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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是攻啊(古代架空)——安西沉

时间:2020-05-23 14:01:06  作者:安西沉
  “彩头?不知是何物?”萧胤似乎有些感兴趣,看着依然深深伏下身体,恭敬万分的李承欢。
  “是一盏七彩琉璃灯。”李承欢觉得自己的手臂有些麻,却依然老实的伏着身子,心里的慌张却渐渐退去,平素的大胆又露出一角,于是他又道,“殿下若是有兴趣,臣愿为殿下拔得头筹,赠予殿下。”
  “大胆!”柳长风闻言,顿时怒喝,因为先前早已先入为主,认为李承欢是个□□熏心的下三滥,怎么都觉得这混账东西是在调戏自家殿下。
  李承欢却是微微抬眼,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相貌冷峻,一脸杀气的护卫,觉得对方的怒气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长风。”萧胤唤了一声柳长风的名字,制止了他的冲动。又对李承欢笑道,“也好,本王屋里正巧缺个灯盏,且看李修撰的手段了。”
  李承欢唇角微勾,亲王府上怎么会缺一盏灯呢?他知道萧胤是在试探考校自己,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他六艺具佳,骑射自然不在话下。
  “遵命!”李承欢更深的伏下身体,随即长身而起,气度从容,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却分明透出一股桀骜与强大的自信来。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慌张无措。“还请殿下在岭下长亭稍候,承欢去去就回。”
  “好。”萧胤本就不是来射猎的,既然已经达成了自己此来的目的,自然也没心思去打猎,便领着自己的护卫往岭下去了。
  李承欢看着萧胤诸人离去的背影,安静的站了一会儿,便吹了声哨,将赤焰招了回来。
 
 
第10章 后遗症
  红风岭连绵数里,面积十分辽阔,外岭有的只是体型较小的飞禽走兽,还算安全,是最适宜射猎之处,而山岭深处,则盘桓着更为凶猛的野兽,如猛虎猎豹,便常有出没,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深入其中的。
  李承欢骑着赤焰深入了丛林之中,感受着四周越发静谧的氛围,与坐下赤焰的不安,知道此处定有凶猛异常的野兽出没,便抽出羽箭,搭在弓弦上,凝神侧耳倾听,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一阵极细微的枝叶沙沙声从不远处传来,李承欢立刻将箭尖调转方向,直指丛林深处。
  那声音虽轻微,却带着一股久经厮杀的从容,李承欢知道,对方也发现了自己,此刻,双方都已成了对方的猎物。
  李承欢想了想,双脚一蹬,身子一轻,便跃上一旁的大树枝头,轻盈的落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连枝叶都不曾有丝毫颤动,他调整好身形,左手握紧长弓,右手稳稳的捏着羽箭尾部,眯眼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没一会儿,他就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缝隙,看到了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虎正从茂密的丛林间现出身形。
  似乎是感应到了危险的转移,它庞大的身躯顿了顿,昂起那威风凛凛的头颅,寻找自己的猎物。
  就在此时,赤焰突然嘶律律长鸣一声,扬起马蹄,踏的地面一阵尘土飞扬,遮挡了四处的视线。
  “嗖——”羽箭离弦,闪电般奔射而出,就在白虎偏头去看赤焰时,深深楔进了它的眼睛,一时间鲜血与脑浆崩射而出,白虎仰首发出一道凄厉的哀鸣,四肢乱拍,将周遭的灌木拍打的支离破碎,枝叶乱飞。
  “嗖嗖——”又是两道破空之声,下一刻两只羽箭分别洞穿了白虎的另一只眼睛及它的咽喉,这两箭足以让这头猛虎瞬间毙命。果然白虎庞大的身躯倏然无力的倒下,嘭的一声闷响,随即又抽搐了几下,便安静不动了。
  “白虎啊!今天的运气还真不错,可以做条虎皮大氅一并送给他。”李承欢轻轻跃下枝头,走到白虎身前摸了摸白虎尚还温热的身躯,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白虎满头满脑的鲜血与脑浆,满意的点点头。是头刚刚成年,正是白虎最是身强体壮之时,毛发十分顺滑鲜亮,做成大氅应当很威风。
  他用力将白虎的尸体扔到赤焰的马背上,赤焰顿时觉得吃力,不满的喷了个响鼻。也得亏赤焰乃是难的一见的神驹,否则就刚刚那一下,就能将它压垮了。
  “辛苦了,回头奖励你上好的草料。”
  李承欢亲昵的拍拍赤焰的马脖子,心情很好。
  他想了想,盛小四诸人骑射也不错,于是又牵着赤焰,在林中逡巡,顺便又随手射下几只飞禽走兽,觉得差不多了,才一路往林外行去。
  他行至之前约定好的汇合地点时,那些个公子哥儿们已经在那儿清点猎物了。
  盛海楼正得意洋洋的指着自己猎杀的鬃毛野猪,向诸人炫耀,远远看见李承欢牵马过来,兴奋的招招手。
  待李承欢走近了,诸人才看清赤焰马背上驮着的白虎与一些鸟兽,不由惊呼出声。
  “居然是白虎!李二公子,你进了深山了?那里猛兽聚集,可是相当危险啊!我滴个乖乖,不愧是少年神射!绝了!在下佩服!”
