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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雀(推理悬疑)——寒潭鸦

时间:2020-05-25 09:53:12  作者:寒潭鸦
  几位姑娘立即站起来,边推说有事边拿包走人。
  陈振辉脸都快埋进碗里了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看着几个姑娘仿佛踩着狗屎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外冲,他才头疼的揉着额角再一拍姜铎的肩。
  “什么仇什么怨啊姜铎!?我老爸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毁他!难怪现在执法环境这么差,人民群众对我们有那么多意见,敢情就因为警察队伍里有你这种特别热衷往自己身上倒屎的神经病!”
  姜铎却理都没理他,莫名其妙的人都走光了却给他剩了一桌子好饭菜,他不得敞开了吃,等他甩开臂膀一顿风卷残云过后,才满足的抹嘴剔牙开口道:
  “我那是一劳永逸!再不让陈叔和陈阿姨收敛一点,下次他俩能给我拉来一车皮的姑娘,再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火急火燎的约我出来我还以为是有消息了,结果居然是帮着你老子诓我,为虎作伥!”
  “你!你何止神经病,你简直病大发了!”陈振辉一拍桌立即骂道:“要不是不忍心看着丽红阿姨成天抹眼泪,你以为我老爹一个在职在岗的公安领导能成天拉下脸陪着我妈给你保媒拉纤,咱姑且先不说性取向问题,按照法律三年前就可以申请宣告他死亡了吧!你是准备……”
  话没说完,姜铎就把陈振辉一把按到墙面上,在掐着他的喉咙恶狠狠的说:“你再多说一个字!咱俩兄弟也别做了!”
  看着姜铎通红了眼睛即刻就要吃人的嘴脸,陈振辉只得低下头扶额轻叹一声。真的是疯魔了!小时候他就觉得姜铎和林逆涛黏腻的恶心,没想到警校再见着姜铎,才知道这俩还真往变态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搞基搞的轰轰烈烈毫不遮掩。可他俩一个是老姜叔的独苗,一个三两叔的种,三两叔家又发生那么大的变故……想到这,陈振辉只得咽咽唾沫把伤人的话憋回去,半晌,才说道:
  “……暂时还没什么消息,边境那片我不常过去只能委托边防岗哨的兄弟帮着留意一下,而且你提供这个阿扎云河的相关信息也太少了,你怎么确定他一定知道小涛的下落,并且肯定在缅方边境那边呢?”
  闻言姜铎一松手,掐了烟静了一会,却没答他的话,而是说:“马上临近奥运会了,边防关卡查的非常严,阿扎云河原先没有合法证件,出入边境肯定只能靠蛇头带人。如果他弄了假证走了正常的通关渠道,过关录像肯定也能拍到他,总之你先帮我留意着,还有阿都木也是。”
  闻言陈振辉心里一跳,面上却神色不显的说:“一直在帮着你找呢,只是你查询权限的级别比我高,你干嘛不自己多调监控看看。”
  姜铎却说,“我毕竟没在基层执法一线,他俩又不是涉案人员,查多了违规。”
  陈振辉看着他,满脸不相信,这理由牵强的还不如装傻充楞啥都别说呢,但他也懒得深究,毕竟不管他再怎么不理解姜铎和林逆涛那疯疯癫癫的感情,林逆涛的下落总是要继续找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枉死的三两叔。
  ※※※※※※※※※※※※※※※※※※※※
  忍不住跑出去看了流浪地球,结果回来后满脑子的末世硬科幻,新章改了几遍都不满意,明天脑子清楚点再贴。.
 
 
第43章 林都
  匆匆解决掉一顿相亲宴, 姜铎混了个肚儿圆便赶回办公室, 看着办公桌上摊开来的只归档了三分之二准备报捕的刑事案件卷宗,不多会下午上班了, 又得跑派出所完成案卷抽查工作。姜铎想了想, 在看看便签上的报捕时限,便干脆把审查报捕案卷先扔在一边,又打开专网查看源鹤市缉毒队的涉毒案件办理情况。
  他用的是副支队长王国正的权限。
  刚刚陈振辉突然提起查询权限的事,他没好意思告诉陈振辉,他俩一起参加工作三年多,自己的专网权限却被审批的非常低。
  自从省厅统一筹建了公安专网并向全省公安系统铺开使用以来,立、破刑事案的各种侦查手续和呈请报告都必须在专案平台内流转, 所有相关纸质侦查材料在结案前必须100%的扫描上传。这对于与法制部门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审批案卷终于再也不用像以往一样,一卷卷铺开摞起来能有几尺高的文书做肉眼逐行扫描的苦差事,想检查哪一类程序的相关文书, 专网里调出来放大审阅即可, 所以法制民警的查阅审批权在整个局里面是仅次于局领导的。
  但是身为法制民警的姜铎,他的权限却一直被卡在一个很微妙的层级里,流转案件审批权限很高, 也可以看到案卷细目, 却一直看不到相关文书。
  为了这事,刚上岗没多久他就跑到警令处和技术处去反映了好几次, 结果两个部门都推说是上级只给批了这几个权限, 如果他有疑问就由支队出具个书面申请上来, 再由警令处逐级向上反映解决,结果一直拖到今天也没有解决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他只得趁队里没人的时候偷摸用王国正的权限浏览文书内容,王国正只警告了他一句不能拿着违法乱纪,便眼一闭随他去了。但他查文书,一为方便法制审批工作,二却是为查看全州的毒品案件侦办情况。而此时他所查阅的内容,就跟手头上的工作任务没多大关系。
  最近他才发现,源鹤市这几年查破的四十多起贩卖毒品零包窝点案,其案件来源所使用的匿名信和匿名电话举报,总让他联想起几年前小涛干过的事情……想到这,他皱眉琢磨着,得把案件情况梳理好了交给陈振辉,让他帮着追查一下举报人。
  “哎……在看啥材料呢?”
