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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白蹲下凑近瞧了瞧,什么玩意儿?接着,温白吓得往后一坐,呼吸急促起来,不期然地又摸到了一个同样触觉的东西,低头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温白惨叫起来。
  “怎么了?”江季白心都跟着紧了。
  “江季白,有鬼!墙上长出个人脸!地上、地上也有,江季白,哇啊!我后面还有!”温白在下面吓得不轻,乱扑腾了一阵,自己又跌倒了。
  江季白心道,哪有鬼啊,温白估计又是自己吓自己,这里也没人,那要怎么救温白啊。
  “江季白,你在吗?”温白声音都变了:“你可别走啊。”
  “我在我在。”江季白忙把头探进坑口,观察了下:“这坑不过一丈左右,你跳出来。”
  “江季白——”温白拉长声调,无奈地笑了:“我把把脚崴了。”
  “你还有心思笑?”江季白皱了皱眉,心里后悔不跌:“严重吗?”
  “不严重!”温白冷静道。
  妥了,这是吓傻了,以江季白对温白的了解,温白越冷静越紧张。
  算了,这就叫自作自受!江季白认命地想,然后,轻轻一跃,就跳了下来。
  温白吓了一跳:“你怎么下来了?”
  江季白皱眉:“我再不下来,你就要哭了吧?”
  “去你的!”温白笑着推了他一下:“够兄弟!”
  江季白从腰间的锦囊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半个坑洞亮了起来后,江季白蹲下查看温白的伤势。
  “啧啧啧!御贤王府就是阔气。”温白看了看四周:“呦!”温白看清了四周是什么东西。
  江季白正在看他的伤势,没有理会他,只听温白松了口气,道:“江季白,原来这不是鬼。”
  江季白抬头看:“我去!”江季白也吓了一跳,原来这是被嵌进墙壁和地里的尸体,只露出了个头,怪不得会把温白吓成哪样。
  “哈哈哈哈…”温白不厚道地笑了:“你也被吓到了?”
  江季白冷哼:“我好歹没叫!”
  温白观察可以了下:“一二三…三张脸,三具尸体,我们得报官。”
  “那也得先上去啊。”江季白活动了下温白的脚踝,温白猛地抽了回去,抱怨:“痛啊,江季白,敢情不是你的脚啊。”
  “对不起!”江季白突然道。
  温白愣了下,刚想说没关系,大家都是兄弟,就听见江季白又开口了:“刚刚就该把你摔死,省的你鬼哭狼嚎。”
  “哈哈哈哈…”温白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后悔了吧?晚啦!”
  “那你就老实会儿。”江季白捏了捏他的肩膀,抬头看了看,道:“你踩着我的肩膀先上去,我跳上去。”
  温白爽快道:“行!你先蹲下。”
  “……”江季白无语,你不该含蓄一下,或者感动一下?
  等两人上去了,江季白让温白等在这儿,他去报官,倒是温白死活不让江季白离开,说什么担心江季白的安全,最后,江季白无奈地掏钱请人帮自己去报官了。
  谁料到刚好碰上巡捕房的人在这里办公,不消多久,就到了,他们盘问了两人几句,没什么要问的了,两人才离开。
  江季白背着温白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里,温白往上趴了趴,搂住江季白的脖子,有些不满:“江季白,你能不能走慢点,我都快被你颠掉了。”
  “那么多挑三拣四,你下来!”江季白脸一黑,上半身直了直,温白又要滑下来。
  温白死死搂住江季白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理直气壮地耍无赖道:“我不下!我受伤了走不了路。”
  江季白自认倒霉,微微弯了背让温白趴的舒服些。温白瞧见江季白的肩膀处被自己踩出的两个黑鞋印,这衣服真是可惜了,温白顺手帮江季白拍了拍。
  到了昭远公府后,江季白按照温白的要求,就把他随便放在了门口,用温白的话说:“我爹要是知道是你把我背回来的,非得把他气死!”
  江季白被气笑了,冲他摆了摆手:“那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临走时,江季白趁温白腿脚不方便,迅速打了他一下,就匆匆跑了,温白想还手,奈何腿脚不方便。
  江季白走不远后才发觉好像忘了什么,对啊,不是要去看鲛人的吗?咋就变成了看死人?
