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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相待老(古代架空)——陶然共忘机

时间:2020-05-25 09:51:11  作者:陶然共忘机
  ☆、看你难堪的样子,高兴!
 
  扶疏三人跟着小儿往他家走去,路上乐幽问小儿,“你今日孤身一人上镇上去做甚?”
  小儿说:“我来看看衙门有没有抓到害我爹的厉鬼。”
  扶疏问小儿:“你家就你一个人了,今后要如何过活?”
  小儿默了片刻说:“我自己种地也能养活自己的!”
  扶疏闻言看看乐幽,乐幽也只能摇头:凡人皆有自己的命数,插手不得。
  几人进村时又看见了先前与小儿打架的那几个大孩子,几人看小儿带着三个大人,麻溜跑远了。小儿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
  扶疏留意道,问小儿:“那几个孩子与你同村?难怪知道你家的事!”
  “嗯。”
  “他们平日里也欺负你?”
  小儿不说话,三个大人便明白了,心里感叹小儿没爹没娘了,今后只怕更苦。
  几人到先生家时,先生不在。小儿便带他们去地里找,果然,先生正在地里看书。
  “先生!”小儿看到先生,作了个像模像样的揖。
  先生笑着让他免礼,看见小儿后面几人,问道:“诸位是?”
  扶疏行礼道:“先生好!我们几人在镇上听说这个小儿的父亲也死于惊惧,想跟他过来问问情况。”
  先生站起回礼,“几位是官差?”
  “不是。只是我这兄弟与其中一死者有旧,便想查明白究竟是何物在即墨害人。”
  先生点头,“我常年不离村,怕是帮不上几位的忙。”
  扶疏问道:“先生与这小儿的父亲可相熟?”
  “不熟,我进村不久,与村里人都不太熟,余小子他爹也是个淡漠性子,故而我们的田地虽相毗邻,却未说过几句话。”
  原来小儿姓余,扶疏道:“这样啊,那先生可有耳闻这余小兄弟的爹平日可与谁有怨?”
  先生摇头:“不曾听说过。”
  扶疏便又行礼道:“既如此,那打扰先生了,告辞!”
  “诸位好走!”先生送走诸人,又拿起书来读。余小儿问他:“先生今日读什么书?”
  先生答:“友人的诗集。昨日教你的字还记得吗?写给我看看。”
  “是,先生!”余小儿便用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写起来。
  扶疏听着二人对话,对乐幽说:“有这先生在,这余小儿想必也不会太苦。”
  乐幽却不甚赞同,“不一定,你刚没注意到那先生地里稀稀拉拉的几颗庄稼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怕是连自己都养不活,哪里还能帮扯到余小儿。”
  扶疏又回头看了看,哎一声叹。
  回川道:“那边地里有几个农户,我们不若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余小儿他爹的事?”
  扶疏笑答:“正有此意!”
  几人便向远处田间走去。
  无奈村里人都说余小儿他爹平日里独来独往,虽冷漠疏远,却也不曾与谁为难,都没听说过他有仇家,故而厉鬼找上他让村里人都很惊讶。
  扶疏三人只好回镇上再去问其他死者之事。
  余下两人倒好找,都是镇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恶霸,他两被吓死倒是让镇上人大快人心了。乐幽问起他俩的仇家,镇上人说:“那怕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哪里数得过来!”
  这下可好,死的要么没得仇家,要么仇家过多,想要将这几人联系起来也不容易。
  扶疏只好又往蒙倛身上想,问道:“那他二人与蒙倛可有过节?”
  镇上人说:“过节?她们仨就差同穿一条裤子了!”
  “交情这般好?”
  “都是一方恶霸,要么同利交好,要么夺利交恶,我们倒希望他们互相残杀呢,可惜啊,他们臭味相投,从一开始便和和气气的一起作恶,没听说过有什么龃龉。”
  “那他三人死前可曾一同害死过什么人吗?”
  “害人是不少,害死的以前有,这一年倒是没听说过。”
  回川闻言问道:“怎么害死人没有偿命么?”
  镇上人道:“能常年为害一方的恶霸,要么就是家里有人在上头罩着,要么就是官匪勾结庇护着,害死个人对他们来说,算个什么事!”
  旁边有人赶紧止住说话人的话头,“哎哟祖宗哎!你可别在我家茶馆乱说话了,小心传出去害死我们!”
