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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玄听出是江越的声音,草草穿好衣就推门出去了,看见院外江越一脸醉态的被一个侍卫扶着,侍卫满脸委屈,江越满是理直气壮。
  温玄负手走了过来,眼神一直放在江越身上:“怎么了?”
  侍卫哭丧着脸道:“大人,把您吵醒了,是王爷非要过来看小少爷的,属下也没办法。”
  温玄挑了挑眉梢,江越还不停地扑腾着,忽然,江越看向温玄像是狗看见了骨头似的,猛地扑了上去。
  温玄不期然地打了个趔趄,但还是扶好了江越,皱眉道:“当心。”
  江越完全倚在了温玄怀里,抬头看了看温玄,茫然又无措道:“玘儿?你长大了?怎么跟你那刻薄爹长得一模一样?”
  温玄:“……”
  侍卫:“……”
  江越嗤嗤一笑,捏住了温玄的下巴,温柔道:“不过也好,倒也出落得标致!”
  侍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抬眼看了看两人,又连忙低下头。
  温玄动作利索地拍开江越的手,对侍卫道:“你下去吧,我来照顾他。”
  侍卫愣住了,温大人说啥?但他直觉留在这里不好,迷迷糊糊地离开了。
  温玄把江越扶进了院子,江越靠在温玄的身上,不停地嘟囔着玘儿。
  温玄揽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嘱托道:“嘘~别吵。”说着,就推开了偏房的门。
  温玄半拖着江越,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去。
  玘儿已经睡熟了,发出均匀而又绵长的呼吸,小手拽着被角,一只小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温玄一手搂着江越,身子往前倾了倾,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替温玘掖了掖被角。
  江越咧嘴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温玄捂住了嘴巴,不解地眨巴着眼睛看向了温玄,似乎在问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温玄凑近江越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会吵醒他的。”
  温热的吐息搅得江越一阵心痒,受了蛊惑般地点了点头
 
  ☆、醉后闲言亦真语
 
  温玄继续停在他的耳边,道:“我们别吵他了。”
  江越被温玄的吐息搔痒了耳朵,缩了缩脖子,没有回复,温玄就半扶半抱着带他离开了温玘的房间。
  温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的就把江越带进了自己屋里,把江越往床上放好,温玄松了口气,人瞧着挺单薄,可真是不轻。
  温玄坐近,打量着江越,温玄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自己生的好看,却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薄。
  江越与自己恰恰相反,生就一副风流的眉眼,还沾了些纨绔气,即使醉了,也是满眼多情,想到这里,温玄不轻不重地踢了下江越垂下床的脚,江越难受地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了皱。
  “放肆!何人对本王无礼?”
  温玄腹诽,都醉成这样了,还端着架子?温玄起身找了条湿毛巾,准备给江越擦擦脸。
  江越不停地乱动着:“大胆,敢摸本王的脸?”
  “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治你的罪?”
  “别动。”温玄忍无可忍地捏住了江越的下颚,江越显然吃了一惊,半睁着惺忪的桃花眼看着温玄。
  温玄趁着空当儿,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脸给擦好了。
  “本王知道了。”江越突然落寞地开口。
  温玄把湿毛巾放到了桌子上,随口道:“你知道什么了?”
  “皇兄不在了。”江越幽幽道。
  闻言,温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江越,江越神色落寞,弘道帝对他做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按理说,江越该是恨他的,可弘道帝的最后的遗旨却是保全江越的命。
  江越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无力地靠在墙上,嘟囔着:“你们就都放肆吧,无人再给本王撑腰了。”
  温玄犹豫了一下,就将手轻轻搭在江越的手上,道:“有的。”
  江越不依不饶道:“没有!”
  温玄凑近江越的脸,神色认真道:“有。”
  江越努力睁开眼,看见了温玄近在咫尺的脸,面目如古雕刻画,明明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眉宇之间没由得却是染了几分温情,令人心神荡漾,江越下意识的就抚摸上了温玄的脸庞,看的痴了。
  温玄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江越,想看他干什么。
  蓦地,江越嘻嘻一笑,倾身扑倒了温玄,虚伏在温玄身上,轻佻地捏起温玄的下巴,笑道:“美人,从何处来啊?”
  温玄不动声色,任江越轻薄,江越乐了:“呦,还是个冰美人?”
