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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江越明白了,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道:“我还能干什么?看了会儿歌舞,喝了些酒。”
  “江越!”温玄强忍住怒火,压低声音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试试?”
  江越轻轻一笑,随意地坐在地上,不疾不徐道:“大家都是男人,志趣各不相同,我不知你图我什么,反正我是觊觎你的容貌,两厢有意,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温玄冷笑道:“那我与那些歌女有什么不同?”
  江越想了想,认真道:“自然不同,你是男的,她们是女的。”
  温玄:“……”
  江越又是嗤笑:“温玄,你该不会真打算同一个男人共度余生吧?”
  “我一生浪荡,无才无德,我不会对一个人死心塌地,也不求有人对我一往情深。”
  温玄死死地盯着江越,江越又是不以为意道:“温大人,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样的关系最轻松。”
  “什么关系?”温玄心平气和地问道。
  江越桃花眼轻佻一眯,笑吟吟道:“别太认真的关系,简言之,床上关系。”
  “滚——”
  适夜,温白刚要入睡,忽然听见一声巨大的开门声,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某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哎呦!”
  温白一下子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门口,打开了屋门,就看见江越狼狈地捂着屁股,一脸怨念地坐在地上,温白呆了下,就又听见一声重重地关门声。
  “砰!”
  剩下的就是江越的□□声。
  温白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走了出去,讶异道:“王爷,你这是…”说着,缓缓指了指温玄的房间,又指了指江越,憋出一句道:“你这是被我哥丢出来了?”
  江越脾气再好,这次也真的生气了,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温玄这个刻薄鬼,虐待狂!真当本王好欺负不成!”
  江越苦着一张脸,温白不忍道:“我哥也下手太重了,上次给你揍得嘴角淤青,这次更是把你直接丢出来了。”顿了下,温白忍不住道:“话说回来,王爷啊,你怎么着我哥了?”
  “我能怎么着他!”江越抑郁不平道:“他问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就说是床上关系。”
  温白:“……”真是敢说!
  温白问:“所以说,你今晚就是来睡我哥的?”
  “不然呢?”江越理所应当道。
  温白嫌弃地撇了撇嘴:“那你真欠!”
  “不是,你…”江越百口莫辩道:“好歹我说的是实话。”
  “王爷。”温白啧道:“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哥啊,温玄啊,世家公子第一啊,放着这么大的西瓜你不要,去捡那些个芝麻?”
  “你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江越低声呵斥道。
  温白撇了撇嘴,凑近江越闻了闻,不悦地用手扇了扇:“不是王爷,你身上一股子廉价脂粉香,哎呦!”温白大惊小怪道:“你这领口还有胭脂印儿啊,啧啧,我哥把你扔出来都是轻的。”
  江越皱眉,呼扇了几下自己的衣襟,使劲嗅了嗅,嘟囔着:“哪有味儿啊?你跟你哥就是瞎讲究。”
  温白抱臂玩笑地看着他:“哪有您讲究啊,江季白说你小时候挑剔挑的鞋底都得绣花儿。”
  “什么都往外说!这…这大侄子真是…”江越悻悻然地走了。
  温白无语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温玄早就熄灯的房间,耸了耸肩膀,回屋了。
  这几天温玄的心情一直很糟糕,江越拈花惹草,温白的解药迟迟研究不出来,就连温玘那个小王八蛋也给他添堵,先生都告了好几次状了。
  温玄还记得先生走时,给他嘱咐的话:“这么大点的孩子,还是要有个娘亲温言细语的教着才好,晏清你也独身好几年了,该是为自己想想了。”
  温玄静静地思考着先生的话,的确,玘儿的性子太跳脱了。
  此刻,温玘跪在墙角,头顶顶了一本书,拿眼睛觑着温玄,想了想,大声叫道:“爹爹!我知道错了!”
  温玄斜了他一眼:“然后下次还敢是吗?”
  温玘:“……”
  温玄深呼一口气,火速认错,下次还敢,这点跟温白一模一样。
  温玘抽了抽鼻子,眨巴着眼睛道:“不敢了,不敢了,爹爹大人有大量嘛~嗯~”
  “将你小叔叔和你那混账义父的坏毛病学了个透!”温玄轻斥道:“跟我没一点像的!”
