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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施昼直起身,道:“先生总算来了。”
  楚青痕微颔首道:“有事耽搁了,望殿下恕罪。”
  施昼把镇纸丢到桌上:“先生今日不上学了罢,这策论想的本殿头疼。”
  楚青痕一眼就看见桌上那张一字都无的白纸,眉眼染上分无奈:“那就不上了罢,臣陪殿下将策论作完。”
  施昼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从早晨到下午,施昼先大致将策论写出来,再由楚青痕挑出毛病,反反复复修改了几次,才得出此时施昼手上拿着的那张纸。
  施昼得了好,让楚青痕留下来用了晚膳后,再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翌日。
  下了早朝后,施昼拿着那张纸去了御书房。
  太监一道一道的传上去,皇帝知会让人进来。
  奴仆们退到外殿。
  刚下早朝,皇帝头顶上厚重的冕旒还未摘下。
  施昼进来时,宫女真准备给皇帝更衣,又被吩咐退了下去。
  他叹了声,施珩事务繁忙到都快把御书房当家了,连回寝殿更衣的时辰都没有。
  他正想着,就察觉到皇帝看了眼他手上卷起来的纸张,听见人道:“放着。”
  施昼“哦”了一声,将纸放到桌上。
  皇帝又道:“过来。”
  施昼过去了,就看见施珩自然的张开双手:“衣裳在榻上放着。”
  施昼怔了下。
  成吧,因为他,人走了,所以这份活儿他来干,施昼咬牙。
  施昼半俯身,将皇帝宽长的镶金嵌玉的腰带解开,从施珩身后饶开。
  不太熟练的缘故,他动作缓慢,环着人腰身,将腰带扯了下来,又抬起双手,去解系带,又是解了半天。
  施珩见人笨手笨脚的模样,眸里浮现出笑意。
  良久,才将外裳褪下,又给人换上一旁的轻薄的玄色衣裳和简单的腰带。
  上朝的朝服过于厚重,施珩下朝就会将朝服换下。
  最后是冕旒的褪下。
  天子自是不可能低头的。
  施昼与施珩的身高又差距良多,他踮起脚,双手费力的去解着暗扣,冕旒重的很,他扶起来的时候,身子不稳,还是施珩逗够了人,才伸出手扶住了施昼的腰身。
  施珩眸中浅淡的笑意都压不住。
  施昼瞧见了,哼哼着,没好气的把冕旒随手放到桌上。
  却突地,施珩低咳了几声。
  施昼看过去,才发现人面色有些苍白:“父皇无事罢?”
  施珩摇首道:“受了些寒罢,过几日就好了。”
  施昼听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待施珩御座上坐下后,自觉的站在一旁。
  施珩不用猜都知晓,这是在等着自己夸奖。
  仔细看完之后,施珩是带着赞许的,这篇策论看过去,无疑会让人猜测是一位上过多次战场的老将所书,其对战场的详细认知令施珩赞叹,所出的方法也成熟可行。
  皇帝赞道:“不错,是在卫炙与楚青痕手上学了些东西。”
  施昼不满:“我呢?”
  皇帝低声道:“也很好。”
  “让司天监过几日算一下黄道吉日,就让卫炙出征罢。”皇帝淡声道。
  施昼没反应过来:“什么?”
  话题转变的过快,施昼有些懵。
  皇帝将纸张放下:“与蛮族开战。”施珩顿了顿:“让朕寻个理由。”
  施昼怔怔的:“啊?”
  没过多久,施珩又开口:“就说,蛮族日前一再骚扰我朝边境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我朝被逼不得不与蛮族开战。”
  施昼现下已然回过神,又听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一句,他看了眼施珩,人面色如常,他在心里暗暗佩服。
  皇帝叹了一声:“你也同去。”
  施昼僵住:“什么?!”
  他身娇肉贵这么多年,自是不肯上战场这种折磨人的地方,况且那地方动乱不断,死个人都是寻常的事。
  他去战场,明摆着找死。
  施昼不愿,不愿极了,也有着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他面上委屈,深吸了一口气:“父皇,为何要我去战场?”
  “儿臣无能,也不会起什么大作用,更可能会拖了卫将军的后腿。”
  皇帝沉声道:“不许贬低自己。”
  施昼蹲下来,伏在皇帝膝上,轻声道:“父皇,昼昼不愿……”
  “不想去。”他嗓音里含着委屈。
  你不是最疼我吗,为何一定要让我去送死?
  良久,皇帝揉了揉他的软发:“昼昼要听话。”
  施昼吸了口气,没说话。
  两人僵持着。
  最后还是皇帝妥协了,他叹息道:“你先下去罢,让朕再想想。”
  施昼只好出了御书房。
  他心中不稳,面色也不好看,出御书房之后,就有些慌乱的往华宫跑。
  华蓉征听了之后,面色骤沉。
  “太医院那边的眼线道皇帝召人的次数多的不寻常,太医院里几位皇党最近也有些心神不宁。”华蓉征精致的面容上却莫名令人感到寒气:“怕是……出事了。”
  “若是真是如此,后面一定会出乱子,你身为朝中最宠爱的皇子,多的是人想从你这下手。”华蓉征细细分析。
  施昼接口:“父皇这是想让我跟着卫炙去避避?以免我淌这浑水,最后自个却出事了。”
  华蓉征冷笑:“这浑水本来就该淌,这种局势,你更应该留在京内,免得有些人趁虚而入。”
  “怕的就是,有人在你回京的路上埋伏,想回宫也回不了,这帝位自然跟你没有关系了。”
  施昼试探道:“那我去战场后,卫炙会护着我不让我出事?”
