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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温白语重心长道:“他心里没你。”
  孟羽捂着脸哭着跑了。
  温白看她跑远,暗暗发笑,往江季白的院子里走去。
  江季白坐在梨树下的案几旁,神色认真地翻着手中的卷轴,温白心笑,他倒是自在,自己刚刚帮他摆平一起桃花债。
  江季白穿了件平常的白色长袍,清矜气少了些,平添了几分柔和,温白不由得想起来之前在天渊城江季白为了帮他摆脱公主的纠缠,假扮自己相好的事,江季白那副打扮可真好看,只是当时自己愚钝,没有会意。
  温白大步朝江季白走过去,江季白头都没抬道:“来了。”
  温白懒散地坐在江季白身边,将胳膊撑在桌子上,支着脑袋侧看着江季白,笑问:“知道我刚才遇见谁了吗?”
  江季白抬眼,揶揄道:“鬼吗?”
  “去你的!”温白不轻不重地用胳膊撞了下江季白,还顺势靠在了人家身上,神秘地眨了眨眼睛:“我遇见世子妃了。”
  江季白茫然了几秒,然后就反应过来了:“你遇见孟羽了?”
 
  ☆、暗流汹涌霆灵城
 
  “你可真不够意思,江季白,都不知道跟我介绍下嫂子。”温白半真半假地抱怨。
  江季白敲了下他的脑袋,笑道:“别瞎说,那是孟将军的妹妹,平日爱胡闹了些,你不用搭理。”
  “人家对你可是情深一片。”温白两只胳膊搭在江季白的肩膀上,吹着江季白耳边额前的乌发,调侃道:“我都感动了。”
  “是吗?这就感动了?”江季白玩笑道:“对我一往情深的姑娘可太多了,你能感动的过来吗?”
  “啊。”温白佯做受伤地靠在江季白身上,叹气道:“我在桑海浴血奋战,你在江南拈花惹草。”
  “是啊。”江季白浅笑:“岂止拈花惹草,我还有一座花园呢。”
  温白觉得新奇:“你还会种花?”
  江季白深深地看了温白一眼,淡淡道:“给你种的。”
  温白嗜甜,尤其爱吃各种花糕,那江季白种了这么多花,用处就不言而喻了。
  温白夸张地捂住了胸口,感动道:“季白你也太戳心了。”
  “比起你没心没肺是好的多。”江季白惯常怼道。
  温白靠在江季白肩膀上,笑眯眯道:“瞧给你厉害的,也就我惯得你!”
  江季白侧了下肩膀,温白失去支撑,往后扬去,躺进了江季白的怀里,江季白轻轻搂住温白,粲然一笑,眉眼温柔:“你如何惯我?”
  温白心神一晃,一动不动地盯着江季白,以前怎么没注意,江季白是个越看越好看的主儿!
  温白瞥见江季白发梢沾了片花瓣,抬手便拈去了,满眼笑意,道:“季白,你可知我的字为何叫纾寒?”
  江季白认真思索了片刻,道:“是因为你母亲叫你小寒吗?话说回来,她为何叫你小寒?”
  温白躺在江季白的怀里,显得十分惬意,道:“我阿娘说我爹寒了他的心,糟蹋了她一辈子,所以叫我小寒。”
  “所以你希望能够缓解她的寒冷,所以叫纾寒?”江季白觉得自己推测的很有道理。
  “非也。”温白抬手拨弄着江季白的头发,嗤地笑了:“我阿娘都死了,还缓解个屁的寒冷啊?”
  江季白看起来不想再猜了,正准备敷衍温白几句,温白像是知道他的心思般,提前开口道:“记得你十五岁取字,我问你叫什么,你说季白,我还以为是记白,是记住我的意思,把我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后来才知道是季节的季。”
  江季白想着当时温白的确感动地抱住了自己,说着那句:“记白,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时的滑稽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温白也笑了,继续说道:“后来,你说是叫季白,因为你出生的季节是冬天,出生那日大雪纷飞,天地一片雪白,所以才叫季白。”
  听到这里,江季白也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开口道:“所以说,你的字的意思是…”缓解我的寒冷?
  温白抬起双手,捧住江季白的脸,认真道:“季白,你出生的季节一片寒冷,往后,我给你温暖好不好?”