  “是啊,李二公子一出手果然是非同凡响,张某服了!”张公子搭腔。
  盛海楼脸色有些不好,他伸手扯了李承欢,将他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低声骂道,“你疯了?那里多危险你不知道?若是有个好歹,深林里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的,你死在里头都没人知道,不就是个寻常比试吗?你至于吗?啊?”
  盛海楼吼完,又去摸李承欢的身体,一边又是恼怒又是关切的问道,“可有伤着?”
  “没有没有,也没进多深的林子,就是运气好,在边上碰见了,这白虎又蠢,站那儿不动,我寻思着不射白不射,就将它拿下了,真没事儿,你看我像那种会冒险的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某人最怕死了。”李承欢笑嘻嘻的敷衍,拍拍盛海楼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道,“倒是这次抢了你的风头,哥哥我挺不好意思的,回头请你去万里楼吃顿好的,可好?”
  “说这个做什么?咱们兄弟还计较这个,我跟你说,你下次绝对不许自己一个人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至少得让我跟在你身边才行。”盛海楼白了李承欢一眼,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知道啦知道啦,海楼对我最好了,哥哥心里记着呢。”李承欢眯眼笑道推盛海楼的背,“回去吧,那盏七彩琉璃灯可得给我留着,我有用。”
  “行,一句话的事儿,你想要,谁敢不给你?话说你要那灯做什么?也不是多稀奇的玩意儿,你要是喜欢,我家里比那好的玩意儿多了去了,回头你自去挑就是了。”盛海楼十分豪爽,盛家乃是大族,比之李家更是豪阔,盛海楼说的好玩意儿自然都是世间难得的珍品。
  “不用~我就要那盏七彩琉璃灯。你给我就是。”李承欢却只是摆摆手,谢绝了盛海楼的盛情。
  “等等!不对啊!你要那灯……莫不是要送给心上人的?”盛海楼觉出古怪来,狐疑的看李承欢。
  李承欢却是高深莫测的抿嘴微笑,并不回话。
  盛海楼眉头一跳,知道定是自己猜对了,这家伙莫非真看上那个什么劳什子梦中仙子了?居然为了讨好他,亲涉险境,就为了那盏灯?
  他不由心头火起,却不知道那个狐媚子是谁?
  “你可莫要为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人,误了自己。”盛海楼咬牙,却只能压抑心中的烦躁,半晌蹦出了这么一句。
  “我心里有数,放心。”李承欢拍拍自己的胸膛,笃定道。其实他哪里有这样的信心,他早就不知所以了,只是他情不自禁,无法抗拒。面对关切他的兄弟,他除了这样说,又能如何呢?
  “当真有数才好!”盛海楼气恼,暗自决定,要去查一查那人的底细。
  二人回去,又与那几个公子寒暄几句,李承欢寻了盛家相熟的小厮,将白虎丢给他认真嘱咐道,“你可得仔细些,可莫要伤了它的皮毛,我回头要用它做大氅的,你将它好生送去本少爷府上,自有人给你打赏的。”
  “好嘞,少爷请放心,轩竹定会将这白虎毫发不伤的送去李府。”盛海楼的贴身小厮轩竹小心的打着包票,看了一眼正目光不善的看着李承欢的自家少爷,偷偷摸了把脑袋上的冷汗。
  “嗯,轩竹办事儿我还是放心的,可比我家子辛靠谱多了。”李承欢满意的点点头,又从另一个小厮那儿捧了七彩琉璃盏来,朝盛海楼挥挥手,“小楼,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与诸位公子继续,今日我便不奉陪了,诸位再会。”
  李承欢打完招呼,便将灯盏小心捧在怀里,牵着赤炎往岭下长亭去了,不知萧胤是否真的在那儿等他。
  萧胤自然没有等他,也没有去长亭,他与李承欢碰了面之后,便领着一众护卫下山去了。只是不巧在路上了遇到了也正下山的晋王萧狄。
  萧狄一看见萧胤,眸子里便闪出火花来,他策马上前,将萧胤堵在路上,有些兴奋,“二哥也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萧胤勒着缰绳淡淡的看着对方,见对方脸色潮红,目光涣散,好似喝醉了酒,便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自那晚宫宴之后,他与太子已经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萧狄既然是太子的胞弟,生来便是太子那一系的,他自然没兴趣与他多说什么。
  “二哥又打算将我视若无物?也是,二哥如今已经是亲王之尊,自然不将小弟看在眼里,只是毕竟咱们也是兄弟一场,二哥何必如此拒人千里,连个招呼也不愿意打么?”萧狄似笑非笑的盯着萧胤,那嘴角的笑意显得邪戾。
  “三弟,你喝醉了。”萧胤淡淡的甩下一句话,便策马绕过萧狄,领着护卫扬长而去。
  萧狄看着策马远去的萧胤,恶狠狠的咒骂了几句,随即脑袋一晕,差点从马上掉下去。
  “殿下!”他身边的护卫连忙去扶他,小心翼翼的请示道,“殿下小心,殿下可要回府?”
