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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嗯。”拓跋嘉誉肯定道:“虽然他很嫌弃你,但是,看得出你们关系很好。”
  温白乐了:“阿誉啊,你怎么净说大实话呢。”
  拓跋嘉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温白啊——”温白闻声回头,看见了一身轻装的许娴,挥舞着弓箭在不远处冲自己使劲招手,许一三也骑着马跟在她身后。
  温白冲拓跋嘉誉狡黠一笑,道:“介绍朋友给你认识啊。”
  拓跋嘉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走了,到了许娴跟前,许娴利索地跳了下来:“温白啊,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怎么突然开了窍了,往年不都是不来的吗?”
  温白叹气道:“架不住我兄长苦苦哀求啊。”
  “嘁!”许娴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是温大人把你踹来的吧。”
  温白反击:“你才被踹来呢!”
  许娴揶揄地笑了下,看了眼拓跋嘉誉,道:“这小公子谁家的?不会你又多了个私生弟弟吧。”
  温白调笑:“你太抬举我爹了。”
  温白笑着看向拓跋嘉誉:“阿誉,这两位...”温白正要给拓跋嘉誉介绍,就发现拓跋嘉誉死死地盯着许一三,温白又叫道:“阿誉!”
  拓跋嘉誉回过神:“哦,哥哥。”
  温白笑了下,玩笑道:“你发什么呆啊,这个是许娴姐姐,你叫哥哥也行,我们都是当哥们儿处的,那个是她的朋友,许一三哥哥。”
  拓跋嘉誉有些心不在焉,心道:“他怎么在这里?而且一点也不认识我的样子,难不成过去了三年,我把他的样子记错了?名字也不一样,许一三,可是也太像了吧。”
  “阿誉。”温白也发觉处拓跋嘉誉的不对劲,问道:“你为什么总看阿三兄啊?你认识他?”
  “不认识。”拓跋嘉誉连忙否认,心想要是自己贸然相认,会不会给他惹出什么麻烦,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任务呢?拓跋嘉誉笑着解释:“这位哥哥下马动作很利索,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对对对!”许娴洋洋得意地夸赞道:“阿三不仅下马利索,在马上的功夫更好,看见了吧,那么多的猎物,一半以上都是阿三打的。”
  许一三淡淡一笑:“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拓跋嘉誉一听,分明声音也一模一样,拓跋嘉誉上前一步,拱手道:“我是拓跋嘉誉,你们好。”
  然后,拓跋嘉誉注视着许一三的反应,许一三还是一笑了之,不愿意多说话,反倒是许娴惊异道:“你就是那个小皇子?”
  拓跋嘉誉礼貌一笑,又扫了眼许一三,后者还是没什么反应。
  许娴把弓箭重新扛在肩上,大大咧咧道:“好了,我们要去后山了,这里净是野鸡野兔什么的,一点难度也没有,你来吗?”
  温白道:“我就不去了,中午要回去吃饭,下午等围猎开始我再去,你们小心,听说后山有很多很凶猛的东西。”
  许娴对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等许哥哥给你打头熊回来!”
  温白调侃:“多谢许大哥!”
  等两人骑马离开,温白对拓拔嘉誉道:“一起回去?”
  拓拔嘉誉摇摇头:“哥哥你先走吧,我要去找我姐姐,咱们下午猎场见。”
  温白勾了勾唇角:“这是要比试的节奏吗?”
  拓拔嘉誉揉了揉鼻子,无奈道:“哥哥,你就别逗我了。”
  温白哈哈一笑,道:“行!下午见。”
  皇家营帐
  营帐外面,江季白左右摆脱不掉江越,猛地站定,回头对江越道:“小皇叔,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江越打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不满道:“你以为本王乐意跟着你,是你爹要我看着你别让你和别人鬼混。”
  江季白怒道:“我跟你在一起才是鬼混!”
  江越“唰”地收起扇子,不悦道:“大侄子,你读圣贤书,知不知道一个道理叫尊敬长辈!”
  “那你纵横人场,知不知道有种难处叫做强人所难!”江季白反唇相讥。
  “本王也不想的啊。”江越讪讪地用扇子挠了挠头:“只是你父亲非要我介绍够二十个姑娘给你认识,我才介绍了七八个,这也不够啊!”
  江季白无语地一巴掌拍到了自己脑门上,道:“那你不会说没来那么多姑娘吗?”
  江越道:“对啊!要么说大侄子你们读书人脑袋瓜就是好使!”
