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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历史同人)——白孤生

时间:2020-05-23 14:16:38  作者:白孤生
  这下棋许是何玉轩最不喜欢的闲暇活动了,这文人骚客喜爱之一的打发时间的活动实在费脑,何玉轩挠了挠头,深感自个儿是需要好生休息,这才能恢复这花费在下棋上的精力。
  他瞧着这窗外的景色,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本医书。这原是之前看过的,不过温故而知新,倒也是常有需要之事。
  “叩叩——”
  在何玉轩沉浸在书本内时,院门被敲响了。
  过不多时,何玉轩提着小药箱出门了。
  ……
  外书房,何玉轩正给燕王开药方。
  朱棣这些时日在外面行走,怕是出入室内时不慎着寒,起先也不太在意,久而久之便严重了些,不得不找了何玉轩来瞧。
  冬日地暖,经常出入者本便容易中招,而燕王拖了好些天,就难根除了些。
  何玉轩慢条斯理开完药方,这才说道:“王爷,您应该在早些时候便遣人来说。”
  朱棣眼眸泛着波光,眼角有点潮湿,这是他发热所致。前些时日朱棣还强言道这发热不会传染,眨眼间他自个儿便感病了。
  屋内通着地热,怕是为了保证温度,连门窗都紧闭着。
  何玉轩蹙眉一个个去打开了,让屋内保持在一个舒适但不过闷的程度,“人体感病时,这空气更需要流动,而不是闷着不给散发。”
  郑和细心记下此事。
  燕王毕竟是整个燕王府最关心的所在,这一言一行都生怕他出事,如今朱棣不过是发热,便有一批人慌了手脚。毕竟照顾不好燕王,连带着他们也是有责任的。只是朱棣往往自个儿都不在乎这个,更不会因为这个而惩罚人。
  朱棣低笑,声音有些许沙哑,“这是小事,子虚不必介怀。”
  何玉轩抿唇,对此很是不赞同,“王爷,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若您如此,何以服众?”
  朱棣惊奇,“这事与服众又有关系?”
  何玉轩一本正经地说道:“士兵皆是以王爷为表率,若是王爷一直对病情视而不见,那岂不是士兵也会学着王爷这般?有些小伤要能及时处理,便不会发展成大病。”
  朱棣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这是强词夺理。”
  何玉轩自有自个儿的逻辑,“上次臣在军营时,便有士兵不愿救治,说是小伤不必担心,然他的伤势在筋骨上,不必多强劲的力道,下次再受到冲击便会直接废掉他这只胳膊。虽说的确是小伤,然小伤也会造成如此糟糕的后果,难道王爷也觉得这是能够推迟的问题吗?”
  朱棣静静地看着何玉轩,何子虚侃侃而谈,连眼眸似乎都亮晶晶的。
  唯有这个时候的何玉轩才带着这般充沛的活力与生气,就好似这些话语调动了他全部的关注。
  相较于何玉轩其他的事务,这本职的确是他所偏爱。
  “罢了,你说的是。”朱棣敛眉,“既然如此,日后我之安康便拜托子虚了。”
  何玉轩微愣,听出了些许莫名的意味,“臣自当从命,不过……王爷是打算让臣随军吗?”
  朱棣却没这个打算,摇头道:“北平是最安全的地方,随军的危险过大,不必如此。”便是道衍金忠等谋士,朱棣也不是时常都会带上。
  行军打战看的是为将者的随机应变与机敏才智,朱棣喜爱收拢各种奇人异士,然唯有打仗这件事,朱棣那强大的自信与把控让人钦佩。
  “这么些天,子虚都从未看过那炼铁厂,今日我欲前往,要去看看吗?”朱棣好似拉家常一般地问道,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就好像在说去不去踏青。
  何玉轩知道如今炼铁厂的重要性,朱棣在回来后便亲自尝试了这一批新式兵器,对这锋利与硬度赞不绝口。如此一来,这炼铁厂的好处被肯定后,其重要性也随之上升,之前那被人混进去的事态不可能再次发生。
  “那自然是要的。”何玉轩淡淡笑道,一口应下。
  不愿掺和是一回事,跟随燕王做个背景板去瞧瞧炼铁厂,何玉轩自然是千肯万肯……毕竟朱棣这般说,自然能确保安全。
  跟着去的人定然不止他一人。
  何玉轩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朱棣,那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扳指泛着幽光。他停留的时间许是长了些,耳畔响起了朱棣醇厚的笑声,“子虚是喜欢这扳指?”
  何玉轩:???
  哈?
  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讲!
  ※※※※※※※※※※※※※※※※※※※※
  三千二更新get√
  *
  何玉轩:素质三连!你胡说!
