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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我开农家乐养你呀!(近代现代)——一坨XXl

时间:2020-05-28 10:40:01  作者:一坨XXl
  “也没办法,那边工资高,去的人当然也就多。”
  刘所长抽完了烟,坐在副驾驶上眯着睡了一会儿,景星河把车开了回去,这一路上都没人说话。
  西坝六组结束是不需要值班的双休日,景星河打算趁着闲买辆车,章连山便自告奋勇带着景星河去了朋友的4s店里,卖的热的几款车都试了几下,还没下定决心买哪个,就碰到几个同样留在C城的高中同学。
  几个人都是当年玩的比较好的,遇到了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先是简单的叙了一下旧,不尽兴后,一行人又约着去了火吧,市区里最热闹的火吧开在市中心,能吃火锅,也能唱歌,也提供洗脚服务。
  老友相逢,自然是要喝点酒的,景星河是个一杯倒,不敢喝酒,也有几人是开车来的,也拒绝了不喝酒,章连山纠结了两下,推开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算了,我也是开车来的。”
  当年的一起玩的学习委员听着章连山的说法,嘲笑着,“章大班长这是改性了吗?”
  “改了,年龄大了,以后要养生了。”
  众人传出啧啧声,转而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景星河的身上,“咱们星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在做什么?”
  景星河说了说自己在最近的情况,众人就又将话头说到了别的事情,一时间包厢里都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是说起了当年发生的一些趣事,景星河认真的吃着火锅,偶尔加进去说两句话,章连山天生就是个热闹的人,这种环境中自然是如鱼得水。
  聊得兴起的时候,便也忘记了周遭的环境,包厢内的大屏上放着广告,原本点好的歌曲也没有人唱了,景星河靠在了沙发背上,摸着吃饱的肚子满意的放下了筷子。
  因为喝酒的少,桌子上便只是叫了几瓶啤酒,别的都是果汁。
  高中毕业数年,个人变化不尽相同,有人当了部门经理,有人是办公室主任,有做医生的也有回来继承家业,这一聊就没完没了了,后续又不知道是谁又喊来了同样在C城的其他老同学,一来二去的,包厢里很快就越来越热闹了,说是不喝酒的,现在也撒开了欢,喊着服务员提进来了好几箱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就醉了。
  章连山说是不喝酒,可酒杯放到面前的时候又怎么能忍得住,这一杯接着一杯的,也慢慢的失去了意识,章连山喝酒可谓是来者不拒,酒杯没空过,喝下去的也不少,景星河出去上了一回厕所,回来就看到章连山喝醉了之后窝在沙发里打着瞌睡。
  已经十二点,也确实晚了,可包厢里还热闹着,没人离开过,景星河坐下来,身旁的章连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腻腻歪歪的靠了过来,头搭在景星河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像条撒娇的哈士奇。
  醉酒后的丑态不尽相同,章连山这样倒也算不得什么,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进来是不知道又被谁喊来的孙芳,景星河的心忽然咯噔响了一声,手无意识的放在了章连山的胳膊上,章连山找到了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握住了也就不动了。
  孙芳当年算是班花,长得漂亮,气质好,性格也好,明恋暗恋她的人数不胜数。
  景星河还记得高三刚集训的的第一天,晚自习十一点半结束,景星河和章连山去超市补充夜宵,那时候男生女生住在同一栋宿舍楼里,每一层宿舍楼从中间切割开,一半住男生一半住女生。
  景星河和章连山带着零食回宿舍的时候看到了等在宿舍楼底的孙芳,本来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一句,孙芳却忽然把两个人都拦了下来,其实孙芳拦下的只有章连山一人,只是章连山被拦了下来,景星河也就停在了原地,那晚孙芳坦然的告诉景星河,“我要和章连山单独说几句话。”
  景星河要走,章连山却抓着景星河的胳膊把人拉回了身边,章连山的态度也是坦然的,他问孙芳,“有什么事还不能让别人听了?”
