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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江季白看他一脸痴相,还以为他犯病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罗公子,你没事吧?”
  罗玉绯连忙收回心思,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笑道:“季白,我可以帮忙找郡主,但是季白总得给我些好处不是?”
  “好处?”江季白自嘲一笑:“罗公子认为在下如今还能给你什么好处?”
  “你自然是给得了的!”罗玉绯凑近将手轻轻放到了江季白的腰际,似笑非笑地看向江季白。
  江季白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不明白道:“我身上有什么吗?”
  罗玉绯:“……”不解风情!
  罗玉绯又靠得近了些,另一只手放到了江季白的肩膀上,不愧经常练武,手下的肩膀触感十分好,罗玉绯有些爱不释手,暧昧道:“你当真不懂吗?”
  江季白压抑住火气,有话不直说,非得打哑谜,也不见得多有文化!
  江季白苦苦思索罗玉绯到底要什么,也就没有理会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
  “江季白!”
  温白一上楼就看见罗玉绯对江季白上下其手的样子,气的肺都快炸了!成什么体统,就算现在不是世子了,也不用被一个男人,还是个又丑又胖的男人占便宜吧!
  罗玉绯和江季白寻声看去,江季白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还真找来了。
  温白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一脚把罗玉绯连人带椅子踹翻在地,江季白也愣住了:“你发什么疯?”
  温白一脸愠怒,回头骂道:“你发什么疯!”
  罗玉绯捂着屁股,嗷嗷叫道:“温白!又是你!每次都坏我好事!”
  江季白还是一头雾水,什么好事?
  温白冷笑一声,走过去毫不迟疑地又给了他一拳,准备打第二拳的时候,手腕被人捏住了,温白抬头,看到了江季白略显不耐烦的脸:“你能不能别闹了,我们在谈事情,你先回去吧。”
  温白站了起来,一脸冷意地甩开江季白的手:“你们就是这样谈的?”
  “什么?”江季白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这样?”
  罗玉绯指了指四周的家仆,大叫道:“给我上!通通给我上!”
  因为上次江季白把罗玉绯打的不轻,罗玉绯怕他狗急跳墙再打他一顿,就带了很多家仆,预防万一。
  家仆们抡着棍子就打了上去,温白正等着江季白的解释,没有提防后面有人偷袭,江季白神色一凛,一手拉住温白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揽,另一只手抱住了温白的腰,还不忘抬脚把温白身后的人一脚给踢飞了。
  罗玉绯在一旁气的大叫:“果然!你们果然不清不楚!”
  江季白把温白松开,有些着急道:“你先走!”
  “你呢?”温白一边躲闪着攻击,一边质问道。
  “都说了我找他有事!”江季白心烦意乱道:“你别给我添乱了!”
  “我没有,”温白一拳打到一个家仆的脸上,回身忿忿道:“添乱!”
  江季白看众人都在围攻温白,也不忍心他被人打,索性也加入了混战,江季白身上有伤,没打多久就体力不支了,江季白忍着身上的不适,拉住了一个想要拿棍子打温白头的人,却没拉住,眼看温白就要被人从身后重重一击,江季白心蓦地一慌,想都不想地从温白身后抱住了他。
  温白被人抱住后,先是一愣,借着就听见了棍子打在身上的沉闷声,身后还传来江季白的一声闷哼,接着,自己被缓缓松开了,江季白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身体,急促地喘着气。
  温白脸上顿时布满阴霾,飞起一脚把那人踢得几米远,又打开了两人身边的几个人,扶起江季白飞快地离开了。
  温白扶着江季白走了很远,终于甩开了那些家仆,一个巷道里,温白和江季白停住了,温白关心地凑近江季白,问道:“江季白,你怎么样?”
  江季白猛地把温白推开,温白的背重重地撞到了墙上,江季白怒道:“你来干什么!”
  温白顾不得后背痛,心下委屈又生气,不满道:“他都对你上下其手了,还不该打?”
  江季白回忆,罗玉绯的确对他动手动脚的,没好气地对温白道:“我又不是大姑娘!吃不了亏,不就是被摸了几下吗?!”
  “我去!”温白急得直跳脚:“你真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吗?”
