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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一沉浮(古代架空)——BY先生

时间:2020-05-19 09:15:59  作者:BY先生
  “虽说咱们屏艾村是偏僻了些,可外面有什么消息隔段时间总会传过来,先生,您莫不是在编故事唬我们吧?”
  说书先生摆头叹息:“现如今的武林门派,皆已遭逢变故……”
  “切,吹牛。”
  说书先生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别说远了,就咱这地儿,凌绝派出事儿了吗?没有吧,人洛掌门常年居于名人榜第一位,那剑客若想靠着踩他人鲜血上位,怎么不来这儿?”
  “就是就是,我看他是没胆子来,碰到洛掌门这根难啃的骨头,咯牙了吧。”
  说书先生一人难抵数张嘴,只好捋胡子故作高深:“不信且看看吧。”
  听客顿觉没劲儿,却在这时,两块碎银从二楼掷下,在说书先生跟前的木案上弹跳两下,最后蹦入盛放赏钱的圆钵中。众人目光往上移,只见一邋遢的白衣男子倚栏而靠,随意的晃了晃酒杯,“小老头儿,故事不错,在下听得很尽兴。”
  说罢,男子翻身,从酒馆二楼一跃而下。
  众人无不惊叹。
  有食客掐了掐同行之人的大腿,那人痛呼,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发什么疯!”
  食客浑然不觉痛,指着白衣男子消失的二楼栏杆处:“刚刚那个,好像就是凌绝派洛掌门,洛闻初。”
  同伴不信:“你别唬我,我可听闻洛掌门乃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剑法卓绝,当年问剑大会后,对他青眼有加的女子可从柳州城排到隔壁的扬州城,虽然这都快十年没他的消息了,可刚刚那人邋里邋遢的,又没佩剑,怎么可能是洛闻初。”
  食客恍然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厢,旁人口中议论不休的“白衣男子”翻身跃下,迎面撞上沈非玉,二人均是一怔。
  “师父,弟子是来……”
  洛闻初挥手断了他的话:“来的正好,非玉走,为师带你喝花酒去。”
  “师父,你若再不回,师叔他……”
  “哎呀说那么多作甚,走走走,今日你我师徒,不醉不归!”
  沈非玉到底没能抗住,一来武力值相差悬殊,二来他没法拒绝洛闻初说的任何话,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带到花街。
  屏艾村虽地处偏僻,该有的却一样不少。
  花楼里的姑娘涂着豆蔻,见到洛沈二人,均眼前一亮。
  沈非玉只觉眼前一花,无数沾着脂粉的细绢从二楼飘下,糊了他一脸,等他掀开细绢,花楼里的老鸨正笑吟吟的望着他:“好俊俏的小公子,莫不是来这儿举行‘加冠礼’的吧。”说着,便要伸手来捉他手腕,“来来来,我们这儿的姑娘,绝对包你满意。”
  “不、我不是……”沈非玉张口欲辩,老鸨露出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登时堵得他哑口无言。
  局促间,背后突然伸来一双臂膀,将他拥入怀里,熟悉的气味顿时充斥身周。
  沈非玉心重重一跳,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不必了,”洛闻初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寻一处安静的房间带我们上去即可。”
  老鸨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穿梭,她开花楼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因此也只诧异片刻,唤来姑娘带两人上楼。
  走过嬉闹与喘息此起彼伏的楼道,来到二楼最深处的房间,这里隔音效果一般,但已是花楼最安静的房间,洛闻初还算满意,丢给姑娘一枚碎银,随意打发了。
  房内木案已经陈列好数坛美酒,洛闻初咂咂嘴,迫不及待的开封,醇厚的酒香瞬间飘满整个房间。他取了两个碗碟斟满,同时招呼沈非玉:“非玉快来。”
  抬眼,却见沈非玉矗立在门边,丝毫没有过来坐下的意思。
  “非玉你像个棒槌一样站那儿干啥,快过来,别当门神了,乖啊。”
  沈非玉不安的看了眼那一排的酒坛子,“师父,弟子不喝酒。”
  “不喝酒?”沈非玉忙不迭点头,也不知洛闻初脑子怎么长的,绕了一圈后脱口道,“不喝酒并不代表不会喝酒,非玉啊非玉,别跟为师耍文字游戏。”
  沈非玉:“……”
  洛闻初掀起眼帘,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唇边浮起一抹坏笑:“还是说,你是想叫为师过去请你?哎,好吧,小徒弟脸面呢,的确是要比我这个当师父的大。”
  说罢,真就起身朝沈非玉走来。
  “师父别!弟子这就过来。”
  谁知道让洛闻初过来“请”会发生什么事。沈非玉硬着头皮走过去。甫一靠近,洛闻初长臂一捞一拽,直接将他拉至身侧蒲团上。
  “不听话,来,先喝三碗。”
  “师父……”
  “六碗。”
  沈非玉:“……”
  结痂的鞭伤似乎在隐隐作痛。
  这熟悉的翻倍语气,果然是师兄弟。
  .