  温玘睁大了无辜的眼睛道:“孩儿的容貌不是随了爹爹的吗?”
  “花言巧语。”温玄虽是教训的语气,但温和了不少。
  温玘得意洋洋道:“是甜言蜜语,义父说,女孩子就爱听这个。”
  “不许跟他学!”温玄又呵斥道。
  温玘抖了两下,嘟囔道:“我才没跟义父学呢,他那个花心大萝卜!”
  温玄不可置信地看向温玘:“你还知道花心大萝卜?”
  “爹爹也真是太孤陋寡闻了。”温玘嫌弃道:“花心大萝卜就是指那些喜欢拈花惹草,见异思迁,朝秦暮楚,风流成性…”
  “停停停!”温玄打断温玘的滔滔不绝,呵斥道:“记这些倒是清楚,平日里背个诗文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温玘又抖了一下,偷偷瞄了眼温玄,不情不愿地嘟囔:“义父不就这样嘛…”
  看看看看!都教成什么样了!温玄用看屎的眼神看着温玘。
  “再让我知道你跟着江越鬼混,我打断你的腿!”温玄严词厉色道。
  “啊呀,爹爹~”温玘头一低,头上的书本就掉在了地上,温玘一边把它重新放到头上,一遍宽慰道:“义父没有带过我鬼混啦,之前在天渊城,他给我安排的课业比你给我安排的还多呢!”
  “哦?”温玄始料未及,略显讶异。
  “对啊,义父老是说,小温玘啊,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啊,你可不能给他丢人啊,唠唠叨叨一大堆。”温玘声情并茂地学着江越的语气。
  温玄绷不住笑了,这小子学得还挺像。
  温玘看提到江越温玄神情有所松动,就把话头继续往自己义父身上引:“还有,义父喝醉后总说对不住爹爹,对了,义父还画过爹爹呢。”
  温玄心里有些动容:“他画过我?”
  “嗯。”温玘小鸡啄米状地点头:“他怕我把你给忘了,就画了个你陪着我。这幅画我还带过来了呢,我去找找。”说完,温玘跑去了里屋。
  温玄失笑,心里泛起点点温情,江越似乎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无情。
  温玘抱着一卷画跑了过来,利索地爬到了温玄的腿上,把画展开来,迫不及待地搂着温玄的脖子,道:“爹爹,你快看,是不是很像?”
  温玄揽住温玘防止他掉下去,凑前看了看,的确是很像。
  画中人负手立于小径上,玄衣黑发,眉目清冷,这是自己在御花园第一次被江越非礼时的那个地方,温玄指尖掠过画中自己衣服上的纹路,连这样的细节都还记得,江泊言,敢说你没有动心吗?
  温玘乐呵呵道:“义父还说我随了爹爹的好样貌,说爹爹是他见过长得最标致的人,哦,也是脾气最差的人!”
  温玄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问温玘道:“没听说过他还会画画。”
  “哎,熟能生巧罢了。”温玘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温玄有些不解,温玘小心翼翼地收着画,好心得给自己亲爹解释道:“义父画过好多美女姐姐。”
  温玄:“……”个不知廉耻的!
  “不过那些画都送人了,只留下个爹爹的画,对了,义父还会看着爹爹的画像喝酒,神情有些…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遗像呢!”温玘接着道。
  温玄:“……”果真毒舌是遗传。
  温玄轻叹口气,道:“行了,今日不罚你了,回头好好跟先生道个歉。”
  “爹爹最好了!”温玘激动地抱住温玄的脖子,狠狠地亲了口,然后跑了。
  很久之前,义父就告诉他,你爹爹性子清冷,你要多亲近。
  门外雨下得淅淅沥沥的,江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扇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真是的,出来吃个饭怎么就下雨了,一会儿还要去看歌舞呢。
  突然,江越的目光被不远处坐着的女子给吸引住了,完全出于欣赏的心思,那女子双十左右的年纪,藕色衣裙,眉目恬淡,宛若清水出芙蓉。
  那女子身旁侍女模样的人似乎在抱怨天气,女子温声宽慰着她。
 
  ☆、心头吃味拒承认
 
  “什么鬼天气!刚刚还是艳阳天呢!”侍女不满地道。
  女子轻笑:“在岭南这样的天气你还少见?好了,知道你累了,等下到了地方,明日准你休息一天。”
  侍女顿时喜笑颜开:“多谢姑娘。”
  女子温和地笑了笑,侍女又苦恼道:“也不知小厮传个信儿要多久,这都半个时辰了。”
  “军中事务繁忙,我们来此已是打扰,断不可再抱怨了。”女子认真对侍女道。
  侍女仰慕地看着女子,道:“也就姑娘贤良淑德。”
  女子笑着看了她一眼,就安静地等着了。
  这女子说话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江越从她说话声中推断,应该是军营里某个大人的女眷。
  江越又百无聊赖地看向门外,雨还在下,谁能来给他送把伞啊。
  正这样想着,门口探进来一把伞,接着走进来一个人,江越眼睛蓦地瞪大了,温玄!
