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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夫人现在身怀六甲,实在不方便,若不是,小的也会给公子通报。”
  “这是她第几子?”
  小二伸出手掌,有些得意说:“第五子!就是夫人娘家人没钱了便时常来店里讨钱,活像别人家欠了他们!哎……若不是夫人生得几子,都可能被休了!哎哎……公子听在耳里别放心上!可别对夫人说我这嘴碎!”
  “你快些忙去……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小二放下酒,便又去忙活了。
  “你去问人家夫人做什么?真是朋友?”
  “关你什劳事?你要吃便吃!”
  房疏没有怎么吃食,尽喝酒去了,一杯接了一杯,已是半醺,这无甚血色的脸上透了薄红。
  祁闹子看他若是醉了,不成了自己付钱?他夺过酒壶,“房大人,我这吃饱了!你付了钱,我们就回去!”
  “回哪里去?”,房疏一手支头有些鼻鼾。
  “回明止庵啊!哎哟~您出事了,我哪里负得起责?!”
  “不回去......那里又不是家。”,房疏趁他不注意夺过酒壶就是一阵猛灌。
  这酒喝死人的事情常有发生,祁闹子一旁也失了措,这平时冷静自持的房疏现在耍起了小性子,纵使表面绷得再紧的人也有小性子啊,只是不知为何。
  霍台令中午一起来就不见了人,问人,便支吾不敢回答,再问便得知他出了门去,跟踪而去的探子回报说是去了典司苑,心下着急,连洗漱都不曾就一路去了。
  一见面眼里倒只有情欢这个女子,当下心里难受叫他别垂涎别人,才揽住了情欢。
  拦他还甩了自己脸子,自己本来也不是来眠花卧柳,不管情欢左磨右缠追下楼去又不见了踪迹,还好暗中守在外面的人有跟上去的,等有人回报,霍台令再赶过去时,只见房疏已经趴在了桌上,霍台令恶狠狠剜了祁闹子一眼,“不把他带回去,让他瞎闹什么?!”
  整个大堂的人都看着这里,霍台令太引人注目了些。
  祁闹子那个无奈啊,“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况且现在他是自己的小东家,能打得吗?
  “你平时的狠劲儿呢!”
  “和房大人发狠,他不挠死小的!”
  霍台令架起他就要走,被战战兢兢的小二拦下,“还没有......没有付钱呢。”
  “祁量,付钱!”
  “大人,我......没钱,老婆本都被房大人用了!”
  霍台令一摸身上,自己也没有带,对小二说:“记在明止庵账上!”,这京城就只有一个明止庵,谁也不敢用明止庵的名头行骗,所以小二不敢辩真假只能让他们离去了。
 
 
第33章 
  已是二月上旬近盈月,夜空清明,路上行人渐渐稀疏,快到明止奄时,大街上已基本冷清,两旁人家具已熄灯。
  霍台令从极肴行找到房疏后,房疏就一直半昏迷,趴在霍台令背上喃喃有语。
  祁闹子想趁个机会挣表现,“霍大人,您也累着了,我来背房大人吧!”
  “不用!”
  吼得祁闹子剌剌不敢说话。
  “我似张山长在眼......郎若门前石狮却无心.....”,房疏轻念一句。
  霍台令没有听清,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一旁祁闹子搔头,“嗯......狼像狮子一样没有心?”
  ......
  背回了府上,霍台令让祁闹子退下,自己背着房疏进了房。
  将他放在床上,他又自己扑腾起来,左右拐着找水喝,“渴......”
  霍台令看他有意识了,扯着他手问:“你今天看情欢做什么?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女子?”
  迷糊间,房疏只听见了喜欢两个字,晃了晃脑袋才看清眼前人的五官,“喜欢......”,刚伸出手想抚摸这近在咫尺的脸,就被一把推开,跌在地上。
  疼痛让他清醒了大半,他眼神恢复了清明,“你不在典司苑,怎么在这里?”
  霍台令揪他胸口衣襟,“吃醋了?”
  房疏眼神开始闪躲,脸都憋红了,他挥开霍台令的手,躲避自己的目光,这被说穿了心事的表现让霍台令怒火中烧。
  扳正了了他的脸,“你才见过她几次,就这么喜欢?还是暗中觊觎许久?”
  房疏愣神后,挣脱了他,”你有病!“
  ”呵......我有病?“,霍台令坐上了榻,看着房疏捂腰站起,“裤子脱了。”
  “啊?”,房疏听明白之后羞愤难当,“你要干什么?!”
  “干*你!”
  下嘴唇被房疏咬得煞白,“在情欢那里没有尽兴?!”