  师徒二人从花楼出来时,已是弦月高挂,沈非玉被灌了整坛女儿红,倒不至于被放倒,只不过仍是步履虚浮,更遑论身上压着个洛闻初。他像一根随风摇晃的稻草,轻轻一只蜉蝣便能撼动。
  沈非玉“驮”着洛闻初努力朝飞屏山靠近,殊不知背上人悄悄睁开一只眼,盯着他鬓边虚汗出神。
  回到门派,洛闻初又以身上脏臭要泡澡为由,叫沈非玉背他去飞竹殿后院的冷泉边上。
  今夜月色格外迷人,照入冷泉,莹莹月色如水留痕。冷泉边,洛闻初偏头靠在沈非玉肩窝宽衣解带,温热的气息染得沈非玉耳根尽红,只觉洛闻初有意刁难自己,解个腰带也要花上这么久的时间。
  正想着,脖颈被人轻轻一触。
  洛闻初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一丝酒醉后特有的软软鼻。:“小非玉,为师解不开,帮帮我可好?”
  沈非玉心中一烫,手忙脚乱的捉住洛闻初松垮的腰带,几乎不费什么劲儿,那二指宽的绸带便散了一地。
  “接下来师父自己自己动手吧,弟子、弟子去给师父倒水。”说罢,也不管洛闻初什么反应,掉头就往殿内跑。
  “我不要水,要酒!酒!”
  沈非玉跑得更快了。
  洛闻初抬起的手复又放下,念着大约是自己做过火了。
  殿内,沈非玉伏在案边,酒壶就在手侧,他却没有第一时间拿去给洛闻初,反而望着窗边落下的月色出神。
  那厢,洛闻初解衣入水,冰凉的泉水涌来,从脚跟到胸腹,细密的熨帖着肌肤,顿时酒醒了大半,他咂咂嘴,回味着山下女儿红的滋味。
  离了酒,果然不得劲儿。
  这非玉怎么去了这么久?洛闻初敛去疑虑,扬声道:“非玉,你拿个酒把自己丢了吗?”
  “就来。”
  冷泉中的洛闻初甚至有闲情逸致吟诗:“天上明月光,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思……非玉……”
  隔了一阵,洛闻初这才把下文补上:“思非玉的酒,哈哈。”
  殿内顿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沈非玉的痛呼,一并传入洛闻初耳中。
  听那声儿,应当是踢到桌腿儿了。
  唇畔现出一丝笑意,他放声道:“师父不急,你还可以慢慢儿梳个妆再来。”
  沈非玉气急败坏的唤他:“……师父!”
  洛闻初哈哈大笑,眯眼望月,哼起不成调的小曲。
  今夜月色很好,若是配上美人含羞的眼,定能成为最可口的下酒菜。
  殿内的沈非玉揉着撞疼的小腿腿骨,余光瞥见桌下的一页纸。
  纸上有些折痕与破损,想来今日便是贺知萧拿着这张纸前来找洛闻初。
  沈非玉拿起来一看,这是一张风云榜文,发榜之人乃歇花宫宫主谢卫河。
  借着烛光,沈非玉一目十行,很快就把纸上内容看完,与白天在酒馆门口听见的说书先生讲的内容别无二致。
  原来不是什么消息没传到,根本就是让洛闻初半道截下了。
  风云榜背面,则是洛闻初的手笔。
  沈非玉眼眸一黯,随即泛起丝丝冷意。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非玉才端着酒壶步入月下。
  “师父,你的酒来了。”
  “搁边儿上吧,你也累着了,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有大事。”
  “是。”沈非玉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师父,今日你饮得够多了,最好莫要再饮酒。”
  “你不想我喝酒还端来给我做什么?”
  沈非玉认真地说:“闻着酒香也好呀。”
  洛闻初:“……”
  他竟无言以对。
  片刻后,洛闻初摆摆手,带起一串剔透水花,“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为师心中有数。”
  沈非玉抿唇:“知道你不会听我的,所以——罢了,师父也早些休息吧。”他声音压得低,是以洛闻初并未听清,只当他在抱怨,笑笑便算作回应。
  沈非玉离开后,洛闻初端起酒壶,一饮才觉出不对:“非玉,我叫你拿酒,你怎的端的水来?”
