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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坑男配时我在想什么[穿书]——卷卷猫

时间:2020-05-23 13:57:17  作者:卷卷猫
  答案让太子爷不满意。
  谢夺面无表情注视他。
  韩皎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逼:“也可能是最近三五日。”
  谢夺神色严峻地问他:“韩皎,你知道我最近为了提防刺客,身上都带了什么?”
  韩皎好奇道:“带了什么?”
  谢夺低头看向自己侧腰。
  韩皎也循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就见他右手握着腰间佩剑的剑柄。
  茫然抬起头,就见谢夺嘴角勾着坏笑,手握剑柄以示警告,重新开始了刚才的问答:“那你呢韩小白,什么时候有一点喜欢我的?”
  韩皎笑出一口小白牙,垂眸想了想,认真回答:“比你早。”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韩皎要回值房,谢夺不肯放他走。
  “我不能每次来你跟前都赖上几个时辰,要遭人闲话的。”
  谢夺闻言微一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乖乖松开手。
  韩皎临别前问他:“殿下近来总是若有所思,是不是有什么事压在心里了?能不能让我替你分忧?”
  谢夺默然注视他。
  感觉他心里藏了什么事不想说出来,韩皎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想干涉谢夺不想说的事,可直觉这件事很严重,可能会伤害谢夺。
  犹豫再三,他还是硬着头皮不识趣地问:“是不是陛下病情还没有好转?很严重的伤寒吗?”
  “父皇很不好。”谢夺坦白开口:“不能说出去。”
  韩皎一皱眉,忧虑地劝慰:“陛下正当壮年,悉心调理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别这么心事重重的。”
  谢夺看着他,点头。
  韩皎心中不安,皇帝不会真的突然病入膏肓了吧?他为什么不允许旁人探望呢?
  “其他皇子们都还没去探望过。”韩皎试探道:“大家都很担心陛下。”
  谢夺知道他想问病情严重的程度又不敢,便低声道:“父皇需要长期静养,可能会提前禅位。”
  韩皎心头猛一咯噔,万没想到皇帝竟然病到了这个地步!
  谢夺神色郑重看着他:“如果我这一生注定要被禁锢在皇宫,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韩皎抿嘴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坚定地望着他:“我有这个荣幸吗?”
  离开西苑时,韩皎心安了不少。
  谢夺这些天来的异常情绪,原来是因为皇帝病重,加上这副担子他不得已接下来,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
  可几天之后发生的一件事,又让韩皎陷入不安——
  吏部左侍郎与闽浙总督,被兵部官员弹劾,入狱候审了。
  罪名竟然是通敌卖国。
  韩皎混迹官场一年多,对于官员明面上因何获罪已经看淡了,他已经能透过表面挖掘背后的利益牵扯。
  这两位大官出事,很可能是因为党争的结果。
  而这两个人,都是徐阁老的人。
  单看结果,他们是被端王党弹劾获罪的。
  朝中官员都认为太子过于莽撞。
  近半个月来,已经有八名燕王党因为各种罪名被免职甚至入狱,而端王党只有一名官员因被查出贪污入狱。
  如果是皇帝来处置这些被弹劾的官员,绝不会完全依照罪证处置,而是会维持两方的平衡,以免端王党一家独大。
  事实上,那两名出事的大官正是琢磨出太子下一步该拿端王党开刀了,才借去年一场败仗为由头,把锅甩到几名端王党身上。
  他二人主动去给太子爷递刀,没想到太子这么实诚,不肯配合他们的表演,反而抬手把他们给捅了,认为那场败仗是他们预谋陷害政敌,故意战败。
  朝中官员都在感慨,太子还算是个明白人,只是有点类似燕王的刚正耿直,也不顾这两位都是燕王党里的参天大树,一口气全都“下狱究治”了。
  这下燕王党与端王党彻底失衡,太子很可能会被李阁老牵着鼻子走。
  当然,这都是朝中官员的分析,韩皎并不这么认为。
  他满心惶恐,因为原著中,谢夺当上太子后,也有过类似的举动。
  原著中,前期没跟燕王摊牌时,太子一直都披着“刚正不阿”的伪装,一顿“大义灭亲”,以至于男主燕王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在朝中的根基,已经被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咸鱼弟弟挖空了一半。
  而且原著后期透露了谢夺的视角,事实上这些官员并不是主动惹麻烦,而是私下会见时,得到了太子的暗示,才鼓起勇气替太子冲锋陷阵,最后却发现挨宰的是自己。
  韩皎没法冷静了。
