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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玄道:“进去吧。”
  温白心里叫苦,果然还是逃不过惩罚啊,这是要自己跪祠堂的节奏吗?温白又对温玄扬了扬笑脸:“好!”
  温玄愣了下,这人心情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温白一条腿轻快地蹦进了祠堂,一进去就高声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温白今天又犯错了,我打了…”突然,温白说不出话了,他在林立众多的排位中看到了月姬的排位,尽管有些靠近角落,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直到听见脚步声,温白才反应过来温玄也进来了,温白摸了摸鼻子,看向温玄:“你这…”
  “上次你中毒时,我听见你在叫你娘!”温玄如实道。
  “哦!”温白有些不自在,辩解道:“这不是人正常的反应吗?你这样,族老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吧。”
  “不好交代也交代过了。”温玄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个牌位,若是不准,倒显得我昭远公府小气了。”
  温白知道这并不容易,小时候,他苦苦哀求族老把阿娘的牌位接过来都没有被应允。
  温白觉得心里有些热乎乎的,仍是调侃的语气:“多谢兄长!”
  温玄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别叽叽歪歪的,滚回去休息吧,上次你涂脚踝的药没用完吧?把自己腿收拾一下,别以为受伤了明日就可以不进宫!”
  温白诧异道:“上次的药是你给的?”
  “不然呢!”温玄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田螺姑娘给你的?”
  温白连忙摇头,调笑:“不,是田螺公子!”
  温玄冷哼一声就走了。
  温白蹦到门口,冲温玄的背影叫道:“大哥!谢了!”
  温玄头都不回一下地离开了。
  次日,御贤王府。
  江季白跪在地上,年前坐着一脸愠怒的御贤王江昀,江允善在一旁陪站着。
  江昀训斥道:“知道错了吗?”
  江季白腰背挺得很直,声音清晰道:“不知。”
  江允善欲言又止,看了看江季白,又看了看江昀。
  “你明知我有心和罗家接亲,你却还…唉!”江昀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江季白质问道:“他如此辱骂温白,难道要我笑脸相迎?”
  “你!还顶嘴!”江昀又拍了下桌子。
  江季白执拗道:“实话实说。”
  江昀又要发作,就被江允善拦住了:“父亲,消消气,这罗公子平日里就爱仗势欺人,要我说啊,阿衍并非大错特错。”
  “那与玉芙的婚事怎么办?”江昀头痛道。
  江允善挑眉:“父亲就如此中意罗姑娘?”
  江昀揉了揉眉心,叹气道:“我瞧着那孩子乖顺,日后定会勤俭持家。”
  江允善温婉地笑道:“乖顺倒是真的,不过持家也不一定,我就看那罗姑娘性子太绵软了些。”
  “绵软?”江昀有些诧异道。
  “可不是嘛。”江季白抱臂不屑一顾道:“温白说许娴说她念个诗都能把自个儿念哭!”
  “什么温白说,许娴又说的!”江昀呵斥道:“那你想怎样?”
  江季白理直气壮道:“您与其操心我,倒不如操心操心阿姐!”
  江允善忽然被点名,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这不提还好,一提江昀就更闹心了,这大的没着落,小的不省心。
  江允善急忙岔开话题,道:“天渊城也不知罗家一位姑娘啊,过两天秋猎,世家子弟都会去的,父亲再仔细瞧瞧。”
  “我倒是想替他瞧来着,可你看看他自己一点也不上心!”江昀恨铁不成钢道。
  江允善开解道:“阿衍现在科考在即,无心这些儿女情长也是对的。”
  江昀叹气道:“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肯定是先成家后立业啊。”然后,江昀灵光一闪,问江允善:“我记得林家也有个女儿对吧?
  江季白打断道:“您别想了,林家小姐我也见过,也是个弱不禁风的,跟罗小姐没什么两样!”
  “那你想跟谁过啊!”江昀拍案而起:“啊?你想跟谁过啊?温白吗?”
  江季白不慌不忙地埋头整理着衣襟道:“与其跟她们,我倒情愿跟温白过!”
  江昀指着江季白对江允善道:“你看看,你看看他,说的什么话!”
  江允善安慰道:“父亲,您别生气,阿衍也就是嘴犟,过两天见到心仪的,就不会这样了。”然后,侧身对江季白道:“回房去!”