  那头,沈非玉说:“弟子说过,师父今日不宜再饮酒了。”
  “……啧,不乖。这才收进门儿,就开始管我了?”洛闻初抚唇浅笑,蓦地拔高声音唤道,“小非玉,过来,为师有话要同你说。”
  “什么话明日不能说?”
  “明日不行,你要知道,师父是个急性子,你不来,我可起来寻你了。”
  听了这满是威胁的话,沈非玉果然去而复返:“师父要说什么?”
  “你再走近些。”洛闻初诱哄道,眼中蓦地闪过一丝精光。
  沈非玉浑然不察,乖乖靠近冷泉,便在这时,洛闻初忽然起身攥住那细白腕子,一举拖入水中。
  “!!”
  沈非玉大惊之下来不及调整呼吸,直呛了好几口冷泉水,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意识游移之际,一具宛若游龙的身躯贴了上来。
  .
  明日便是洛闻初纸上计划之日,今天一整天都未见到洛闻初,贺知萧简直入榻难眠,也不知道那沈非玉找人找到哪里去了。
  在这个当口,这对师徒净整幺蛾子。
  月过中天,想来那对不像话的师徒应当回来了,贺知萧索性披衣下床,推门而出。趁着月色疏落,来到飞竹殿外。
  他一靠近,便听得一阵剧烈的水花声。
  哗啦啦,像是有人落水。
  可别是他那好师兄吃醉了失足跌落吧?
  想到还真有这个可能,贺知萧面色凝重的推开门,须臾,又是一阵哗啦水声,只是这一次,伴随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咳嗽声。
  贺知萧心中更是疑惑,疾步来到后院,眼前的场景顿时叫他止步不前。
  月色流霜,冷泉上泛起白雾,两条湿漉漉的人影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气氛好不旖旎。凝神瞧去,却见沈非玉伏在他那好师兄肩上,咳得满面通红,十指扣紧洛闻初肩膀,濡湿的长发与衣衫粘合在一起,勾勒出那具少年似的身子骨,像只骨瘦嶙峋的幼崽,被人托住下盘拥在怀中。
  从贺知萧的角度,恰能看见洛闻初紧实有力的臂膀是如何托住沈非玉的。
  这成何体统!
  贺知萧嘴角一抽,又看见他那好师兄借着顺气为由,光明正大的揩油,可怜那沈非玉懵着张脸,浑身上下都被老流氓洛闻初摸了个遍,占尽了便宜。
  贺知萧抬手抓在门板上,逐渐用力。
  冷泉中相互取暖的师徒二人竟谁也没能发现他的存在。
  过了一阵,贺知萧摔袖离去。
  这对师徒爱怎么弄怎么弄吧,关他屁事!
  索性丢脸丢不出这山门。
  至于明天?明天事明天再说。
  冷泉内,沈非玉还在低咳,洛闻初分出一只手顺着沈非玉的背,附耳呢喃诓哄:“对不住啦,是师父不小心,非玉莫要生师父的气,好不好?”
  沈非玉瞪了他一眼,实在是无话可说。
  掌心下的骨肉瘦弱得可怜,洛闻初心中立时涌起一股痒意,强压下去后,又将沈非玉安置在冷泉边,披上外衣,拾起腰带潦草打了个扣,扭头就去解沈非玉的腰带。
  沈非玉扒拉着洛闻初的手,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师父,你……你要做、做什么?”
  “湿衣服穿在身上易着凉,乖,脱了吧。”
  道理沈非玉都懂,可就是莫名觉得洛闻初话里有话。
  “不用麻烦师父,弟子回去换衣服便是。”
  洛闻初满脸不赞同:“这么晚了,你一身湿透回去,多影响师兄们休息,不如今夜留在飞竹殿,为师的床足够大。”
  听听,听听。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总结为四个字,那就是“留下过夜”。
  洛闻初垂眼,那双天生笑意的眼染上低落之色,“为师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非玉,你这是在怪罪为师吗?”
  沈非玉拽着领口,谢绝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嗓子眼。
  他想到风云榜背面的字,想到明日即将发生的事,从骨子里升起一股悲意,这悲伤如寒冰破开心肺,连呼吸都冷得发紧,半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好。”
 
 
第六章 
  翌日清晨,沈非玉从满是熟悉气息的怀抱中醒来,抬首便对上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眸。
  “非玉早。”
  这语气太过熟稔,以至于沈非玉还未清醒的大脑没反应过来,问候就已脱口而出:“师父早。”
  洛闻初一手揽着他的腰,慵懒而随性地问:“昨夜睡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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