  轮到江季白懵了,茫然又警惕道:“什么玩意儿?”
  温白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狂道:“他有断袖之癖!”
  江季白:“……”那我不是被占了好多便宜?
  江季白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想了想刚刚罗玉绯那副色相,心里膈应的紧,于是气急败坏地拍打自己的衣裳。
  温白看江季白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有些想笑,但还是很生气,语气不好道:“你去找他干吗?”
  “我没找他!”江季白不痛快道:“我找他爹,请他帮我找我阿姐!”
  “不是说了我们帮你找吗?”温白眉头皱了皱。
  江季白沉默了下,不顾一切地冲温白叫道:“你帮我找?你帮我找要找到什么时候?”
  江季白蹲下,痛苦的抱住了头,为什么,事情就成了这个样子呢?父亲没了,阿姐也一无所踪!
  温白奇迹地平静了下来,缓缓蹲下,把手放到江季白的肩膀上,安抚道:“总会找到的,你先别急。”
  江季白深呼吸了下,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温白叫道:“你去哪儿?”
  江季白冷漠道:“不用你管!”
  温白上前一步拉住了他,质问道:“你还要去找罗玉绯是不是?”
  “广成伯人脉广,这是最快的法子。”江季白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温白:“放开!”
  温白心中赌了一口气,生气道:“你明知道罗玉绯是什么德行,你还去?”
  “那我能怎么办?”江季白使劲甩开他:“我没能力,只能求人帮忙。”
  温白耐着性子道:“我回去找我哥,而且,我也找了…”
  “够了!”江季白恼火道:“你别给我添乱了好吗?温白,你不要再惹事了!”
  “惹事?”温白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江季白发飙道:“从小到大,你哪一次惹事不是我给你收的尸?现在我没能力了,给你收不了尸了!是,你没有家族负担,活的潇洒肆意,不用担心别人向你父兄告状,我不一样啊,很多人都看着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阿姐和父亲都用不成器的眼光看我!”
  “我也不想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应承迎合,不想对别人虚与委蛇,可是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潇洒肆意,我不想看见父亲失望的神情,也不想看到阿姐不屑一顾的眼光!”
  “什么世家公子世无双,都是皇上捧出来的,就是为了如今这般把我摔进尘埃里!”
  “我真是没用!现在阿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还要四处求人帮忙!”
  “我拜访了一天的人!没有一个人理会我,只有罗玉绯应下了,却被你一脚踹飞了!”
  “温白,你能不能别这样自以为是啊,你从来都是只惹事不管事!你就跟你哥一样躲远一点不行吗?你觉得你是救世主吗?我这样的废物,你救我干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你还不如给我一刀!”
  温白平静地看江季白吼着,可是吼着吼着,江季白就哭了,不像昨晚那般无声的哭泣,而是嚎啕大哭,温白松了口气,江季白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等江季白发泄完了以后,温白在身上摸了摸,也没摸出个手帕什么的,自然地把袖子递了过去,江季白也不跟他客气,抓住温白的袖子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脸,又擤了个鼻涕,抽了抽鼻子算完了。
  江季白此时没有一点皇室子弟的样子,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一语不发地发着呆。
  温白站着,用腿碰了碰他,江季白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温白道:“我今天见崇安王了,也请他帮忙打听郡主的消息了。”
  江季白心不在焉道:“他不是被监视了吗?”
  “小王爷总有自己的路子吧。”温白推测道:“他叫我晚些时候翻墙悄悄带你过去。”
  江季白利索地爬了起来,着急道:“那快走啊。”
  “你小心!”温白扶了下有些摇晃的江季白。
  崇安王府离闹市不远,许是江越事先打点过了,两人翻墙很轻松地进入了王府里,江季白之前来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江越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小皇叔,是我。”
  门“嘎吱”开了,江越褪去华服,身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把他们让了进来。
  两人进来后,江越有些歉意地笑了:“大侄子啊,对不住了,你父亲的事我终是无能为力。”
  江季白看着眉眼憔悴的江越,不忍道:“事已至此,小皇叔不必自责了。”
  江越捏了捏眉心,轻闭双眼道:“我没想到皇兄竟然真的痛下杀手…”
  江季白攥紧了拳头:“小皇叔,你也…该是提防些…”
  江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江季白是让他小心些皇上,无奈地笑了下,很小的时候,父皇就过世了,相当于是皇兄把他养大的,皇兄真的会对他动手吗?