  江季白轻哼一声,离开了正堂。
  秋猎是举行在天渊城不远处的沁云山上,适日,秋高气爽,山的四周也驻扎了不少帐篷,各个世家聚集在一起,连弘道帝也移驾到这里了。
  温白跟着温玄莫名其妙地跟许多人打了招呼,好不容易松口气,又见太子江承煜带着亲信走了过来,温玄和温白只好起身迎接:“参见太子殿下。”
  江承煜眉眼长得像皇后,略显秀气,倒没有弘道帝那种摄人的魄力,不过举手投足仍显贵气,他从容地托住温玄和温白的胳膊,温声道:“不必多礼。”
  温玄回答:“是。”就直起了身子,温白也紧接着直起了身子。
  太子温和地看了看温白,问温玄道:“晏清,这就是温白吧?”
  温玄含蓄地笑了下,道:“是。”然后,温玄侧身对温白道:“还不快见过太子殿下。”
  温白脸上还是乐呵呵的,又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扶起他,笑道:“真是长大了,记得第一次见你,你才到我这里。”太子比了比自己的腰部。
  温白自然而然地哄人道:“殿下没怎么变,还是这般丰神俊朗。”
  太子摇头无奈地笑了,对温玄道:“晏清,你这弟弟好生了得,生的这幅好皮囊,嘴巴又这般甜,怕是招惹了许多姑娘吧。”
  温白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经道:“哪里哪里,殿下你不知道,我兄长看我看的可紧了。”
  “又胡说!”温玄沉声道。
  太子摆了摆手:“无妨,对了,小白,听说你现在你进了刑部,可得跟着你哥哥好好学学。”
  温白拱手道:“殿下教训的是。”
  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温玄道:“晏清,我母后近日不停地念叨你,你抽空去看看她吧。”
  温玄奇怪道:“皇后娘娘也来了?”
  “嗯。”太子看似无心道:“还有舒妃娘娘。”
  温玄不动声色道:“我知道了。”
 
  ☆、秋猎齐聚少年人
 
  接着,温白就跟着温玄离开了,温白紧跟了两步,与温玄并肩,多嘴道:“这舒妃就是那齐国公主吧?”
  温玄敷衍道:“嗯。”
  温白摸了摸下巴,推测道:“估计皇上真心想带着的只有舒妃一个,带上皇后,不过就是为了堵住后宫嫔妃们的话罢了。”
  温玄斜了他一眼:“就你聪明!”
  温白嘿嘿一笑,忙道:“不不不,在兄长面前,我这也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罢了,嘿嘿。”
  温玄不发一语,温白尴尬地闭嘴了,好歹笑一下啊。
  二人来到了一处营帐跟前,刚巧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约摸四旬左右的男人,身形魁梧奇伟,穿着轻骑便装,神情肃穆,不怒而威,气势逼人地走了过来,温白吞了下口水,不由得往温玄身后缩了缩。
  男人靠近二人后,突然爽声笑了起来,豪迈地抱住了温玄,使劲拍了拍温玄的肩膀道:“不错不错,愈发出息了。”
  温玄脸上带了些笑意,拱手行礼道:“舅舅。”
  温白也忙不迭行了个礼:“常...常将军。”温玄的舅舅并不是温白的亲舅舅,所以放养式的温白很少见到镇北将军常文政。
  常文政眼角仍带着笑意地拍了拍温玄的肩膀:“哪哪儿都好,就是跟你那没出息的爹一样,繁文缛节太多。”
  温白偷笑,镇北将军说得倒是一点错也没有。
  常文政留意到了一旁憋笑的小子,伸手也拍了拍温白,道:“这小子就是你那没出息的爹在外面拈花惹草留下的种吧?不错,好小子,倒也出落的一表人才。”
  温玄看了温白一眼,温白被拍的差点岔气,咳了两声,心道终于知道温玄为啥嘴巴那么损了,都说外甥随舅,这话倒也没错。
  温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呲牙一笑道:“常将军太客气了,我再一表人才也比不上兄长卓尔不群,出类拔萃,博古通今啊。”
  温玄皱眉不语,常文政乐的哈哈大笑:“这小子蛮有意思,我记得上次见你,你才这么高。”说着,就比了一个五六岁小童的身高。
  温白心道,这话怎么莫名熟悉啊。
  “行了,瞧着你心思也不再这儿。”温玄对温白道:“走吧。”
  温白嘻嘻一笑,对常文政挥了挥手:“将军再会啊。”说完,急忙溜了。
  常文政捋了捋胡须,看着温白的背影道:“我看着这孩子根骨不错,是块练武的料子,功夫怎么样?”
