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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今天也不要脱发

时间:2020-05-20 09:11:15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宋惊鹊听得云里雾里,想来兴许是瑜贵妃喝多了说的醉话,他把瑜贵妃扶上床盖好被子,自己便关上门出去了。
  可他完全没有想过,袁西江大将军的死仅仅是一个开始。
  瑜贵妃以肉眼可见的消瘦起来,之前是身着素衣,不着妆容,但过了几日,却又换上了亮丽的颜色,脸上敷了胭脂,倒并没有如旁人想的继续消沉下去,反而是气度不减。
  但众人明眼里都能看出来,瑜贵妃笑的次数少了,处理宫人的手段也更加凌厉了起来,就上次对一个不小心打翻茶杯的宫女赏了三十大板,愣是活生生的将那宫女打得半身不遂。
  不仅如此,她还将禧华宫多数的宫人赶去了浣衣局,弄得禧华宫上上下下人心惶惶,这些人原本就怕瑜贵妃,现在都到了见到人都发抖的程度了。生怕自己伺候得不好艾几十板子或者被赶去脏活累活最多的浣衣局。
  但对宋惊鹊却是一反常态的越发温柔,她会每天都与宋惊鹊见面,不是叫人来禧华宫,就是她去熙云殿,后来索性让宋惊鹊留在禧华宫偏殿住下。
  每日变着法儿地给他做好吃的,甚至陪着他玩,和他斗蛐蛐,放风筝。最频繁的莫过于将人唤到跟前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她拿着小剪子叫宋惊鹊坐下来,准备给他剪指甲。
  宋惊鹊道:“母妃我申时有课。”
  瑜贵妃道:“现在还早,剪完就刚好。”
  宋惊鹊有些不自在地坐到她跟前,“母妃,我自己剪就可以了,或者让尘香剪也可以。”
  瑜贵妃道:“你指甲长了,趁着现在剪了吧。”
  她吧宋惊鹊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开始给他剪指甲,一边剪一边念叨:“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剪的,别人碰你还要哭呢!”
  宋惊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都长大了。”
  瑜贵妃道:“是呀,乎乎都成人了,这样算来,母妃也有近十年没给你剪过指甲了。”
  她将剪下来的指甲放到一旁的手帕上,瞧着宋惊鹊白嫩嫩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指头连个茧子都没有。
  忽然又没由来地重复道:“乎乎,你长大了。”
  她换了另一个指头,继续道:“母妃老了。”
  宋惊鹊皱了皱眉,道:“母妃一点没老,母妃还是和从前一样。”
  瑜贵妃朝他笑了笑,摇摇头,“母妃今日早晨梳头的时候发现了好多白发,玉竹说要不要拔下来,我说拔下来也是要长的。”
  她顿了顿,摆了摆手让站在一旁的侍女退下了,随后道:“现在只剩下我们母子两个人了。”
  瑜贵妃说这句话时多了一些意味深长,似乎也在意指别的事。
  “乎乎,如今你舅舅去世了,母妃也老了,能陪在你身边的日子就少了。以后的路也许要靠你一个人走。”
  宋惊鹊心头莫名一紧,涌上来一种奇怪的滋味,他说不出来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好受,他道:“还有父皇呢!母妃,我们还有父皇呢!父皇可喜欢母妃了!”
  瑜贵妃听到他的话,又是一笑,但这笑也似乎并不太像笑,她语重心长道:“人老了,就是要死的。”
  宋惊鹊听了这句话,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了一半,下一瞬他以为母妃因为舅舅要做傻事,舅舅是母妃的兄长,自幼关系亲密,又联想到近来的反常,宋惊鹊越想越合理,他下意识想去抓瑜贵妃的手,却被小剪子划了一下,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他疼得哀呼了一下,因为从小怕疼,虽是伤口不大,可还是疼,眼睛里立马就有了水雾,但他还顾不得伤,脑海里全是瑜贵妃方才那句话,忙道:“母妃,你不要……”
  瑜贵妃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放心,母妃不会的做出那种事,母妃还想能保护乎乎更久一点。”
  宋惊鹊这才放下心来。
  她拿着手帕擦了擦宋惊鹊的手上的血,“幸好伤口不大。”
  修完最后一根手指,她将小剪子收起来,道:“好了,去上课吧。注意手上的伤。”
  宋惊鹊站起来,吸了吸鼻子,拿了书本,出门了。
  瑜贵妃跟着他走到宫门口,望着宋惊鹊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她才垂下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时,又一名小太监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了,见了瑜贵妃连忙行了礼。
  “奴才见过贵妃娘娘。”瑜贵妃让他起身,小太监随着瑜贵妃进了禧华宫,转身又将宫门关上了。
  走到殿内,瑜贵妃才压低了声音,问他:“送出去了吗?”