  “我尊敬的小皇叔,您可以不跟着我了吗?”江季白扯出一张笑脸道。
  “本王可爱的大侄子啊,你可以走了。”江越满意地扇着扇子道。
  江季白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江越叫道:“晚饭前回来,要不本王没法交代!”
  “知道了——”
  江越记得附近有个花圃,悠哉悠哉地晃过去了,真是的,打什么猎啊,要不是皇兄执意要他来,他才不来呢!幸好附近还有个小花圃,江越就打算去眯一下午。
  刚走近,就听见了两个人对话,江越轻轻往树上一跃,靠在了枝干上,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听听着附近两个人的对话。
  “娘娘,您再不采取措施,皇上的心思就真的不放在您身上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林嬷嬷,你别说了,本宫也闹心的很!”一个成熟稳重的女声也传了过来。
  江越没睁眼也知道是谁,皇后温月歌还有她身边侍奉的老嬷嬷。
 
  ☆、温小公子险象离
 
  林嬷嬷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您是不知道,那小狐狸精又和皇上去湖边了。”
  “唉~原本一个陈妃就够本宫头疼了,如今又来了一个舒妃。”皇后叹气。
  “奴婢听说,三皇子也来了。”林嬷嬷小心翼翼地开口。
  皇后又叹了口气。
  林嬷嬷悄声道:“舒妃现在没有子嗣,倒也没什么威胁,看看陈妃,她这几年愈发嚣张了,不就是仗着三皇子会哄陛下吗?我们要早些采取措施。”
  皇后有些迟疑,林嬷嬷继续道:“娘娘,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太子殿下考虑下啊,陛下近年明显偏爱三皇子,继续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听到了太子的名字,皇后似乎下定决心,询问道:“嬷嬷说,如何做?”
  林嬷嬷道:“今天下午围猎,只要我们暗中操作,把三皇子摔下马,最好摔个残废,娘娘听说过哪个王朝有残疾皇帝的?只要解决了三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根本不是威胁。”
  “要是…要是皇上查到了我们该怎么办?”皇后有些慌张道。
  林嬷嬷深呼吸一口气,跪了下去,皇后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嬷嬷,你这是干什么啊?”
  “奴婢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脏了皇后娘娘的耳朵。”林嬷嬷道。
  “唉~为了煜儿,你说吧,无妨!”皇后按了按太阳穴。
  林嬷嬷继续道:“这事儿,最好让温家出马!”
  皇后吓了一跳:“嬷嬷,你疯了么?温家是本宫的娘家,要是出了事,本宫和太子都完了!”
  林嬷嬷安慰道:“娘娘莫慌!让温家的人出面最合适不过,因为担心太子地位不稳,动摇了温家在朝野的地位,所以他们才陷害二皇子,和皇后娘娘完全无关,就算他们被发现了,娘娘也可以大义灭亲,还能落得一个美名。”
  皇后纠结道:“只是…如何做要本宫与晏清说啊?”
  林嬷嬷神秘兮兮道:“娘娘可记得,温家十几年前从外面接回来一个孩子?”
  “本宫记得。”皇后点头:“好像是本宫哥哥的私生子,嫂嫂去世了才把那孩子接回来的…嬷嬷的意思是,让那孩子去?”
  林嬷嬷循循善诱道:“那孩子去最合适不过,奴婢打听过了,那孩子胡闹贪玩,温家每一个人都不待见他。”
  皇后有些犹豫:“可他好歹也是晏清的弟弟,煜儿在朝中还需要晏清的扶持。”
  林嬷嬷着急道:“温家把他抚养长大,要是此事成了,也算他回报了温家。况且,昭远公对这孩子根本不上心,更不要说了温玄世子了,世子眼高于顶,哪里看得起他那个没出息的。”
  皇后踌躇了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嬷嬷,你去安排吧。”
  “奴婢遵命。”
  一直在树上的江越撇了撇嘴,这宫里的女人可真是事多,不过他也懒得管,而且也管不了,想想可怜的温白,爹爹不疼,哥哥不爱,还被用来算计,江越有些不忍,还是去提个醒吧。
  江越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树,找到了温玄的营帐,温白他们正在吃饭,温玄还不停地训斥着温白,江越心道,要是被温玄知道了皇后他们的计划,指不定还会拍案叫绝呢。
  江越写了个字条儿,放到了温白的马鞍里,就离开了,自己提醒也提醒了,剩下的就看温白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温白根本没想那么多,也没往马鞍里看,于是,下午就出事了,三皇子和温白为了争一头鹿摔下了马,幸好温白眼疾手快也跳下了马护住了三皇子,和三皇子一起掉进了陷阱里,三皇子身娇肉贵的,擦伤了胳膊,扭伤了腿,反看温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三皇子还在昏迷中,温白跪在皇帝帐中,皇后,舒妃,还有些有身份的官员都到场了。
  温白叫苦不迭生平第一次见皇帝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竟然会救三皇子,要不这三小子肯定得少条胳膊或者断条腿儿。
  弘道帝黑着脸没有说话,温白跪在地上低着头,温玄也一语不发地站在一旁。
  户部尚书岳大人阴阳怪气道:“这温白是温家的人吧,真是有趣,谁都晓得太子和三皇子有些隔阂,这温家的人就误伤了三皇子!”