  温玄换下了惯常穿的广袖玄衣,穿了件月白色的窄袖轻袍,单手持伞走了进来,下衣摆溅上了雨水,颜色略深。
  活该湿!谁让他穿那么件衣裳招摇过市的,江越如实想着,从侧面看,温玄身量挺直,腰身劲窄,脸部轮廓深邃明显,真不愧是世家公子第一。
  不过,温玄怎么来了?是来接自己的吗?知道前几日晾着自己不应该了?江越心里美滋滋的,刚想冲温玄打个招呼,就看见温玄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江越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江越眼神古怪地追随着温玄,只见温玄把手中的雨伞递给身后的小厮,走到了那个穿藕色衣裙的女子桌前,略带紧张道:“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
  女子起身行了个礼:“玄哥。”
  玄哥?!
  江越吃了一个大惊,叫得这么亲密,关系不一般!
  温玄先坐了下来:“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吧?”
  女子摇了摇头:“还好,只是又麻烦你了。”
  “都是自家人,谈不上麻不麻烦的。”温玄闻言道:“舅母身体可好?”
  “嗯,母亲身子向来康健,只是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听说你出来了,一直催着我过来瞧瞧你们。”女子笑说:“我哪里敢随意走动啊?也是等她身子完全好了才赶过来。”
  “劳烦舅母记挂了。”温玄脸上一片温情,道:“修儒随他师父出门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女子道:“还是因为阿白吗?他现在如何了?”
  “一时也说不清,回去再详细给你说。”温玄道。
  “也好。”女子点头。
  “清言,你来了也可以帮我照看些玘儿。”温玄轻松道。
  孟清言惊喜道:“玘儿也过来了?”
  “嗯。”温玄点点头,不由自主地皱眉道:“现在性子有些调皮。”
  “孩子嘛,不调皮就不正常了,原本我还担心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呢,现在好了,带孩子我最是擅长,我弟弟和妹妹都是我带大的。”孟清言笑道。
  温玄颔首笑了:“那敢情好了。”
  江越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这女子叫清言?温玄字晏清?这两人不会商量好了吧?
  温玄递给孟清言一把伞,道:“外面有马车,我们先回去。”
  “好。”孟清言盈盈笑道。
  有马车!
  江越眼睛蓦地瞪大,看温玄他们在走到了门口,急忙挪了过去,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咦?温玄,这么巧啊!”
  温玄回身,看见了笑眯眯的江越,又往他身后看了两眼,没有人。
  “王爷也来吃饭。”温玄随口道。
  “啊。”江越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孟清言,道:“这位是…”
  孟清言微微福身:“见过…”
  温玄迅速挡住了孟清言,打断道:“不必理会他!”
  孟清言有些尴尬,江越瞥了眼温玄,这么护着?
  温玄对孟清言道:“你先上车吧。”
  孟清言担心地看了看温玄,玄哥貌似跟这位王爷关系不好,孟清言想了想,还是嘱咐道:“玄哥,莫要惹事。”
  温玄点了点头,江越又是心里一阵异样,还挺亲密的。
  等孟清言出去了,江越阴阳怪气道:“这么护着?”
  “你懂个屁!”温玄道,说着就递给了江越一把伞,这家伙一看就没带伞。
  江越没有接,继续往门外看着,打听道:“话说回来,那位美人是谁啊?”
  温玄拿着伞一下子抽到了江越的腿上,伞上的水渍把江越衣服弄湿了一片,江越叫道:“你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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