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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古代架空)——四零九六

时间:2020-05-27 10:51:38  作者:四零九六
  “我怕他们?”
  “怕你迟早得自食毫不顾忌的苦果!”
  霍台令摇了摇手,“那希望沈大人能活着见那天!”
  那天下午,尔良陪宝鸿林去典司苑谈一万块金丝银线方丝绸手绢的交易细则,一开始接手生意,凡事都得亲力亲为。路上有些口渴,去了茶楼喝茶,就听得说书人讲起了典司苑被抄一事。
  茶楼里虽人影错落,听起书来,完全不觉嘈杂。
  说书人手持竹扇,讲得起劲,“都说这美人乡是英雄冢!果然是万试万灵,昨儿芝兰探花与食肉鹰——霍提督在典司苑就起了冲突,那霍提督相好——情欢姑娘就是起因,原来是霍提督抓住了芝兰探花与情欢姑娘偷欢,但见那情欢姑娘藕臂紧缠芝兰探花……”
  接下来就是一段床闱春色,尔良脸色铁青,“我得去看看少爷!”
  宝鸿林拉住他,“我与你一同去,反正典司苑被拆了,这单生意也做不成了。”
  路上尔良行色匆匆,宝鸿林有些气喘吁吁,“尔……尔良,你等我一等!”
  一到明止庵,就刚好碰上出门的房疏和祁闹子,房疏脸色不好,苍白疲态。
  祁闹子一见宝鸿林,一改常态,也不见宝姑娘了,直接称呼宝老板,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紧贴着谄媚,嘘寒问暖,问昨夜里吃了什么,今儿早上又吃了什么,家里受没有受委屈,需不需要自己帮忙,一开始宝鸿林还有些怕他,一阵絮絮叨叨,把宝鸿林弄得有些烦。
  “少爷……你这是去哪里?”
  “刚刚袁大人派人来传口信,敬州升了千户,奉命带人前往平播州杨应龙叛乱,前去送送他。”
  杨应龙本为播州宣慰使,由于进献了许多上好木材,被认为是很有能力的土司,野心便有些膨胀,开始扩大自身权利,其余五司不堪其扰,上奏弹劾他的罪状。本来也将其逮捕了,又因为防御生苗需要播州土兵,让让他戴罪立功。
  所谓奸生杀,杨应龙与同僚之妻交往甚密,同僚之妻不久产下一子,张应龙正妻张氏嫉恨不已,引起了杨应龙的杀意,在自己小妾怂恿下将妻子杀害,土司夫人为朝廷诰命夫人,乃朝廷命官,谋反之名坐实,朝廷严提勘结杨应龙,拟以斩首之刑,杨应龙才怂了,正值倭寇开始入侵朝鲜,又是自告奋勇带兵抗倭以戴罪立功,又是缴纳白银二万两。结果倭寇退出朝鲜,拒绝被勘结,在播州横行暴敛财,最后朝廷出兵被播州兵击败,当时身为兵部侍郎的邢玠怀柔招抚杨应龙,结果他次子杨可栋被重庆府扣押为人质,等缴纳完四万两黄金才放,结果没两年杨可栋死于非命,由于赎金没有缴纳完,尸体也没有还回,这可彻底激怒了杨应龙,便开始挥兵造反,一路攻打到贵州,贵州全军覆没。
  房疏看宝鸿林不堪祁闹子纷扰,上前打断了祁闹子,问:“鸿林,近日可好?没曾想,你这么短时间就稳妥了这些。”
  “也是拖房大人的福,指了条明路,之前在京城也有些朋友,拖他们慷慨解囊,将之前三弟搞砸的生意漏洞都补上了,现在我倒是欠了一屁股债了!哈哈哈”。
  房疏:“这些对鸿林来说可都是小钱,小付出而已。”
  “我说笑而已,大人无恙?看您眼睛有些微肿……”
  “晚上有些睡不好,无碍,鸿林也瘦了好多!可要照顾好身体。”
  两人又左拉闲扯了一阵,尔良一旁不说话,一直静默着。
  一路上,宝鸿林一直在说最近处理的生意,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典司苑那万条方丝绢生意,一时口快就说了典司苑被抄之事,宝鸿林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明明来的路上尔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提及此事,房疏无事便可。
  房疏一听,“典司苑?昨天不是才好好的!”
  宝鸿林舌头开始打结,脑袋成了浆糊,“我……也不知道……”
  祁闹子横插两人中间,“我知道!今儿一大早霍大人带着一群人就去了典司苑,听其它人说是要抄了他们!”
  房疏心惊,昨夜霍台令并不是说的气话,他真做了,他这是为哪般?
  祁闹子还在絮絮叨叨,“典司苑后面可是有人的!九莲教和神秘内阁大臣为背后东家!霍大人也是横,驾贴都不拿,直接抄上门了。”
  “那情欢姑娘呢?”
