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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施昼忍住心里的不舒服,笑笑道:“总归是要分的。”
  他下马车前,道:“不如早些的好。”
  江奕手上还隐隐残留着施昼青丝穿过指间的触感,他挺直的背脊弯下来,靠在马车璧上,他阖上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响,才叫车夫打道回府。
  ——
  天色将暗,施昼上了软轿,撑着脑袋,满脑子都是江奕方才那一句。
  ——“现下你我二人,也要分这些了吗?”
  施昼闭上眸,突然感到很是疲惫,累的他快要倒下。
  他算着时辰,此时已快要经过后宫,再不久就能到他的宫殿了。
  突地,软轿却一阵动荡,施昼吓了下,还没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外头尖利的太监声叫喊:“来人!快拦住她!”
  “莫要让人冲撞了五殿下!”
  轿子被下人们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地上,施昼出了轿后,对现下的场景还有些愣。
  几位宫女围在他面前,前面不远处有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嗓音尖利的怒吼着:“放开本宫!”
  几位太监一起上前压制,才堪堪制住,压跪在地上。
  远处禁卫军在匆匆赶来。
  施昼让那些宫女们让开,走到那披头散发的女人面前:“本宫?你是谁?”
  他示意那些太监把人的头抬起来。
  他俯视着面前的女人,遮挡住的黑发被太监们粗暴的扯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施昼诧异道:“安妃?快些将人扶起来。”
  他身后的宫女却拦下:“不可!”
  施昼转眸,是一位他面熟的宫女。
  这宫女知晓施昼性子好,又过于担心,才这般大胆。
  施昼问她:“青栖?为何不可?”
  宫女回道:“奴是青芸。”
  施昼尴尬的咳了声:“嗯。”
  宫女回:“她已经不是安妃了,是安嫔,殿下出事的那一天,皇上就立刻下诏,这些日子都锁在宫里紧闭着,奴听到些风声,说是安嫔疯了。”
  “一直念叨着她要找殿下报仇,还整日摔砸东西,今日不知怎的跑了出来,殿下可要小心。”
  施昼示意他知晓了,让人退下去。
  他轻声问:“疯了?本殿不太相信,不然安嫔怎会特地来此候着本殿?”
  施昼对上安嫔那双愤恨瞪大,泛着血丝的眼珠子,看着人面目的扭曲。
  有些唏嘘,但却没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有些事敢有这个胆子做,也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安嫔一时的沉寂,与宫女的诉说,令众人都少了些许警惕,此时施昼更是在想些有的没的。
  一声尖叫猛然让施昼回身:“殿下小心!”
  却已然来不及了。
  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安嫔,挣脱开禁锢之后,就猛地朝施昼冲过去。
  施昼被他一撞,不慎跌倒在地上。
  安嫔跪压在施昼身上,一手大力掐住他的脖子,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狠狠刺下:“去死!”
  施昼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力都使不出来,拼劲了全力才堪堪拦住安嫔。
  他左手想扯开安嫔掐住他脖子的手,右手却紧紧攥住了安嫔手中的匕首的刀身。
  刺目的鲜血立刻涌出,顺着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流下,又流过泛出青筋的手腕,染红了施昼身上的青袍。
  施昼闷哼一声。
  疼,太疼了。
  他怀疑他的手掌都被刺穿了。
  “我要让你跟我们母子一起下地狱!!!”安嫔疯狂道,双眸全是浓烈的恨意跟即将报仇的快感。
  那些宫女太监扑上去想拉开安嫔。
  此时却有人突然冲过来。
  皇帝弯身一手掐住安嫔的脖子,力气愈发的大,最后安嫔也愈发的无力,慢慢松开对施昼的压制。
  匕首无力掉到地上。
  安嫔两手都在扯着皇帝掐住她脖子的手,无力沙哑叫着反抗。
  皇帝才看见安嫔手上施昼的血沾到他手上时,力气猛的一大。
  安嫔面态丑陋的抽搐着。
  皇帝在人即将死去之前,将人扔到一旁的地上,他半蹲下身道:“将人按宫规处置过后,压入冷宫。”
  又道:“传太医。”
  太监宫女们以及赶过来的禁卫军俱都跪伏在地上:“是。”
  施昼卷缩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咳嗽,看起来是极其难受的,他被掐的面上泛红,眼尾那处更是红的厉害,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皇帝抱起人,嗓音里是心疼:“没事了,朕在。”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小宝贝们
 
 
第27章 疼的难受
  皇帝抱起人,大步往施昼的宫殿走去。
  施昼缩在人怀里,眼眸半阖着,喘的厉害,嗓子跟右手也疼的厉害。
  他忍着把泪意压回去,但眼镜一眨,之前蓄积的泪水就会顺着脸颊流下。
  狼狈的模样,可怜的紧。
  皇帝看着就心疼的很,自己千般护着,惩罚也不敢下重手的人,却被一个疯子伤到了:“是朕的错,别哭了。”
  早知如此,他就该把那疯女人直接杀了,而不是顾忌朝中残留的势力。
  施昼呛他,嗓音沙哑的不成样:“我还……咳咳不能哭了?”
