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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相待老(古代架空)——陶然共忘机

时间:2020-05-25 09:51:11  作者:陶然共忘机
  扶疏欢喜的握着回川的手,“回川,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难受么?饿么?渴么?要不要换件衣裳?头发也还湿着,我为你烘干些吧……”
  回川刚醒,还娇娇弱弱的,听扶疏一阵唠叨,也不晓得先回答他哪句好,只得冲他笑笑。
  乐幽扯开扶疏说:“他刚醒,莫吵闹!”
  扶疏忙不迭点头,“对对对!”走去端了温水来要喂回川喝。回川接过,自己喝了干净。扶疏问他还要么,回川摇摇头。
  乐幽说:“扶疏,你去厨房将我先前吩咐炖的鸡粥端来,再叫小二备好沐浴的滚水,你去买一身上成衣裳回来给忍冬换。”
  扶疏得了吩咐即刻出门去办了,不时又转回来,对乐幽说:“宫主,这个……”
  乐幽稍瞬便明白过来,摸了钱袋一把丢给扶疏,“快去快回。”
  “好!”扶疏揣着钱袋又急急出门去了。
  回川靠在床上,微微起身对乐幽行礼道:“多谢宫主照料!给你们添麻烦了!”
  乐幽说:“你快些好起来就行。”
  “是。”
  回川喝完粥沐浴时,扶疏提着一大包衣裳回来了,进门就要将回川的衣裳给他送去里间,乐幽止住他说:“他在沐浴,我去!”
  扶疏不解,“都是男子,为何我去不得,你去得?”
  乐幽说:“你刚从外间回来,莫又给他过了寒气!”
  扶疏这才明了,将里里外外一大包衣裳给乐幽送去里间。
  乐幽再出来时,看见包袱内还有一件夹棉大氅,做工极佳,镶着雪白毛领,煞是好看。
  不待乐幽开口,扶疏提起大氅递给乐幽,“给!”
  乐幽接过细细打量,“给我的?”
  “是啊!昨日宫主也受了寒,今日再去蹲守,可要穿暖些!”
  乐幽越看越喜欢,挥开披上,正正好!
  扶疏笑道:“好看!”
  乐幽也喜形于色,“真的?”
  “真的!”
  乐幽便舍不得脱下来,摸摸衣料摸摸毛领,看样子很是喜欢。
  扶疏见他喜欢便高兴,说:“宫主可发现了这大氅有何特别?”
  乐幽欣赏着大氅,头也没抬,“哪里都特别!”
  扶疏好笑,自问自答说:“这个毛领是我镶上去的!”
  乐幽惊讶抬头,“你?”
  “是啊,买来时也有个毛领子,却没有这个好看,我便换上了。”
  乐幽再次摸摸那雪白毛领,“这副皮毛有何特别之处吗?还特特换上。”
  扶疏笑道:“宫主忘了?这是你给我的啊!”
  乐幽想了想,“那副狼獾子皮毛!”
  “对!”
  “那是给你的,你又给我换上做甚!”
  “谁用都一样,这不,配这件大氅正好!”
  乐幽有些犹豫了,扶疏见状说道:“宫主先用着,以后再猎更好的皮毛赠与我便是!”
  乐幽想想说:“好!”那丝犹豫便不见了,“上回问你,你不是说不会做衣裳吗?这领子又是如何换上的?”
  扶疏笑道:“不会做,会变啊!虽不如一针一线做来的好,但还算能将就。”
  乐幽点点头,“我都忘了你本事大了去了!多谢你了,扶疏!”
  扶疏摆摆手,“谢我做甚,买衣裳的银钱是你的,皮毛也是你猎的,我不过借花献佛而已。”说着将钱袋还给乐幽,乐幽说:“你拿着吧,我还有。”
  扶疏便真的没客气,收下了。
  说话间,回川沐浴完出来了,扶疏看他穿的新衣裳也合身,愈发高兴。对回川说:“如今吃饱喝足,身上也干净清爽了,你再去睡睡,我与宫主一会儿出去用个晚膳后便要再去守守郑家小李子了。”
  回川说:“我与你们一同去吧!”
  扶疏说:“不用,你刚好转,不宜再吹风,有我与宫主二人足够了。”
  回川想必是怕自己没好全连累扶疏,便也没坚持,答应在客栈等他们。
  乐幽穿着大氅,用膳时也不曾脱下来,夹菜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污了袖袍。
  扶疏只当他冷,愈发觉得这大氅是买对了。
  两人吃过晚膳,早早的便去守郑家宅院了,可惜一整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回到客栈,扶疏奇怪道:“莫不是我想错了?”