  镇上人嘴上说不怕,却也不肯再多说别的。扶疏三人便结了茶钱出门了。
  回川问道:“扶疏,蒙倛既与那两人如此交好,那厉鬼八成不是他了吧?他没理由害死自己的好朋友。”
  扶疏点头。
  “只是不知与他三人都有深仇大恨的那人是谁,他们作恶多端,咱们又不是官差,查起来只怕是大海捞针了。”
  扶疏安抚回川道:“不急,这不是还有一个匡山的郑姓商人可查吗。”又对乐幽道:“宫主怎么想?”
  乐幽也没个头绪,“那便先去找那郑姓商人家里问问。”
  “好!”
  三人话不多说,即刻出发,为了尽早查出真相,要舍了步行腾去匡山,回川便犯难了,别说腾云,他连疾跑也没比普通人快多少。
  扶疏要带着他,乐幽抢先一步抓了回川踩在小花上,回川第一次腾空不免害怕,也不管乐幽平日里凶巴巴的,抓紧了他的衣袍,狠狠拽着,生怕跌下去。
  乐幽倒是没将回川的手甩开,带着回川飞得七弯八拐的。扶疏让他慢些,飞平稳些,乐幽似是没听见,往前一闪便没影儿了,扶疏只好快些跟上。
  待乐幽终于落地,回川赶紧放开他,跑到旁边树下一阵呕吐。
  扶疏跟去拍拍回川的背,责怪乐幽:“宫主没听见我喊你飞慢些吗?看把回川颠得!”
  乐幽面无表情的说:“没听到。”
  “你飞那么急做甚?”
  “还不是为了早日查清真相,给忍冬的心事做个了结。”
  回川吐了一会,回身冲乐幽行礼,“多谢宫主为回川周全考虑!”
  乐幽嗯了一声。
  扶疏才不信乐幽这鬼话,他实在不懂乐幽为何要时不时为难回川,回川如此乖巧,也不曾得罪过他,他究竟为何!
  回川又吐了一会儿,扶疏又是拍背又是指挥乐幽寻水,好生忙活了半天。
  ……
  郑姓商人的事在匡山传得人尽皆知,故而要找他家并不难。
  扶疏三人去的时候,郑家还在做白事道场,中门大开,迎来送往吊唁之人。
  三人只说与郑老爷有一面之缘,门房便将他们放了进去。扶疏边走边打量,这郑家倒是富贵。
  既被认为是来吊唁故人的,样子便得做足了,三人跟着小厮来到灵前,学着旁人的样子拜了几拜,两旁跪着的亲属纷纷回礼。扶疏一眼瞟过去,确实没看见三妻四妾,只有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姑娘占了主家位,想必就是郑夫人与三个嫡女了,其余的应都是旁支亲属。
  吊唁完,小厮带着三人去了堂间用膳处,请三人稍坐,说晚膳过半个时辰便开,交代完便匆匆下去忙别的了。
  三人也不坐,出堂屋门去院子打转,乐幽打趣扶疏道:“凡夫俗子被你这三拜,怕是折了运道,几百年不能投胎做人了!”
  扶疏道:“他若是好人,事了我自会为他周全。若是歹人,那便活该了!宫主,你是否留意到郑老爷真如我们先前询问的那些人所说,没有三妻四妾”
  乐幽点头,“嗯,留意到了,确实奇怪。”
  回川却不太懂,“为何奇怪?”
  扶疏有些不好意思道:“回川,你还记得郑老爷身故时,屋中有一女子吗?”
  “记得。听说是妓子。”
  “没错,由此可见,这郑老爷不是个清心寡欲的,那他为何竟不曾纳妾?”
  回川对这种事确实所知甚少,只得答“不知道……”
  扶疏便自问自答道:“有一可能便是他夫人御夫甚严,他不敢往房里收人,只能在外招惹花草。要说这夫人气势盖过家中老爷,多是因为两点:一便是夫妻恩爱,夫让着妻;二便是岳家势大,夫怕了妻。第一点我们已从郑老爷所作所为看出并不符合,第二点,先前我们打听时,匡山城中人都说郑老爷白手起家,御下威严,郑夫人性格温婉贤淑,娘家清贫,那便也不符合。由此可见,郑老爷并非是不敢往房里收人的。”
  回川点头,扶疏接着分析道:“另一可能便是他不想收了。可又有人说了,这郑夫人一连为郑家添了三个姑娘,就是不见小子。郑老爷为此对她多有责备,那他为何不纳妾生儿子呢?”
  回川问:“为什么?”
  扶疏摇头,“我也不知。”
  “那我们此行要问谁这些问题?”
  扶疏道:“郑老爷为何不纳妾,自然是问郑夫人;至于行商结仇之事,定是管家账房知道的清楚些,我们便问这几人。”
  “好!”