  温玄随口道:“打架倒不错,心思很活络。”
  常文政皱眉道:“你那没出息的爹就没给他请个师父?”
  温玄如实道:“父亲不太重视他,族老也都不太待见他,况且,他连书都不肯好好念,就是请了,也不见得他就愿意学。”
  常文政感慨道:“你们温家可真是暴殄天物啊,这孩子要是给我教导,怕是早就成为少年名将了。”
  温玄轻哼一声,不咸不淡道:“记得当初接温白回家时,舅舅你不是据理力争的吗?”
  “.......”常文政有些尴尬道:“有吗?”
  “有!”温玄肯定道。
  常文政又捋了捋胡子,岔开话题道:“走,进帐子,咱们还有要事要谈呢。”
  温白提着弓箭溜到了后山,已经有不少世家子弟都在这里转悠,温白还与几个世家子弟相熟,就纷纷打了个招呼,忽然,眼尖地瞥见了丛林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牵着马,正准备避开自己,温白迅速转身冲那边高声道:“阿誉!”
  那边的拓跋嘉誉猛地停住了,温白三蹦两跳地过去了,拓跋嘉誉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温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白很是平常地凑到他的猎物袋旁看了看,里面不少野鸡兔子之类的,温白赞叹道:“你可真不错,才过去一个时辰就收获这么多啊。”
  拓跋嘉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先前宫中,有骑射先生教...”拓跋嘉誉忽然闭嘴了,关于自己是齐国皇子这件事,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温白。
  温白自然而然地接过话,顺口问道:“是齐国皇宫吗?”
  拓跋嘉誉有些诧异,接着闷闷道:“哥哥,你已经知道了。”
  温白平常一笑,点了点头:“嗯。”
  拓跋嘉誉不安道:“哥哥,你...不怪我...瞒着你?”
  “这有什么好怪的,”温白给拓跋嘉誉的马顺了顺毛:“这本来就是个人的事,两人结交,相投的是性情,又不是身份。”
  拓跋嘉誉真心诚意道:“谢谢哥哥。”
  温白哑然失笑:“你怎么又开始谢我了。”
  拓跋嘉誉微微退后,拱手道:“谢哥哥把我当成朋友。”
  温白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到了他的手上,调笑道:“小小年纪,礼节怎么那么多!”
  拓跋嘉誉轻轻摇了摇头:“因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哥哥都是我唯一的朋友。”
  温白狐疑道:“哦?是吗?你的兄弟姐妹呢?”问完,温白就后悔了,他的兄弟姐妹,不都给杀了吗温白急忙道:“那个,我失言。”
  “没事。”拓跋嘉誉笑了笑,道:“我是先皇后所出,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母后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父皇又封了德妃为后,德妃娘娘自然是扶持自己儿子当太子的,好在她没把我当回事,不过说来可笑,他们彼此争斗不休,最后却死于异国人之手。”
  温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想安慰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拓跋嘉誉道:“很多次,在宫里我都很心灰意冷,还好有姐姐,姐姐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她为了提防别人伤害我,整日与我呆在一起。”
  “郢国军队闯进皇宫时,我和姐姐因为手无缚鸡之力被留住了性命,后来到了郢国,郢国皇帝觊觎姐姐美貌,姐姐誓死不从,我们就被丢到了掖庭,然后我就经常莫名其妙的挨打,剩余的族人也饱受欺凌,姐姐没有办法去找了那皇帝,然后就...这样了。”
  温白想了想,道:“小时候,别人欺负我,我一哭,我阿娘就骂我,说别人越想要你哭,你就必须笑。”
  拓跋嘉誉疑惑地看向温白,温白笑道:“命运这样折腾人,不就是为了看人笑话吗?越是这样,你就越要笑给他看,本大爷根本不在乎。”
  拓跋嘉誉眼睛亮晶晶的,对温白笑了笑:“我知道了。”
  温白也会心一笑,拓跋嘉誉突然问道:“哥哥也有想保护的人吗?”
  “我?”温白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玩笑道:“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那那天那个穿绿衣服的哥哥呢?”拓跋嘉誉好奇道:“是你的好朋友吧?”
  温白调侃道:“我们看起来像是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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