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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今天也不要脱发

时间:2020-05-20 09:11:15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宋惊鹊有些失望,“你不走可不可以?我喜欢你,只有你陪我玩,你要是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晏槐捉到他话里的一个词,“玩?”
  宋惊鹊不觉得奇怪,道:“对啊。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你教我骑马,教我射箭,跟我一起狩猎。”
  他说完这些,发现男人又是长久地不说话,他抬了抬头,看着男人皱起了眉,问道:“怎么了吗?”
  晏槐看着他不答。
  宋惊鹊有些着急,“你说呀!怎么了?”
  晏槐这才道:“那日,在……树上,也是玩吗?”
  知道他说的什么,宋惊鹊忽地脸就红了,炽热顺着胸口爬上来,将他炸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声音细如蚊蝇,喃喃道:“什……什么啊……”
  晏槐道:“若……若不是我,你也与别人这样玩吗?”
  宋惊鹊立刻反驳道:“当然不是!母妃说,不可以随便亲别人,不可以随便摸、摸别人的身体,自己的身体要藏好,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除非是自己的皇妃,否则,那是禽兽,是淫贼!”
  然而话一落下,他便意识到了什么,他那日和晏槐在树上可是……又亲又摸又看了。
  宋惊鹊心跳如捣,那这样算来,晏槐岂……岂不是他的皇妃?!!!
  晏槐挑了挑眉,“皇妃?”
  宋惊鹊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他竟然不自觉地说出口来了。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宋惊鹊这样想着,便道:“对啊,皇妃。你要是做了我的皇妃,你就不用回去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宋惊鹊越想越合理,“对,没错!我们煜朝也可以娶男人的,我刚行了冠礼,我把你娶了就是了!你做我的皇妃,你就不会离开,一直陪着我!”
  晏槐被他奇特的想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了?你不愿意做我的皇妃吗?”宋惊鹊问道。
  晏槐无声地看着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宋惊鹊道:“不说话就是你同意啦,我明日就去给父皇说,父皇可疼我了,他一定会答应我的。”
  他蹭起来,亲了亲晏槐的唇,亲完又舔了舔,低声道:“我的皇妃。”
  他像奶猫圈地一般,在晏槐的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如此纯情却又带着欲望的无意识行为最能诱惑人心。
  一时之间,连晏槐都忘了去顾忌两人的身份,和自己背负的使命。他低下头,含住了宋惊鹊的嘴唇。
  两人唇齿相依,舌尖交缠,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嘴里全是对方的味道。
  宋惊鹊被他吻得嘴唇红肿,眼眸含水。他细细地喘着气,拉着晏槐的手慢慢向下,糯糯道:“母妃说,夫妻之间不能有隐瞒,所以……所以,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他带着晏槐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掀开衣袍,探进裹裤里,感受到晏槐温暖的手触及到自己的皮肤,他哆嗦了一下。
  晏槐立刻道:“不要。”
  随即,他便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宋惊鹊却是抓得紧。
  他道:“要的。”
  说完,他便拉着晏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顺着宋惊鹊小巧的阴茎之下,在会阴处,感受到自己触摸到了在柔软的嫩肉之间,藏着一条的细缝。此刻,那道肉缝正黏糊糊的出着水。
  第一次被别人触摸到那个地方,宋惊鹊心都跳得像要蹦出来了一般,他软声道:“我……我有这个东西,你、你觉得我是怪物吗?”
  作者有话说:
  关于小皇子乳名“乎乎”的由来:
  起源于瑜贵妃一天夜里睡觉时,因为太热了,就没有关窗,然后夜风吹了一整晚,瑜贵妃耳边萦绕的全是“呼呼呼呼……”的声音。
  结果她就着凉了……
  然而,在太医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怀孕了。
  于是,她就觉得是这场夜风送来了孩子,又想到了昨晚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于是就有了乳名,乎乎……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毫不讲理!!