  四目相对,说不尽的温情,江季白下意识地抓住温白的手,笑的安静缱绻。
  “哎呦呦呦!非礼勿视啊!”
  门口传来江越大惊小怪的声音,江季白和温白朝门口看了过去,温白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子,抱怨道:“王爷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江越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江季白皱眉质问道:“小皇叔,你昨晚去哪儿了?不会住在哪个舞女那里了吧?你能不能检点些?”
  江越坐在两人对面,云淡风轻道:“把你给急的,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想我的啊你!”
  “那你住哪儿了?”江季白怀疑道。
  江越不以为意道:“我昨晚去看玘儿,后来喝醉了,就住在温玄那儿了。”
  江季白:“……”
  温白:“…睡床上了?”
  “不然呢?”江越翻了个白眼道:“本王这么尊贵的人,会睡地上吗?”
  “那你跟我哥同床共枕了?”温白怀疑地开口。
  “那不知道。”江越大大咧咧地摇了摇头:“醒来就没见着他。”
  江季白审视着江越,狐疑道:“小皇叔,你该不会真的对温大人图谋不轨吧,我这几日总是听见你们的风言风语,什么你缠着人家去买床了什么的。”
  “住口!”江越不满道:“简直胡扯,本王喜欢的是美人!”
  温白挠了挠头,纳闷儿道:“我哥…不是美人吗?”
  江越自觉失言,改口道:“美女!是美女!”
  江季白还是一副不相信江越的样子,温白感叹道:“哎,王爷啊,你可真是赚了,我都没睡过我哥的床呢。”
  “瞧你这话说的。”江越皮笑肉不笑道:“我也没睡过我大侄子的床啊。”
  温白呵呵一笑,搂住江季白,笑道:“那你是没机会了。”
  江越:“……”闪瞎我的眼算了!
  江季白坐直了些,方便温白靠的舒服些,又开口:“你倒是该去谢谢温大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差吧。”
  “行了行了。”江越心不在焉道:“挑个空子,我会去的。”
  霆灵城最大的酒楼是露华楼,虽不及天渊城的珍味楼,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城里的一些大人物的聚会也就挑在了这里。
  霆灵城被攻下来后,原先城里一些被策反的世家高官,就都开始争取对霆灵城的领导权了,众人心照不宣地聚会在露华楼,各怀鬼胎地敬酒寒暄。
  顾延岳和温玄也在其中,温玄身后有温家,效命于太子,自然不屑于争夺一个小小的城池,不过事情与顾延岳有关,他不能置身事外。
  宴会上欢歌笑语的,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温玄如往常般不屑一顾:“之前被策反时,一个比一个如丧考妣,害怕殃及自身,现下安生了,就都开始揭竿起义,为国为民了,呵!”
  顾延岳也观摩了下四下的情况,一笑了之:“不都早就料到了吗?”
  “我是替你不值。”温玄声音提高了些:“当初推你出去做替死鬼,如今又开始说什么城中之事要好好商量,谁知道怀的又是什么鬼胎!”
  四周的喧闹声低了一瞬间,又像是掩饰般地又迅速喧哗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似的。
  温玄又是冷哼一声,顾延岳对众人的态度不以为意,又给温玄斟满了一杯酒,笑道:“江衍世子送来的罗浮春,江南名酒,你快尝尝。”
  温玄慢悠悠地摇着杯中清酒,语气不明道:“哦?江衍在笼络你?”
  “这你可真猜错了。”顾延岳略微感叹道:“说起来,我也是沾了秦筠的光,江衍世子听说秦筠是江南人,就送了罗浮春过来。”
  温玄好奇道:“江衍与秦筠相识?”
  “算不上认识,秦筠曾是宋先生的学生,要算起来,算是江衍世子的师兄,江衍世子似乎十分喜欢秦筠的文章。”顾延岳解释道。
  温玄思索了番,点头道:“那小子的政见确实与秦筠有异曲同工之妙。”
  顾延岳略显惊异道:“晏清,你与江衍世子很熟?”
  “他自幼与温白交好,我多少了解些他的秉性。”温玄如实相告。
  顾延岳兴致骤起道:“晏清不妨说说?”
