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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四方豆腐

时间:2020-05-17 10:01:55  作者:四方豆腐
  齐桓上次在寿宴上望着白澜石的眼神,齐萧雅想如果眼睛可以写字的话,白澜石应该满身都是齐桓二字了。
  齐萧雅想到那□□裸的眼神,摇摇头不赞同道,“哥,依我之见,你这样会吓着白先生的。”
  齐桓气笑道,“小丫头片子,还没轮到你教哥怎么追人。”
  齐萧雅知晓齐桓虽然有时候挺恐怖的,但对于自己是很包容的,便不胜在意的白了一眼道,“男人就是脑袋简单,哥,就你这脑袋想拿下白先生怕是慢慢长路。”
  齐桓被说的没了脾气,自己也确实从未与人谈过心底的事,倒是让齐萧雅挖了出来,“说说?”
  “说可以啊,哥想好了拿什么交换了吗?”齐萧雅得意笑道。
  齐桓想了想,认真道,“如果以后我没和哥哥在一起,我定然不会放过你,这样行吗?”
  齐萧雅见着齐桓一脸认真的,她还真觉得齐桓说到做到,可一想又觉得委屈,“凭什么啊!”
  “就凭你发现了我的秘密。”齐桓邪邪的笑了下,齐萧雅寒毛直立,刚刚得意忘形,忘了齐桓是个疯子的事实了。
  这两兄妹都有一个毛病,一得意便忘形,这毛病怕是改不过来了。
  齐萧雅撇着嘴,极度不情愿道,“白先生大你八岁,完全将哥当成孩子看的,哥你不如就利用这一点,对毫无防备的白先生发起进攻。”齐萧雅越说越兴奋,“我觉得白先生当年不辞而别内心对你是有些愧疚的,哥不防用着一点让白先生对你产生愧疚感,然后哥你就先当个合格爱撒娇的弟弟,然后……”
  齐桓一开始听着觉得还可以,到后面忍不住打断道,“谁要做他弟弟!”
  齐萧雅摇摇头,叹气,“我一看白先生便知晓其无断袖之癖,所以对于你这种情况,哥你必须沉得住气。”
  兄妹俩提着衣摆蹲在墙根脚下,讨论着如何将白澜石拿下,其中还起了几番争执。
  大概就是齐萧雅觉得齐桓冲动粗鲁,齐桓觉得齐萧雅女儿家磨磨唧唧。
  一旁路过的宫人不知道情况,以为这两位祖宗在商量着对付哪位后宫贵人,恨不得戳瞎双眼,封住耳朵。
  小时候齐桓自从有了齐萧雅这妹妹,仗着佟毓婉是皇后,经常带着齐萧雅在后宫里头搞事情,后宫里头的人都知晓,只要这俩两二世祖悄悄谈论着什么,必然是密谋些不好的捉弄人的事。
  可这次她们却实实在在冤枉了齐桓与齐萧雅,这两人正对着脸在认真的,从全方面分析白澜石这人。
  直到宫门要落锁了,二人才堪堪敲定计划,起来时都踉跄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一个公主,一个刚得了赏赐的皇子,蹲在角落讨论事情。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尴尬,不约而同的一路无言出了皇宫。
  大军回京,滕尔萨也跟着来到了长安,被闾阎接来了长青宅。
  滕尔萨见着精神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的白澜石,开心的笑道,“公子,我瞧着您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啊,真好!”
  一旁闾阎骄傲道,“那是我调养的好,我师兄想的法子好。”
  从后头来的施琅岐见着自家师弟吹捧自己,笑着揉了揉人头,闾阎不耐烦的拍开了施琅岐的手,“又不是小孩子了。”
  施琅岐笑笑,将药递给了白澜石,“先生,药。”
  今日闾阎去接滕尔萨,便拜托了施琅岐煎制药液,到是让他见着了师弟在外人面前还是护着这个师兄的。
  滕尔萨见着两师兄弟打闹,不禁感慨,“想当年闾阎还是个毛头小子,天天在阁里拉着我们说施琅岐的话坏。现如今两人这不想处的好好的嘛,哈哈哈。”
  闾阎被揭底,不禁脸红,抬眼看了眼施琅,“我那是年少不懂事,你别跟我计较啊!”
  施琅岐笑笑了,接过空了的玉碗,“是,我的小师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滕尔萨伯伯!”从外头奔来一个穿着大红色袄裙的小姑娘,一把扑到了滕尔萨怀里。
  滕尔萨抱起小姑娘掂量了一下,“荣乐,重了不少啊!”
  荣乐揪着滕尔萨卷曲的胡子,笑道,“伯伯的胡子也越来越茂盛了。”
 
  ☆、十三回
 
  滕尔萨也不过三十出头,他面容本是白面俊秀书生样,奈何滕尔萨少年时想要自己老成持重些,便留起了胡子,貌似本人还挺喜欢的,便一直留到现在。
  滕尔萨是当时在白澜石落水后前去之中的一人,白澜石躲在房子里那会,所有阁里头的人几乎都围绕着这个小公子身边转悠,只有滕尔萨在陪着自责不已的荣乐。
  所以荣乐对于滕尔萨非常亲近,故而便改口喊了人伯伯,滕尔萨在白澜石情况基本稳定后,便告辞去游历山水了。
  荣乐当时还大哭了一场。
  白澜石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群人,心中微微升起了暖意。红姨端着砂锅进来了,笑眯眯的看着一众人,荣乐勾起脖子向盘子里看去,“红姨里头是什么啊!”