  温玄终是不想再跟他闹了,捉住江越不安分的手,带了些无奈的语气:“你安分些。”
  江越轻松地摆脱了温玄的束缚,行云流水地褪开了温玄本就随便披在身上的衣衫,伏身埋头在温玄颈间,轻轻吻了吻。
  温玄打了个激灵,恍惚间,又是一阵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温玄往旁边挪了下,离江越的脸远了些,他捏住了江越的肩膀,皱眉道:“江越!”
  江越锲而不舍地又缠了过来,流连在温玄锁骨四周,哄道:“美人别怕,从了本王,本王会对你好的。”
  温玄呼吸骤然紧了起来,江越似乎对于如何撩火精通的很,感受到温玄的变化,他低低一笑,握住了温玄的手腕,轻轻扣在床上,随心所欲地非礼着人家。
  温玄呼吸一紧,赶忙制止了江越,将江越推开些许,温玄难得狼狈地别开脸,沉声道:“江越,你看可清楚了,我是谁?”
  江越略显强硬地转过温玄的脸,打量了片刻,忽地笑了,满目风流道:“晏清啊。”
  温玄又是一愣,江越认出自己了?他酒醒了?
  江越忽地凑前,不容置疑地吻住了温玄的唇瓣,温温凉凉的,吻起来很是舒服,江越享受地把温玄重新按回床上。
  温玄彻底懵了,江越认得自己,那他为何还要这样?难道…他早就对自己抱有不轨之心了?
  如此一想,温玄也就心安理得起来了,原本没想占江越的便宜的,不过若是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温玄任着江越上下其手,伺机想要调换一下自己与江越位置,不料江越却是突然埋首在温玄颈窝里不动了。
  温玄:“……”
  温玄不敢置信地张口:“江越!”
  “江泊言?!”
  温玄火气噌得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给自己撩了一身火,自己却睡着了?温玄气闷地推开他,江越的脑袋又撞上了床角,发出一阵闷哼,就又不吱声了。
  温玄调理了下自己的呼吸,强忍着把他踹下床的想法,气鼓鼓地转过身睡了。
  次日,江越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床边坐了一个小人儿,自娱自乐地玩着,江越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玘儿?你怎么在这儿?”
  温玘看江越醒了,很高兴地爬上了床:“义父你睡醒了,我爹爹让我在这儿看着你的。”
  江越抱住了扑过来的玘儿,疑惑道:“你爹?”
  温玘乖巧地点了点头:“对啊,你昨天都没来看我,我受不住困就睡了,我爹爹说你昨天来过了,不过喝醉了,我爹爹还说让我守着你,不要闹你。”
  江越愈发茫然了:“等等等等…让我缓缓…”
  江越仔细思索了下,昨天兴致高多喝了几杯,多喝了几杯之后呢?记不起来了,江越熟知自己一喝醉救就胡闹的德行,而且醒来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四处打量了下,问温玘道:“这是你房间?”
  温玘在床上爬来爬去,欢快道:“我爹爹的。”
  江越:“……”那自己昨晚…是于温玄待在一起了?温玄没有趁机杀了他,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啊!
  “你爹呢?”江越心虚地问道。
  温玘跳下床,玩着自己刚刚在玩的木头,道:“军营去了。”
  江越松了口气,不在就好,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惹恼温玄,江越有些忐忑,整理好了衣衫,江越拍了拍温玘的脑袋,道:“走吧,我带你去吃早饭。”
  温玘匪夷所思地抬头:“义父啊,我刚吃过午饭。”
  江越:“……”这是醉了多久啊。
  温玘眼睛咕噜噜一转,笑呵呵道:“义父,我陪你去吃吧。”
  江越毫不留情地揭穿温玘道:“你是想逃功课吧你?”
  温玘撒起娇来:“我想跟你多呆一会儿嘛,你昨天都没来看我。”
  “我爹爹好凶,给我布置了好多课业…”
  “我昨天马步没扎稳,我爹罚我站了一个时辰。”
  “义父,我不要跟我爹住一起嘛,我要跟你住。”
  温玘一边说,一边晃着江越的胳膊,把江越晃得头发昏,江越语重心长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跟你爹好不容易才团聚,你这话多伤他的心?”
