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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殴后[校园]——空乌

时间:2020-05-27 09:46:54  作者:空乌
  心里叹气,顾喻这孩子怎么总是欺负人。
  任北石化当场,但对除了顾喻外的人,他的恢复性很强,几秒后迅速调整好表情,一脸冷酷:“没有。”
  “早自习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刘华忠走进教室,“大家一定要认真把握。”
  “那个,任北顾喻,你们还要排练节目,为班级争光,”老刘笑得慈祥,“辛苦顾喻帮任北一下,别耽误了学习。”
  以往他这么说过之后顾喻点点头就完了,顶天再嗯一声。
  今天不知道是天上下红雨了还是怎么的,顾喻忽然举了举手,声音低沉:“老师,任北不愿意我帮他补课,一直不和我说话。”
  刘华忠:“……”
  周晨:“……”
  马尾姐妹:“……”
  任北:“……”卧槽不是啊他就是害羞了一会儿怎么就不愿意了呢!
  任北慌张地看了看顾喻又看了看老刘,也举了手:“我……我没不愿意。”
  顾喻噗嗤一声,班里安静的气氛随着这一声忍不住的笑彻底坍塌,五十多个人爆发出了异常欢快的笑声,打破了紧张沉闷的早自习气氛。
  他们都嗑到真的了!
  任北在笑声里愣住了,耳尖通红,整个人雕塑似的静止了几秒后举着的那只手“哐!”地一声拍到桌子上。
  全班安静。
  两秒后都重新拿起笔刷刷写了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都是智商正常的A中优秀学子,没人会干为了笑不要命的事。
  顾喻笑得肩膀直哆嗦,看见任北拍到桌子上的手后才止住,一把抓到手心里,心疼地吹吹,小声:“傻啊,多疼啊。”
  任北梗着脖子,坚决想一个人静静。
  “额,那个……”刘华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俩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周晨小声提醒:“请他们去办公室啊老师。”
  这俩人这么在班里都不方便,他俩不方便腻歪,他们不方便自习。
  刘华忠受自己班长点拨,缓声:“那个,任北顾喻,来办公室一趟,老师给你们画两道题。”
  任北“腾”地站了起来,却忘了顾喻还拉着他手,一把把顾喻也拽了起来,全班都看见了那双紧紧攥在一起的手。
  周晨忍不住惊呼出声:“卧槽!”又赶紧捂住嘴。
  刘华忠也很是惊讶:“顾喻,你怎么……”
  任北心提到嗓子眼。
  “你怎么又欺负任北!”刘华忠一脸无奈,怒其不争,“老师说过要爱护班级同学……”
  任北心“啪嗒”一声又放下了。
  顾喻无比自然地松开手,和平常一样揽过任北肩膀往外走,一脸无所谓:“我怎么了?”
  任北恨不得开疾跑出门。
  在办公室老刘特实在地真的给俩人一人找了一套生物卷子,递给他们,面容和蔼:“有什么不会的问老师。”
  顾喻随意翻了翻卷子,嗤了一声:“瞧不起谁呢老刘?”
  刘华忠放下茶杯,淳淳教诲:“不要小瞧生物题,高考也是九十分满分。”
  顾喻轻车熟路地从桌堂里拿出两支笔,递给任北一只顺便光明正大地摸了摸小手。无情嘲笑:“可不是,哪回我不是满分。”
  刘华忠被怼的哑口无言,只好换个话题:“你不能欺负同学,任北是你——”
  任北“哐!”地踢了一脚桌子,声音很低,面无表情:“不小心。”
  刘华忠无奈地摆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现在的年龄啊,都很有自己的想法,老师都看不透了。”
  顾喻心说幸亏你看不透,不然估计得被吓出心脏病。
  不过,他看了眼快把脸埋进卷子里的人,好像真的,欺负狠了。
  哎,不好哄了。
  怎么办呢,亲亲抱抱能好么。
  想想还真有点兴奋。
  —
  晚上去排练的时候任北还在别扭,顾喻依旧风雨无阻地凑过去逗弄,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任北追他时的感受。
  非常新奇。
  陆小宁过来找俩人问演出服的事,俩人这才想起来,昨天兵荒马乱压根没准备。
  “昨天没空,忘记了,”顾喻说,“很着急么?”
