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飞舟上所给的也不过每人十颗罢了。不仅充当修真界金银,而且可以同于修炼的灵石,什么时候沈寒松可以拿出那么多啦?!
沈寒松就知道他会是这么个反应,“你先拿着,我还多。”的确,还有剩下的一百多个。
沈白枫半信半疑的将灵石放进储物袋中,眼睛里写满了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寒松盯着他质疑的眼神,一一交代是因为“意外”救了苏家姐弟,“热情”的苏家姐弟帮助他来到了落羽城,正巧苏弟弟也要参加考核便一起来了。
灵石是苏家家主所赠,还有画符赚灵石的事也说了。
当然,受了重伤,落羽林迷路,骗人家苏玲珑吃喝的事自然是一言不提。
沈白枫听完后,也没觉得怎么样,便安心的收下了灵石。
眼神中赞赏一闪而过,大笨瓜虽然总爱捉弄人,但人真的很好。
不愧是他的小伙伴。
沈白枫突然一愣,是...朋友吗?
沈寒松见他又陷入沉思,靠近问他:“怎么了?”
沈白枫被他吓得一跳,“没什么!”想什么呢,不就是个大笨瓜嘛!
作者有话要说: 御司写到这里,沉默中…我这是在干什么啊!他俩一个十岁多点,一个还不到十岁,emmm…(儿子,妈妈错了,只想着给你俩谈恋爱了…)
(按耐住脑袋里几万字的甜饼)还是先铺垫完,再拉个时间线,再写我的甜甜甜~(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注:(朱批)逻辑死硬核,考究请勿入,不喜请右上(×)。
☆、幻境
就在这时,天地间一道深厚的声音回荡,“第一关,试灵通过五千三百人。”黑袍老者的声音响彻这一方秘境,两人听到后,对视一眼。
“第二关,测体。攀登白玉阶。”话毕,周围的景色一转,变得白茫茫的一片。
在薄云浓雾间,一道散着青光的白玉阶出现在眼前,玉阶直入云霄之中,望不见尽头,耸立巍峨得让人望而却步。
两人看着白玉的阶梯,相顾无言,只在两人身影掩映在云间之时,周围突然多了些虚晃的人影。
他们俩依旧是没有动作,沈寒松观察了下身边的人,转头对身侧的沈白枫说道:“他们应该是看不到我们。”
他想了想仙侠小说中的可能性,不太肯定的说道:“是在不同的空间。也许每个人都在不同的秘境隔层,只是我们进来时是抱在一起的所以被安排到了同一个空间。”
沈白枫看着他若有所思地剖析,冷不丁伸手掐了他一下。
“怎么?”是猜测的不太对吗?
沈寒松疑惑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少年。
斜瞄了他一眼,沈白枫此刻可是真心的不想搭理他,“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走吧,还站着呢。”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伸手拧他,大概是在那一瞬间觉得大笨瓜太孤独了吧,就像...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一样,让他心里有些慌慌的。
想留住他,和自己在一起。
走在前方的少年,可没有过多的思考着份心情到底是是什么,只要现在在一起就好了,以后怎么样,管他呢。
沈寒松看着他率先踏上了白玉阶,而其他的少年们早已限于他们踏上了玉阶。
第一步虽然没什么感觉,但之后的每一步都让那种身体上的负重越发明显。
不是来自外界的强压,而是身体本身在不断的变得“沉重”。
如果你试过在沉睡时,突然打了个冷噤,然后整个人明明是在床上安逸的熟睡,却在冷噤后一个蹬腿身体如置高空,失重感从脚底牵连到大脑皮层,满满的惊恐便在下一秒涌入神经,进而惊醒。
那是一种无比恐怖的体验,身体的机能是时刻调整着自身的,但过于突然的身体上的“沉重”会使得整个人产生极度不适应。
沈寒松二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从身体深处潜伏着的“沉重”,让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连脚也迈不开,如婴儿般蹒跚学步,手脚无措。
嚎叫声便在踏上玉阶的三十几阶时此起彼伏,从第一个少年的坠落玉阶,到第二个第三个人的坠落。
像是多米诺骨牌般,产生了神奇的效应,一旦开始便不断的接连下去。
随着少年们接二连三地掉落,失落感与孤独感便袭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身边斑驳的人影让他们不能完全地看清彼此的模样,前一秒还攀爬在身边的人,下一秒就一声惨叫跌入一侧的薄云深涧。
白色的底洞透着如同深渊般的吸引,让人窥探之时产生着深深的恐惧与阴影,不能待在这里,必须往上爬!
