书里并没有这段剧情,他也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许久才沉声道:“让苏秉之给朕好好查,这事朕得给丞相一个交代。”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梁庸平。”
  “奴在。”
  谢容沉默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低声:“朕交与你一个事……”
  他深吸一口气,“你去替朕查一查苏秉之。悄悄的,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
  谢容没想到,他第一回 主动出宫来找沉砚,结果是扑了个空。
  相府管家诚惶诚恐地说相爷去梨园听戏的时候,谢容咦了声。
  他这是第二回 听说沉砚去梨园了。
  横竖都出了宫,谢容拒绝了相府管家要派人去喊沉砚回来的提议,刷的展开折扇,挡在脸前,只露出一双亮又带着丝狡黠的眼眸:“你们都别偷偷通风报信,朕……本公子亲自去找人。”
  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上回他召少年们玩乐,被沉砚捉了个正着,这回总该轮到沉砚翻车车了吧!
  谢容是微服出巡,身边只带了梁庸平,其余护卫都扮作普通人,或近或远地暗中跟在四周。
  怕被人认出,谢容一路都很低调,由着梁庸平出面交涉,轻而易举地就在梨园二楼包了个雅间。
  梨园共两层,二楼是雅间和房间,一楼正中间则搭着个大戏台子,身姿袅娜的小花旦正捏着莲花指唱着戏。
  腔调婉转,语音绕梁。
  一曲终了,叫好声一片。
  今儿二楼没来几个人,又因着梁庸平撒的钱多,谢容得了个最好的雅间。
  屏风一挪开,正对底下大戏台,谢容坐在软榻上,就能将一曲好戏看个正着。
  谢容很少看这些,此时看着倒觉有趣,一时都忘了自己的来的目的,看的津津有味:“这小花旦长得挺好看呀……”
  梁庸平早将这些摸了个清楚:“这戏班子里有两位花旦,据说是对亲兄弟……”
  梁庸平话音未落,惊变突生!
  雅间一侧的小窗忽地被人无声撬开,一个顶着浓妆艳抹脸的戏子骤然出现在外,撑着窗边一跃,轻而易举地就翻身跃进雅间。
  手腕一转,就举着明晃晃的匕首冲谢容扑来!
  那窗离谢容近,谢容仓促间只来得及侧身一避,半边袖子被那戏子手里匕首割破,瞬时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来。
  那戏子眉眼里都浸着冷冷的杀意,谢容心头一凉,都顾不上说话,旋身避到屏风后,又躲了一下。
  梁庸平回过神,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谢容面前,同时大喊:“来人!护驾!”
  他声音不低,然而一楼那小花旦恰好又是一曲终了,叫好声此起彼伏,很好地压过了他的声音。
  而那些本该伪装打扮守在四周的护卫,居然一个都没有出现!
  梁庸平不会拳脚功夫,只凭着护主之心扑过来要抱住戏子。
  好在那戏子似乎不想伤及无辜,见梁庸平来拦,干脆利落地一脚踹过去,就将梁庸平踹倒一旁。
  梁庸平脑袋磕到了地板,声都来不及吱一声,就晕了过去。
  谢容没想到自己还是个被刺杀体质,短短几个月里就撞见了两回刺客,出个宫都要生死大逃亡。
  他瞥见梁庸平晕在旁边生死不知,而外头一个护卫都没出现,心知不妙。
  那戏子看起来目标明确就是自己。
  谢容一咬牙,用力将屏风推倒,稍微拦了拦戏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二楼里雅间和房间交错相隔,看着人眼花缭乱,谢容慌不择路,刚跑了两步,旁边一个房间忽然门一开,有人毫不犹豫地将他一把拽进来,旋即反手关上了门。
  谢容只以为自己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心态都要崩了,一声救命啊险些出口,将他拽进来的人抬手将他唇轻轻一掩,低声道:“陛下别怕,是臣。”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谢容心跳如擂鼓,抬眼一望,就望见了沉砚温和从容的面容。
  那双明亮的眼底盛满了担忧。
  谢容脚一软,后怕涌上心头,他急促地喘息着,明知沉砚现在还不是站在他这边的,他还是忍不住拽住了沉砚的袖子,颤颤地唤了声:“丞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沉小砚也在为进宫而努力。
  交不出作业的松茸探着jiojio暗中试探:奇怪的剧本增加了!jpg
  没有严肃剧情啦别方张。
 
 
第11章 
  谢容方才所在的雅间和沉砚的房间隔得不远,那戏子刺客很快就一间间房搜过来。
  他正想问沉砚有没有带护卫来,就见沉砚神色一凝,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往屋里走。
  这梨园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风月场,除了少部分只卖艺的戏子,还有许多卖身的小倌儿。
  二楼的这些房间大概就是给那些有需求的贵人准备的,屋里熏香酒茶床榻枕被,一应俱全。
