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用再张开好一会儿了,得速战速决。
庄周覆到他的背上去,贴着脸蛋问到:“那...周末不上课,周末可以欺负你吗?”
知道是逗弄他,可毛非还是忍不住满腔被宠爱的欢喜,他呜呜地又嘟唇讨亲,亲乖了,这才什么都答应他。
后入也是一个格外刺激的姿势,刚被操进深处毛非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惜手被囚禁在背后,屁股也被大力的揉捏着,刚膝行一寸就被捞着按回到性器上,操得小腹都要鼓出来。
一根挂在腰上摇摇欲坠的黑色细绳都显得色情无比,庄周舒爽地叹慰出声,在一次次律动中伸手去摸那截颤抖的大腿,那截勾起的小腿,手感与以往不同,是细腻黑丝的触感。
比不过直接摸在皮肤上,庄周勾住黑丝的边缘,往下脱,却也没有全都脱掉,到膝弯儿,好像有一种剥开水蜜桃的奇妙感觉,鲜嫩多汁的果肉令人大快朵颐。
庄周扭过头往镜子里看去,他的非非已经被干到失神了,脸蛋贴在沙发上,口水晕湿了一小片,把脸颊都蹭脏了,可那张小嘴还是不闲,吐出一声声催人欲望的呻吟和哭喘,怎么会这么好听?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胀大一圈,撑得毛非受不住地哀叫,垂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再次爽到硬起来,失禁了一般,水儿连着丝儿往下黏黏腻腻地滴,倏然嘴唇被吻住,有一副同样火热的唇舌入侵进来,吮得他几乎要窒息。
花旦和小生爱凑热闹,门口端坐坐不住,跑进来近距离观战,还去落地镜上嗅那斑斑点点的水痕。
毛非被操趴了,跪不住,彻底趴在了沙发上,庄周把冰丝裙子解开,握着他的手压到头上去,整个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腰臀在愈发快速而蛮力地干着那一腔不住痉挛的软肉。
毛非的性器压在沙发和肚皮之间,随着凶狠的被操干而一下下磨蹭着,前后都实在太爽了,他眼神早已经失神着迷茫,只会崩溃地呻吟,庄周被他夹的濒临待发,他粗喘着唤到:“非非...”
这一场情事接近尾声,庄周差些就把他的非非顶弄到沙发下面去,他用尽全力地抵在最深处迸射,浇透这腔甬道里的每一处软肉,毛非被内射得几乎又去了一次小高潮,唔唔啊啊地缩在庄周的怀抱里半晌回不了神。
花旦和小生好奇够了落地镜,一前一后跳到沙发上来,对着两个一动不动抱在一起的铲屎官闻来闻去。
花旦:“喵---”
小生:“喵呜---”
应是味道不好闻,花旦小生嫌弃两句后又化身奔腾的小马,打打闹闹地跑出了衣帽间。
庄周怕压着他的宝贝疙瘩,遂抱着他转个身,侧身躺在了沙发里,他亲着他湿乎乎的鼻尖:“宝?”
毛非“唔”一声,闭着眼睛说胡话:“手腕疼...”
庄周忙牵起来仔细看看,连红痕都没有,啥事都没有,他不放心地追问:“被绑疼了?”
毛非“嗯”一声,唇边弯起一点点得逞的坏笑:“快亲一下...”
只听庄周低笑道,一边揉他手腕一边问:“亲一下就不疼了?”
“还要...要说爱我...就不疼了...”
庄周看他眼睫颤颤,真的喜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亲一口他的手腕,又抚住他的脸蛋摸一摸。
他说:“傻宝宝。”
明明还没听见“我爱你”,毛非却像听见了一般,他心满意足地朝他怀里拱拱,温存让他贪恋无比。
他说:“我也爱你。” 】
第78章 满船清梦压星河 庄周入梦想非非
《前无后无》引起空前绝后的轩然大波,只短短存活了一个晚上加半个上午就被网络部一锅端了,下狠手,直接封锁校内网不予任何人登录浏览。
不知道朱铭这会儿怎么样了,是不是和他的同伙们一起在辅导员办公室里写检讨书。
也不知道姜朝雨如何了,是不是在宿舍里和小姐妹倾诉痛哭。
趁课间休息,毛非趴到课桌上发呆,右边是冉青和肖骁又在讨论买球鞋,左边空的,没人,庄强他重新坐回第一排去了。
据冉青说:“昨晚你跟庄老师一走,庄强就发疯了,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朝夕相处了快三年的室友竟然全都是同性恋,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三年里他总是和我们格格不入,原来不是阶级高低产生的矛盾,根本就是性别不同。”
当时冉青忙着冷笑,肖骁怼回去的:“滚他妈性别不同,赶紧买本《沟通的艺术》拯救一下你负值的情商吧!”