  *
  这两天搬家,今天收拾得晚了些,明天日九补偿(大概可以),么么哒。
  最近评论区好像有点问题,明明有评论却看不到……唧唧好抽……
 
 
第47章 四十七本书
  何玉轩抿唇:“这戒指瞧着很精巧。”
  这扳指不知是什么材质, 何玉轩总恍惚以为它在发光, 其上纹路甚是好看,安稳贴服着指根, 乃是朱棣身上最常佩戴的物什。
  然何玉轩偏爱关注他, 是源于他知晓朱棣的一个小习惯。
  若是朱棣心绪不宁时, 他往往会转动扳指, 那似乎是一个下意识的习惯,连燕王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何玉轩低眸, 手指贴着冰凉的小药箱表面, “只是发现王爷似乎很喜欢这扳指。”
  朱棣的声音低沉有力,那沙哑反而更是一种沉淀的魅力, “这是当初父皇赠予的,常年戴着已经是习惯了。”他的指腹摩挲着扳指的表面, 而后道:“若是喜欢……”
  他的话还未说完, 就被何玉轩大胆打断, 用语言表达了否认三连,“臣不是,臣不用, 臣真的没这个意思。”
  何玉轩的语速还挺快, 朱棣闻言,眼眸流露出宽和的笑意,停了片刻才说道:“那便算了。”
  何玉轩打断得过早, 甚至不知道朱棣是打算赠他一枚扳指, 还是打算把手指上的扳指给撸下来。
  为了生命安全, 何玉轩选择相信前者。
  他狐疑地看了眼朱棣,总有种这位是故意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说完的模样。
  然朱棣一本正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何玉轩只能应是,然后鼓鼓脸请辞了。
  朱棣微挑剑眉,让郑和遣人送何玉轩回去,然后示意郑和,“子虚那边的吃穿用度注意着点,莫要让他胡闹。”
  说是胡闹,这话里浸染着淡淡的笑意。
  郑和那清隽身影很是瘦削,他点头应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疑惑,然这疑惑转瞬即逝,就好似从来都不存在一般,很快便消失了。
  次日,何玉轩懒洋洋爬起来,把该做的锻炼都做完了后,靠着架子迷迷糊糊地洗脸,昨夜的小黑屋还真有点折腾人。
  昨日的同人题目是——《818我们学校那一对狗男男!》
  首先818是何意,何玉轩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问了小黑屋后才得了解释。
  其次,狗男男这个词未免过于……侮辱人了,虽然后面在看下文后,何玉轩也觉得很狗。
  无时无刻都在众人眼前接吻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啊!
  难道就不能斯文一点?!
  这手和手之间是被黏糊住了才分不开吗?
  何玉轩很贴心可以免费帮他们切断呢!
  通篇文看下来,何玉轩精通了几多番邦文字与类同的文字……比如zqsg是真情实感,太惨了是tcl,rlgl是日了狗了,钛合金狗眼是被闪瞎的意思……
  不是,怎么那么多关于狗的形容?
  何玉轩直到清晨醒来也还没弄懂,而且论坛体是什么?
  看完通篇内容后,何玉轩只学会了花式秀恩爱三十六计,他深感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上了。
  何玉轩洗脸漱口后,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便听到了莺哥叫起的声响,何玉轩应了声,慢吞吞地踱步到了窗台,看着窗台下的盆景,下意识伸手戳了戳。
  又戳了戳。
  弯腰取水的小人不知怎地发髻造型圆不溜秋的,往往何玉轩看到,总会戳个几下才心满意足。
  然后露出个小小安静的笑容。
  莺哥进来把正在欣赏那一堆小物什的何玉轩给逮了,“请”出去吃早点。
  马晗和柳贯看着傻乐,然后笑眯眯地被莺哥锤头。
  莺哥到底年纪小,在这院子里还是受宠的,马晗和柳贯也时不时让着他,导致他的性情格外真诚。
  其实不止莺哥,便是马晗柳贯两人来了大半个月后,也不得不承认这小院远比燕王麾下要舒坦得多。
  何玉轩是个疏懒的人,他从不会拘束任何人,步调从来都是慢悠悠的,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便是偶尔出门,最远的地盘便是那不到一刻钟的偏僻园子,而后便是又一副静止的画卷。
  这般放纵,何玉轩却浑不在意,甚至希望马晗柳贯更恣意些,要是能罢工便最好了。
  可惜后头这点始终没成过。
  吃完早点后,何玉轩便带着马晗出了门。昨日燕王已经事先提点过,这两人是必定要带着一个的。
  马晗毛遂自荐,丝毫不给柳贯机会。柳贯失笑,便让给了这浑身精力无处使的泼猴。
  何玉轩不紧不慢地走着,身边还携带着小药箱,这习惯怕是难以丢却了。就在要到门口时,徐玮辰从分岔路口拐了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相视而笑。
  “你也来了。”徐玮辰伸手拍了拍何玉轩的肩膀,笑着说道。
  何玉轩敛眉,忍住打哈欠的欲.望:“你可知有谁会去?”