 
 
第19章 
  晏槐像是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了,他的手指被按在那个地方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指腹贴着柔软的嫩肉,带着黏腻的水,似乎稍微动一下,身体里就会升起无名的火将他给焚烧干净了。
  “晏槐……”宋惊鹊喃喃着他的名字,也是同样僵硬,还赖在他的怀里,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就扑打在他的颈侧,泛着微微的痒意。
  那点痒意此刻被无休止地放大,晏槐不自觉地动了动手指,然而随即便传来了一声
  “啊……”
  “……”
  这声音甜得发腻,仿佛像一团柔柔软软的沾着糖水的棉花,虽是细细的一声从唇齿之间溢出来,但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清晰多了,原本空气里就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现在这一声出来,倒是全部缠在一起了,将两人裹在一起。
  宋惊鹊羞得头都不敢抬,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整个人似乎要成了一只鸵鸟,将脑袋藏起来,便以为什么事都没了。
  刚刚二人亲吻的时候,晏槐的舌头探进来,那股青草香侵略意味变浓,将他欺负得腿软脚软,一股难以言喻的东西溯流而下,他只觉得下身的裹裤有点黏糊糊的,好像是被摸一下,流出来的东西就会更多些。
  两人在尴尬的气氛里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终究是宋惊鹊忍不住了,他道:“你、你怎么突然就动了……”
  晏槐良久才回他一句:“对、对不起,我、我拿出来。”
  连说话都磕磕巴巴,一边说一边手又动了动。
  可是,他一动,宋惊鹊便……
  “啊嗯……不要……”娇里娇气的,隐隐间有哭腔了。
  晏槐僵持不下,拿出来不是,可一直放在那个地方也不是。何况浑身乳香的宋惊鹊还在他的怀里,发出这样娇软的声音,他仿佛觉得自己的思绪都快被一点点溃散了。
  而下一刻,所有思绪直接全被轰了。那条肉缝轻轻地收缩了一下,无意之间将他的手指含进去了一些。触及到那柔软的内里时,晏槐的眼睛迅速爬上了道道血丝。
  这时,宋惊鹊也在软软撒娇道:“好难受呀,那个地方……呜……”
  全部断掉了。
  当宋惊鹊还在羞耻不已没有意识到身体的任何行为时,两人的姿势立刻发生了变化,他被压在了晏槐的身下。
  “怎……唔!”
  话未说完,晏槐便低下头将他吻住了,同时,那方才只是停留在花唇上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小缝里。
  宋惊鹊身子都软了,晏槐的手指带着薄茧,摩挲着私处异常娇嫩的皮肤有种痒痒的,却又很舒服的感觉。
  只是,他那女穴小得很,晏槐的手指只进了一根,并且也没有伸进去多少,他就已经觉得有些疼了。
  此时十分敏感脆弱,又被这样对待,宋惊鹊免不了含了些泪水,晏槐松了他的唇,将吻落在了他的脸颊和眼睛上。一边吻着,一边着了魔似的唤着,“乎乎乖,不哭,乎乎乖。”
  被他叫了乳名,宋惊鹊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着了,他问:“你怎么叫我乎乎?你从哪里听来的?”
  晏槐将他的眼泪吮吸掉,答道:“刚才听你母妃这样叫你的。”
  宋惊鹊心里一酸,“你,你那么早就来了?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之前根本没有走?”
  晏槐没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脸颊。
  宋惊鹊带着哭腔骂他:“你是傻子!”
  晏槐亲了亲他的嘴唇,放在宋惊鹊身下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动作本来温柔,可他越是温柔,宋惊鹊的承受能力便越是微弱。
  明明不是很疼,可宋惊鹊偏要哭,他小嘴瘪着,不管不顾地喊道:“你、你出去!呜啊……”
  喊了一半,他又觉得十分委屈,“你……你欺负我!你弄疼乎乎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对上了晏槐的目光,见了晏槐布满血丝的眼睛,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也说不出话来了。
  傻乎乎的任由着晏槐低下了头,任由着晏槐埋进了被子里,任由着晏槐将他的裹裤剥下来。
  直到,双腿被分开,有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腿侧,宋惊鹊才觉得有些不对。
  下一刻,他便睁圆了双眼。
  晏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女穴,随即便用嘴唇将两瓣阴唇含住了。
  怎……怎么可以……宋惊鹊都快化了,他委屈极了,怎么可以这样呢?上次咬乳头,害得他穿衣服摩擦着都疼。这次,怎么可以亲他的那个地方啊……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结束回忆杀。唉,说好的只写三四章回忆,结果我又脱缰了……
 
 
第20章 
  他在晏槐的怀里安睡了一宿,日晒三杆时,才醒来。
  整间屋子里空荡荡的,晏槐把被子全都垫在了宋惊鹊的身后,如此显得温暖厚实,仿佛还在怀抱里,但是睁开眼睛时,床上却只有他一人了。
  宋惊鹊先是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发着发着呆,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了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晏槐温热的吻,湿漉漉的落遍了他的全身,又极其地轻柔,连一个痕迹都舍不得留下,但另一面却又将他的女穴弄得红肿发疼。
  宋惊鹊并了并腿,仍有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他试着将手指伸进裹裤里摸了摸那个地方,还有点肿,触碰到那里时,昨夜酸软酥麻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他赶紧把自己的手拿了出来,酡红染到了两边的耳垂,平复着不稳的心跳,清了清嗓子,朝外面喊道:“来人啊!”
