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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殴后[校园]——空乌

时间:2020-05-27 09:46:54  作者:空乌
  任北的脸唰地冷了下来,心火一拱想摔了手机:“和你没关系。”
  任国富一顿,过了会儿才说:“上次是爸不对,公司忽然有事,我告诉警局的你王叔叔了,后来尤严也——”
  “别废话,没事挂了。”任北懒得听他墨迹些没有用的,犯恶心。
  “等等,”任国富的态度罕见的好,“爸今天早上回家,保姆说你挺长时间没在家住了,是和爸置气呢吧?”
  “你考的这么好都不和爸说一声,爸请你吃饭!”
  任北看了眼顾喻,顾喻握着他的手一下下捏着。
  任北心里那股火顿时就不想压着了,后背靠着人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畅快。
  “你特么怎么不明年才发现呢。”
  “是爸太忙了,都是爸的错,我刚刚往你卡里打了十万,最近生活费是不是不够了?是去酒店住了还是去同学家住了?”
  “……”
  “是那个叫顾喻的同学吧,”任国富想讨好儿子,直接开夸,“他也就学习比你好,要论别的,我儿子肯定比他强一百套!”
  说完还笑了两声:“你说是不是啊儿子?”
  任北觉得他爹也挺牛逼的,一句话就能烧起自个儿心里的最大的那一团火。
  “是个瘠薄!你要是闲就滚回你公司去,我那天要是真出事儿等他妈你反应过来我尸体都该烂了!”
  一气呵成地说完不等任国富说话就挂了电话。
  说的痛快,挂完电话却依旧不爽,浑身都窝火,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恨不得一时找个人干一架见血了才舒坦。
  “任北。”顾喻叫他。
  任北看着顾喻,双目赤红地咬着牙,额角的青筋炸起像个要吃人的猛兽。
  猛兽下一秒忽然把脑袋杵在了顾喻怀里,吸了吸鼻子。忽然委屈.jpg。
  顾喻一下一下摸着他后脑勺,直到把整个脑袋都呼噜的热乎乎的才把人从怀里抱出来。
  额头贴着额头,轻声哄:“晚上带你出去玩,去吗?”
  任北眨了眨眼睛,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同桌带他出去玩?不是去做题?是想给他散心吧,怕他心情不好,容易犯病。
  心里一下就暖和了。
  “去。”
  —
  晚上顾喻说话算话,俩人一人一件羽绒服戴上毛线帽子背着书包出了门。
  刚推开门就看见一片白。
  “同桌下雪了。”任北带上门抓了一把浮在蔷薇上的雪,凉手。
  “嗯。”
  顾喻帮他掖了掖围脖,擦了擦手上的雪水,戴上手套,又把手攥住揣在自己暖烘烘的羽绒服兜里才算完。
  任北就跟野孩子似的,不知道冷不知道热,他要不提醒,他穿个薄棉袄小布鞋就敢硬闯A市室外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
  虎成这样,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靠一身正气?
  往小区外面走的路上,任北挠着顾喻手心问:“咱去哪?”
  顾喻把他不老实的手攥住,笑了一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任北眼睛一亮,这题他会:“有一群蓝精灵!”
  顾喻乐了,“已经成年了的任小北同学,你男朋友要带你出去浪,你害怕吗?”
  任北入戏很快,演技却为零,眼睛发亮:“我好害怕!”
 
 
第36章 
  “师傅,潘云湖广场。”顾喻拉开车门,把任北推了进去。
  说八百遍也不想戴手套,走两步就要摘,威胁他不戴自己也不戴才磨磨蹭蹭地戴上,还没走出小区呢就又给摘了。
  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点上死犟死犟的,欠艹的样。
  任北老实坐了进去,手指头冻的通红也只是无所谓地搓了搓。
  他才来A市不久,不知道潘云湖是哪里,好奇。
  “同桌,”他不懂就问,“潘云湖在哪儿?”
  顾喻保持神秘,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去了就知道了。”
  任北在司机的视线盲区悄悄抓住他的手,不自觉地先抓了抓他的掌心,“那我们去那干什么?”
  顾喻反手握住他的手,把人往这边拽了拽,懒洋洋地:“浪啊。”
  “哦……”任北忍住好奇往旁边凑了凑,隔着两件羽绒服贴在顾喻身上。
  这种密闭、狭小、暖和的环境,让他很有安全感。
  特别是顾喻在身边的时候,明明穿的很厚什么都碰不着,却感觉两个人前所未有的近,空气都安静下来,顾喻的心跳在耳边,呼吸声也近在咫尺。
  真好。冬天其实也不冷啊,有顾喻的地方,都不冷。
  ……
  路程有些远,任北在车上靠着顾喻昏昏欲睡,耳边只有汽车行驶发出的闷闷的嗡嗡声。
  “哎小兄弟,到了,五十八块钱,您转账还是现金?”