  温白一条腿蹦着,蹦回了府里,蹦过大堂时,还看见了自己爹,温白笑眯眯地看着他爹,招了招手:“爹啊,还没睡啊!”
  昭远公放下手中杯盏,糟心地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这浑身脏兮兮的,一条腿还吊着,昭远公脸一下子黑了:“你又跑哪儿去野了?”
  温白又嘿嘿笑了笑,靠着柱子站好:“没啊爹,我刚去替天行道了。”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能不能学学你兄长让我少操些心?”昭远公温索瑜不咸不淡道,也看不出有多生气。
  温白原本就是温索瑜一个外室小妾生的,昭远公夫人当时闹了好大一通,直到昭远公夫人病逝,温白五六岁才被昭远公接了回来,昭远公对他也没寄予多大厚望,偶尔了,才会例行公事地关心他一下。
  一开始,府里的下人都对温白没什么好脸色,可是温白好像天生没什么脾气,无论别人怎么待他,他始终笑嘻嘻的,有时把人气的半死!
  温白还是笑的样子,哄道:“我知道错了,爹,您别生气,你快去歇着吧。”
  “我等你兄长。”温索瑜端起被子又喝了口茶,不以为意道:“行了,你下去吧。”
  温白做了个辑,微笑:“好!”
  温白还是一条腿蹦跶着,蹦到不远处时,听见府里的大门又来了,温白心想,定是温玄回来了,没有丝毫犹豫的,温白加快了蹦跶的脚步,他可不想和温玄打上照面,温玄跟他爹差不多,对他可没啥好脸色。
  蹦到拐角处,温白忍不住侧脸看了下大堂那里,却对上了温玄探寻过来的目光,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避开了目光。
  宗之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说的就是温玄,字晏清,温白的兄长,昭远公世子,刑部尚书,世家公子排行第一。
  世家公子排行是一些著名的文人骚客酒后调侃的,可是传着传着名声就大了,世家公子排行前三永远雷打不动,第一温玄,第二陈卓尔,第三江衍。
  至于温白,不过是个外室生的庶子,但温白也想的开,就算是个庶子,也是个家境不错的庶子,虽然父亲和兄长对他不冷不热的,但好歹他吃穿不愁的,没人管,也挺自在。
  世家公子排行,要求面貌高,才情高,家世显赫。温玄吧,温白不敢置喙,陈卓尔吧,交情不多,小心眼倒是真的,至于江季白吧,温白是真心觉他也就还凑合,占个家世显赫!
  温白躺在床上,给自己的脚踝处垫了个被子,双手枕在脑后,胡思乱想着也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温白觉得脚踝处凉凉的,睁开眼看了看,脚踝处用白纱包扎着,温白挠了挠头,难不成是田螺姑娘?
  “冬月——”温白扯着嗓子叫道:“冬月啊——”
  “来了来了来了,公子怎么了?”一个面容清秀的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手里还提了把修剪花草用的剪刀,手上还沾着片叶子。
  温白乐了:“冬月,你这是辣手剪草啊。”
  冬月噗嗤笑了,顿时放松了,笑道:“少爷要起来了吗?奴婢给您找找衣服。”
  温白从不要人近身服侍,自己住的院子里不过两个小厮和两个侍女,平日里也就搬搬东西,修修花草。
  但是今天温白脚伤了,找衣服不方便,冬月也就想着帮她找。
  “不用不用!”温白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床上,活动了下脚腕,笑道:“我伤好了,对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药,挺管用。”
  “哦,是温叔送来的药,我见公子睡着了,就给你涂上了。”冬月回答。
  温叔是昭远公府的管家,也是温索瑜的人,看来他爹对他还算上心。
  温白穿好衣服,就准备出去野了,路过大堂时,瞧见了衙门的人和温索瑜正襟危坐在大堂里。
  温白笑嘻嘻地冲他们招招手:“爹,我出去了!”
  “给我站住!”温索瑜沉声。
  温白及时停住了脚步,回头粲然一笑:“爹,您还有何吩咐?是要回味居的绿豆糕,还是妃子笑的女儿红?”
