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颇为公平地再添砝码:“我不叫你一个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说完又亲,主动将两瓣红润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庄周宠溺无边,笑叹道:“好。”
毛非乐颠地先跑走了,指挥庄周先在书房里等一等,等听到召唤再去卧室。
可惜衣柜翻遍都没找到那件红色的冰丝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间里跑,这回在一格抽屉里找到了。
除了吊带裙,他还翻出那件曾穿过一回的红肚兜儿,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长筒丝袜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换装上阵,扒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庄周从书房出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扣,看到毛非时呼吸一顿,细细的黑色带子系在脖颈上,侧着抱在门框上的,看不见前面绣的喜鹊打架,只能看见一片薄薄的红色布料又引着两条黑色细绳圈在那段纤细的腰肢上,再往下,圆滚挺翘的白团子,以及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正不安分地蜷着乱蹭。
又纯又浪。
毛非顶着要烧着的脸蛋害羞:“哥哥。”
庄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过来,毛非还以为会被抱起来,却没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边挪了一步,紧紧地被压在了衣柜上。
后背贴在一片热烫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头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伤,只轻轻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挤压着的屁股肉上。
庄周叼住毛非晕红的耳朵尖,声都哑了:“色诱的本领真不小。”
说着手再一点点按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指尖勾进了丝袜里,沿着边缘滑动,毛非又怕又期待,脸蛋偏着贴在衣柜上,红唇嘟起,发出诱人欺负的呻吟。
双腿之间被卡进了一条腿,毛非被迫敞开腿点起脚尖,那只勾着丝袜的手来到大腿内侧,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弹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毛非感受着耳边灼热的低喘,喘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庄周的胯,不像拒绝,像调情,他求道:“哥哥,该你穿了... 唔!”
早就竖起来的性器被捉住了,湿润的顶端蹭在冰凉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顶庄周,“别、别弄...嗯...”可惜被压得更紧,庄周低笑道,“穿得这么漂亮,先给你一次好不好?”
还不待他回答,庄周就把他打横抱起,抱到沙发里放下,沙发正对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今晚的庄周被撩拨得有失轻重。
他捧着毛非的脸蛋肆意享用那张柔软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传来一点痒痒,是毛非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边奋力的仰起脸接吻,一边胡乱地去扒他的居家裤。
庄周由他扒,他的亲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颈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时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庄周埋进毛非的肩窝里,在那片锁骨上留下红粉斑斑,他表扬道:“宝宝,你好香。”
毛非眼里全是依恋,裤子没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他嘟囔:“一样的沐浴露,你也香。”
庄周跪到地毯上,又牵过他手心压在沙发上,不让他自己摸:“馋得你。”
“就馋,快给我,我想你。”毛非不满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干我。”
庄周被逗笑,再亲他一口,这才将他硬起来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顿时就惹来连声的呻吟,“啊!轻点...别、别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齿轻轻叼着乳头研磨,随便几下就能让这具敏感的身子颤抖起来,欲拒还迎一般挺着胸口求饶。
毛非大敞的双腿缠到庄周的身上去,脚后跟讨好地来回磨蹭着,另一边的乳尖也被宠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电流流窜一样的刺激感。
手被松开了,亲吻从肚脐延绵到小腹,还拐了个弯儿,在淤青的伤处绵密的落下好几枚,最后才来到那根竖得高高的性器前。
庄周先亲了红润的顶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马抓到庄周的头发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爱不容拒绝,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带着颤音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嗯...慢点...唔啊!”
镜子里映出清晰的画面,毛非看见自己脸蛋通红,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着双腿享受口侍,中间就是他的庄周,正在用一副讲过课吹过口琴的唇舌尽心吞吐他,含着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庄周...呜...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觉地流出泪,口腔柔软又热烫,在一直以来的情事里,口交总是前戏部分,庄周喜欢用他浪出来的汁液做润滑,勾到手指上,再涂到后面去,一点不嫌麻烦地慢慢挑逗他,往往还没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会被手指淫弄地射出一回。
而这次,庄周卖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无从招架,镜子更是让淫乱程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毛非的脚尖蜷紧,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摆动的动作,他推搡庄周:“吐出来...唔!快...啊啊...快射了...呜!”