  三人正说着话,远远望见郑夫人带着三个女儿往后院走去,扶疏乐幽对望一眼,急急赶过去,在妇人们进内院前拦下了她们。
  三个姑娘均未出阁,看见陌生男子拦路,纷纷侧身用手帕遮脸。扶疏温和道:“郑夫人,请借一步说话。”
  郑夫人突被陌生男子拦路也有些慌张,见他三人是刚刚祭拜过的宾客,也不好过于斥责他们行为孟浪,只得给下人使眼色让他们带了姑娘们速速回内院去。
  扶疏他们本也不欲与未出阁的姑娘家交谈,便任由姑娘与下人们仓皇离去。
  郑夫人见三个女儿走远了,才对扶疏道:“不知公子要说什么?”
  扶疏先是为三人鲁莽拦路之举告了个罪才说道:“我们三人自即墨而来,郑老爷身故那晚,我们恰巧在场。”
  郑夫人闻言惊讶道:“你们在场?那你们可看到了是何人害我家老爷?”
  “何人?”扶疏问道:“夫人不信郑老爷是被厉鬼惊吓之说?”
  郑夫人断然道:“不信!我家老爷为人刚正,绝不会被孤魂野鬼吓到!”
  “那夫人可知郑老爷平日可有仇家?”
  郑夫人说:“这些话衙门已问过了,敢问三位公子又是为哪官哪府问妾身这些话?”
  扶疏不知该如何扯谎,迟疑间,乐幽道:“我们并非官差,却能为你夫君缉拿凶徒。夫人愿告知便告知,不愿告知我们绝不纠缠,即刻就走。”
  郑夫人倒是没见过有求于人还这般横的,犹豫半响道:“并非我不愿协助你们缉拿凶徒,实在是我一介内宅妇人,所知甚少,并无有用消息可告知三位。我家老爷在外面的事也从不与我说,我并不知他是否有仇家。”
  扶疏接话道:“多谢夫人坦言,郑老爷外间事夫人不知,那内宅事不知可否为我等释疑一二?”
  “什么内宅事?”
  扶疏道:“我们也不知这事是否与郑老爷遇害之事有关,只是觉得奇怪便询问一二。实不相瞒,我们进府之前也曾向外人打听过郑府,知道郑家只有一个夫人,三个嫡女,不知为何郑老爷不似旁的富贵人家纳妾生子?”
  儿子是郑夫人心中一块痛地,此时被人提起,脸上悲色难掩,定定神说道:“老爷说我们郑家发家不易,不想三妻四妾闹得家宅不宁,故而一直不曾纳妾。”
  “那郑老爷不想要个儿子百年后继承家产吗?”
  郑夫人觑了扶疏一眼,怪他将人私密之事问得这般直白,口气不似先前和善道:“老爷说了,我郑家之女也不比旁家儿子差,家产自有承继之人!”
  扶疏听出她语气不善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唐突夫人了!不知夫人可否吩咐家中管事和账房先生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郑夫人答应后,愤愤离去了。
  扶疏讨了个没趣,无奈向乐幽看去,没成想乐幽竟是一副看好戏的揶揄神态,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扶疏。
  扶疏不服气道:“莫非宫主问的会好些?”
  乐幽道:“不会!”
  “那你嘲笑我做甚!”
  “不作甚,看你难堪的样子,高兴!”
  扶疏没好气的招呼回川掉头就走,不想理会乐幽了。乐幽笑着跟了上去。
  
 
  ☆、折腾人也这般不疼不痒的
 
  来郑家吊唁的人多,管事账房一时忙不过来,三人便在郑家用了膳,待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管事带着账房先生匆匆赶来,边擦汗边道:“让三位久等了!有什么话,请问!”
  扶疏便问道:“你二人平日里该是与郑老爷接触最多之人,你们可知郑老爷被谁所害?”
  管家道:“衙门不是说是惊惧而亡吗?坊间也传言有厉鬼作乱,一连害了四五人了,怎么,事有蹊跷?”
  扶疏不置是否,接着问:“郑老爷经商多年,可有仇家?”
  “做生意的,和气才能生财,我家老爷虽看着面冷,但行事规矩,诚信买卖,不曾与人结过仇!”
  “你确定吗?”
  “确定!郑家的事没有我不知的!”
  “那这回郑老爷去即墨做甚,你可知?”
  “知道,老爷去谈笔生意,不想才到即墨当晚便被害了,哎!”管家说起这事便开始抹泪。
  扶疏只好先问账房,“先生管着郑家钱财,可知郑老爷与谁有银钱上的纠纷?”
  账房答:“不曾有,老爷经商有道,每笔出入都清清楚楚,不曾与人拖拉抵赖。”
  “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家中其他开支呢?可有存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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