  炼铁厂这事,燕王便没打算瞒多久。
  之前唯一一次亮相,便是瞿能被抓住的那回,而后出城的陈三元等人尽数都被抓了回来,这消息也不曾走漏过。
  朱棣便打算趁着这时间差,在日后打个粗手不及。待之后如何流传,倒也无谓。
  只消炼铁厂的紧要核心法子未被窃取,便是花费再大的力气,也打造不出相同的东西。
  徐玮辰若有所思,“没几个,谁能去谁不能去,又不会贴着公告说给大家。不过最近好似有点奇怪。”
  何玉轩毫无打听的心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徐玮辰瞧出了何玉轩这态度,无奈又好笑,“不成,你不想听,我可偏要说。”
  这导致在后面的车程,徐玮辰硬是挤上了何玉轩的马车,絮絮叨叨说起了事。
  “你知道刘强吧?”徐玮辰兴致勃勃地说道。
  何玉轩点头,这些八卦都是徐玮辰告诉他的……
  他也是在和徐玮辰交友后,才深感交友不慎,这徐玮辰看着清清冷冷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八卦能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能八。
  刘强是燕王府的谋士之一,说来燕王爱捡奇人异士,聚集在身侧的人多是僧侣道人,这个刘强也有一堵门绝技,便是会撬锁。
  这天下地下的锁,无一不能撬,且他也有些旁门偏方,剑走偏锋偶尔能发挥奇效。
  徐玮辰曾说过:这人面相一看便是个心胸狭窄,容易憎恶旁人的性格。
  何玉轩当时随口搭了一句,“难道他曾坑过你?”顿时惹来徐玮辰恼羞成怒的一顿说道。
  由此可见真的被坑过。
  “他不见了。”徐玮辰特地用一种神秘莫测的语气说道。
  何玉轩:“莫败坏你这张清冷好看的脸,过于……”他想要说猥琐二字,看着徐玮辰又忍住了。
  徐玮辰眯眼:“你这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感觉却是与你有关。”
  何玉轩微愣,捻着车帘的手指僵住,“与我有关?”
  徐玮辰看着何玉轩说道:“前些日子有过关于你的流言,不过我还没打听清楚就销声匿迹了。刘强那几天是真的活跃,过于出挑了。”
  何玉轩思忖了片刻,如读书一般摇头晃脑地说道:“此事与我有关又如何,只要没找上门来,我便不会在意。”
  徐玮辰摇头,“按着你这性子,要是被陷害千八百遍,都找不着凶手是谁。”
  何玉轩往后缩了缩,靠在车厢上,感受着那摇摇晃晃的感觉:“这倒也不必,谁认识我还特地这般陷害我?我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徐玮辰心中叹息,何玉轩对自个儿的认知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燕王府里头,其实也是有点派系的,道衍金忠自成一派,这两位都是深得燕王信重,与他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而徐玮辰这一类的,便是各个细节上安插的能手,总有自个儿的独到之处。再往下,便是些不受重视,但名义上也是燕王府的幕僚。
  何玉轩不属于这三类之一,然燕王偏生对他隐隐有倚重之势。有些人赞赏如道衍金忠,却也有对他不满之人……而徐玮辰看不出来的是,何玉轩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局面?
  “下头那些人,被清掉了不少。”徐玮辰轻描淡写地说道。
  殊不知这个“清理”所涉及到的究竟是何意。
  何玉轩半心半意地点头,因着心思确实不在这上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不过一会后,何玉轩还是慢吞吞地回应道:“以如今的场面,不该留着的人,也无需留下了。”
  徐玮辰瞥了眼何玉轩,他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只是何子虚啊何子虚,这等清理与真的“清理”,可压根不是同一件事!
  ……
  车队守卫森严,左右都是护卫,出了城门后,便连车帘都不允许掀开了,徐玮辰闲得无聊,开始抓着何玉轩下棋。
  何玉轩对此可是抗拒异常,最终用装睡逃过一劫,然后在马车哒哒中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在不知何处的山丘里,高高树立起了十数个高炉,无数工匠在烈火辉映下炼铁,水力带动的打砸声异常清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何玉轩下车时,便被那此起彼伏的高炉群给震撼了些,虽然他早知道按着要求,这高炉的确是如此庞大,然真的看到时,还是异常讶异。
  这种高炉一次能出铁上千斤,堪称产能巨大。毕竟是燕王府所推行的,便直接打大开大搞起来了,而在这片高炉群周边,一个低矮的洗煤厂掩映在树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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