  乐幽想想,说:“未必,八成是这小李子谨慎,怕我们跟踪,要等我们出了镇子才好办事。”
  “他如何晓得我们还在镇上?他一个不懂武功的凡人,要来盯梢我们,早就被我们发现了。”
  “盯我们不如盯镇门,他不知我们身份,猜想我们离镇必要从镇门出去,使个见过我们三人的下人去守着便知我们行踪了。”
  扶疏恍然大悟,“还是宫主聪慧!”
  乐幽笑笑,“那我们今日便假意离镇,好让小李子去办事,想来他也等不及了。”
  “好!宫主两日两夜不曾休息了,你先睡一觉,我们下午骗人就行。”
  “也好。”乐幽也确实累了,便又去要了两间上房,扶疏一间,他一间,各自好生休整一番。
  三人这一日便都安安生生睡了个好觉,趁着日落前假意离了镇。待夜色深时,又悄悄潜了回来,照旧守在郑府附近。这回,果然在子时守到了鬼鬼祟祟出府门的小李子。
  三人跟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在一处极其僻静处,看见小李子环顾左右几番后,闪身进了院子。
  三人悄悄翻上屋顶,听音辨得小李子进的屋,跃去那间掀了瓦片偷看。
  只见小李子冲守夜的小丫鬟说:“你先出去,我有事与少爷说。”
  小丫鬟退出去后,小李子来到床前,轻轻唤道:“少爷,少爷……”
  屋顶三人看不清床帐内的人,只听小李子唤了好几声,账内才有一个声音蝇蝇道:“谁啊……”
  “少爷,是我,小李子。您快醒醒,我有话与您说。”
  账内声音这回清楚了些,“小李子?这么晚了,你来做甚?”
  “少爷,快起来,我们得连夜离开这儿,详情小的路上与您说!”
  账内人这回清醒了大半,“离开?去哪儿?我爹呢?”
  小李子边为账内人穿衣裳边说:“今夜就我一人来了,您快快穿好衣裳,我去收拾东西,套马车!”说完便急急出门去吩咐一众下人收拾了。
  账内人虽不明白小李子此行为何,确似是对他极为信任,急急穿好衣裳下得床来往外走去。屋顶三人便看清了,是个七八岁的小公子。
  三人又在院内巡视一番,除了这个小公子和小李子,还有两个小厮,两个丫鬟,一个嬷嬷,别无他人了。
  外室呢?扶疏望向乐幽,乐幽摇头表示不解。
  扶疏便传音给乐幽回川二人:“没有见到外室,现在怎么办?”
  乐幽说:“没有外室,却有私生子,更是奇怪。”
  扶疏道:“那我们这便下去问?”
  乐幽道:“嗯!下去!不过从院外下去,别吓着他们。”
  三人说完便轻轻跃去院外,整理一番衣袍,轻轻敲响院门。
  三人已是尽可能的为院内人思虑,敲门声也是极尽轻柔,但这半夜三更的,他们再轻柔,院内人闻声也都差点吓破胆。
  小李子抬手让众人别动,不要发出声音来,院外又轻轻了敲了几下门,见院内人不应门,又再次轻轻敲了几声,发话道:“小李子,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快些开门,我们问几句话而已。绝无歹意!”
  小李子还是不作声,院外人又道:“小李子,我们若有歹意,一早就杀进去了,还会这般轻柔敲门吗?我们真的就问几句话而已。”
  小李子思索不定,还是不敢开门。院外另一个声音响起:“小李子,你是开门请我们进去问话,还是要我们破门而入?”
  小李子见门外人软硬兼施,这门今日不开是办不到了,遂吩咐其他人速速进屋,将少爷藏好,他自己定定神,打开了院门。
 
  ☆、路儿
 
  “是你们!”小李子打开门看见扶疏三人,颇为讶异,“你们不是走了吗?为何又在这里?难不成……”
  乐幽道:“没错,诓了你,又跟踪了你。”
  扶疏和气道:“小哥见谅了!我们问几句话就走。”
  小李子一脸戒备,“要问什么先前不能在府上问,非要半夜三更跟了我来这里!”
  扶疏道:“不出此下策你也不会好好回答我们,不是吗?至于为何是半夜三更,那就要问你了,为何你要半夜三更的引我们来此?莫非此地有不可告人之秘?”