  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耳边却突然飘过来一阵阴恻恻的声音,姜铎吓得直起身子回头看向来人,低声骂道:
  “你能不贴着别人耳朵说话吗?”
  王国正却眉头一挑:“偷用我证书还不让我知道?又再看涉毒案子啊?你要那么感兴趣你跟路支队说一声让他把你调去老刘他们队就好了嘛……干嘛赖在法制?”
  姜铎却边关闭专网边说,“老刘看不上我全局都知道,我上他哪儿去不是给他添堵么?咱啥时候出发?”
  听见这个,王国正却心下腹诽着:看不上?你个混账玩意上次都快把他办公桌给掀了还指望人家能看得上你?没给你发配到边县山区去定点扶贫就已经不错了。面上却答道:“现在吧,下午两个所呢,而且去查案卷前,咱俩还得去一趟市拘留所?”
  “市拘留所?”姜铎疑道:“那不在咱们的抽查范围内吧。”
  “不是抽查看管场所案卷。”提起这茬,王国正便皱起眉有些着恼的说,“是纪委接到一封举报信,说市局拘留所的看管民警不作为,举报人在押期间被同监室的犯人殴打时,看管民警就站在一旁却不管不问,还看他笑话,他气不过就把举报信递到州局督察队和信访办来了。”
  闻言姜铎更莫名其妙了,“干嘛送到我们这儿?他是反应过多次但市局没给说法吗?而且市拘留所哪儿轮得到我们出面管?我们去查了把市局督察队和法制室放哪儿?”
  王国正脸更黑了,闷声道:
  “举报人是州委一领导的混账儿子,因为寻衅滋事和打架斗殴进的拘留所,已经不是一两回了。而且这小兔崽子十分信奉官大一级压死人,举报信就没送到市局而是直接递到了州局督察队和纪委。要不是我们这山高水远,我看那个兔崽子能把举报信递到中央去。而且老路那脾气你也知道,谁都不想得罪,本就不该我们管的事他也非得让我们跑一趟,我已经跟市局法制室的打好招呼了,待会我们就去走个过场,出个查访记录给那举报人就行,具体回访工作由市局那边来做,我们不掺和。”
  听完后姜铎愤懑的低着头不吭气,他参加工作刚满三年,但对机关里一些乌七八糟的门道还是十分没法理解也看不惯。眼下,就为了这么个依仗家里惹是生非的玩意儿,自己还得被当枪使的帮他去审查追问同一战壕的兄弟,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但看不惯归看不惯,该干的活还是得干。姜铎把办公桌归置好便跟王国正一起走出办公室,谁知刚来到机关后院停车场,姜铎手机忽然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意料之中的皱眉顿了顿,站在警车旁边背过身去,轻轻按下接听键。
  “……”
  “喂,陈叔叔您好啊,刚您走得太急都忘了跟您说声谢谢,那家馆子烧的菜味道挺正宗哎。……去您办公室?不行啊,我和我们队王哥正开车去市局拘留所呢,都已经快到了。”
  陈叔叔?是陈政委吧……王国正听见了心下了然,再看着姜铎脸不红心不跳谎话张嘴就来的混账样子,不认可的摇摇脑袋,又竖起八卦天线悄咪咪的往姜铎那边靠了靠。
  “……”
  “哎!哎!陈叔我真没别的意思,我哪敢给您没脸啊?我穿着警服呢我怎么可能耍流氓!对那几位人民教师我可尊敬可体贴人家了,可人家就不喜欢我们这加班多挣钱少的,我也没办法啊……”
  “……”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有对象了啊,真不用您和陈阿姨老记挂着我这事,您老放宽心好吗?”
  “……”
  “谁啊?您不早认识了吗?早些年您在临潭的时候,一到寒暑假您不还经常领着陈振辉、我、还有我对象一起去逛公园的嘛,说起来那会您多喜欢他啊还老给他买冰棍来着……”
  “……”
  “哎!您别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妈早领我看过了,医生都说我这不是啥大毛病,倒是您老一定要小心血压啊。”
  “……哎?喂?陈叔?陈叔叔?”