  温索瑜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声道:“过来。”
  温白走了过去,心想自己睡一觉起来怎么又惹他爹不开心了。
  看清衙门的人后,温白略一思索,哦,这不是昨天晚上来挖尸体的那群人们,记得为首的捕头是姓赵,温白自来熟道:“赵捕头,早上好。”
  赵捕头愣了下,这二公子的心可真大,被他爹训斥,还是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赵捕头站了起来,其他的官兵也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把温白看的一愣一愣的,还不忘胡侃:“哎呦,你们这是欺负我没见过世面啊…”
  “你正经些,他们都是来找你的。”温索瑜皱眉道。
  “是!”温白大吼一声,迅速站直,严肃道:“赵捕头有何贵干!”
  鉴于温白表演的性质大于真心实意的性质,把不少官兵都逗乐了,捂着嘴轻笑。
  赵捕头无奈地出示一张文书,道:“温二公子,您涉嫌杀人,我们奉命缉拿您。”
  温白愣了下,笑不出来了,然后纳闷儿道:“我?杀人?你开什么玩笑?我平日里蚂蚁都不舍的踩死一只,看个杀鸡都看的我心怦怦跳的,还杀人?谁让你抓我的?”
  温索瑜一边点头,一边刚先开口为温白说几句话,就被赵捕头堵住了话:“是刑部尚书大人!”
  “……”温索瑜。
  “……”温白。
  刑部尚书大人是谁啊?温白他哥!
  温索瑜慢条斯理地开口:“温白啊,你就跟赵捕头走一趟吧。”
  “……”温白无言以对,你这老头偏心地也太明显了吧。
  温白还是第一次来衙门,好奇地问来问去的,不一会儿就很一帮官兵打的火热,搂着赵捕头的肩膀叫赵哥。
  温白刚进审讯房就看见了一摸绿色的身影,兴奋地又跳了起来:“江季白,江季白!”
  一边叫着,一边过去拦住了江季白的肩膀,兴致勃勃道:“你也过来玩儿?没事儿啊,来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
  江季白拍开他的手,不满道:“你家才在这儿!”
  温白指了指赵捕头,比了比大拇指:“我赵哥的地盘儿!”
  江季白表情很丰富,还多了个赵哥?
  赵捕头不自在地咳了咳:“温公子客气了。”
  江季白在这里耗了一个时辰了,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风度颇好道:“他赵哥,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两个是发现那些尸体的,我们可没杀人,你见过有杀人犯报官的吗?”
  “对啊对啊,赵哥。”温白不肯好好坐着,没了骨头似的靠在江季白身上。
  江季白不耐烦地用肩膀顶了他一下,温白还是继续靠着,江季白就不动了,任他靠着。
  “可现场只有你们二人的鞋印。”赵捕头无奈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其中一对脚印和昨天晚上江世子肩膀处的那对一模一样!”
  “……”江季白。
  温白:“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我们要待到什么时候?”江季白面露不满。
  “抓到真凶!”赵捕头毫不犹豫道。
  江季白一听火气蹭地一下窜上来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火气,江季白仍旧风度颇好道:“那你们要是一辈子抓不到真凶,我们就被关一辈子?”
  “不,不会关一辈子!”赵捕头认真道:“会秋后问斩!”
  “……”江季白,“……”温白。
 
  ☆、牵扯不断世家乱
 
  “赵哥你真会开玩笑。”温白呵呵干笑道:“你问斩我是没问题的,要是把江小世子问斩了,那御贤王可就断后了。
  “你别贫了!”江季白往左边挪了下,温白没了依靠,差点摔到地上,江季白一副你自作自受的表情。
  “那你们多久破案?”江季白声音和缓了些。
  赵捕头思考了下,决定实话实说:“这可说不准!”
  “什么!”两人同时拍桌站了起来。
  “我们还没看鲛人呢。”温白皱眉道。
  “明天还要去骑马!”江季白指着下巴,思索道。
  “后天是春江花月夜的花魁月!”
  赵捕头汗颜,您二位可真是公务繁忙。
  “赵哥,你们刑部办案怎么那么久啊?”温白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带着些促狭的笑意瞅着赵捕头。
  “就是!”江季白刷的一声打开扇子,不冷不热道:“慢成这样,直接移交大理寺得了!”
  得!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把赵捕头弄得一脑门的汗。
  “把你们定罪后自然会移交大理寺!”门口出传来清冽沉稳的男声。
  江季白和温白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个从桌子上赶紧下来,一个慢吞吞地收起了扇子。
  温白看清那人后,有些僵硬地动了下,咧开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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