  “三皇子不是我伤的。”温白抬头语气如常道:“大人若是不信,等三皇子醒来就知道了。”
  “还敢狡辩!”一个侍卫打扮的人高声道:“还不是你和三殿下争猎物,要不殿下他会掉下马吗?”
  “我…”温白又低下了头,有苦说不出,算了不说了。
  “说不出话了吧。”岳大人冷笑道:“要我说就是你们温家担心太子地位不稳,所以才会暗算三皇子!”
  “呵!岳大人真是可笑,这如何就牵扯上我们温家了?”温玄目光如炬地看向岳大人。
  “对!”温白接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三皇子摔我难辞其咎,与温家无关!”然后,温白对弘道帝拱手道:“请陛下处罚!”温白已经听出了,有人要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他可不想连累温家,所以才想速断速决。
  另一个大人又开口了:“你说无关就无关吗?口说无凭!”
  温白扬起灿烂的笑脸,带着些痞气道:“这位大人,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温家全族无人待见我,既然这样,我为何要豁出自己的性命,帮他们扫清障碍呢?”
  闻言,温玄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温白这是故意与温家划清界限了。
  四周哑口无言,半晌,弘道帝看向一旁的皇后,道:“皇后,这也是你的侄子吧?”
  皇后端庄地施了个礼,道:“是!”
  “皇后觉得该如此?”弘道帝意味深长地询问道。
  皇后后背开始发热,故作镇定道:“虽然温白是臣妾的侄子,但是他害三皇子落马…不应姑息!臣妾提议,不如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皇上意义不明的轻笑了声,对四下的臣子道:“你们都应该学习学习皇后的气度。”
  皇后本就对温白有气,说五十大板都是轻的。
  温白懵了,五十大板,那不死也半死了。
  皇上看了眼温玄,问道:“温爱卿觉得如何?”
  温玄面色无波,拱手道:“但凭陛下发落。”
  “陛下!”一旁的舒妃拉住了皇上的胳膊,皇上回身,关切道:“爱妃何事?”
  舒妃盈盈一笑,声音中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成熟女人的娇媚:“臣妾倒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皇上来了些兴趣:“哦?爱妃何解?”
  舒妃挽着皇上的胳膊,半认真半玩笑道:“不过就是少年人的切磋打闹,况且太医也说了三殿下并无大碍,休息休息就醒了,我们这样横插一杠,他们的关系就僵硬了,日后若是遇上,那多尴尬了。”
  原本很严重的事,被舒妃三言两语一说,也没什么事了。
  “况且,我们皇家儿郎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男子汉嘛,谁还没些磕着碰着了?”舒妃循循善诱道:“要臣妾说啊,他们的事就该他们自己管。陛下日理万机的,还要为这些琐事烦心,累坏了可怎么办?”
  皇上握住舒妃的手,笑道:“爱妃言之有理。”
  “臣妾愚见,陛下不要笑话才好!”舒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更为动人。
  温白轻瞄了眼舒妃,没错,就是拓拔嘉柔。
  皇上思索了下,道:“那行,那就等老三醒来自行决断,都退下吧。”
  “谢陛下,娘娘恩典!”温白恭敬道。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拓拔嘉誉和温白先看到了那头鹿,追了一个多时辰三皇子上来就要强抢,还辱骂拓拔嘉柔,温白看不过去了,就提出与三皇子公平竞争,谁料到三皇子自己笨,马都没起稳,要不是温白拉了他一把,早就摔成傻子了。这种事也没法辩解,自己要出头的,活该!不过庆幸拓拔嘉柔拉了他一把,这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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