  “回府回府!就知道回府,我让你们逮的人呢?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没逮回来?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屎的吗?啊?天黑之前,不将人给我找出来,本王就扒了你们的皮!”萧狄恼怒的一挥马鞭,直接兜头抽下,那扶他的护卫的脸顿时被抽的皮开肉绽,痛的蜷在地上□□,却不敢多看一眼自家主子。
  “今日,除了睿亲王,还有何人来了这红枫岭?”萧狄不耐烦的瞪了一眼那正痛的哀嚎的护卫,又狠厉的将目光看向另一人。
  那人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扑通一声跪下,将头埋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小声回道,“回禀殿下,还,还有几位大臣家的公子来这里围猎。”
  “哦?他们现在何处?”萧狄眯了眯眼,恶狠狠的咬牙问道。
  “在,在山岭南边的……”
  “少废话!头前引路,带本王过去!!”
  护卫哪敢不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上马扬鞭往南而去,甚至没敢看还蜷缩在地上打滚的同伴一眼。
  那护卫领着萧狄到了盛海楼一行所在的地方,众人已经收拾妥当,打算回城了。
  “就是他们?”萧狄坐在马背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场的年轻公子哥儿们。
  “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萧狄便一挥马鞭,策马朝众人狂奔而去。
  众人没有防备顿时被骇的跌倒在地,乱做一团。
  “何人如此大胆?竟这般蛮横无礼?”其中一位被冲的跌倒在地的公子立刻高声喊了起来,对来人的嚣张跋扈很是不忿。
  “呵!你又是何人呐?敢这般与本王说话?瞎了你的狗眼吗!”萧狄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说话那人,脸上阴厉的表情十分骇人。
  那人乍一听此人竟自称本王,顿时猜到了来人身份,吓得连忙跪伏在地,再不敢多言。其余诸人也露出惊骇之色,纷纷拜倒请安。
  “见过晋王殿下!”
  萧狄翻身下马,一个个去掰他们的脸仔细去瞧。只是他也不曾看到那将他羽箭打落之人的脸,哪里分辨的出是谁?只是烦躁的一个个去看,心里想着如果是那混账东西,定然心虚害怕,不打自招。
  来到盛海楼身前时,却见对方只是静静跪着,既不惶恐,也无敬畏。他不悦的踹了盛海楼一脚,他此时醉意上头,脚上并没有多大力气,因此盛海楼只是身体微微偏了偏,又端正的跪了回去。
  萧狄更是恼怒,觉得此人竟不将他放在眼里!他算个什么东西?于是一把扼住了盛海楼的脖子,还没开口骂,就有护卫小心翼翼的上前,低声提醒道,“殿下不可,他乃是吏部尚书盛大人家的公子。”
  “盛元?”萧狄愣了愣,俯下身去仔细看盛海楼的脸,随即又嗤笑道,“盛元那老家伙居然也生的出这样标致的儿子?”
  盛海楼的眼角跳了跳,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此等羞辱,可想到对方身份,只得将拳头捏的死紧,咬牙忍着,安静的一动不动,任由萧狄扼住他的脖子。
  “你叫什么名字?”萧狄蹲下来,凑近盛海楼的脸,将满口的酒气喷在了他的脸上。
  盛海楼厌恶的微微偏头避了避,却是闭口不言。
  萧狄恼了,伸手去掰盛海楼的嘴,“不说话?信不信本王撕了你的嘴?”
  “殿下,不可啊……”护卫还待劝阻,却被萧狄一眼瞪了回去,“滚!”。
  “你这么硬气啊,不肯说话?那林中将我箭矢打落的人可是你啊?”萧狄觉得自己找到了正主,既然敢打落他的羽箭,想必也该是这样胆大包天的家伙。
  盛海楼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耍酒疯的神经病,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偏偏要今天出来打猎,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好吗?
 
 
第11章 吓到了
  天色渐暗,残阳将西边的天际染上一层艳丽的霞光,仿若仙女的裙摆无意间垂落人间。
  山道上,一道修长的少年身影,牵着一匹高大的骏马,望着不远处染上霞光的八角长亭,伫立良久。
  “还真是……我自作多情了。”少年长叹一声,将手中的七彩琉璃盏稍稍举起,傍晚的霞光映照在琉璃盏上,反射出瑰丽而夺目的光斑,将少年舒朗俊秀的脸染上斑驳的色彩,迷离而绚烂。
  “是想让我亲自送去你府上?故意的?还是说,你也和太子打着一样的主意?”李承欢低声苦笑,摇摇头,将灯盏收起来,跨马而上,摸了摸赤炎勃颈上顺滑的鬃毛,轻叹,“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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