  开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司机才停车,顾喻转了账,拉着任北下了车。
  任北刚拉开车门就被一阵混着雪沫的大风糊了一脸,顿时精神了。
  抬头是一片荒凉,褪色的建筑物被风霜和时间消磨得只剩下残垣断壁。
  像是老旧的开发区,被繁华的城市人所遗忘,在风雪里摇摇欲坠。
  要不是顾喻带他来,任北都很难想象A市会有这种地方。
  “这是A市的郊区,前十几年繁华过一段时间,后来没落了就没什么人来了。”
  顾喻帮他掖好衣服,又把帽子给他戴上,手套套上,带孩子似的。
  “前面不远有一个冰场,我以前来过几次,挺好玩儿的。”
  任北自发自觉地把手揣到他兜里,不一会儿鼻尖就冻红了:“同桌你会滑冰?”
  “不会,”顾喻乐了,帮他把羽绒服帽子也扣上了,“屁都不会,每次来都是心情不好,生气对象都是我妈,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就来这发泄。”
  他摸了摸任北的鼻子,皱眉:“你口罩呢?”
  出门的时候还老实戴着呢,半个小时的功夫,整丢了?
  任北左右兜里翻了翻,摸了摸帽子:“好像丢了。”
  “同桌我不冷,”任北伸出脑袋和他碰了碰额头,“你接着说,我听。”
  顾喻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语气是和内容截然相反的轻松。
  “我生我妈气,原因太多记不清了,气急眼了自己消化不了,就来这。站在冰场上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敌人变成了脚下的一整块冰,我们两个对打,我还输的彻彻底底。”
  说到这顾喻笑了,偏头看向他:“你能想象你酷炫狂拽的男朋友一个人包下整个冰场然后在上面站都站不稳气的拿手锤冰的沙雕样儿么?”
  任北愣了一下,脑海中小时候的顾喻绷着脸坐在冰上边哭边锤的样子一晃而过,没忍住大逆不道地笑了出来,赶紧捂住嘴。
  偏头却看见顾喻乐的比他还欢,这股劲儿就跟脱缰野马似的止不住了。
  笑起来没完,只能磕磕绊绊地说:“有点……能。”
  顾喻看着他不说话,他也回看过去,五秒后,两个人爆发出了更大的笑声,互相拍着后背想停止这个没比锤冰强的沙雕行为却屁用没有,笑得中奖了似的。
  半晌,还是任北先缓过来,依旧笑着但微弱的行动力健在,换成他拉着顾喻走。
  他能看出这里曾经繁华过,但更明显的是衰落。
  根本没有一条正儿八经的路,都是那种碎石子一片一片地铺着,零星还有不少碎砖块,凹凸不平,隔一段雪上加霜地有一个下坡。
  他们这种笑抽了的状态走两步就得互相搀扶一下,防止把他们这两张帅比脸摔破相了。
  “同桌,”任北揉着肚子,笑得腮帮子都疼了,“你不是说不远吗?”
  顾喻嗯了一声,想了想,又乐了:“我记得是不远。”
  任北咽了咽口水,不放心地掂了掂脚眺望了一下苍茫的废墟大地。
  “同桌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
  顾喻眯着眼想了想:“大约在上上上个冬季。”
  任北一僵:“……总感觉这三年里,这地方又拆了不少。”
  “是啊,”顾喻抻了个懒腰,无所谓地说:“拆这么多,赚不少钱吧。”
  任北也不着急了,反正只要和顾喻搁一块呆着,在哪他都乐意。
  何况这里空空旷旷的,放眼望去一个人影都没有,雪下的不算大刚好盖住地面和建筑物,全染成白的了。
  天地一色的美景不多见,周围破败的景致都顺眼起来。
  他很享受这种在雪地里互相搀扶、笑得肆无忌惮的感觉。
  “我记得是……”顾喻摸了摸下巴,半晌,眉毛一跳,“再往前走十分钟。”
  任北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忽然一脸严肃,皱着眉:“同桌,距离我们下车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
  顾喻也一脸严肃:“男朋友,我觉得我们,迷路了。”
  任北努力绷住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嘴角:“同桌,那我们怎么办。”
  顾喻也强忍笑意:“我们报警吧,叫警察叔叔来救我们。”
  “我有点害怕……”任北把脸转过去,肩膀抖的触电了似的,声儿都跟着哆嗦,“万一警察叔叔认出我们俩怎么办?”