  宝鸿林看一旁尔良垂头,叹了口气说:“被发配随军了……收刮的金银也用于播州之乱的战资……”
  祁闹子根本不看脸色,见了空闲就要插嘴,“这下霍大人怕是得罪不了少人!可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招来房疏一记瞪。
  “房大人别恼我呀!我看霍大人这次是……树千敌也要除情敌!佩服佩服!!”
  这话进了房疏的耳,心里砰砰跳了不停,祁闹子眼里闪着贼光,一切都瞧得明白。
  尔良一听,将祁闹子推开一旁,“闹子!你贼话多!”
  祁闹子又只能围着宝鸿林了。
  入了袁召府上,叶敬州正试穿他一件玄黑盔甲,他面色红润,内穿烈烈红衣,好不意气风发。
  一旁站了一几个家仆,袁召也在一旁,一身灰白绸袍。他身旁侧立一女子,女子十五六芳龄,青丝疏成丫髻,斜斜两只翠簪。上穿水色嫩衽下搭碎花褶裙,裹了一对三寸金莲,生来是大家闺秀面容,恬静大方,像一汪春水染了初阳。
  自从房疏一进屋,女子的视线时不时就黏在了他身上,只是房疏只顾着和叶敬州话别,只进门对袁召和女子行了恭敬之礼,之后便没有注意她。
  等房疏与尔良替叶敬州高兴完毕,叶敬州高兴万分,拉着袁召说:“多亏袁大人上书举荐!要不恐怕还得在京城多待些时日了!”
  “敬州一腔热血,岂可辜负!明日一去,万般小心才是!”
  房疏又问白莲会事情,叶敬州说:“近日全无消息,前几日与尔良一同暗中堪查,他们想人间蒸发了一般……”
  尔良也一旁点头。
  房疏:“不可掉以轻心,敬州不在,袁大人安危……”
  袁召一旁笑了起来,“我一朝廷命官,没有敬州还有他人嘛,无事的!喔!对了,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起过的表妹——郑晚寒,家中在京城做着小本纸墨生意。”,他又侧头对郑晚寒说:“这便是我常与你提起的芝兰探花——房疏,是不是一表人才?”
  房疏:“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郑小姐名字也是豁达!”
  郑晚寒面带笑意,“芝兰探花其实我是见过的……上次您与董大人比试时,我就在桂香修客居二楼凑了热闹,不仅人如芝兰玉树,文采也斐然!”
  这事让房疏心头赧然,“让郑小姐见笑了!此事不提也罢!”
  料是个有眼人,都看得出这郑小姐是瞧上了房疏,她眼神里的炙热是不加掩饰,房疏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些怨起了袁召的说话算话。
  宝鸿林打破尴尬,“我知道郑家的出岫文房四宝庄,可不算小本生意!做得也算大,宣纸砚磨质量是上成!深受天下文人居士喜爱!”
  郑晚寒得体大方,“哪里!就是低贱商人,哪能和各位大人想比?别嫌弃我们这浑身铜臭才是!”
  “哈哈,要说铜臭味只有我了,郑小姐才女的名声还是听过的!”
  祁闹子看宝鸿林这样说,忙着拉进关系,“我也铜臭味大的很!和宝老板一个味儿!”
  宝鸿林不知道今天祁闹子是吃了什么药,一反常态,房疏低头俏声说:“这是想巴结你,讨些好处,别理他!”
  最后袁召招待他们吃了个素晚宴。
  回去路上,祁闹子颇为不满,“怎么当官都喜欢装穷!没酒就罢了,连肉腥都不见得一点。”
  “若你当官不知道贪成啥样!”,尔良的温和在他面前也只能瓦解。
  “我贪是有些贪,但是也很仗义的!房大人还欠我二十两银子我都没有说什么?!”
  宝鸿林:“房大人什么时候欠的?我还你吧!”
  祁闹子两眼又放光,“那成,明日我就上门拜访宝老板?!”
  “鸿林你别管!我欠的钱,哪用别人来还?!”
  祁闹子整个人又焉儿了,“都是为了打听宝鸿河的消息才花的钱,宝老板还不也正常?!”
  “你真是管不住你的狗嘴?!”,急得房疏追着他打,祁闹子像猴子一样,一溜烟串得没影儿了。
  夜晚空巷里,只留下他的声音,“改日去宝老板府上讨钱!!”
  在宝鸿林再三追问下房疏才说了前因后果,真让宝鸿林又是内疚又是感动。
 
 
第34章 
  见那祁闹子不见踪影,尔良问房疏:“少爷,不如今夜去宝鸿林家里歇脚?宝家离这里比明止庵近些!”
  宝鸿林也急忙帮腔,“我家里空房许多!房大人来府上自然是蓬荜生辉!”
  暗巷里传来马疾蹄声,越来越逼近三人,尔良防备起来。
  冲出黑影,尔良完全来不急反应,房疏一道青影就被拉上了马,吓得房疏惊呼一声,闻得那熟悉的味道,就知道身后的是谁。
  尔良看清来人,看房疏脸红自带了几分娇媚,自知不好说什么,只咬牙作揖:“见过霍大人!”