  那小太监道:“奴才已按照娘娘的吩咐都办妥了。”
  瑜贵妃点点头,又问:“可否有人看见?”小太监回道:“娘娘,奴才交接的时候都仔细看了,没有人看见。再说掩盖得好,旁人发现不了。”
  瑜贵妃又点了点头,摆手让小太监退下。
  她抬头望着天,分明是云卷云舒的晴朗日子,她却想起了昨夜无意看到的诗。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真相大白了,然后回现在时。提示:母妃是真的死了。_(:з」∠)_
 
 
第36章 
  山雨呼啸前夕,瑜贵妃将身边的人都支开了。她寻了个地方,将偏殿另一扇门打开后自顾自的卧在她那贵妃塌上,等着人来。
  她微阖着眼,嘴里哼着昨日听来的小曲儿,不多时外面便炸出一道道令人心惊的尖叫以及众人胡乱逃窜的脚步声。
  “哐当!”什么东西倒了。
  “嘶啦!”有东西被撕裂了。
  “啊──”有人死了。
  ……
  隔着一道门,外面尖叫不断,轰倒声不断,乱成一锅粥,而门内,却是诡异地一片祥和。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外面此起彼伏的纷乱声中轻轻哼道:“雨香云片,才到梦儿边。无奈高堂唤醒纱窗睡不便……”
  唱到一半,便觉脖子上触到了一道柔软布料,瑜贵妃睁开眼,瞧见那是一条白绫。
  她道:“你来了。”
  抓着那条白绫的是檀灵,她是伺候在赵皇后身边的人,而她旁边站的是位身着华服的女人,周身金贵,那华服上绣着金凤凰,不是赵皇后还能是谁?
  她面目狰狞,毫无平日里的一丝不苟,头上的凤冠摇摇欲坠,额前还垂下两束碎发,上来便给了瑜贵妃一个巴掌,“袁诗瑜你这个贱人!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她目眦欲裂,发出的声音如同从嗓子里撕裂出来的一般。
  瑜贵妃被打得偏过了头,白皙的脸颊上印着红痕,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道:“我做什么?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赵皇后气得又是打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居然敢伙同外族叛乱!”
  瑜贵妃嗤笑了一声,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伙同外族?你同你的儿子不也联合张至景造反吗?”
  “贱人!”她一句话正中命门,赵皇后气得往她脸上连连扇了好几个巴掌,将瑜贵妃的脸打得红肿起来。
  瑜贵妃不怒反笑,她笑得极为猖狂,眼里皆是嘲讽,“赵澜静,我不怕你!你也会死哈哈哈哈哈哈,你也会死!你和你的儿子还想夺权?简直做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做梦!你当初怎么害我儿子的?你活该!”
  赵皇后狞笑道:“我害你儿子?对,你儿子的遗情蛊是不是发作了?滋味不好受吧?中蛊之人一辈子都会这样!”
  她见瑜贵妃脸色渐渐难看,又继续道:“让我猜猜,他对谁动了情?是不是那封金国三王子?袁诗瑜你真恶心!身为母亲居然以让自己的儿子雌伏于北夷人的身下的方法来讨好北夷与你伙同叛乱!脏不脏?嗯?”
  瑜贵妃道:“脏?你也好意思说脏?你和你那野种儿子不脏?”
  赵皇后听见这话,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和她怒视,“你说什么野种?贱人!你说谁野种?”
  瑜贵妃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宋屿行是你和谁生下来的?不就是你和张至景那狗贼偷情生的吗?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陛下不知?我早就告诉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为什么陛下迟迟不让你儿子做太子了吧?因为宋屿行根本不是皇室血脉!无论他怎么做,陛下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他!他每次都跟我说他恨不得杀了你,杀了那野种!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就是个野种!野种!”
  赵皇后颤抖道:“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瑜贵妃道:“野种!野种!你要我说几遍?你想听几遍我说几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
  赵皇后尖叫道:“檀灵!勒死她!快给本宫勒死她!”
  围在脖子上的白绫瞬时勒紧,缠了一圈又一圈,赵皇后还在一旁直道:“勒死她!贱人!贱人!去死!去死!”