  想说服自己:谢夺没有私心,可原著中的太子,最初也是先换掉了东宫禁卫,又拿燕王党中的两棵大树开刀。
  这未免太巧了。
  更让他不安的是,原著中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太子暗中对付燕王府詹事了。
  也就是燕王的那位老师——刘通。
  此人是徐阁老的心腹,因为身兼燕王府詹事,所以可以替燕王和徐阁老通气。
  一旦斩断他这跟线,徐阁老与燕王的联系就会变得危险很多。
  因为他二人并无师生关系,身为内阁首辅,与皇子私下联系密切,那是犯了大忌,除了刘通以外的所有官员,也都没有理由经常去燕王府走动。
  刘通身为徐阁老心腹,却停留在詹事这一小小官职上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同时受两方信任,又刚好与燕王有师生名义,担负着联络两方的重任。
  原著中的燕王就是在自己的老师出事后,才开始反击的,他会先去找九弟求情。
  书中太子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咬定弹劾刘通的罪证不松口,彻底伤了燕王的心。
  兄弟俩明面上的决裂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韩皎第二日一早就跑去西苑求见。
  他已经没法保持冷静了,他需要知道谢夺在想什么。
  谢夺见他来找自己很开心,可一听他迫不及待询问的事情,又收敛了笑容。
  “你与这二人熟识么?”谢夺问他。
  “他们那样的大官,怎么会跟我熟!”韩皎否认。
  “那你关心这事作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处置他们。”
  “他们的罪名不是已经公布了么?”
  谢夺搪塞的态度让韩皎很不安:“殿下真的相信他二人通敌叛国吗?”
  谢夺默然注视他须臾,低声回答:“我只相信证据。”
  “那证据有可能是捏造的。”韩皎道:“我请教过几位老将军,去年闽浙那场败仗,是主帅的判断出了问题,并没有受谁指使故意吃败仗。我认为那两名罪员最多是想以那场败仗为由头,追究主战的几名端王党责任,跟战败原因并无牵扯。”
  谢夺歪头看他:“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党争来了?”
  韩皎急道:“我不关心党争,我只想知道你想做什么!”
  一阵沉默。
  谢夺低声问他:“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韩皎捏紧双拳,喘息变得急促,顿了须臾,低声开口:“我感觉你想对付徐阁老。”
  谢夺勾起嘴角:“你可以说得再明白一点。”
  韩皎心脏猛跳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夺,半晌,颤声询问:“你想对付燕王吗?”
  谢夺垂眸哼笑一声:“对付他还需要我废这么大周折?”
  韩皎疑惑地看着他双眼:“那你想干什么?”
  “我既然接下储君之位,”谢夺微敛起双眸,沉声开口:“自然要把旁人在朝中布下的蜘蛛网扯碎,放心,我不会伤害六哥。”
  韩皎刹那间脸色惨白,神色惊愕地注视谢夺:“为什么?燕王已经没有争储之意了。”
  “既然没有,那还留着这张网作甚?”
  韩皎紧张道:“他希望你妥善安置从前跟从他的人。”
  “我不是正在妥善安置么?六哥没意见,你倒是先来为他们鸣不平了。”
  “这么下去他迟早会有意见的!”韩皎上前一步望着他,恳切道:“谢夺……燕王对你的才干心服口服,不要再针对从前的燕王党了,我……我怕你会做出什么将来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棉花精:我才不管燕王党如何,我只怕你个臭弟弟莫名其妙自杀啊啊啊啊啊啊
 
 
第124章 
  “我自有分寸。”谢夺定定看着韩皎:“小白,你善治国,而我善谋政,天意我逃不开这座牢笼,只能在此安家,既是我家,便也是你未来的家,你问我想干什么,我不过是想为我们的家,谋个安稳的将来。”
  韩皎愈发难以理解,茫然看着谢夺。
  燕王党对谢夺而言,威胁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如今储位已定,燕王虽然失意,但并无不甘之心,说不定私下已经传话徐阁老,要求他一心辅佐谢夺。
  徐阁老就算野心不死,也不过是无根之木,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李阁老争抢未来新君的信任。
  可现如今,谢夺在暗中剪除徐阁老的党羽,这实在让韩皎想不明白。
  燕王确实没有夺位的迹象,就他兄弟二人的感情而言,谢夺也不该有这样的猜疑。
  而且对付燕王党,谢夺的手段甚至更加极端。
  之前瓦解二皇子的势力时,谢夺只是暗中挑动二皇子党内部的斗争,导致党羽之间互相猜忌互相告发,最终都把把柄交给了谢夺。
  他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击溃了二皇子势力内部的信任与忠心。
  如此出神入化的政治手段,谢夺做得跟玩儿似的,事后还十分大方地提拔了一些二皇子党,为什么到了燕王这里反而要连根铲除了?