  皇帝沉声道:“不能,朕不想看。”
  看着难受的紧,自然不想看。
  施昼受了伤原本就有些委屈跟气不顺,一听这宛如强盗般的话,瞬间不想理人了。
  忍了半天,忍不了了,低声道:“疼……”
  皇帝应了:“嗯,再忍忍。”
  施昼又道:“难受……”
  皇帝还是应了:“嗯,朕知道,下次不会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皇帝冷肃的脸上,眸里含着浓重的煞气,垂眸看像怀里人时,却莫名的觉着柔和。
  踏进宫门后,径直往内走,皇帝把施昼放在了榻上,半靠着床头,动作间小心着没碰着伤口。
  现下几位太医也赶来了,上前查看伤势后,就打开药箱给施昼处理伤口,剩余的人就在一旁开药。
  太医们手抖的厉害。
  皇帝就站在他们旁边,平日平静无波的面上都紧皱着眉,眼神冷的像刀子。
  伤口用温水配着用布仔细着清洗完毕后,药粉一沾上去,施昼就疼的嘶了声,他知晓太医们下手已经很轻了,伤口沾药本就会很疼,也没抱怨些什么。
  反到是皇帝开口了:“轻点。”
  太医们只好点头应是。
  处理完手上的伤口,一位太医就躬身上前,恭敬的查看施昼颈上伤口。
  白皙的脖颈上是五道泛着青紫的手指印。
  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忍。
  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在太医扯开施昼领口的衣裳要上药时,停顿住了。
  皇帝打断这个步骤后,眸色平静的看不出什么,沉声道:“朕来。”
  太医递给人药后,自觉让开位置。
  皇帝坐在榻边,用手抬了抬人下巴,让施昼头仰起来。
  用细棍沾了点药膏抹在施昼颈上,而后用手指细细揉搓抹匀。
  好一会儿,施昼才能不仰头了,再久一点儿,他就会仰着难受,掐的时辰算的上刚刚好。
  皇帝用干净的手背拭了拭施昼眼尾沁出的湿意:“好了。”
  他起身用备着的温水洗净手,用布擦拭干净好,又吩咐奴仆备好热水。
  皇帝转身对施昼叮嘱道:“沐浴后,去用晚膳,记得喝药。”
  他抬手揉了揉人的发顶:“听话,觉着苦朕就让人给你送些甜枣过来。”
  施昼应下:“嗯。”
  皇帝说罢就走了。
  这会儿消息估计也传出去了,这次就让他看看御书房外会跪着多少人去保那个女人。
  有些人头顶上的乌纱帽该摘下了。
  皇帝一走,寝殿内的气氛一下从紧绷变得放松。
  施昼靠在床头,阖上眸歇了会儿,才起身去沐浴换洗。
  在地上滚了一圈,血水泥水都沾上了,他现在自个都嫌弃自己。
  奴仆们自觉去收拾弄脏的床榻。
  施昼泡在温热的水里,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小心的不让水沾到脖子跟手上包着布的伤口。
  换了衣裳后,在饭桌上见着了他娘亲。
  华蓉征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现下听完太医说完,才安心些。
  “娘,疼。”施昼坐在华蓉征旁边的位置上,把被包着厚厚的布的手给人看。
  华蓉征看人还有心思撒娇,就知晓没多大事,点了点人的脑袋:“行了,用膳罢。”
  她叹了一声:“没事就好。”
  施昼拿筷夹了口菜。
  华蓉征冷着面道:“安嫔那边我会让人去处理掉。”
  施昼咬了口红烧肉:“嗯。”
  华蓉征又道:“再往你身边多塞点人。”
  施昼把肉咽下,唇齿生香,这肉好吃,他又夹了一块:“用不着。”
  “塞再多的人,那些人也会像疯狗一样扑过来,总归防不胜防。”施昼面色平静。
  他轻笑:“除非,我没争那位置的心思。”
  华蓉征脸色沉下来。
  施昼不知怎的,就想冲人。
  第几次这样了?如果不是施珩过来,他今日有的够受了。
  除了施兆和安嫔,背地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觊觎着他这条命。
  施昼笑笑:“对了,我本来就没有。”
  有什么好争的呢?把命都争没了就舒坦了?