  “她?再媚也媚不过芝兰探花,既然芝兰探花这么喜欢她,明儿……我就让她滚出京城!”房疏站着不动,霍台令催促道:“快脱!我没什么耐心!”
  房疏这才哆哆嗦嗦松了袍,褪得干干净净,只是表情隐忍,眼神低垂。
  玉体斑驳,尽是昨夜痕迹。
  “怎么不似昨夜的主动?莫不是昨晚图了什么阴谋?今儿无利可图了?!”,霍台令眼放精光。
  被他看得心虚,房疏上前与之揽颈交肩,贴唇勾舌,津连红杏出。混合着房疏口中酒味,片刻霍台令都醺得意*乱*情*迷。
  “你没有和她……?”,闻得他身上并无染上她的香气,房疏语气有些上扬,想必是有些愉悦。
  一句话又将霍台令拉回现实。
  “哼!人尽可夫的女子!我没搞,现在也不定和谁在榻上!你高兴什么?!”
  “我多嘴了……”,房疏酒醒了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荒唐。
  “你可别想让我当王八!”,霍台令翻身将房疏困在榻上,一拳呼啸垂在床板上,震得房疏一只耳朵都有些耳鸣了。
  “什么王八!”,房疏被他吓到,“你别发失心疯了!”
  霍台令胸口起伏剧烈,嗅得房疏身上越发浓烈的檀香,心里更加烦躁,不再说话,闱帐也不扯就入了春。
  第二天,京城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街头巷口又多了谈资:典司苑被抄了!是霍提督带头抄的!
  名头是有地下人□□易,其实只要是做风月场所的,或多或少的都有买卖人口,自愿来做烟花女子的只能是一部分罢了。
  典司苑能做京城数一数二的烟花地,背后是有不少黑白势力的,其中一个东家就是九莲教,还有庞大的官场势力,所以基本没有人敢惹的。
  偏偏霍台令没有什么顾及,将典司苑掀翻了天,许多嫖客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被抓上大街,每人罚了五十两,这些嫖客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并下令将所有典司苑的女子发配随军。
  情欢哭花了妆,在大堂里跪着扑倒在霍台令身前,“大人!奴家哪里伺候得不好?您动了这么大肝火!!”
  霍台令睥睨她一眼,将她踢至一边,大声说:“我可不会徇私枉法!今儿就要端了你们这黑窝!”
  成年男子尚且承受不住霍台令一踢,况且情欢这娇弱女子?点点赤血染朱唇,束束青丝乱玉面。
  霍台令踏至它跟前,低声说:“怪就怪你这闭月羞花面,让芝兰探花多看了几眼!”
  情欢哪里还顾及形象,她紧紧抱住霍台令,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人!奴家心里只有你!!什么芝兰探花,哪里及您一寸一尺?!”
  霍台令表情逐渐狠厉,“他尺寸长短你清楚?!”
  “不是的!奴家意思是……大人才是奴家心中所爱!!他人何及得!!”
  “那你可真是错付真心了!”
  情欢听罢,脸上都没有血色,多少个日夜的困惑--若他喜欢我,如何不来赎我?都有了答案,只是无情罢了。
  真是几多可笑。
  戏子无情,寻花客更无义。
  霍台令身穿飞鱼服,穿得正式,倒真像是奉命来办事。
  他命下人将这里搜个干净,一丝毛发也不能遗露,最终只搜了几箩筐的金银财物。
  不顾身后哭啼嚎哭震天,策马回府,才到半路就被沈明拦下,“霍大人,我家大人有请!”
  霍台令嗤笑一声,“这么快?”
  蛟门居为沈一贯府邸,入门两棵翠墨迎客松,四周有花坛,养的是万年青,院中有粉色女仆内外忙碌出入,见了霍台令皆皆鞠躬行礼。
  随着沈明又进了内院,坐北朝南三间敞厅,绿油栏杆,朱红牌额,青石镇地。
  到了正中大堂转角处,一名年轻女子撞了霍台令满怀,女子身材娇小,不过及笄之年,桃花秀面,只一看,霍台令被震得恍了神 ,随及眉头紧蹙。
  女子惶恐,她不认识霍台令,似乎也不太懂得礼,侧身想走,霍台令拉着她手腕,女子一瞬涨红了脸。
  沈管事连忙上前说:“这是十七夫人,去年来府时,大人正好去了朝鲜,不认识大人,冲撞了!”