  以谢夺的政治天赋,他不该持续打压一党,而纵容李阁老势力发展。
  虽然端王退出得更彻底,但谢夺难道信任李阁老超过自己的六哥吗?
  韩皎注视着谢夺,轻声道:“有你在,我不信有任何人能让我们的家不安稳。”
  谢夺勾起嘴角:“既如此,那就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韩皎不安道:“可是……我们有必要把燕王当成假想敌吗?燕王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谢夺闻言失落地垂眸,摇摇头:“我不清楚,我从前自以为很了不起,不栽跟头,就永远都不知道境况比想象中危机四伏。”
  “什么危机?”韩皎急道:“是不是皇上重病让你感到不安了?谢夺,你还有我,还有你母后、六哥七哥,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地位改变,而跟你离心。”
  谢夺闻言眼里空茫了一瞬,转头,看向窗外宫墙上碧蓝的天空,脸上竟然露出孩子般无措的孤单,迷路了似的。
  “殿下?殿下?”韩皎上前一步,捧住谢夺的脸,惊慌道:“你怎么了?”谢夺的神色莫名让他心酸至极,竟忍不住怒道:“你要急死我了谢夺!为什么你最近总是哪里怪怪的?”
  谢夺回过神,抬手握住韩皎贴在脸颊的左手,轻声开口:“我曾以为很多人偏爱我,是因为我是个强大的人,我以为权利地位都是俗人所向往的事物。我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知道我擅长什么,我永远不想被那些身外之物熏得满身污浊。可这些天来我才渐渐明白了,我从前不在乎这些,是因为我自幼就拥有这一切,是这一切组成了‘皇九子谢夺’,如果失去这些,我究竟是谁?我这样沉迷玩乐一无是处的人,我凭什么守住旁人对我的感情?你呢韩皎,如果我谁也不是,你还会有一点喜欢我么?”
  韩皎鼻子一酸,猛地扑抱住谢夺,气呼呼地吼道:“我永远、永远、永远有一点喜欢你!你才不是权利和地位组成的!你是蹴鞠超厉害,还特别会打仗的战神!”
  谢夺也抱住了他,没有回答。
  韩皎没再出口劝他别针对燕王党。
  他说不出口了。
  不知为什么,谢夺似乎突然变得很没安全感,他铲除燕王党,并不是为了针对燕王,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韩皎感觉他对自己和兄弟之间的情谊,突然间彻底失去了信心。
  这关头,如果再三恳求他放过燕王党,韩皎担心谢夺也会对他失去信任。
  得慢慢来……
  韩皎也算半个心理医生,这种关头,自己表现出着急,只会把谢夺逼向极端。
  可是要怎么慢慢来?
  他很担心谢夺会跟原著里一样,下一步就切断燕王与徐阁老之间的纽带,整死刘通。
  那就代表韩皎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这兄弟俩还是走上了原著的道路。
  思虑再三,韩皎觉得谢夺这头暂时逼不得,他得另寻出路。
  比如打乱刘通的命运。
  他决定:去劝刘通主动辞官,回老家去!
  这样就能避免谢夺对他出手,避免燕王因此绝望反击。
  恶人就让韩皎来做,想来谢夺和谢广兄弟俩都不至于跟他一个翰林院小官一决高下。
  只是问题并不如想象中轻松,刘通此人心眼比较小,之前因为燕王器重韩皎,刘通很是不满,私下里经常对韩皎甩脸子。
  韩皎虽然心眼也不算大,但对此其实挺得意,所以不生气,也没跟刘通计较,每次都装糊涂,笑脸迎人。
  刘通非但不感念他的大度,反而摆起燕王老师的架子,把韩皎当下人对待。
  韩皎也无所谓,给人当谋士,当然是能者居之,这又不是小妾争宠,还分先来后到,燕王的器重是他自己用才学争取的,他当之无愧。
  现在想来,还好他之前没太计较,不得罪人总是有好处的,不然现在再去找刘通谈事,那基本就毫无胜算。
  因为刘通是个很要面子的人,韩皎单靠威胁压迫,只能适得其反。
  话说回来,现在这样的状态也许刚刚合适——两人稍有些竞争关系,韩皎态度软一点,刘通这种书生意气的人,应该能给点耐心,听他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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