  孙芳微微一笑,站在了章连山的面前,一抬头就将章连山装进了她那双热烈的眼睛里,“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要给你表白了。”
  那一刻,章连山抓着景星河的手忽然松开了,他们站在宿舍门前的路灯下深情的彼此注视了片刻,孙芳继续说,“章连山,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不要……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我觉得我们之间……那什么……”
  章连山坑坑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眼睛要去看孙芳,又要去身边的景星河,只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孙芳表白后却一身轻松的跳上了台阶,“我不着急,你可以明天早上再回答我。”
  景星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本能的讨厌着孙芳,这种讨厌并不伴随恶语相向,也没有行为暴力,只是在心里抗拒着接触,抗拒着身边出现她的影子,讨厌并不是凭空出现的,一切皆在那时有了原因。
  景星河当时是很在意的,他在意倒不是孙芳某一天会说出口的表白,他在意的是章连山不让他走却又在听到表白后忽然松开了他的胳膊,像是在尽力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们在那时只能算作是较好的朋友。
  年少伴随着敏感,景星河如怨妇般的抱怨着章连山,好几天都不愿意和他说话。
  孙芳进来后包间里出现了一阵安静,包间里的人都看着这忽然闯进来的长发美女,手里的酒杯都抬不起来了,直到学习委员跑过去牵起来孙芳的手,人群中乍现了一声“哇”,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哇”包围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的两人,就连喝晕过去的章连山也闭着眼睛跟着“哇”了一声。
  学习委员大大咧咧的介绍着,“孙芳,大家都认识啊,现在是我老婆。”
  人群中又是此起彼伏的“哇”,有人让着让孙芳喝酒,学习委员着急的拦了下去,“不能喝,真不能喝,我老婆还怀着孕呢!”
  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哇”,学习委员穿好了衣服,准备着要走,还不忘解释着原因,“孕妇不能熬夜的,为了我家宝贝着想,我就先回去了啊!”
  被学委小心护着的孙芳自始至终都是笑着的,直到离开也没有将眼神放在角落里的景星河和章连山身上,时过境迁,谁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是景星河被当头浇下的往事砸的有些紧张了。
 
 
第7章 
  凌晨一点半,聚会散去,老同学勾肩搭背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景星河作为里面唯一清醒的一个,帮着开车的联系好了代驾,又帮着其他的人打好了车,等着把人一个一个都送走了,景星河才回到了章连山的车里,这才一会儿,章连山就已经在副驾驶上睡踏实了。
  喝醉的章连山不吵不闹,气息绵长,景星河打开车灯,准备要回去了,却忽然又不知道要把人送到哪里去,想了想还是先带回了自己家里。
  章连山沉的像头猪,两只脚一步都不愿意挪动,景星河好不容易把人又扛又拉的送进了卧室里,打开卧室灯的那一瞬间,章连山却忽然醒了过来,他摇摇晃晃的在卧室里走了两步,先是一巴掌被关上了卧室门,接着又被关门的那阵声音吓到,整个人向后跳了一步,就连眼睛也睁大了。
  景星河扶着摇摇欲坠的章连山,“快去睡觉吧!”
  醉了的章连山像是刚发现的一样,傻傻的冲着景星河笑着,一双手勾着景星河的腰,把人扣到了自己怀里,叫了一声“星河”。
  “嗯。”
  章连山低着头,在景星河的肩头蹭着,又软软的叫了一声“星河”。
  “恩。”
  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温柔,景星河有些无奈,不再答应了。
  也许是灯光太亮了,章连山忽的伸出手关上了灯,推着景星河靠在了墙上,又把身体压了上来。
  “星河。”
  章连山一直叫着名字,景星河刚想答应,嘴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酒气扑面而来,却又在咫尺之间停了下来,章连山抵着景星河的额头,轻轻的舔了舔景星河的鼻尖,湿润的触感一瞬即逝,像场梦,景星河的眼睛眨了眨,掀起了一阵阵风。
  章连山品尝着舌尖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尽兴,便慢慢的松开捂着景星河嘴的手,将自己的唇瓣慢慢贴了过来,景星河无处可躲,感受到了唇边的温度。
  裹挟着酒气的双唇干燥,先是轻轻的试探,一点点临摹着唇的形状,舌尖轻轻的划过,留下点点轻颤,章连山亲了一大口,分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只是一瞬,章连山就又把唇压了下来,亲吻变得肆虐,慢慢失了章法,景星河贴着墙,只觉得呼吸被夺取,除了承受,也没有别的办法……
  灯忽的又被打开了,章连山放开了景星河,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满意的抿了抿嘴,便闭着眼睛栽到了床上,床上铺着新买的褥子,温暖干净,景星河张开嘴缓了一会儿,看着睡着在床上的人,只能帮忙给盖好了被子,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景星河坐在了沙发上,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怎么也压不住。
  醉酒后的章连山总是为所欲为的,可清醒后的章连山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当年在高三教室里吃的那顿火锅,不胜酒力的章连山早早就喝醉了,他说是困,非要拉着景星河回宿舍睡觉,就像今晚一样,一句一个“星河”,叫得景星河心都化了。
  景星河把手伸了出去,章连山两只手就握了上来,也不是握着,他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捏着景星河的两根指头,多一点都不肯放进手里,章连山就捏着那两根指头,一路跟着景星河回了宿舍。
  章连山只是乖了那么一小会儿,两人刚上了宿舍楼,章连山便松开景星河的指头,抱着景星河的腰把人扛在了肩上,景星河才要挣扎,他就跑了起来,一路回到了宿舍里。
  四人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还在教室里,章连山进了门便不由分说的抱着景星河滚在了床上,像只黏人的猫,刚把爪子挥开,脚就靠了上来,景星河在不大的床上躲躲藏藏,直到章连山使了力气将他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章连山咬着景星河的耳朵呢喃着,“星河,我想娶你。”
  章连山娶不了景星河,也记不得自己说过那些话,章连山醒来后只是揉着自己酸涩的脑袋,梦游般的洗漱上厕所,末了还问景星河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章连山的眼神真诚,让景星河不得不强迫自己认识到,酒疯而已,何必当真。
  章连山在陌生的床上醒来,他把头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揉了揉睡成了鸡窝的头发,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都变成了不连贯的片段,只有几个残存的画面,是忽然就组织了一场大型的同学聚会吗?