  “十七夫人?你叫什么?”,霍台令并不理沈管事,径直问女子。
  “简......惠莲,大人,你抓痛我了.......”,这惠莲本是乡下女子,生性有些粗鲁莽,直接要扳开他的手。
  沈明心道不好,这霍台令可是有前科的人,之前就和上一个十一夫人通过奸,那十一夫人成了霍台令和沈一贯的赌气桶,最后被驱逐出城,听说死于流亡。
  “霍大人!老爷还等着呢!!”
  霍台令最后摆手进了屋,沈明掩门守户牖,沈一贯坐于窗下黑桌上,阅读指示卷宗。
  他眉须都有些花白,他见霍台令进了屋,放下手中活计,问:“这回了京城许多时日不曾来见我也就罢了,怎么和那房疏牵扯到了一块?”
  “近日我们遭了白莲会暗杀,我这是保护朝廷命官。”,霍台令正对他拾掇一张木椅半躺下。
  “白莲会那事,我并不知情,你也别怨我,多半是李政那小子作的事。”,沈一贯不喜欢霍台令审视的眼神,蹙眉说。
  霍台令拿起他桌上印章看了起来,朱砂染红了沟壑,“你们这中间的几多弯拐,随便一扯就是一网鱼。”
  沈一贯气得五官有些变形,“那房疏知道的事情都是你说的?他可知道我受贿之事!就算你再怨我,怎么能用此作玩笑!我带给你的好处也不少!!”
  霍台令垂头叹气,“才长途跋涉回京,您老人家不仅不先关心一晚辈,上前就是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房疏如何知道可不关我的事,我一收到了卷宗就把您老人家的给你送来了,我自己都没有过目呢!”
  “真的?不关你事?”,沈一贯一看霍台令委屈,心里也是有几分不忍,“哎,你别和那房疏走得太近了!他可是极会利用人!”
  “像您一样么?”,霍台令叹了口气,故作可怜,“我说,您也利用了我这些年,什么时候......我才能叫沈台令?嗯?爹!”
  沈一贯第一次听霍台令这请求,心下也是慌张,“爹暂时不认你还不是为了你前途考量!你若是正大光明成了沈家人,这百官紧盯着,那可能让我们沈家人手伸得这般长!锦衣卫,神机营,五兵营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霍台令哼笑一声,沈一贯背上毛孔都倒立了起来。
  “像沈云将,沈青石多好,每日喝喝茶,读读书,舞文弄墨,看上哪里女子,只需知会爹一句,不日就娶进了门,过得真是浮生闲日。考不上仕途也不要紧,以您的官阶也可以给他们谋个六品尚宝司职位,即不用勾心斗角,也没有性命之虞。”
  “哎!那两个小子哪有你一分出息!云将也只会舞文弄墨,不过......爹是欠考虑了,你是看上哪家女子?爹可以做个媒!”
  “呵!您还做媒?!您不是才娶了十七夫人?她......长得可像我娘,您不觉得膈应?”
  沈一贯连他娘长啥样都快忘了,有些尴尬,只能圆下去,“我看她......就心生了几分怜惜,借着她也算慰藉心中遗憾。”
  “您这遗憾生得太迟了些吧!”,霍台令早见够了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连拆穿都懒得了,“既然房疏知道了,你给他些好处便了事了!”
  “好处?别看他面如清霜,就怕此人胃口不小。不如想办法了结了他。”
  “哈哈,您什么把柄都没有抓到他的,就想了结?眼下稳住他才是稳妥之计吧,他一个翰林院编修,胃口能大到哪里去?您老人家可别犯了糊涂!”
  沈一贯细细一想,“找个时间会会他。对了.......你这是心仪上了哪家女子?就是天上神女,也能给我儿求来!”
  “神女?”,房疏那清秀的脸慢慢浮现在霍台令脑海里,又想起昨夜他哭着求饶的表情,一阵血气上涌,闭上眼揉了太阳穴,“我看那郑贵妃不错,您也能求来?”
  “说正经的!你这荒唐话让别人听了,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那我也不要什么神女了,你那十七夫人也不错,不如给我?”
  沈一贯猛得拍桌,砚台也抖了三抖,“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上次十一夫人的事情,还没有和你计较!你这背德□□的事情是越做越上瘾了?”
  “这可能是祖传的,您说是吧?这爹爱搞尼姑,儿爱弄后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真是.......!”
  “这平易近人的沈大人可别动肝火!小的这就告辞!”
  霍台令刚开了门,沈一贯又语重心长地说起来。
  “台令......虽不知道你今日为何拆了典司苑,典司苑背后是九莲教,你得罪了不少了人!九莲教背后是赵志皋。”
  赵志皋是内阁首辅,表面是老实巴交,可哪有老实巴交的人能爬到如此高位?这背后党羽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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