  红姨将砂锅放下,揭开了盖子,满屋飘香,荣乐开心道,“山药排骨!”拉着滕尔萨说,“红姨做的山药排骨可好吃啦!”
  荣乐抢了第一碗递给了白澜石,白澜石尝了一口笑道,“红姨的手艺比之前更好了。”
  红姨笑着给每个人都盛了碗,“不够还有,我煲了一个早上味道能不好嘛。”
  施琅岐递给了闾阎一碗,才给自己拿了一碗,见着闾阎吃的香,宠溺的笑道,“没吃饭?要不我这碗给你。”
  闾阎将自己的吃完,又拿过施琅岐道,“你懂什么,红姨厨艺了得,但又不经常下厨,难得吃到一次。”
  “其实…”施琅岐用食指敲了敲碗边,“我也会煲汤,厨艺也不错的。”
  “就你?”闾阎嫌弃,施琅岐不以为意的点头,“嗯,你以后要跟我走了,保证饿不死你。”
  闾阎翻白眼,“谁要跟你走。”
  施琅岐看着因为热汤而嘴唇红艳艳的闾阎,笑而不语。
  白澜石一直在旁边观察这两人,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红姨见着白澜石一脸的疑惑,心中微痛,如若不是落水之事,白澜石何苦会不懂人间情爱。
  “公子,奴再给您盛一碗。”红姨道。白澜石望了屋里一圈,“书言呢?给书言也送些去吧。”
  红姨笑着看着白澜石,“这孩子习书到天亮,恐怕这会还睡着呢。”
  闾阎闻言乐了,“狗剩这么勤奋啊。”
  红姨怒嗔,“你别让书言听见,不然那孩子该跟你生气了。”
  “哪能啊!”闾阎撇嘴,“这小子从公子跟他说了什么之后,任我怎么撩拨都只笑笑,我才不会去自讨没趣。”
  白澜石道,“红姨,这宅子上下除了你,估计也就闾阎最心疼书言那孩子了。”
  众人欢欢闹闹会便走了,见着白澜石略显疲态,不敢打扰白澜石休息。
  闾阎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跟了自己一路的施琅岐,“跟着我干嘛!”
  “没什么。”施琅岐柔和的笑了笑。
  闾阎后背被盯着发毛,撒开腿便跑,却一把被施琅岐拽了回来,依旧笑眯眯道,“没什么。”
  闾阎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事情就是这样,你还要听什么?”与施琅岐说了半天的话,闾阎说的口干舌燥了,施琅岐才笑得让闾阎觉得不那么诡异。
  施琅岐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这人怎么竟给自己找麻烦,闾阎自是不知晓施琅岐心中所想,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医术了的,人品也高尚,怎的有如此完人。
  这几日长青宅里头忙里忙外,都在准备着白澜石寿辰的事情,好一番热闹。
  卞玉京早在白澜石寿辰前几日便来了京城,还带来了白澜石的小师妹邬倩倩。
  白澜石领回来不久,便听闻山下路过一个怀胎十月的妇女在山脚下生产,得知消息的玄机阁上下会医术的都跑去帮忙,不会的便充当了后勤,闹的好一番动静。
  还好母女平安,一行人得知妇女是被恶人所害不幸怀孕,便邀来玄机阁同住,妇女在玄机阁住了好一阵子,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将已经会牙牙学语的邬倩倩丢在了玄机阁,自己下山不见了踪影。
  第一个发现的是红姨,红姨煲了汤来给妇女补身体,可不想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个熟睡的稚子。
  卞玉京无奈,便收了这孩子做徒弟,让其在玄机阁长大。说起来邬倩倩从小在山林中放养,皮实的很,经常被白澜石揍的满山乱窜。
  自打白澜石落水后,邬倩倩也懂事乖了不少,不在满山头的乱野了,而是乖乖的呆在卞玉京身边,不再惹是生非。
  邬倩倩笑颜如花,扑上白澜石甜甜的叫了声师兄。
  邬倩倩的眼睛不似其她女儿家的杏仁眼,她是细长的单眼皮,眉目间有些男儿气息,却又和自身的气质融合的很好,雌雄莫辨的美人说的便是她了。
  跟着邬倩倩身后进来的便是卞玉京,卞玉京摇着折扇置于胸前,含笑的打量着白澜石,白澜石拍拍邬倩倩的手臂,后者乖乖的将人松开了,白澜石作揖,“一年未见师傅亦如从前。”
  “可你变了不少。”卞玉京眼睛含笑的望着白澜石。
  白澜石微微扶额,不语。卞玉京笑着揉乱了白澜石的头发,“快二十有六的人了,怎么还不带个人回来孝敬师傅啊。”
  邬倩倩在一旁突的笑了,“师傅,您老人家就死了这条心吧,师兄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
  白澜石欲言又止,确实自己对世间男女之间的爱了解的少之又少,所以并不知晓什么是爱。
  “啊,师傅!”邬倩倩捂着被卞玉京用扇子敲了的脑袋,不满道。
  “一个姑娘家家,整天情情爱爱挂嘴边。”又有些不争气的看了白澜石一眼,“你能不能在这方面和你师妹学学!”