  霍台令紧搂房疏,看了尔良一眼问:“呵!就你这怎么保护你少爷?回家再练几年吧!”
  “我不需要谁保护!”,房疏自觉这姿势不雅,开始挣扎起来,听得身后闷哼,又自觉不动了,霍台令那点狼性,房疏也算摸清了七八分,又妥协道:“我们回去吧......”
  宝鸿林也瞧出了气氛不对,只是一时看不明白,等到那枣色骏马扬长而去,宝鸿林浑身如倾下半桶冰水来,问尔良:“霍大人......?”
  尔良见纸包不住火,正想点头,宝鸿林又补充到:“是不是挟持了房大人?!”
  二月夜风还是有些刮脸,独独身后胸膛有些暖人,徒徒生了几分安定感。
  耳侧声音低沉,“刚刚看祁闹子跑得慌张,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说你们要打他。”
  房疏素来好修养,只是一听祁闹子半分好脾性也没有,“你养的好狗!是你派在我身旁作乱来的!”
  “不是这条疯狗还真看不住你!看他本事比我大得多,我可花了好些功夫也不能让你给我换个脸,你除了在榻上睥帏睨枕,态有余妍外,平时看我都是不愠不火,可别让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哪个短命鬼!”
  一提到这个房疏心里的疑问是千转百回,问:“别在胡说秽语!你为何抄了典司苑?”
  “我给你说过我要抄,便抄了,我从不打诨语。”
  房疏竟然徒生了失落,“你没回答我问题......”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正好搜刮一些不义之财作战资。”,霍台令内心也在逃避这个问题,不想去思考,霍台令深吸了他身上气味,“你身上那味儿越来越浓了!”
  “浓?”,房疏意识到了之后,问:“比刚刚浓?”
  身后鼻音混浊,“嗯”了一声,他调转马头,在一个丫型路口朝了另一方驶去。
  “你这是去哪里?这不是回去的方向!”,房疏紧抓他衣襟。
  “突然想起一个好地方!”
  这是一处园林,周围高墙围立,门口几个士兵一见霍台令也不阻拦,任两人策马入内,里面宽阔无人,有绿植高树,有百花争香,幸有各色类灯照得通明。金屏灯、玉楼灯见一片珠玑;荷花灯、芙蓉灯,散千围锦绣;绣球灯,皎皎洁洁,雪花灯,拂拂纷纷;秀才灯,揖让进止,存孔孟之遗风,夜里灯比花娇艳,形色也更鲜。
  霍台令下马扶住房疏,房疏一路看得瞠目结舌,两人也不嫌寂静,穿过百灯,霍台令走在前,穿过一个狭小的石道,闻着一股氤氲味,借着夜色看着眼前凌凌波光,脚下是一片草坪,有了些露气。
  “这里是哪里?”
  “这里近郊,本是皇上给朱常洵修的一处庭院,有官员上凑说朱常洵不日应该前往封地,不应该劳民伤财兴土木,才只修了外墙,这小湖是人工挖出来的,那灯还是前些日时元宵节留下的,可惜无人来看。”
  听他直呼三皇子名讳,房疏蹙眉:“三皇子名讳岂是你可直呼的!”
  “说了又如何?小妾要去参我一本?”,霍台令扳住他脸,波光打在他睫毛上,似乎也拖住了一池水,“真是蛇蝎美人!”
  霍台令再不能克制自己,扑倒房疏在草地上,房疏骇然,“你要在这里!?”
  外面偶尔有士兵巡逻,若是有了什么声响,定会有人前来查看。
  一声哼笑,“这里不是挺有情趣?小妾不喜欢?”,霍台令直接上手要脱他衣服,猴急咧咧的。
  “会有......会有人!”
  霍台令手下渐渐失了力度控制,若房疏再阻拦,衣服也会被撕成条。
  “你别叫那么大声便是!若是叫得大声了,保不齐让别人看了活春宫!可是哪双眼看了我就剜了那双!”
  这下房疏连声都不敢发了,既然非要行那事儿,自己主动些也少受罪,反正每次房疏情难自控时都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最后自己隐忍不敢出声,身体与心理受到刺激如蚁噬骨,浑然不知今夕。
  小湖边有一个铁锁链木秋千。
  霍台令抒解了两发以后,还没有要停止的迹象,木秋千夜风里随风轻轻晃动,霍台令抱着半迷的房疏跪趴于上,自己紧握铁索,调节固定高度,房疏还没有回过神,一个晃荡就是一条紫龙钻*入身体深处,一声叫唤冲破了喉咙。正是:瑶池旁覆寻欢人,肉声丝竹伴鸟鸣,青郎上渺绵,平腹隆出紫萧形。
  怎么出的院,房疏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回明止庵时不再是坐马上,而是乘轿。自己这幅模样那些林院士兵定是瞧得明白,倒不是担心他们张口乱说,也无关乎男儿自尊,只是觉得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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