后来庄强就念念叨叨念念叨叨地去洗澡了,洗半天,洗完出来问冉青:“你喜欢我吗?”
冉青面无表情,还是肖骁怼回去的:“你特么有毛病?!你是怎么顺利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啊?简直奇迹!”
毛非往庄强的后脑勺上望去,想,都姓庄,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想着想着就咧嘴傻乐起来,他的庄周可是情商天下第一。
庄周正准备出门,坐在玄关矮柜上穿鞋,旁边放着一个文件袋。
花旦小生都不省心,还以为庄周是在跟它们玩儿,咬住了鞋带就不撒口,最后屁股挨了巴掌才消停。
庄周拿好车钥匙,告别道:“花啊生啊,我出门了,今天会早点回来。”
保时捷离开星垂天野,汇入车流,最后停在拘留所门前。
招呼都打过,庄周毫无阻碍地在一间四面徒壁的小房间里见到了姜以勉。
不算今天的话,他已经在这里度过四天的时间了,短短四天,憔悴了两圈不止。
庄周坐到姜以勉对面,顺手就把文件袋放到桌上。
两个人互相看看,一个穿着黑色的休闲衬衫,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制服,姜以勉自嘲地苦笑道:“一身落魄全拜谁所赐?”
庄周懒于同他费口舌,他拆开文件袋,拿出一叠纸张和一支录音笔,先把录音笔打开,一段上楼梯的脚步声清晰地传来。
姜以勉抿着唇,脸色黑沉如水。
房间里没有窗户,阴冷又安静,连录音里翻看菜单的细微声都能听清。
“就要一壶铁观音吧,谢谢。”
“好的,不客气。”
紧接着,脚步声离去,而礼貌的语气也变作不爽:“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姜以勉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戒指都戴在手上了---”
对话戛然而止,姜以勉还盯着被暂停的录音笔一动不动。
庄周问:“没想到,是不是?”
姜以勉收回目光,沉默不语。
庄周也不急,拿起那叠资料放到他面前:“这些是我回国之后你一个人的生活记录,学习,消费,医疗,参加过的志愿者活动等等,全都在这,要回顾看看么?”
“看看?”姜以勉掀起眼皮,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伸到桌上来,一把抓住那一张张黑字白纸揉成团,“庄周,别满嘴指责我变了,你也一样,变得铁石心肠。”
庄周听笑了,“铁石心肠也比你装疯卖傻要...”庄周顿了顿,“不该说是要好,至少可以说要体面不少。我想问问你,假如你如愿骗过了非非,让他被吓跑,让他跟我分手了,那之后你又打算怎么骗我?”
姜以勉不答,冷清的屋子里只有他揉捏纸团的窸窣声,一共几十张纸,他一张一张地将它们揉成紧实的小球。
庄周没什么耐心,将剩下还完好的纸全都拿回到自己面前,用沉默催他开口说话。
“我没打算骗你。”姜以勉捏起一个小球,把玩了两下之后又一点点将它拆开铺平,再一点点撕成碎末,“等你们分手了,我趁机而入,你别想回去追他,你只能跟我走,等我们回到美国了我就会跟你实话实话。而那个时候,你应该为我其实没有失忆、没有生病而庆幸。”
“可惜没想到,他看着挺傻挺好骗的,没想到不仅嘴皮子那么会耍,性子也犟。说一句你不爱听的,我那天的感觉就像是在对牛弹琴,我说什么他都不听,他都极力反驳,油盐不进。我就算没有暴力倾向,也被他拱火拱得要失控动手。”
庄周仿佛在听奇闻轶事,却不精彩,甚至想摇头叹口气,感叹此人好可怜。
“你的确需要去看看医生。”庄周蹙着眉,“姜以勉,你没失忆,你失心疯。你想一想你做的这些事,已经没法用‘自私利己’来---”
“失心疯?自私?”姜以勉好笑地打断他,笑着笑着涌出泪来,“分开之后我每天都在想你,你呢?你真的回国之后,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吗?三年里再也没有想起过我吗?”
庄周看着他,实话道:“我一点都不愿意想起你。可惜梦不由我,我做过很多很多关于你的梦,做了一年吧,安眠药都不管用,还是会被噩梦惊醒...那种感觉,说真的,我也快被逼出暴力倾向了。”
小球滚落到地上,碎屑撒了满桌,没撕完的纸再次被揉得稀烂。
姜以勉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庄周:“来报复我了是吗?事情你都调查清楚了,我装疯卖傻都想追回你,你又要怎么对我?是不是等一下你走了,我就要被抓到监狱里去待上四五年才能重见天日?!”