  陆小宁很懂,笑着说:“不急,就是老师让检查一下,怕衣服和舞台不搭,去年有个穿唐老鸭睡衣上去唱《向天再借五百年》的,给老师气坏了。”
  顾喻也乐了:“那你放心,我们不穿睡衣。”
  “你们准备好给我拍照发过来就行,”陆小宁掏出手机,笑笑,“我可不是故意要微信的,所有高二年级的演出人员微信我都加了,方便联系。”
  顾喻无所谓地笑笑,掏出手机,看了眼在旁边充当NPC的任北,用胳膊碰了碰他,眼里带笑:“我要给微信了,行吗?”
  陆小宁一脸惊讶,在两人之间看了两圈,除了任北红红的耳尖什么也没看出来。
  任北决心保持沉默,但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闷声:“……给我的。”
  顾喻强忍笑意:“行。”
  把任北手机拿过来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加了陆小宁。
  陆小宁临走时还难以置信,论坛上的那些,竟然是真的?!!!
  顾喻拉着人坐在角落,手隐蔽地放在任北腰后,一下下捏着。
  随便摸,随便说,就是不搭理你。
  他男朋友生气生的真懂事儿啊。
  顾喻往他那边靠了靠,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诱惑:“真不理我?我错了好不好?”
  任北喉结滚了滚,同桌撒娇……
  顾喻再接再厉:“你是生气我以前不理你么?那现在我开始追你行么?给我个机会呗北哥?”
  任北梗着的脖子渐渐放松了下来,半晌,轻轻抓住了顾喻放在他腰后的手,捏了捏:“我没,没生气。”
  “我就是,不好意思,同桌你不用追我,我追你,我自己乐意。”
  “我不用你追我,你,被我追就行。”
  “追你,挺好的。”
 
 
第31章 
  排练的时候那些学姐都紧着跑调的人练,他们俩都不是跑调的主儿,随便唱了两遍就溜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老北风扯着嗓子吹过来,打得人睁不开眼睛。
  学校外边路两边掉秃了的银杏树被吹得跟着嗷嗷,路灯坏了的地方阴冷阴冷的,月光一照树枝的影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铺开。
  恐怖片现场。
  顾喻打量着任北的脸色,上次去他家的时候男朋友说过,他怕黑,特意带着狗壮胆。
  任北脸绷得很紧,看不出表情,一身老子很酷莫挨老子的气场,看不出一点端倪。
  只有在风声吹动路上的塑料瓶发出“呲啦”声的时候才会暴露,整个人一抖,使劲往他这边挨了挨,眼睛睁得挺大却不敢往后看,腮帮子绷得紧紧的。
  受惊的仓鼠似的。
  顾喻看的好玩儿,但终究是心疼,路上也没什么人,不用担心吓着对外人眼光敏感的任北,直接拉住他的手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害怕?”
  任北觉得丢人,但一想是顾喻,又软了下来,缩在他怀里点点头,声音几不可闻:“嗯。”
  想了想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同桌你别笑我。”
  顾喻干脆松开手搂住腰,把人彻底锁在怀里,偏头亲了亲发凉的侧脸:“不笑。”
  顾喻看了眼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先去你家把东西收拾一下拿过来,嗯?”
  任北愣了一下,点点头。
  这事他想了一天了,这次彻底离开之后,那个到处都发冷的房子他真是一次都不想回去了。
  看着顾喻的侧脸,他意识到顾喻其实是一个特别会照顾人的人。
  虽然顾喻不总是特意去顾及别人的感受,但对他很好,所以哪怕他一丁点儿外露的情绪顾喻都能及时察觉,然后用最让他舒服的方式帮他解决。
  就像他已经琢磨了一天要彻底离开那个家,但不知道该从哪开始,顾喻就能替他想好第一步。
  他相信,如果他下一步依旧迷茫,顾喻还会替他想好,然后商量着问他,这样可以么?
  很让人安心。
  两个人打车到了地方,推开门发现任国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任北去次卧和厨房挨个看了一遍,一点用过的痕迹都没有。
  昨天晚上就没在家里住。
  儿子在外失踪,爹告诉完俩同学报完警后就忙着应酬去了。
  真他妈忙。
  任北衣服鞋都不打算拿走,只带走了学校的东西和一个相册。
  站在空荡的客厅,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他从来没在这里出现过,这里找不到一丝一毫他存在过的痕迹。
  就像有的地方我们称之为家,而有的地方它注定只是一间房子。
  他的家在他妈去世的时候就没有了,无论再怎么骗自己,他都没有家了。
  无论发生什么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的空荡的房子,不叫家。
  “任北?”顾喻摸了摸他的手,“只拿这些么?”