对,往上爬就好了!
逃开深渊的想法降临心头,就像落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场不知道尽头的赛跑,就连同台竞技的人都看不清,只有令人惊悚的少年惨叫笼罩耳畔。
也许真是因为看不清,所以才听的明,除了体力与平衡上的极度不适,心理上的压力与恐慌更能看出一个人究竟能不能压抑孤独,最终向前攀登。
正如同追求长生的修仙者,所谓的财,资质,以及其他的外物,都只不过是求仙问道中的小小插曲。
求长生者,本就是违逆了自然之道,天道的默许让每个人如同放飞的鸽子,尽管不知道前路如何,却依然愿意冲破牢笼。
即使走向孤独,也愿意为成仙的一丝可能而去争取。
这段修仙路,需要的是毅力与恒心,甘于平庸的坚持才能最终破茧成蝶。
比起其他人只能苦苦支撑,沈寒松二人至少还能看得到对方不是吗?
也许这就是天道之子的金手指,沈寒松一边负重前行,一边苦中作乐地想。
他每抬起一次脚,必定有几滴汗珠淌下,每一次直起身体,必定又下一秒不知觉的弯下。
留下的汗浸‘湿了衣服,甚至流到了靴子里形成了浅浅的水层,踩在里面,不仅闷而且湿‘滑的难受。
沈白枫比起他来,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嫩白的脸皮绷得通红,醉酒似的哆嗦着身体,半蹲在台阶上,全靠坐着一步步挪上玉阶。
每听到一声惨叫,就够头看看玉阶下的人影,然后又艰难的看看走在身边同样艰难的沈寒松。
那似乎快要闭起来的眼皮又精神了几分,再往上挪步子。
沈寒松也注意到了他这种似乎在靠自己排解胡思乱想,又忍不住看别人胡思乱想的行为感到好笑。
也对,少年们年纪都不大,能耐得住寂寞又有能力爬上玉阶的不算特别多。
沈寒松这个身体十岁,实际年龄二十二的老人家自然好上许多,不说别的,考试强压力,应试笔试面试哪一个不需要“千锤百炼”?
从前玩过的蹦极,过山车,云霄飞车哪一个不刺‘激?肾上腺素飙升是常有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寒松胡思乱想个不停,沈白枫眼中的迷茫更甚,只剩下机械的转头、看人、继续爬梯的动作。
撑到现在的少年们大多已经麻木了,他们重复着爬梯的动作,不时有突然昏迷滚下台阶的少年也引不起他们的注意。
耳边沉重的喘息,汗水滴在玉阶的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声音都似乎消失在了耳边,只有眼前的玉阶变得真实,更高一层,再上一阶......
心底的决心无比真实,被浇筑的谷欠望真实而清晰,勃勃雄心是最坚不可摧的谷欠念。
在时间的流逝中,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人掉落玉阶,未来百年的修真界支柱已初见雏形。
少年们......已是真正的修士了。
天空中又是一声沉稳而让人清醒的声线,
“第二关,测体通过人数三千七百四十二人。”携带灵气的声音扫过每一个叠层空间秘境的角落。
少年们身体一松,往后倒去,陷入了一片温软之中,嵌着白雾的少年们在松懈的瞬间陷入了沉睡,灵气的涌入将少年包裹成了圆球。
一个个白球凭空漂浮,玉阶消失,白球明显得显出模样,不再是各自模糊的样子。
在那么一刹那,沈白枫向后倒的身子被站在身边的沈寒松接了个结实。
没想到并未倒入空茫之中得二人浮空而坐。
二人被白色灵气缠绕时,看见了不远处的沈梦柳,以及另一个方向上的沈苍柏。
太好了,他们也通过了第二关。
沈白枫透着光的眼睛瞬间看向身后的沈寒松,眼里的欣喜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沈寒松坐在浮空的薄雾间,将他搂进怀中,“睡吧。”
靠在胸膛上的沈白枫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笑着阖上眼帘,轻轻的叹了口气便稳稳沉睡。
沈寒松看着他睡去,微微的笑了一下,是个温柔的弧度。
将头搭在他的头顶,柔软的发丝似乎散发着柔软的味道,最安心的是心底的温馨,让人挺不可思议的。
那个冷漠的自己,也能变得温暖。
说起来,无论是现代二十一世纪的沈寒松,还是来到修□□的沈寒松,那份冷漠是一直都在的。
正如他可以在面对上学时嘲讽他没爹没娘的同学,私底下把人堵着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转学,明面上仍是一副乖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正如他来到修真界后,明面上是和善沉默的小乞丐;私底下却是个在偶然见到大汉眼底恶毒后,又听见他恶意心思时下手解决“麻烦”的人。
他从来都不曾善良,心里却因为沈白枫而柔软。
天道之子有我的白枫这么可爱、香香、软软,可以摸摸、抱抱、举高高吗?