  江季白坐下,急迫道:“小皇叔,你可有我阿姐的消息?”
  江越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沉声道:“嗯。”
  看着温白和江季白期盼的眼神,江越道:“不算好消息,但也不是坏消息。我派人找到了把允善带走的那户财主,他说他刚带人出京,就被一队士兵给截了,那队士兵把他们赶走了,带走了允善。”
  “士兵?”江季白怀疑道:“别是什么流寇吧。”
  “不大可能。”江越推测道:“若是土匪流寇,为何只带走允善而不劫那财主呢?我猜,会不会是你父亲的私兵救走了允善?”
  江季白失落道:“我没有听父亲说过关于私兵的事,也不清楚。”
  “不对啊。”温白提出疑点:“若真的是王爷的人,为何不来找江季白呢?”
  江季白缓缓摇了摇头,江越迟疑道:“难道是…知道季白安全了?”
  三人面面相觑,江越安慰道:“不管怎样,允善好歹没有性命之虞,我会继续派人明察暗访的,大侄子你就先把身体好好养养。”
  江越看向温白,嘱托道:“小白公子,我行事不便,还要麻烦你照看下季白了。”
  江季白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脸,温白只是笑了笑。不管怎样,好歹得到了阿姐的消息,江季白放心了不少。
 
  ☆、温白俘获世子心
 
  两人出来时,闹市也安静了不少,两人无言地走过了闹市,回客栈的路上,清幽寂静,月至中天,清辉洒在路上,温白走在前面,江季白故意落后他几步。
  江季白十分懊悔,刚刚怎么就把那些话说出来了呢?温白肯定生气了吧,江季白不时地拿眼睛瞅着前面的温白,咬了咬牙,叫道:“温白!”
  温白停住了脚步,回身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江季白也停住了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开口:“刚刚…我说的话…是气话…”
  “我知道!”温白面带笑意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任谁也会心里不痛快的吧,发泄一下总是好的,我没有怪你,毕竟,江季白你只会对信任的人才无理任性的吧?我很开心啊。”
  江季白呆呆地看着温白,犹豫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温白笑的无奈,伸出右手轻轻住了自己的脸,略带失落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好像只会…惹事。若我像兄长一样,那肯定就能很轻松地救出季白了,或者武功再高一些,就不用季白为我挨了一棍,等到黔驴技穷时才明白权力的重要,人就是这样吧,当明白一些事时却是晚了。”
  江季白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话肯定很伤温白的心。
  温白轻笑了声,带了些希冀继续道:“不过只是晚了,并不是完了,对不对?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每天都得过且过了,你以前总给我善后,日后,你尽管惹事,我给你善后,好吧?”
  江季白下意识地开口:“温白…”
  “已经过了子时了吧?”温白望了望天上的月亮,问道。
  江季白顺势抬头看了看月亮,应道:“啊,过了。”
  “江季白!”温白叫道。
  江季白又看向温白,像石头似的被定住了,温白左手背后,右手随意地往自己的方向伸着,右手中指上还挂了个穗子,温白冲江季白摇了摇手中的穗子,笑嘻嘻道:“你十八岁了啊。”
  江季白看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今天…”
  “十一月初四,你的生辰!”温白走近江季白又摇了摇手中的莲花穗子,道:“我在济安寺给你挑的平安符,你日后肯定会平平安安,心想事成的!”
  温白看江季白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尴尬甩着手中的穗子,道:“…嗯,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没心思过什么生辰,不过好歹是个平安符,你不把它当生辰礼物就行了。”
  江季白缓缓摇了摇头,看向温白,接过了穗子,轻声道:“没有,我很喜欢。”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心田,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温白乐了,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嘛,我这么有眼光!”
  江季白抬眼看他,月辉洒在温白身上,他乌黑的眸子亮如星辰,笑容干净明朗,江季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下,几乎是没有意识地抱住了温白,温白的笑声戛然而止,似乎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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