  任北最后看了眼这个房子,声音有些哑:“嗯,别的东西都不是我的。”
  都是属于过去那个期待所谓父爱、对任国富怀有幻想的傻逼的。
  出租车上,任北抱着书包,缓缓把头靠在了顾喻肩膀上。
  车窗外街景飞速后退,而他还是要往前走,那么艰难地八年都挺过来了,现在他有喜欢的人,庆幸的是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一切都在变好,他没理由去伤春悲秋,他没犯病,这种情怀不会出现在他脑袋里。
  “同桌,演出服还没整呢。”任北靠在顾喻肩膀上,忽然想起这个。
  顾喻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不急,我直接让人送过来就行。”
  “或者,我们一起去买也行,”顾喻捏了捏他喉结,笑着问:“你的衣服也得买,还有鞋。”
  任北嗯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无意识地捏着:“我们在家里选就行,我知道一家店,给送。”
  “好,听你的。”顾喻说。
  —
  回到家的时候薛宁还没吃饭,看见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立刻高兴地让保姆把准备好的饭菜拿上来,拉着任北问这问那,核心思想就是和喻喻相处的怎么样,喻喻有没有欺负人。
  任北被顾喻一路上的温柔迷惑的彻底,彻底忘了白天的经历,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同桌特别好,对我,也好!”
  薛宁放心地笑了,眯起眼睛看向儿子:“喻喻,不能欺负人哦。”
  顾喻心情也很好,任北一来薛宁就很平静,两天了,还没有过任何异常情况,前所未有的安静。
  顾喻过来搂过她肩膀,挑了挑眉:“妈,我才是你儿子,你怎么不担心我被他欺负了?”
  薛宁轻拍了他手背一下,嗔怪:“我是你妈,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有主意,谁能把你欺负了去。”
  任北没忍住笑了出来,被顾喻挑眉看了一眼又勉强憋了回去,但眼底依旧全是笑意。
  餐桌上顾喻破天荒地和薛宁聊起了学校的事。
  “妈,我和任北元旦要唱歌,”顾喻给她夹了一块排骨,试探着问:“需要两件演出服,我们也不会选,你,帮我们看看?”
  薛宁没病之前是设计师,天赋很好,后来就算是病了也经常会拿张纸涂涂画画,随便拿出去一张都能惊艳秀场。
  当然,她手里那只笔不止可以画画,还可以用来戳瞎他。
  不是没想过让她捡起这个爱好,一来她的状态太不稳定,二来,那个人也不会同意。
  薛宁愣了愣,这两天里第一次露出略带迷茫的神色,顾喻心头一紧,暗道一声糟糕。
  几秒后她忽然皱起眉:“我要给你爸——”
  “妈!任北明早上给你做饭怎么样?”顾喻抢先打断她的思路。
  薛宁又是一怔,点点头,又摇摇头,神情纠结:“那我,明早,吃饭吧……”
  顾喻看了任北一眼,任北立刻心领神会,用尽量不刺激到她的语气说:“阿姨,我们明天做红糖山药粥好吗?”
  薛宁皱眉想了很久,餐桌上一片死寂,没人敢说话打扰她。
  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忽然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半晌,薛宁终于开口,抚了抚耳侧的发丝,又恢复了端庄优雅,温柔地笑笑:“嗯,你们看着时间,也别起太早,睡不好。”
  两个人同时长舒口气。
  饭后顾喻盯着她吃了药,又叮嘱保姆今晚上辛苦一下多看着点,才回了房间。
  任北刚洗完澡,正边擦头发边关浴室门,听见声音回头问:“同桌,你妈……”
  “没什么事了,今晚让保姆多看着点,”顾喻走到衣柜前拿睡衣,“我在卧室睡觉,她看不见我,不会伤害她自己。”
  “不在身边,就不会?”任北没听懂。
  顾喻揉了揉他短短的发茬:“长长了,过两天去剪剪。”
  任北嗯了一声。
  “我先洗澡,”顾喻说,“一会儿和你说,你先挑衣服。”
  任北点头,乖乖坐在床头拿起顾喻的iPad挑衣服。
  顾喻的房间是橙黄色调的,装修以简单温暖为主,他待在这种环境里连神经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得恨不得长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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