房间门被警告式地叩响了三声。
姜以勉颓败地坐回到座位里,嗤笑一声:“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还对你抱个屁的希望,在美国待着不好么...你那个助理还提醒我申请律师辩护...根本就是看热闹...”
庄周不知滋味地默默叹息了一瞬,继续道:“你用他的两个朋友威胁他,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么?”
记得,姜以勉疲惫地回忆,他说云师大这么好的大学,两个同性恋,被曝光的话,还读得下去么?
庄周见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有痛恨有心烦:“你妹妹姜朝雨,她昨晚和朱铭分手了,她决定听取你的建议,和你一起去美国读书。”
姜以勉抹掉一把眼泪,不看他,只在心里奇怪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你离开之后再也不要回来了,非非说他不想再见到你听到你。如果不是他这样说,就冲着你敢用茶壶挥他脑袋这一件事,我就要把你送进去忏悔,要让你追悔莫及。”
庄周沉着声一字一句让他听清楚:“你所有资料都在我手上,你若是执意回来碍眼,那你一定不会好过。国内人才济济,不缺你一个博士生,更何况你还是一个人品败坏,道德堪忧,行为不受理智约束的人,哪里都不需要你这样的定时炸弹。”
姜以勉愣愣地盯着他,嘴唇颤抖,倏地他又哼笑:“当我乐意回来么,我---”
“那最好。”庄周把资料整理好放回文件夹里,把录音笔也装好。
姜以勉没好气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还有最后一件事,”食指轻敲桌面,庄周说,“我写了一封邮件,将你在咖啡厅里的所作所为连带着视频和音频一并发给了你的学校和你的导师。你的博士学位还没拿到手,对么?至于最后还能不能拿到,我祝你好运。”
姜以勉猛地站起来,金属的椅子腿在水泥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撑在桌上,双目猩红地低吼道:“庄、周!”
庄周同样沉着目光:“你阴险歹毒地威胁他,甚至诅咒他,我稍微以牙还牙罢了。”
他拿着文件袋起身,似是嘲笑:“研究方向是大脑记忆,还真是学以致用。”
说罢再也不理会回荡在这小小屋子里的哀嚎,拧开门,走得干脆利落。
五月是天气宜人的时节。
傍晚的云海被霞光浸染,美妙得胜过油画。
保时捷停在一条林荫小路的侧边,车顶断断续续落下几片香樟绿叶。
庄周倚靠在车边,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眼前是一片人工湖,有人在踩船,嬉笑声都传到这条小路来。
庄周有些出神,循着笑声也想起一些可以称作是美好,但已经不心动了的往事,更多的,是苦涩。
他无法失忆,但是记忆有容量,也有保存期限。
而他的非非,正在亲力亲为地铲除那些陈旧的苦涩,用他期盼已久的甜蜜来霸占他的记忆,来霸占他的全部。
庄周拿掉烟,望着湖里悠闲戏水的野鸭子笑叹出声。
想非非了。
再多沉闷和烦躁缠身,只要想一想非非就能轻松不少,仿佛身边开起一朵朵可爱的桃花,要人情不自禁地好心情。
天空浮现出壮丽磅礴的火烧云。
庄周欣赏了一会儿,重新坐回到保时捷里。
恰好手机来电,还没接通就先笑起来,庄周唤他:“非非。”
听筒里,毛非兴奋的声音用雀跃都不足以形容:“庄啊,你你你,你料事如神!你知道吗?刚刚结果出来了,朱铭他不是屡教不改嘛,虽然没被开除,但是就像你说的,被延迟发放毕业证和学位证,不仅大四一年是考察期,离校后在岗工作一年也是考察期,各方面都合格了学校才给发放证书,不然就怕他出去给我们学校丢脸。”
庄周低笑着,刚“嗯”了一声还没说话呢,就听毛非继续嗷嗷:“不过他不是想考研吗,我们学校仁慈,没有说不许他考本校,但他都这么灰头土脸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自己换个学校考。”
庄周又“嗯”一声,还是没来得及说话,毛非就看开道:“唉算了管他呢,反正我们庄强清白了,214的潜在威胁也清除了,虽然214下学期就解散了吧,但还是好开心啊!庄啊,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见你!你到大坡下面来接我好不好,我我我也快点往回走!”
庄周深深叹了一口气,欣慰且愉悦,格外满足,他说:“别急,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超市买点好吃的,晚上庆祝一下,好不好?”
毛非当然好:“那我们约在哪儿?我刚到校门口。”
“就在校门口等我,我开车,很快就过来。”
“不用很快,你慢慢开。”
电话挂断,庄周把副驾上的文件袋打开,录音笔得留下,剩下的,他下车走到垃圾桶旁,将资料连同牛皮纸袋一起撕成碎片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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