  谢容被沉砚严肃的神情吓了一跳,踉跄着跟着跑了几步,刚到床榻边,便被沉砚拦腰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垫,谢容只觉坐进了棉花堆里,身子歪了一歪。他赶紧直起身跪坐端正:“怎……”
  沉砚来不及解释,低低道了声“恕臣冒犯”,干脆利落地脱了外衣,也跟着坐上榻来。
  旋即拉过锦被一扬,抖开,披在了谢容身上,再长臂一伸,隔着锦被将谢容拥在身前。
  谢容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力道带得身子前倾,下意识就抬手攀住了沉砚肩头。
  整个人跌进沉砚怀里。
  下一瞬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宛若莺啼清丽的少年音悠悠响起:“劳相爷久等,奴来了。”
  谢容一个哆嗦,只以为是方才那个戏子刺客追来了,下意识往沉砚怀里缩了缩,眼含惊惧地看着门外。
  沉砚察觉到他的害怕,揽着他肩头的手微微一紧,安抚似的拍了拍他后背。
  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再说话时声音就变了,低低沙沙的,就好像……情`事正酣时被打断,欲求不满又带着一丝不耐的喑哑:“今日忙着,你先下去吧。”
  末了还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难耐又抑制的喘息。
  谢容:“……”
  谢容呆滞,他刷的一下转过头来,差点以为身前换了个人。
  沉砚面色沉稳,稳得好像方才那些声音都不是他发出来的。
  他抬手,抽掉了谢容发间的发簪。
  如瀑长发瞬间滑落下来,沉砚随意揉了揉,揉出几分凌乱感,就微微用力,将谢容的脑袋往自己肩窝出按了按,发出低微的气音:“陛下噤声。”
  ……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谢容猜测的戏子刺客。
  而是和方才戏台上小花旦有着一模一样容貌的少年戏子。
  这对双胞胎花旦在梨园里挂名许久,因姿容昳丽身段绝美而颇负盛名。哥哥名唤珏月,弟弟名唤缺月。
  此时站在门口的是缺月。
  他们兄弟俩是属卖艺不卖身那一挂的,为保持神秘和身价,向来不接寻常客。
  结果今日好不容易等来一个贵客,就被人半路截了胡。
  缺月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他脸色微沉,狭长漂亮的眸子眯了眯,竟是不管不顾地直接推开了门!
  随着门开,屋里立时响起了若有似无的一声嘤咛。
  缺月循声望去,只见那抢了他位置的人像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惊慌地蜷进了相爷的怀里。
  只留给他一个发丝凌乱的后脑勺。
  还有攀附在相爷肩头,一条瓷白如玉的手臂。
  也不知他正承受着什么,那纤细白皙如葱根的五根手指紧紧揪着沉砚的衣衫,微微发着颤。
  娇弱而惹人怜。
  缺月没认出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他缓缓两步走进来,离着床榻不远不近的距离。
  方柔声问:“相爷怎么这般心急,不是说要听奴唱几段戏吗——这又是哪位弟弟?”
  梨园里的规矩,不按年龄,只按身价来排兄弟称呼。
  双月兄弟在梨园里身份不低,连梨园里大掌事都要哄着他们几分,区区一个小倌儿,居然敢越过他抢人。
  缺月压着满肚子火,面上笑容越发明艳:“二楼多贵人,弟弟随意乱闯,若是冲撞了贵人……”
  话音未落,那躲在相爷怀里看不见面容的小倌儿忽地开了口:“让……让他出去……”
  或许是因为停顿太久受不住了,他声音有些尖细,仔细听着还带了点绵延的哭腔,颤颤巍巍的。
  大概是以为自己攀上了相爷的高枝,那小倌儿胆子肥了,听缺月不动,居然又重复了一次:“相……相爷,让他出去……”
  缺月还未及有所反应,沉砚眸底倏而染起一抹深沉色泽。
  他喉结动了动,感受着怀里人微微颤抖的身躯,面上泛起一丝不耐,沉声道:“出去。”
  属于上位者无声的威压顿时弥漫开来。
  连缺月都一时怔然,忘了自己下一句要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已没了机会。
  缺月暗恼,眼见的沉砚面色越发冷沉,只能放弃别的念头,在心里啐了一口,无声地骂了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也无可奈何,只能盈盈一礼,便旋身出门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掩去了屋里的无边风月。
  缺月想了想,还是不死心,没急着走,静悄悄立在一旁侧耳细听。
  屋里那两人或许真的是战至正酣被他打断,这会儿他前脚刚出来,后脚里头便传来了各种暧昧的声音。
  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缠不绝。
  又夹杂着床板不堪重负的微微吱呀声和少年羸弱破碎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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