  又喝醉了。
  景星河打了个哈欠,光脚下了床,经过一晚上的蹂躏,此刻,章连山一身衣服正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还缠着一股子散不开的酒气,章连山扯起衣角闻了一下,就嫌弃的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随手丢在了床上。
  章连山一直没意识到他睡在了哪里,心想是被哪位好心的老同学收留了吧,直到他打开门看到熟悉的客厅,章连山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景星河带回了家收留了,那他睡得应该是景星河的卧室吧,上次来的时候卧室里还空荡荡的,这次再来就已经被收拾的很舒适了,床也舒适,章连山回头看了一眼,确定了床上铺的并不是席子。
  章连山回去又在床边找到了一双拖鞋,他打着哈欠穿到脚上,又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有水声传出来,似乎是在洗澡,章连山轻轻的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水声却忽的停了下来,章连山立刻后退了两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站在了卧室门口,眼神却一直瞥向卫生间那边。
  洗完澡出来的景星河头上挂着一条毛巾,看向章连山的时候眼中带着笑,“班长,热吗?”
  章连山脱了上衣,露出来的肌肉匀称,他向来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可此刻碰上了景星河赤裸裸打量的目光,章连山忽然有些无所适从,避让开身子无力的解释着,“我就是觉得我有点臭。”
  “臭吗?”景星河侧身进了卧室,路过章连山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挺香的。”
  熟悉的一句话换了一个人说出来,章连山捂着自己胸口,还有些娇羞了起来。
  景星河当着章连山的面打开了衣柜,毛巾滑到了脖子上,头发上的水滴下来落在了裤子上,浸湿了一大片,景星河的衣柜很整齐,衣服都被挂在衣架上,裤子也折得整整齐齐摞在一起,不同的衣服都被分门别类的放着。
  “你要洗澡吗?”
  章连山点了点头,景星河从柜子里翻出来了一套睡衣放到了章连山手里,睡衣是新的,标签还在上面挂着,景星河又说,“洗完澡把衣服也洗了,今天太阳大,很快就干了。”
  说完景星河又重新翻出来了一身衣服,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未干的水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走把门关上就行,我带了钥匙,还有,你的车就在楼下,钥匙在餐桌上,厨房有吃的东西。”
  章连山站在卧室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景星河揪起了衣服领子,似乎是要换衣服,章连山的眼神过于炽热,景星河回头看了他一眼,“班长,你站这儿是想给我更衣吗?”
  门在章连山的面前“啪”的关上了,章连山只好拿着衣服去洗澡,景星河走的时候章连山还没出来,浴室里的水声清晰的传了出来,景星河回头扫了一眼,便拿好钥匙出了门。
  景星河是要去接他哥景星汉,说是早上十点半的飞机,再从飞机场转车过来是十二点的样子,景星河打车去了车站,他哥已经在车站门口等着了。
  接到了人,景星河是想先吃饭的,毕竟这一路颠簸也挺远的,可他哥还拎着两个32寸的箱子,说是爸妈给他买的东西,箱子太重随手拎着也不方便,只能先回家放好了再出门,景星河拦了辆出租车,和景星汉坐了上去。
  景星汉是位真正的少爷,锦衣玉食成了习惯,对公共的出租车有些嫌弃,除了身下的那一块地方,再也不肯让一身昂贵的西装靠到别的什么,景星汉转身看了一眼放在出租车后备箱里的两个大箱子,又对景星河说,“你要是想在这边常住,还是买辆车方便一点?”
  “恩,我知道。”若是昨日没有遇到老同学,今天就该是开新车出来的,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景星河也不知自己是应该悲伤还是应该欢喜,只是心情复杂,人也沉默了下去。
  景星汉看得出景星河心情的转变,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困难,才会生出不必要的苦闷,“我之前给你的那张卡还在吗?”
  “哥,我不缺钱。”景星汉的意思景星河也明白,可这并不是他现在所想的问题,景星河不想让远道而来的哥哥担心,只是说,“是昨晚的同学聚会散的太晚了,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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