  甚至,她将檀灵推开了,自己拽住了那条白绫,面目狰狞地收紧,收紧,不断收紧,直到瑜贵妃面色发紫,身体本能地反抗。
  她又叫檀灵将瑜贵妃的手困住让其反抗不得,越发用力,将白绫越束越紧,直至最后,她几乎癫狂,嘴里喊道:“杀了你!杀了你!贱人!贱人!去死!去死!”
  瑜贵妃望着那扇门,耳畔间的声音渐渐变小,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眼前一片血雾。
  恍惚之间,她好像听见了宋惊鹊的声音,她的儿子在叫他,害怕又惊慌地叫她。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最终,她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瞬息之间被抽了出去,眼前一黑。
  那一刻,她在心里想道,乎乎乖,你会没事的。她早已想好赴死了。
 
 
第37章 
  两人又拜了拜瑜贵妃的灵牌,起初不安稳的情绪此刻平静下来,小皇子这才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他扯了扯晏槐的衣袖,道:“晏槐,我刚才在睡莲小池那边好像看见了一个人。”
  晏槐一顿,反问他:“一个人?”
  小皇子认真地点了点头,“对,我看见了一个暗青色的裙摆,可能是位女子。但是方才我围着禧华宫找了一圈,也没见着。”
  晏槐垂下眼思索了一阵,半晌,他道:“我去看看。”
  小皇子立马跟着他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于是两人又一起将禧华宫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仍是半点收获也无,仿佛那一幕只是小皇子的幻觉。
  正当这时,小皇子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因为当前只有两人,四周也十分安静,这咕噜的声音变得尤为清晰。
  晏槐停下来,道:“饿了?”
  他去找晏槐的时候本就是临近用午膳的时辰了,后来跑到这里待了许久,一晃都下午了,本来早膳也吃的少,几个时辰下来,确实那阵饥饿感很强烈。小皇子也很诚实地点点头。
  晏槐道:“你没用午膳吗?”
  小皇子一听他问这话,霎时小脾气就上来了,他幽怨地瞪了晏槐一眼,闷闷道:“说好的午膳一起用,我就来找你啊,谁知……谁知又出这些事。”
  见他还委屈起来了,晏槐忙道:“好。既然饿了,那我陪你去吃饭吧。我稍后会叫人再来这里搜查搜查。”
  他拍拍小皇子的背,“走吧。”
  小皇子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只拿黑溜溜的眼睛瞪他。
  晏槐问:“怎么了?”
  他语气温柔,眼眸中也是如此,充盈着温情,让小皇子越发大胆起来,也越发不讲理。
  小皇子故意板着脸道:“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
  晏槐哭笑不得,望了望如火燃烧一般的天空,道:“你不怕热吗?”
  “我不管,你要背我,我才走。”小皇子道,见晏槐只是戏谑地看着他笑,也没有丝毫动作,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又热了起来,顺着脖颈爬上脸颊,但都迈出这一步了,也没有撤回去的道理,便继续道:“快背我!你还疼不疼我了?”
  晏槐笑道:“当然疼。”
  说罢,他蹲下身,“上来吧。”
  小皇子跃到他身上,勾着晏槐的脖子,两条腿环过他的腰。
  晏槐的手托着小皇子的屁股蛋儿,站起身,往上颠了颠,“这么轻,平日还不多吃些饭。”
  小皇子将脸颊蹭到晏槐的脖颈处,说话时,炽热的呼吸就往那块皮肤上扑,“天气热嘛,我没有食欲。”
  晏槐背着他走出禧华宫,回熙云殿的路上碰见了许多宫人,见了这样一副场景皆是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很快跪下行礼。
  饶是惊讶之色只是一瞬,但倚在晏槐背上的小皇子还是看见了,见了这一群群宫人都是这样的反应,他有些得意,小脸蛋儿红扑扑的,把自己贴得和晏槐更近了。
  晏槐问道:“不热吗?”
  小皇子无赖道:“不热,不热,我就要贴着你。”
  说完这话,他瞧见晏槐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轻笑来,这笑容将他眉骨上那条刀疤所添的凶煞之气都消磨了许多。
  他情不自禁抚上那条狰狞的刀疤,顺着纹路细细摩挲,能伤在这个地方,还伤得这样深留下了疤,还轻微地破了相。
  他轻轻道:“晏槐。”
  晏槐道:“嗯。”
  小皇子问道:“你这条刀疤是怎么来的?”
  晏槐沉吟了许久,提到这个问题,周围的气氛好像突然冷了些。
  小皇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能是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正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时,晏槐却开口了。
  “这刀疤是我父亲留下的。”
  这答案令人匪夷所思,小皇子自幼是父皇母妃宠着长大的人,他也想不出天底下会有一位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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