  温玄似乎是看穿了顾延岳的心思,尽力说的详细些:“他年少成名,外人看来他总是彬彬有礼,处事滴水不漏的,不过到底是少年心性,素来喜欢陪温白胡闹,御贤王府被抄之后,也是迅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利用有利条件也混的风生水起,之后他如何,温白也没跟我提过,江南崛起看起来是近年的事,不过想来江衍也付出了不少,总而言之,他还算是个有能力的人。”
  “我前几日看过江衍世子与手下士兵的相处,张弛有度,行事作风也是光明磊落的。”顾延岳回想着赞叹道。
  “你这是给自己备后路了?”温玄浅浅一笑,调侃道。
  顾延岳释然地笑了笑:“霆灵城就是一滩浑水,我不想多蹚,若是江衍世子不嫌弃,我倒是有意为他效命。”
  温玄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这是舍我而去了?”
  “晏清,我们之间不说外话。”顾延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若你自立,我定当舍命追随,可你效命的是太子,我之前在京中与太子有过几面之缘,他耳根子软,太依赖皇后,不适合那个位置。”
  温玄深吸了一口气,叹气道:“于公,他是太子,于私,他是我表亲,我没有不帮扶的道理。”
  “那他若是没能力呢?”顾延岳追问:“他若日后坐不稳这天下,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玄捏了捏眉心,一时无语,顾延岳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太子为人如何,温玄也心里清楚,只是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
  顾延岳拍了拍温玄的肩膀,道:“你总要思量清楚。”
  温玄苦笑了下:“我也怨不得你有投靠江衍之意了,我这里也是一滩浑水。”
  顾延岳轻轻勾了勾唇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这样,哪里都是浑水罢了。”
  “不说这些了。”温玄拿起酒杯,左右看了看:“咦?今日秦筠没来?”
  “他惯不喜欢这种场合。”顾延岳无奈地笑了。
  温玄低头一笑,给自己又倒了杯酒:“你们感情倒是好,无论何时,总可以相互帮扶。”
  “羡慕了?”一提到柳秦筠,顾延岳笑意更浓了。
  温玄处之泰然地抿了口酒:“并没有。”
  顾延岳又思虑道:“话说回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你背着那样的名声,不好谈婚论嫁,如今你自由了,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温玄嘴角一抽,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延岳又皱眉道:“还有,最近总能听见你与崇安王的风言风语,你该是避讳些。”
  “闲言碎语,不必理会。”温玄淡淡道。
  顾延岳不这么认为,提醒道:“人言可畏。”
  温玄低头,漫不经心地摇着杯中酒:“这不是避讳就能解决的,在有心之人眼中,我不就是被江越困了三年吗?这没什么好说的。”
  顾延岳叹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借着酒意道:“这事儿也是可以解决的,你抓紧时间给自己找个夫人,关于你和崇安王的谣言不就不攻而破了?”
  温玄也染了些醉意:“哪有那么容易啊?”
  “我可是听说最近找你递拜贴的名门贵女不少,就没个中意的?”顾延岳打探道。
  温玄扯了扯嘴角,不以为意道:“都是攀附巴结之辈,不必理会。”
  “你啊——”顾延岳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顿了下,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放不下亡妻吧?”
  温玄“噗嗤”笑了,顾延岳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的,紧张道:“是真的?看不出你这么痴情啊?”
  “延岳。”温玄估计是真的醉了,眉眼不似平日凌厉,带了些懒洋洋的尾音道:“我心里有人。”
  顾延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温玄眯眼看着顾延岳满脸震惊,好笑地摇了摇头。
  顾延岳还想追问几句,温玄推了推他,道:“人都快走光了。”
  顾延岳这才从震惊中缓过来,懊恼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温玄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自己应该替他高兴才对,抬头时,温玄已经走到门口了。
  两人一起从三楼往下,走到二楼时听见了一阵吵闹声,顾延岳和温玄也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继续下着楼,只是忽然,温玄突然听见了一阵熟悉的笑声,猛地停住了脚步,顾延岳奇怪道:“怎么了?”
  温玄蓦地转身,朝二楼隔间走去,发现这里围了不少人,温玄又走近几步,果然,江越在里面。
  隔间里一片剑拔弩张的气氛,江越被簇拥在许多美人之中,面带笑意地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诚业侯世子罗佩。
  罗佩脸颊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喝了酒,暴跳如雷地看着江越:“你还不还?!”
  江越举止优雅地抿了一口酒,笑得开怀:“何谈还啊?在下并未欠着小侯爷吧?”
 
  ☆、酒楼被辱王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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