眼前朦胧,毛非歪着脑袋枕在沙发边,性器不仅没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挣扎,氤氲的视线扫过衣柜,那一排排整齐吊挂的西装成为了莫名的催情剂,毛非哭喘一声,双腿微微颤抖,屁股也绷紧着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里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深深包裹着他的口腔中。
余韵浓郁,毛非含着轻喘的呻吟瘫在沙发里,双腿也软了,但是看见庄周一边抹嘴一边直起身时又毫不犹豫地奋力缠上去勾着,不让走,要黏人。
他凶他:“我也要吃你!”
庄周歪过头在他黑丝袜的腿弯上亲一口:“不给你吃。”
毛非就张开胳膊:“那你亲我。”
亲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顶着屁股沟,顶得毛非又嘚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裤子脱了,我...我屁股痒...”
庄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缝里挠一挠:“哪儿痒?”
毛非想骂他明知故问,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说点没羞没臊的情话,他在他怀抱下翻个身,再反手扒开自己的一边屁股肉,另一手牵着庄周就往穴口上摸。
还是害羞,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声音闷闷:“里、里面痒...”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会自己吐露花芯了。
庄周被诱惑得欲火焚身,沿着白生生的肩背一路往下亲到屁股蛋上去,他不解恨地咬上一口:“嗯?非非?”
毛非抱着抱枕,屁股乱拱,催他:“哥哥,快点...”
裙子就搭在扶手上,庄周笑着问他:“要大姐姐?”
毛非就改口:“大姐姐,快点...”
居家裤也随意地扔到地上去了,庄周拿起这件红色的裙子,真是...胸前居然还有海绵垫,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的非非故意的。
码数倒是够,裙子兜头穿上了,侧边有拉链,能毫无阻碍的拉上,庄周站在落地镜前无语凝噎,这也...太违和了。
冰丝的布料垂坠到腿根,遮不住那个形容可怖的大家伙,胸围刚刚好,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海绵垫撑平了,即便如此还是...太违和了。
再回头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给面子。
庄周笑骂他:“还要大姐姐吗?”
毛非就翻下沙发,点着脚踩到庄周的脚背上同他接吻:“要。”
说“要”说得深情款款,就是那双手,摸啥呢?海绵垫好摸吗?好捏吗?好揉吗?
庄周毫不客气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捞着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镜压实诚了。
哈气让镜面起雾,毛非的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庄周说:“湿一点,用舌头多舔一舔。”
再转眼,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就探进了下面的一张小嘴里,咬得又紧又欢,里面果然馋了,没摸上几下就抽搐着泌出盈盈花汁。
哈气太多让镜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湿润的成像里,毛非拧紧了眉头,似是痛苦似是欢愉,拥在他身后的人亲他耳朵,低语道:“乖宝,姐姐大不大?”
毛非颤着黑羽一般的浓睫毛呜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撑坏了...”
庄周奖励地亲他脸蛋,又凑得更近,同他贴一贴脸蛋,情话道:“坏了怎么办啊?还要吃吗?”
毛非用行动回答他,拿颤巍巍的屁股往后顶顶,往后扭扭,再嘟着唇讨亲道:“那也要吃。”
没全都进去,还剩一小截时庄周就捞起毛非一条大腿,同时又将自己全数抽出去,摩擦带来的快感比口交还要强烈,惹来毛非抑制不住的长声呻吟。
庄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顶开一层层热烫紧致的软肉直取深处,将毛非撞得贴紧在镜子上,前面冰凉,身后火热,让毛非想起当初在伯温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赏他做爱的那一回。
那时还是在下雪的冬天,时间不快不慢,已经入夏了。
毛非情潮难耐,在越发顺畅和凶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啬呻吟,单腿站不太住,一半靠庄周压着,一半靠捅进来的性器顶着,他被操得硬起来,弄脏了一片镜面,他哭喘道:“庄周...唔啊!呜...庄周...啊啊!”
庄周被他动听的哭腔唤得热血沸腾,性器抽出来时水淋淋的,全是这腔贪吃的媚肉泌出来的潮液,他将那两团屁股肉撞出一颤颤的白滚滚的肉浪,尤其臀尖儿,绯红,于是他一口咬到同样红润的耳朵尖上,声线染足了情欲,性感得令人瘫软:“非非,我的乖宝宝,喜欢吗?”
“喜欢!呜呜...喜欢...”毛非的手抓在镜子上,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看见自己一张春情浪荡的脸,是被庄周弄成这样的,是他的庄周把他弄成这样的,“庄周...我喜欢...我,呜呜...我好爱你...”