  他喊了一声,但无人应答。
  宋惊鹊心觉怪异,又喊道:“来人!快来人!”
  然而,屋外却依旧是一片沉默。
  奇怪,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不用他唤,那些侍女就进来了。
  宋惊鹊穿了鞋,将挂着的外袍胡乱地披上,走到门口,触到把手,想要把门打开。
  可是,他拉了半晌,这门根本打不开,被他扯得咯吱咯吱响,但就是打不开,似乎是从外面被锁死了。
  宋惊鹊一阵心慌,他小跑到窗边,却发现窗户也打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宋惊鹊心里诧异,同时也心慌得更加厉害,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来,叫他手心都开始出冷汗。
  他朝着外面大喊道:“做什么?外面有没有人?放我出去!”
  他用手指戳破了窗户纸,往外面瞧了瞧,两个侍卫正守在门口,但这两位侍卫就像听不见宋惊鹊的声音,面色不改,了无生气,活像两具冰凉的雕像。
  宋惊鹊命令道:“放我出去!听见没有?你们放肆!”
  然而他扯着嗓子喊了许久,却是半点作用也不起。
  他赌气地回到床上,盘着腿坐下,不自觉地开始胡思乱想。
  昨晚,他和晏槐都说定了,他会娶晏槐做自己的皇妃,他们还有了夫妻之实,晏槐也答应他了,不会走的。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晏槐不会离开自己,他今晚也会来的,用神秘的方式来到自己身边,来到自己的床边,抱着自己做一些亲密的事,再一起睡觉。
  他今天就要去告诉父皇和母妃,他要娶晏槐。
  可……可是,他望了望锁死的门,心里的慌乱和害怕仍是在不断地蔓延,渐渐地将他脑海里仅存的甜蜜都吞噬掉了。
  “母……母妃。”宋惊鹊开了开口,声音带了些哽咽,“母妃,母妃,你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
  他哑着嗓子扑到门边坐下,不停地拍着门,不停地朝外面呼喊,“母妃,母妃,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
  宋惊鹊拍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那两个如雕像的侍卫出了声音,是在像瑜贵妃行礼。
  过了一阵儿,他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宋惊鹊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门被打开,他爬起来,抹了把眼泪就要往外面冲,然而脚还没踏出去,便被两位侍卫拦住了。
  瑜贵妃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你去哪里?封金国使者团早已离京两个时辰了。”
  宋惊鹊一怔,他呆滞地看着瑜贵妃,像是听不懂瑜贵妃说的话,他怔愣了好一阵,才呐呐道:“什么离京?”
  瑜贵妃缓缓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整理宋惊鹊散乱的外袍,她淡淡道:“晏槐已经走了。”
  她对宋惊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将他挂在脸颊上的泪水抹掉,又柔声道:“乎乎饿不饿?母妃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豆沙饼。”
  她说着,招手让一个提着食物匣子的宫女上前来,牵着宋惊鹊的手往屋里走。
  匣子放在桌上,盖着一打开,浅淡的香味便飘了出来。
  瑜贵妃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如同每个早晨一般,将匣子里的豆沙饼拿出来,道:“乎乎尝一尝吧。”
  宋惊鹊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一颗接连着一颗,落在地上,溅出一点印子,他哽咽着道:“母妃骗我。”
  瑜贵妃神色自若,继续道:“乎乎快尝一块,你最喜欢的。”
  宋惊鹊咬了咬嘴唇,愤愤地盯着瑜贵妃,忽地哭叫起来,“你骗我!你骗我!呜呜呜………你骗我!”
  瑜贵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上柔和的表情瞬时不见,“那要如何?他已经走了,你要去追他不成!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宋惊鹊哭着反驳道:“不,你就是骗我!晏槐答应我了,他要做我的皇妃!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他不会走的,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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