  温玘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可爹爹昨天才说我资质愚钝,看见就闹心。”
  江越:”……”所以两父子是相互嫌弃吗?
  江越揉了揉温玘的头发:“你乖乖上课,回头我给你爹说说,让你来我这边住两天。”
  “好吧~”温玘不情不愿道。
  江越给他整理了下衣裳,笑的宠溺:“行了,别使性子了,被你爹看见又要叨叨你,走吧,我送你去先生那里。”
  两人便手牵手出门了。
  温白刚从鹊老那里扎完针出来,正活动着肩膀,就听见了一清脆的女声:“阁下可是温白公子?”
  温白保持着揉肩膀的动作回身,就看见了一个身着红裙的妙龄女子,顿时笑颜如花:“姑娘有事?”
  孟羽被温白的笑容晃了眼,呆愣了片刻,温白耐心地等着。
  孟羽不自觉地红了脸:“温…温公子好。”
  “姑娘好。”温白拍了拍衣服,笑道。
  孟羽突然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神色清明了不少,问道:“我听崇安王说,公子与阿衍是好友?”
  阿衍?叫的这般亲昵?温白惯常地笑着:“姑娘是?”
  孟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连忙道:“小女子叫孟羽,是阿衍未过门的妻子?”
  “!!”温白神色一变,脱口而出:“妻子?开什么玩笑!”
  孟羽不好意思道:“你也可以叫我…嫂子,对了,你比阿衍大还是小啊?叫弟妹也成。”
  温白上下打量着孟羽,江季白从未与他说过什么妻子,难不成又是江允善给江季白找的?
  温白稳重了几分,沉声道:“所以,你来是?”
  “哦。”孟羽从自己的自我遐想中醒来,道:“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知道阿衍心悦的那名女子吗?”
  温白哑然,不知道。江季白啥时候有心悦的女子了?
  孟羽皱了皱眉头,为难道:“我与阿衍感情颇为不顺,他拒绝了我多次。”
  温白好笑地挑了挑眉梢,那你是个屁嘞他的妻子?正主儿都没认。
  孟羽继续道:“我怀疑有个狐狸精勾引他!”
  温白:“……”
  孟羽愤愤然道:“阿衍之前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这次他都明确拒绝我了!你说气不气?”
  “那是得生气。”
  “对啊!”孟羽气鼓鼓道:“他还说他心悦他的青梅竹马,什么个子比我高,长得比我漂亮,都与他同岁来着,那么老了还没有嫁出去,你说他青梅竹马是不是有毛病?”
  温白了然,附和道:“哦,你说他青梅竹马啊?”
  “你认识啊?”孟羽惊喜问。
  “对啊,认识!”温白云淡风轻地笑道:“他打小儿就爱缠着江季白,还与他一同洗过澡,睡过觉来着。”
  “不知检点!”孟羽气的咬牙切齿的。
  温白夸张地叹气道:“你可还别说,江季白挺乐在其中的,在天渊城时,为了他,江季白都推了好几门亲事,你说说江季白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孟羽气的脸色通红:“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嘘~”温白神色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孟羽莫名其妙,温白虚搂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到角落里,松了一口气,道:“小声些。”
  “怎、怎么了?”孟羽也担心地看了看四周。
  “江季白他相好儿啊,心眼儿比针尖尖都小,脾气特别差,要是知道你骂他,非得揍你!”温白半真半假道。
  孟羽打了个哆嗦,怀疑道:“真…真的?”
  温白重重地点了点头,叹气道:“岂止啊,他从小打架斗殴,各种惹是生非!”顿了下,温白又补充道:“每次都是江季白给他善后。”
  孟羽神色茫然:“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孟羽急得快哭了:“那我怎么嫁给阿衍啊?阿衍不喜欢我,郡主也不管我了,我哥也不睬我。”
  “我有个法子。”温白轻轻拍了拍孟羽的肩膀,神秘兮兮道。
  孟羽杏目泪水盈盈:“什么法子?”
  “你移情别恋不就得了?”温白语气轻松道:“我哥你知道吧?就是温玄,天渊城所有未婚女子的梦中情人儿,长得赛潘安,羞宋玉的,他最近在相亲来着,要不要我帮你制造个偶遇?”
  “你当我如此随便吗?!”孟羽生气地拍开温白的手,语气坚定道:“我心里只有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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