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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今夕故年

时间:2020-05-16 14:11:12  作者:今夕故年
  好在后来苏秉之查清了事情之后,将无关的人都放了出来。
  小宛儿很快应命而来。
  这回他有了准备,还自己带了琵琶来,生怕谢容又喊他擦一夜地板。
  谢容疏疏懒懒地瘫在软榻上看小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
  小宛儿那双手生得很好,修长白皙,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赏了一会,忍不住赞了句。
  恰好一曲毕,小宛儿指尖一压,将琵琶余韵压散在指腹之下。
  他柔柔一笑:“陛下第一回 见奴的时候,也曾夸了奴的手。”
  谢容唔了声,正想喊他换一首弹,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坐直了身子。
  ……等等。
  他从遥远的记忆里翻出一段场景,是他刚穿来这个世界,还未完全夺取这具身体的使用权时,朦胧中看见的景象。
  年轻阴鸷的小暴君捏着柔弱少年的下巴,凉飕飕道:“你这双眼生得最像他……可你怎么敢哭。”
  ……这双眼睛,像谁?
  谢容已经不太记得那少年的模样了,他努力回忆片刻,还是放弃了,将视线挪到小宛儿身上,下巴轻轻一抬:“你过来。让朕赏赏你的手。”
  小宛儿顺从地放下琵琶,跪到谢容面前,将一双手微微举高。
  谢容仔细琢磨了一会,渐渐察觉微妙来。
  小宛儿整个人看着柔软可怜,这双手却是修长笔直,骨节分明,十分漂亮。
  怎么看都怎么……几分熟悉。
  他生出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来,抿了抿唇,挥手让小宛儿先退下去,转头又召了七八个少年来。
  大半夜的一顿折腾,闹出动静不小,不过谢容顾不得。
  他命少年们在他面前站定,他挨个儿仔仔细细观察过,那模糊的猜测便渐渐尘埃落定。
  这些少年,或许姿容各异,性格不同,但身上总有那么一处地方,是和沉砚有所相似的。
  或许是五官,眼耳唇鼻。
  或许是一双手、是腰身,是笔直双腿。
  又或许是唇角轻勾时的笑容。
  谢容心情沉到谷底,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会觉得难受。
  挥手屏退那些还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少年们,他独自仰躺在软榻上,睁着眼看横梁发呆。
  原身对丞相……
  也许真有那么些许真心。
  意识到这一点,谢容心头猛然涌起身为局外人的游离感。
  ……他不属于这里,原身留下的每一处痕迹,都在昭示着他是个外来者。
  谢容忽然觉得意兴阑珊,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喊了声梁庸平。
  梁庸平很快进来了,轻声问他怎么了。
  ……就连这忠心耿耿的内侍大总管,每一次恭敬地弯腰,也只是为了原身。
  谢容定了定神,终于将压在心底许久的计划说了出来:“你替朕备些东西……”
  ……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是年关将近。
  本朝向来有在宫中设年宴的习惯,还要祭祀先人。
  这日早朝,礼部尚书特意提了这事。
  谢容没意见:“准。”
  下朝之后,谢容先一步离开,也不管后头众臣各自退散。
  他今日不想坐御銮,屏退了旁人,只留了梁庸平在身边伺候。
  皇城地处偏南,第一场春雪还没落,不过也已经挺冷了。
  谢容裹着绒毛大氅,一路快步走回寝殿,迎面而来的地龙暖气,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
  旋即他伸手解开大氅,丢给一旁的梁庸平,慢吞吞地走到软榻上坐着,漫不经心地问:“朕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梁庸平细心地将大氅挂好,闻言应声:“奴才都备好了。”
  他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只锦盒,递给了谢容。
  谢容接过,那锦盒沉甸甸的。他随手打开,将里面的物件拿了出来。
  那是一根精心雕琢的……金链。
  每个环扣上都雕着繁复的纹路,环扣间严密贴合,两端各有一只镯子似的大金环,同样也是精致得很。
  金灿灿的链子搭在谢容素白如瓷的手心上,莫名夺目。
  谢容垂眸,把玩了一会这根漂亮的金链子,缓缓道:“等年宴那天晚上,朕会先行离开。”