可惜下一秒,还不待庄周也深情告白,毛非就从镜子里泪眼汪汪地看见了穿着吊带裙的庄周,肩上的吊带还因为动作剧烈而掉下来了一根,毛非没忍住,挂着泪乐出声,笑得像个小二货。
庄周真是,不知道该爱他好了,还是该罚他好了。
那就一边爱一边罚好了。
庄周小心地放下毛非的腿,穿着黑丝袜更显修长,别提多好看了,他一把脱下吊带裙咬在嘴里叼住,随后就以深深相连的姿势将毛非门户大开地抱起来,姿势颇为不雅,毛非在小黄文里看到过,通常的描写是“给小孩儿把尿”。
毛非微弱地挣扎起来:“唔!我、我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唔...”
挣扎不起分毫作用,抱操是他在亲热里最害怕的姿势排名第一,因为太深,因为他无法挣动,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何况前胸贴后背的抱操这是第一次。
只是转个身,走两步的、短短的距离,毛非就被操射了。
太过羞耻,也怪埋在软肉深处的性器实在不像话,那么粗那么烫,多捅了两下就让痉挛从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着抽搐,柔软的小腹绷得紧紧,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性器把一缕缕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庄周坐进沙发里,拥抱住他一点不禁操的宝贝好声哄着情话,哄着哄着,那件冰丝裙子就绑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软又滑溜,不怕伤上加伤。
于是等毛非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时,听见用庄周一把低音炮说着“我也好爱你”时,未歇的情欲顿时再次高涨,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呜...我爱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间揉搓拉扯,毛非扭着腰肢想伸手去扒他,这才后知后觉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
强制的温柔,他怀疑庄周是不是发现了他这一个性癖,为何每次亲热都会多多少少有强制爱?
庄周啃着那截白嫩的后肩,性器还往深处奋力操干着,操得水声淫靡,操得身上的人东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搂着,早就软了腰肢歪到地上去。
毛非不敢看镜子,他垂着脑袋求道:“老公...唔!轻点...我想、想亲你...”
潜台词:让我转过去吧,我想和你面对面。
偏偏庄周装傻,下面操得卖力,销魂欲仙,嘴上却老实道:“宝儿,来亲。”
说罢就伸手过来捏起毛非的脸蛋,捏得他偏过头,费劲儿吧啦地接了个跌跌撞撞的吻。
庄周心情格外好,他没松开手,他强迫着毛非正对镜子:“非非好乖,看看前面。”
毛非微弱地摇头,却又被蛊惑一般直直地往镜子里望去,视线里充满水汽,全是爽的,席卷四肢百骸的快意无处发泄,只能变作呻吟和一汪汪儿的水,从眼里,从唇边,从性器的小口和早已熟悉快感的贪婪小嘴里流出来。
毛非看见他穿着黑丝袜的两条腿大敞着挂在庄周的膝盖上,肚兜儿遮不住他正在不应期里的性器,那根性器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汁水,正随着操弄胡乱甩来甩去,甩得淫水四溅,更淫乱的,是下面吞吃着狰狞肉棒的穴口,湿得简直不成样子。
毛非只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再度高潮,只靠着后面体会到今晚第一次极致的干高潮,那段腰肢绷成圆润的弧线一阵阵痉挛,被操到只会瑟缩的媚肉拧绞着那根凶器疯狂地抽搐,哪怕甬道里被堵得满胀,还是从边缘泌出了丰沛的汁液。
庄周埋在深处一动都不敢动,他知道他的非非敏感,却没想到连瞧一眼镜子的刺激都扛不住。
他怜惜地拥紧他,被含吮得有些疼,也忍不住漏出几声爽到腰眼发麻的低吟来。
花旦和小生又来观战。
毛非从九霄找回飘飞的魂儿时,一开口就是委屈挣扎:“你、你混蛋...我不要这样...呜呜...”
庄周摸到他的小腹上,揉一揉却又使坏地按一按,性器还使劲儿往里面顶,像要操穿他的宝贝儿一样:“想要哪样?嗯?”
毛非仰起头枕在庄周的肩窝里,一抽一抽地可怜道:“要你疼我...你、你不爱我了吗?”
就会撒娇。
庄周亲他脸蛋,腿动一动,并拢,怕总是大张着累到他的非非,毕竟接下来还要张开好一会儿。
他亲昵道:“爱,爱你也疼你,更想欺负你。”
毛非眨着沾满水珠的漂亮眼睫,哼唧道:“我明天...还要...嗯...还要上课呢...”
庄周啄他一口,慢慢抽出自己,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湿,他把毛非抱到沙发里,跪趴着,腰肢下面垫了个抱枕,一副撅着屁股等疼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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