  盯着被硬生生掐掉的电话愣了三秒,姜铎无奈的冲王国正耸耸肩便准备上车走人,谁知刚打开车门,头顶办公楼的政委办公室窗户忽然被哐啷一声大力打开,紧接着州局政委陈立彬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姜铎!你小子有种!老子再管你的闲事老子陈字倒过来写!”贯穿了整个局后院。
  院里的景观树叶顿时就被震得簌簌落了不少,正在停车的警察叔叔们通通唬了一跳后纷纷抬头,再集体看向姜铎。
  姜铎也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楼上,直到陈政委哐的一下又砸上窗户,便低下脑袋冲王国正和周围的同僚们再一次无耐的耸耸肩。
  上车后,王国正满脸钦佩的看着他说:“你可真能耐!我好多年都没见过咱政委发这么大火了,你到底干了啥好事把他气成那样?”
  姜铎却专心开车笑而不语,半天才来了句:“……没干啥。”
  王国正满脸不相信的看着他,又不死心的追问:
  “是不是陈政委又给你介绍对象了?哎……我就奇怪了,咱们政委平常老黑着一张脸跟谁都欠他钱似的,怎么放到你身上就那么乐意腆着一张脸去给你安排相亲宴呢?还有,刚你跟政委说你有对象了?是哄他的吧,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
  闻言姜铎顿了一顿,却说:“身为一名人民警察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还在领导背后编排他脸黑,不地道啊王国正同志。”
  “你少来!”王国正立即骂道,“刚他在院里那么大脾气是冲我发的呀?还有……问你话呢,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对象咱陈政委也认识?青梅竹马?那为啥他不同意你俩?还是你扯出来忽悠他的?其实吧,我也能理解,你们这个岁数的小年轻是不是对家里安排相亲这种事都挺抵触的?我家有个侄儿就是怕他老妈张罗他婚事,一个春节回来待了三天跑了。哎……你到底有没有处对象啊?”
  姜铎没有立即接茬,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酸涩的笑起来说:“真处了,没骗陈政委,我对象出远门去了,等他回来再介绍给你认识。”
  本来姜铎脑子一热这么一说是想堵了王国正的嘴,没想到话一出口,立马燃起王国正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姜铎硬是被他“真的啊?”“你们处了多长时间啊?“怎么认识的?”“多大年岁啊?”“在哪工作啊?”“工资跟咱们比咋样啊?”……絮絮叨叨了一路,姜铎皱着眉只咬牙回了一句:“你不去居委会和驻点调解室的大妈混一块真是浪费了!”
  王国正却一撇嘴:“身为你的带班领导和师傅,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路还没王国正的嗡嗡唠叨声长,两人便到了市局拘留所大门外。
  市局法制室和督察大队的同事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俩了。一行五人由拘留所接洽工作的徐警官带领进入拘留所监室后,按照工作程序,姜铎打开执法记录仪,市局督察队的同志调取了举报信涉事日期的监控录像,又找来当天值班的看管民警询问情况。
  结果一目了然,监室内确实发生了打斗,只不过从监控录像上看来,是那举报人先起的头,举报人伙同两个违法人员把同监室的一个小个子按在墙上一顿揍,没想到才踹了两脚,被打那小个子却突然跳起来把举报人按在地上一顿揍,另外两人怎么打他他都不管,就只揍举报人一个。看管民警发现了以后,立马就上前拉开了几个人,不存在举报信上说的光看热闹、不作为。
  调查结束,参与查访的人员在查访经过上签了字便算工作完成。但看完那监控视频,姜铎便愣怔住了,回过神后跟王国正说了声“你到车旁边等我一会,我问点事。”便赶紧走到市拘留所徐警官面前,笑着递过一支烟:
  “小徐哥是吧?您好,我是州局法制支队的姜铎,您管我叫小姜就行,跟您打听个事,这视频里打人那孩子看着年岁不大啊?叫啥名字?是犯了啥事送进来的?”
  拘留所同志一愣,接过烟笑着说:“那孩子是非法持有毒品进来的,处罚了15天行政拘留。”
  “持有毒品?”姜铎浑身一僵煞白了脸色,脑门间立即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那他吸毒么?还在所里么?”
  “尿检到是呈阴性,”徐警官回忆了一下,又脸色一沉接着说:“询问过本人也说没有吸毒史,但那孩子不知道咋想的,本来前两天他羁押期限一到就可以出所了,结果打架当晚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就诊时,他却突然跑了,这事我们领导已经跟市局督察和法制都报备过了,小姜同志你们州局可不能再拿这事做文章啊!”
  打架当晚?姜铎低头在心里盘算着,也就是说五天前。又立即抬头看向徐警官,“不会不会,我们只是来查访举报中对民警的陈述是否属实,跟这小孩的处置情况没关系,只是,能不能麻烦徐哥把这个孩子入所档案和两查表给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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