  他偏头看梁庸平,沉稳吩咐:“等朕离开,你去就悄悄将丞相唤过来。”
  “唤过来……陪朕过新年。”
  作者有话要说:  黑心砚(自我感觉良好):攻略小暴君进度90%
  松茸:摸着富贵大金链,继续翻看走远十万八千里的剧本。
  明天v啦,有大胖章,最迟中午12点更!v章评论都发红包鸭~周六统一发!大家继续来陪我嘛么么啾大家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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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推一下基友的文~
  《被天选之子退婚后》by后简
  我叫江逐月,是云州大陆第一美人,也是云州大陆第一废柴
  从小被家里找关系塞进云州大陆第一宗门,还跟那时全天下根骨第一的少年剑修定了亲。
  可三百年过去,我还是个练气,我的未婚夫却已经元婴了,成了云州大陆当之无愧的第一剑修
  然后,他公开退婚了,还成功让我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
  好吧,退婚就退婚,反正他肯定没我长得好看
  而且别忘了,我是主角,所以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万魔宗的少宗主。
  之后,我为了寻找炼体之法,去了一趟无尽林。
  结果半路遇到了一个模样特别俊俏被毒瞎了的剑修。
  那剑修生得比我还好看,这让我很嫉妒
  只不过看在他对我不错的份上,我还是顺手用双修之法救了他
  结果我一跃功力暴涨,成了个化神期天才
  然而那剑修却在这时不告而别,惹得我十分郁闷
  两个月之后,为了打脸那位高不可攀的未婚夫,我去了一趟青年修士大赛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我救过的剑修站在裁判席中,名牌上赫然写着我那个未婚夫的名字。
  我:???
  骗子渣男,凉了吧。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怀崽了,孩子居然还打不掉?
  就在我负气假成亲的当天——
  那个死鬼未婚夫又出现了
  薄薄的嘴唇里吐出四个字:“我来抢亲。”
  我:呵呵,你人没了。
 
 
第22章 
  年关将近, 年味越发浓郁。
  宫人们忙碌着, 将大红灯笼挂在树枝上,给肃穆冷淡的皇宫添起几分生机。
  谢容推开窗,将这抹艳色尽收眼底, 紧张又雀跃。
  快了,很快了。他默默地想着, 仰着头看随风摇摆的红灯笼, 缓缓吐了口气。
  那些微热气在寒风中化作白雾, 旋即又消散干净。
  除夕夜,宫中设宴,君臣同乐。
  一年里难得有这样的欢腾日子。
  陛下没来,群臣按着官职地位, 在内侍的指引下一一落座,就着点心小果,先畅谈起来。
  当今陛下后位无人, 上无太后太妃, 下无皇子公主, 其他皇族也早被清理了个干净。
  于是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沉砚便坐在了龙椅左下方首位。
  沉砚平时表现的“平易近人”,君子如玉, 没什么污点。
  虽身处高位, 众人也不怵他,见陛下没来,便三三两两凑过来, 和他说话,趁机拉一下关系。
  沉砚微微笑着,温和有礼的笑容里深藏着疏远和冷淡,只是他掩饰得很好,众人并未察觉。
  这数月来,小暴君不知在暗自琢磨些什么,隔三差五地就爱往相府里赏赐东西。
  字画古玩,金银珠宝,什么都有,看架势是恨不得把皇帝专属小金库都挪到相府里来。
  政事上也是他说什么便允什么,几乎不会反驳。
  给众人造成了一种陛下十分倚重他的错觉。
  对此沉砚宠辱不惊,波澜不动。
  小暴君给什么他就接什么,该做什么也做什么,只是再没私下进宫面见小暴君。
  沉砚本以为这些大臣是来打探这个的,然而出乎意料,他的同僚们关心的是……
  “相爷可有心仪的姑娘?”
  “不知何时才能喝到相爷的喜酒呢!”
  “也不知是哪家姑娘这般有福气,能得相爷青睐哈哈哈……”
  沉砚在众同僚里周旋自如,言语间滴水不漏。
  心里却不由得狐疑猜测,这群同僚都在想什么,莫不是想从他婚事上下手,折腾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被关心婚事的不止他一个。
  众臣套不出相爷的心上人之后,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仍旧是礼部尚书起的头,很忧愁地讨论起陛下的纳妃大事来。
  “陛下后宫仍旧空缺,无人可为陛下开枝散叶,这可怎么办啊!”
  “这下半年也不见陛下纳新人,后宫里原有的那些也没什么动静……陛下就算纳个男妃也好啊!”