  他突然起了厌倦。
  华蓉征夹菜的手一顿:“施昼!”
  她放下筷,叹道:“娘知晓你心里难受,但这是为了你——”
  施昼打断她,给华蓉征盛了碗汤:“娘,先用膳罢。”
  用完膳,施昼就说着自己困了,想睡了,华蓉征走了,先前的话题也自然没再继续下去。
  施昼其实不困。
  嗓子被掐的疼的不想说话,手上也在隐隐作痛,怎会有困意?
  只是想一个人待着罢了。
  他喝了药后,吃了几个施珩送来的甜枣,在因药性而涌上的困意中睡去了。
  第二日去上书房。
  卫瑾见着人脖颈上狰狞的指痕还在吃惊:“怎么回事?”
  施昼摇了摇头:“没什么,遇上个疯子。”
  施野在他坐下来后,突然出声道:“安嫔死了。”
  施昼怔了下:“怎么?你要抱不平吗?”
  施兆出生后,过几年施野也出生了,两人一起长大,算是玩的比较好的。
  施昼以为施野见施兆死了,安嫔也死了,看不过眼,觉得他实在是赶尽杀绝,不给人留活路。
  施野顿了下,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说,而是道:“父皇也贬了一些臣子。”
  施昼起了些兴趣,转头看他:“你想说些什么?”
  施野只是摇首:“我只是觉着,他们做这些,你也不会高兴罢了。”
  施昼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你又怎知?”
  你怎知我会不高兴?
  施野没好气的道:“我长着眼睛。”
  施昼笑着道:“嗯,我第一次知道。”
  施野轻踹了一脚施昼椅子腿:“我也第一次知道,你能听得进人话。”
  施昼不想理他,正好夫子也来了。
  他现在手都握不起来,被包的像个猪蹄子,翻书都是卫瑾给他翻的,更别说写字了,夫子也没为难他,见人愿意张口就知足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回到宫里的时候,施昼以为自己看错眼了。
  如果不是看错眼,为什么楚青痕会跟施斐对坐品茶?
  施昼:“?”
  楚青痕见到施昼,远远颔首,又回眸与施斐说话。
  至于施斐,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施昼过去:“三哥怎么来我宫里了?”
  方才上早朝的时候,他见施斐特别显眼的在朝臣前头,坐在轮椅上。
  想着昨日一些臣子被贬的事,他又觉得施斐今日上朝也不怎么出人意料了。
  又因为赶着去上书房,下朝后施昼也没跟人说话,径直走了。
  谁能想到会在自己宫里看见人。
  施斐面上是温和的笑:“听闻昨夜的事,有些担心阿昼,便过来看看。”
  “谁知阿昼走的那么快,连看三哥一眼都不肯。”施斐看着他调侃。
  施昼自觉理亏,坐下后就讨饶:“下次不会再让三哥等一个时辰这么久了。”
  他看向楚青痕,问:“那三哥跟先生?”
  “等的久了,正巧遇见过来给你上课的楚先生,聊了几句才知楚先生也好品茗,算是脾性相投?”施斐解释道。
  楚青痕也颔首:“正是。”
  “昨日的伤怎么样了,让三哥看看。”施斐道。
  施昼把手伸出去给他看:“就是疼,嗓子也疼,疼的难受。”
  施斐凑近他,一手按住人额头上往后压,一手掐住人下巴往上台,看见青紫的印痕,紧皱起眉:“还疼吗?”
  施昼抱怨道:“嗯,疼。”
  施斐凑的更近了,轻轻吹了几口气:“不疼了。”
  温热的气息细细密密的散在肤上,施昼莫名觉着麻痒的厉害,想缩缩脖子,又被施斐禁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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