  顾喻拉住他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找我妈把咱们俩捞出来。”
  说完咳了一声,掐着嗓子学着薛宁的语气:“谁动了我们小北?是喻喻吗?妈怎么和你说的,不要欺负小北。”
  任北彻底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地乐了出来,这一声就跟戳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把顾喻也点着了,俩人跟两个神经病似的在大雪天里杵在荒郊野外看着对方笑得上不来气。
  过了好几分钟,顾喻抱着任北拍他后背,笑得脸都僵了:“啊不行了脸疼……任小北同学,我,警告你不许笑了!”
  任北也脸疼,顾喻不让笑了他就不能笑了,他得听话。
  但是,他憋不住。
  “对,对不起同桌,”任北胆大包天地使劲揉了两把顾喻的头发,抖动频率逐渐和他统一,“要不,要不你先,停吧?”
  “我停个屁!”顾喻抱住人使劲晃了晃,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一脸幼稚,“凭什么?”
  任北也来劲了,第一次跟他这么牛逼哄哄:“我也不停,你爹不停!”
  “操?跟你爹顶嘴?”顾喻一把掀开他羽绒服帽子,把毛线帽往上拽了一把,一口咬住他耳朵,稍稍用力留下个红印子,“出息了任小北。”
  疼痛一来任北更牛逼了,传统技能封印解开,同样的动作潇洒无比地掀开顾喻的帽子,得寸进尺地一把扯开羽绒服领口,一口咬在了他锁骨上。力气大的给他自己牙都磕疼了。
  “任北我□□大爷!”给顾喻疼笑了,“你他妈想趁着我育苗没过期再来一口是吧?”
  任北咬完才后知后觉地后悔,浑身一僵,看着眼前深深的牙印隐约还破了点皮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舔了上去。
  再抬起头的时候整张脸都红炸了,支支吾吾地不敢看顾喻,“就,嗯,消毒。”
  “哦,”顾喻双手捧住他脸,解气地把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捏成各种形状,锁骨丝丝泛着疼,说出的话有些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属狗的,你怎么不和崩崩比比咬合力啊。”
  任北心虚地把眼神往旁边飘,但嘴角有它自己的想法,一顿上扬。他努力压制,就造成了嘴角疯狂抽搐的视觉效果。
  顾喻看了绷着没笑出来。
  任北咬咬牙忍住了没笑出声。
  他就是,玩儿嗨了。
  都多久没这么放肆地浪一把了,以前身边就尤严一个朋友,待久了就跟两棵老树似的,猫一起除了晒太阳就没别的事了。
  打架除外,但他不犯病一般不喜欢动手,因为动手基本=情绪激动=犯病。所以那次在水吧暴打那群傻逼的时候,顾喻的生气担心是有缘由的。
  顾喻拍拍他脸:“怎么不说话了?”
  “心虚。”任北实话实说,诚实得顾喻一时间都没想好下句词儿说什么好。
  “惯的你,”顾喻说,“嫌二人世界不够刺激,还想把战场放医院是吧?”
  “没有,”任北再次开启转移话题之术,“咱俩还丢着呢同桌。”
  顾喻绷着的脸动了一下,半晌,深吸口气,眼底全是笑:“我告诉你任北我好不容易憋住的你别想轻易逗我笑……”
  下一秒搂住任北捂住肚子嘴里爆出一阵狂笑。
  任北也笑得要疯,和顾喻互相扶着,像两个年纪轻轻的帕金森。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容易高兴得过了头,或许是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或许是莫名其妙的处境,又或许只是身边这个人是顾喻。
  “我们……”顾喻深吸口气,揉了两把脸,“可能真得走了,再不动该冻死在这儿了。”
  任北点头,努力不笑出来:“那同桌我们该往哪边走?”
  顾喻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任北愣了一下,下一秒一把捂住他手里的电话:“同桌别报警,这个事儿肯定上新闻!”
  顾喻“啊?”了一声,拍了他脑袋一下把帽子给他戴上了:“想什么呢,我给冰场工作人员打一个电话,让他们来接。”
  任北长出口气,比起荣登明早头条“两男高中生野外寻求刺激迷路报警求助!”,他更愿意冻死在这荒郊野岭。
  “喂?”顾喻把任北的手揣进兜里捂着,问的无比自然,“我是顾喻,你们冰场是不是搬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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