  小李子不晓得他们看到或听到少爷没有,辩道:“我想什么时候出门便什么时候出门,碍着谁了!你们不怀好意跟踪于我,还怪我没挑个好时辰不成?”
  扶疏道:“怪罪倒是谈不上,就是耽误了睡觉,哈哈。”
  小李子懒与扶疏打机锋,又问:“你们究竟要做甚!”
  扶疏道:“这座宅院可是郑老爷的外宅?”
  小李子戒备着,不说话。
  扶疏不介意,又问道:“刚刚那个小公子是郑老爷的儿子?”
  小李子神色突变:他们果然看到了少爷!
  扶疏又问道:“小公子的娘呢?”
  小李子再忍不住,“你们问这些究竟有何目的?”
  扶疏道:“无非是想查出究竟是谁害了郑老爷而已,别无其他。”
  “查老爷的案又关此间小公子什么事?他还能害我家老爷不成?”
  扶疏见小李子还不肯承认那小公子的身份,只好明白问道:“小公子自然是害不到郑老爷,我们也只是想查清楚小公子与其娘亲的来历,怕他们与郑老爷之死有什么关联处是你们没察觉到的。”
  “没有!此间主人与我家老爷之死无关,还请三位出去,深更半夜的,恕我不便待客。”
  扶疏三人自然不肯走,“小李子兄弟莫急,我们问清楚了自会离去,还请实言以告,早些问完了大家都好早些睡觉。”
  “该说的我都已说尽,你们还欲纠缠什么!”
  扶疏道:“你就告诉我们,此间女主人是谁,从何而来,现下又去了哪里即可。”
  小李子见三人坚持要问小夫人的事,他们本事八成又强,自己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捡能说的道:“你们没说错,此间确实是我家老爷的外宅,养外宅不犯法,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们的。只是还请你们先不要告知大夫人,我郑家家事,让我郑家自行解决,如何?”
  “自然可以,我们绝不多事!”
  “那便多谢了!”
  “那此处宅院的夫人是何人?”
  “小夫人是我家老爷捡来的。”
  “在哪里捡的?”
  “即墨。”
  “即墨?”扶疏看看乐幽,郑老爷在即墨被害,外宅夫人又是即墨捡的,这两者莫非有关联?
  乐幽示意扶疏继续问。扶疏便继续问道:“郑老爷为何要去即墨捡外室?”
  小李子道:“机缘巧合罢了。”
  “如何个机缘巧合法?”
  “当时小夫人一个人走在路上,不晓得是病了还是什么,突然晕倒在地,我正好赶着老爷的车去即墨,老爷便救了她。老爷本要带她去即墨医馆的,小夫人死活不肯,说要么将她买去做牛做马报答老爷救命之恩,要么放她下车去自生自灭。老爷问她为何不肯去即墨,可是有仇家,还是逃奴?小夫人说是有仇家,所以不能回。老爷便写了卖身契给她画押,带她回匡山做了外室。”
  “那卖身契可还在?”
  “许是在的吧,老爷自己收着的,我不知道在哪里。”
  “郑老爷这般谨慎的人,事后没去即墨查明小夫人的身份?不怕不是良家女子?”
  “老爷或许查了吧,但没告知过我,我一个下人也不会问主家这些问题。”
  那倒是,扶疏心想,又问道:“小夫人的名讳,你可知晓?”
  老爷问过夫人,夫人说要将前尘往事断尽,不肯相告,老爷便做主叫她路儿。
  路儿?路上捡的就叫路儿?这郑老爷也不知是没什么学问,还是对这郑小夫人并不太上心。
  “那这郑小夫人,如今在何处?”
  “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不知。”
  “你家老爷待郑小夫人不好吗?她为何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做要走?且连孩子都不要了?小公子可是郑家唯一的儿子,将来继承了郑家家产,郑小夫人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些她都不要了究竟为何?”
  “主家的事,我们下人如何会知道!”
  “那她走了多久了?”
  “七八年了。”
  扶疏闻言惊讶道:“七八年?!你家少爷如今几岁?”
  “少爷刚满九岁。”
  “那小夫人是孩子才满周岁就走了?为何是那时候?”
  小李子说:“想来是怕少爷再大些认人了走不掉了吧。”
  “郑小夫人待郑小少爷可亲?”
  “自己生的,自然是心肝一样疼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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