  红姨走来便见着卞玉京在教训这俩徒弟,有些不满道,“怎得你来是训人还是来庆生的啊。”将俩孩子领了出去,转身对着卞玉京,“难得大家都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对红姨卞玉京是不愿多说什么的,便只得揺了揺扇子,点头示意。
  生辰白澜石并未邀请过多的人来,虽在京中一年之久,但几乎都是以利益相互交织,今日在的大都都是玄机阁的人,白澜石生辰从不收礼,这些他们是知道的。
  秦竹早早的带着魏纻来长青宅帮忙,一大早大家便忙活了起来。作为寿星的白澜石得以偷闲,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听着游廊上热热闹闹的脚步声,仿佛回到了玄机阁似的。
  白澜石并不知晓自己的出身的年月日,卞玉京想着孩子没个生辰该有多委屈啊,便将人领回玄机阁那日作为了白澜石的生辰。
  秦竹来了便去后厨找红姨,红姨也喜欢秦竹,女孩子看起来清清冷冷实则是个柔软的主,红姨也不与秦竹客气,指挥着人将案板上的菜切了,自己则去看着砂锅,和下人们一同忙进忙出的。
  院子里闾阎踩在高梯上,手里提着灯笼正往房檐上挂,对着下面嘱咐道,“施骗子,你可得将梯子扶好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公子过生辰,闾阎比公子还激动,从几天前便开始谋划如何去装点宅子,如何去摆放桌椅等等琐事。
  施琅岐闻言牢牢的扶紧了梯子,“先生过生辰你激动什么?”
  闾阎将灯笼挂上去后松了口气,慢慢的爬下梯子,“公子过生辰我当然开心,比我自己过还开心呢。”闾阎又拿起一个灯笼,指使着施琅岐将梯子搬过来,施琅岐无奈,一大早上便被祖宗拉过来装饰院子,早膳还没用呢,认命般的将梯子搬过去,护着闾阎继续挂灯笼。
  闾阎自从来道玄机阁后便一直在调养白澜石的身体,白澜石身体亏损,心气郁结,这种人寿命一般不会长久。闾阎作为医者只能医身,心结他无法医治,便只能用药物吊着白澜石的身子,一年算一年。
  跟着白澜石久了也产生了感情,对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撑不过去的白澜石,不仅是闾阎,玄机阁上下都将白澜石每个生辰当成了最后一个,尽心尽力的想让人开心。
  书言还小便呆在白澜石身边,天气越发的冷了,白澜石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了毛毯里,紧挨着暖炉,对面坐着魏纻。
  自家夫人去扔下她不管,他也就只得来白澜石这边了,白澜石瞧瞧看了眼坐的端正的魏纻,笑了笑。
  魏纻骤然起身,警惕的看向四周,白澜石便知晓有人闯了进来。随后房间连接着院子的拉门猛的被拉开,齐桓展开双臂道,“哥哥,没想到是我吧!”
  几人对视无言,还是白澜石放下手中茶盏的声音,才将众人从惊愕中拉回来。
  齐桓尴尬的朝着魏纻笑了笑,“魏将军也在啊!哈哈哈……”灰溜溜找个垫子,坐了下来。
  魏纻这才反应过来,作揖,“参见瑞王。”书言也跟着行了礼。
  齐桓看了眼白澜石,拜拜手道,“免礼,用不着这么客气。”
  魏纻,“哈哈,没想到瑞王是以这么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现的,哈。”
  又一时间静默无言,齐桓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还是当着白澜石的面,正纠结着如何摆脱这尴尬的场面,就听见身旁的人笑出了声。
  忍了好久的白澜石终于忍不住了,颤抖着肩膀,捂着嘴笑出了声,越笑越停不下来。
  齐桓有些呆愣的看着白澜石,完全忘了刚才的尴尬,好久没见着哥哥如此笑了。
  白澜石笑了好一会,才收了声,轻揉着酸胀的肚子,含着笑意看向齐桓,“你怎得还如小时候般好玩。”
  从前的白澜石带着齐桓玩,不仅仅是因为齐桓缠人的功夫了得,还有便是这孩子不同于白澜石所见之人。
  小时候的齐桓既有孩子的古灵精怪也有公子哥的傲娇矜持,但每每在白澜石面前都是又机灵又蠢笨,好笑的很。
  这也便是白澜石任由着人缠着自己的原因,给枯燥乏味的京中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
  齐桓故作生气,撇撇嘴,“哥哥竟会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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