一切都不过是老子愿意!
沈寒松眼底的清明变得复杂,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看着怀里少年都勉强只能算是孩童的人。
还是太小了......
再忍忍,就快了。
暖玉在怀的人放下心底的谷欠念,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也渐渐沉睡过去,被灵气环绕的白球逐渐凝实。
这个比其他的白球都要大的白球,终于也继续了它的工作,修复身体的损伤和灵气的输入。
精神上的修复让人忍不住叹谓出声,身体上的轻松让人如置云端,虽然这也是事实。
老者的声音就在此时又一次响起,
“第三关,问心。通过幻境,寻找真实。”
响起的声音似乎沁入了每个白球,也得到了回应,白球运转间,少年们仍在昏睡之中,但那句话却是如入心扉,清晰不已。
在梦境里,是什么迷雾重重,真相又是什么?在最深的心底,是什么在诉说?诉说最不能雅语的心事,最不能说闻的秘密......
剖析...加深,
袒露...真相,
即是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原创写作,谢绝转载,文中一切都是御司自己的想法和思考,与事实不符请见谅。
(mua~不过蹬腿醒御司有过,挺恐怖的,好像是大脑在测定你有没有活着的…我在哪看到的百科报道,错了勿怪【可爱.jpg】。)
☆、无根
在梦境里,是什么迷雾重重,真相又是什么?在最深的心底,是什么在诉说?诉说最不能雅语的心事,最不能说闻的秘密......
剖析...加深,
袒露...真相,
即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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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松醒来的时候,身上是一块白色的布锦盖在身上的。
雪白的锻子是上好的织品,拿在手上轻柔细腻,摸上去触感极佳。
布锦盖在了他的头上,让他整个人蒙在阴影里有短暂的一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抬手将盖住脑袋的雪缎拿了下来,等视线突然遇见强光又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干涩的眼睛忍不住眨了几下才好些。定睛看向手中的物事,原来是一件薄丝制成的衣裳,看样子,应该挺贵的。
再看向周围的环境,才觉察自己是靠坐在一棵树下,树荫洒在脸上驱散了烈阳带来的炙热。
迎着阳光的眼睛不自觉地眯了眯,也看清了这一方天地。
天然的湖泊反射着粼粼波光,茂密的树长在湖泊周围,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而眼下自己所躺着的地界不仅是一片阴凉,也是一片狼藉。
白色的衣物铺得满地都是,自己身上,腿上,甚至连脚边都是一双雪一样白的绣着银色祥云的靴子。
沈寒松扶着身后的树干站起来,双腿因为躺得久了有些微微的麻,但也不碍事。
也不知是何心思,他将手里的外衣以及地上的靴子,亵衣,内衬一股脑地捡了起来叠放在旁边半人高的大石上。
待做好这一切,他伸伸筋骨,揉着酸楚的脖颈走出绿荫,向着湖边走去。
等走到湖边,他这才准备蹲下汲取一洼清水解渴,湖心传来了哗啦的水声,他定睛看去。
鲛人般的肌肤,皓月一样的凝脂,珠光般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发丝,如水如月般动人美好。
湖心猛地出水一个人,带着一切美妙的形容都不为过,上身是裸露着的肌肤,下身隐隐可见被湖水浸透的白亵裤粘在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上。
湖中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背对着沈寒松的背,看见来人时微微一笑,
“师兄,你偷看我沐浴。”俏皮的话透露着一丝狡黠。
沈寒松被这句话完全吸纳了心神,没空体会到其中的玩笑。
他猛地转过正对着湖心人的身体,背对着他,一向口齿伶俐的他好似完全不会说话,薄红从脸庞往脖子下蔓延,他呐呐的道:
“抱...抱歉。”
湖心人听得他蚊子般的道歉,又是一声轻笑,听着水声,竟是朝着他走了过来。
声音响在身后几许的地方,竟像是笼罩了他整个人一般,
“师兄看了我的身子,可是要赔我?”逗趣一般的嗓音带着他刻意的音调,竟是有着不一样勾人心痒的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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