  “男妃不成,那些个少年郎又不能替陛下开枝散叶。”
  “……”
  沉砚听了一会,几乎都要认不得“开枝散叶”这个词了。
  他想起小暴君半夜里抱着被子滚下床的往事,又想起小暴君“检验”时慌慌乱乱的模样,心说你们的陛下自己都稀里糊涂呢。
  纳妃嫔,纳了半夜当床架子,拦在床榻边不让陛下掉下去么。
  不过说来也怪,皇子们到十四五岁时,便会有人去教导人事,怎么小暴君看起来还是不太懂的样子?
  这念头一闪而过,旋即又被周围众人热火朝天的讨论打断。
  众臣已经讨论到要不要再重新整理一个选秀花名册给陛下送去了。
  这建议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同。
  沉砚想起上一回给小暴君递花名册,试图自荐入宫结果被毫不留情驳回的场景,眸光微敛,一丝不痛快油然而生。
  ……连他都入不了小暴君的眼,这些个小少年小贵女,还不是被拒绝的份。
  沉砚轻轻搁下茶杯,屈指叩了叩案几,嗒嗒两声响:“行了。”
  声音温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目不斜视,神色平静得仿佛毫无私心:“陛下不喜人论及此事,诸位慎言。”
  众同僚立时止了声,互相望了几眼。
  他们原本还打算拉拢一下相爷,让相爷亲自上折子和陛下说这事呢,陛下近来很倚重相爷,说不准会听相爷的建议。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法子是行不通了。
  于是这话题在短暂的讨论后,无疾而终。
  好在宫宴很快开始,谢容踩着点到场,动了第一筷子之后,底下众臣们很快便跟着觥筹交错起来。
  谢容端着架子,神色淡淡地坐在高处,偶尔夹几筷子菜吃。
  这等场合,菜肴摆盘摆得漂亮,远比好吃重要,这满桌案的菜,看着色香俱全,尝进嘴里却少了滋味。
  谢容只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好在他来前先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倒也不是很饿。
  原身向来不耐烦参加这样的活动,每次参加都是面无表情。而群臣也识趣,不会没眼色地凑上来找不痛快。
  谢容算着退场时间,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
  坐在高位一览众山小,这感觉还挺不错。
  谢容一眼就看见了群山中格外端正隽秀引人注目的那一座。
  自相府一别,他就再没和沉砚私下单独见过面……上早朝时倒是常见,不过距离隔着远,除了讲政事,也没机会说别的话。
  ……他也不知道要和沉砚说什么。
  谢容看着沉砚发呆,看了一会,发觉沉砚的侧脸也是如此温隽好看,鼻挺唇薄,下巴弧线流畅又完美。
  连鬓边的头发丝都长在他最喜欢的点上。
  可惜是个可远观而不可近碰的。
  大概是谢容目光停留的时间有点久,原本正夹着小菜细嚼慢咽的沉砚搁下玉箸,饮了口茶漱了漱口,抬头徐徐望来。
  和谢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定定望了片刻,倏而莞尔,将面前另一只盛着清酒的玉杯举起,朝谢容遥遥一敬。
  尔后抵在唇边,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谢容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沉砚会突然给他敬酒,下意识端起面前的玉杯,端到一半才发现那是茶。
  每个案几上都摆着酒和茶,左边的是酒,右边的是茶。
  沉砚手里的玉杯,是从左侧拿的。
  谢容忙不迭放下手里的茶,又重新端起酒来,朝沉砚抬了抬手,才低头抿了一口。
  他不喜欢喝酒,不过今天这种场合无法避免,只能让人悄悄给换了不烈的果酒。
  果酒的酒味很淡,更偏像酸甜的果汁,还挺合谢容的口味的。
  谢容抿了一口,也不知是沉砚敬酒还是果酒好喝的缘故,只觉得方才那些许无聊感消散了大半。
  他心情好了起来,放下酒杯,在众人不停歇的喧闹声中,朝沉砚悄悄地弯了弯眉眼。
  ……
  前朝君臣欢度除夕觥筹交错,后宫里一众少年们也正热闹着。
  身为陛下的过气宠儿,小宛儿凑了一会热闹,便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出来。
  出了宫殿,将一众喧闹都关在里头,他才松了口气。
  热闹虽好,也太费耳朵了。
  他方才坐在一个格外柔媚的少年旁边,听了老半天娇滴滴的笑声,耳朵都快遭不住了。
  小宛儿懒得应付人,随意挑了条偏僻小路走着,躲一时清静,也没看这路通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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