  华蓉征看了他一眼,缓缓颔首:“自然。”
  这是她生出来的孩子,养了十几年,想的什么心思,华蓉征自然都知道:“别想着那些有的没得。”
  施昼打着这个算盘,他本来就不想登皇位,跟他没关系自然最好,去战场卫炙也会护着,不伤性命,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拒绝?
  施昼后悔不已。
  接下几日,华蓉征求见皇帝多次,皇帝就拒了几次。
  倒是宣了施昼过去。
  “朕会让人暗中护着你。”施珩缓声道。
  施昼想了会儿,点头了:“几时出发。”
  皇帝沉声道:“一月后。”
  殿内一时沉寂。
  皇帝突然上前抱住施昼,声音有些低哑,似是一下苍老许多:“昼昼乖……”
  “朕舍不得让你出事的。”施昼听见施珩在他耳畔低声道。
  他又想起华蓉征那日说的话。
  施珩宠了他这么多年,施昼自是担忧着人身体的,他深吸一口气:“父皇要等昼昼回来。”
  施珩应下:“朕会的。”
  施昼才稍稍放下心。
  “莫分心。”楚青痕再一次提醒道。
  “先生继续讲罢。”施昼揉了揉眉心,回过神来道。
  这几日上学,楚青痕发现施昼分心的次数比往日多了不少,莫名的心神不宁。
  他索性将手中的书籍放到桌上,问道:“殿下有何事可与臣倾诉。”
  与蛮族开战的事知晓的人并不多,除了施昼与华蓉征,再加上卫炙,也就只有几个皇帝的心腹大臣知晓,就连卫瑾也不知晓。
  此事自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与楚青痕说道的。
  施昼想了想,才道:“前些天在店中看中一样小东西,我问了店家是否能卖与我,店家说可以,那只猫似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我那日过去取它的时候,焉的不行,我也就想再等几日。”
  “我心疼这只猫,又舍不得放离它,想着如何是好。”
  楚青痕想了想,道:“不如殿下带臣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别看了,在你面前。
 
 
第30章 楚青痕
  这只在施昼口中焉的不行的猫就在楚青痕面前。
  因心中愁了几日,睡得不好,眼下染了微些青黑,面色也有些发白,懒洋洋支靠在椅子上,却是叫人看出几分病弱慵懒的艳色。
  施昼随口胡诌的事情,自然没有猫给楚青痕看。
  他摇首道:“罢了,先生还是继续讲学罢。”
  楚青痕见人气色不好,现下也无心思再听学,继续讲下去也只是做无用功罢了,索性拒了:“殿下不必勉强,今日早些下学罢。”
  施昼这几日疲惫的很,既然楚青痕提出来了,他自然也不会拒绝,应下了。
  他眸子里盈上笑意,鲜活的不行,直直瞧着楚青痕道:“先生真好。”
  楚青痕对上那双漂亮的眸子,心上不知为何微动,他垂下眸收拾桌上的物什,避开人的视线,声线还是平稳的:“那臣先退下了。”
  施昼应下,顺下起身目送人出书房:“嗯。”
  楚青痕一身白袍,手中握着几卷书,文人的高洁、翩翩公子的清冷,好看的令施昼移不开眼。
  待到楚青痕转身要退出房外时,才开口道:“明日见先生。”
  楚青痕淡声应了:“殿下好生歇息。”
  房门被阖上。
  施昼重新坐下,靠着椅背,舒服的叹息一声。
  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觉着楚青痕比上书房里的夫子好上太多,若是那些夫子们,别说只是单单气色不好了,就算卧病在床也会来到跟前滔滔不绝的念叨书里的内容。
  施昼隐隐觉着自己忘了什么,漫不经心扫过书房那满架子的书时,才突地恍然。
  楚青痕借给他的书!
  他一直念着要还给人,最近心思烦扰,老是忘记,今日又忘了。
  不过楚青痕刚走不久,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施昼赶忙把一早就收拾好的那堆书抱在怀里,出了书房随便找了个太监接手过去。
  他追着楚青痕,那太监追着施昼。
  “先生停步!”
  施昼喊,他几步跑过去,大力攥住楚青痕的手腕。
  他跑了一路,被冷风刮了一路,手心是凉的,这下触手又是温暖的。
  楚青痕一身清冷白袍的底下,暖的不行。
  令施昼想起,同样是一身白袍的施斐,温润的底下,却是冷的他一抖。
  他压了压心思,把这些无关的对比抛出脑外。
  楚青痕一怔,转身去看人:“殿下怎的追过来了?”
  施昼跑的气有些不顺,微喘着气,面上染了些粉,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上唇,才道:“先生的书……本殿……”
  施昼深呼吸,把气喘匀了:“一直忘记还,方才突然记起,就追过来了。”
  其实那些书,楚青痕并不在意,虽说是借,但在楚青痕心里就是赠给施昼了,借完书的第二日他就去买了新的回来。
  莫名的。
  楚青痕看着面前年轻的小殿下,莫名的隐瞒下,又莫名的这般道:“那殿下可要随我一道出宫?”
  施昼想,自己出宫去拿的书,自然也得亲自送回,不然有怠慢之意。
  于是应道:“好,我让他们备马车,先生稍等。”
  楚青痕低声回:“嗯。”
  他们坐下马车,一路出了宫,到了大街上,进了闹市,在马车里便是嘈杂的人声。
  施昼坐不住,掀帘看了一眼,而后吞了口口水。
  烧鸡,剔了骨的,整只被吊起,金黄色的油滴从酥嫰的皮上滑落,那肉里也滴着汁水。
  那铺子还在给人做生意,取了一只下来,用油纸裹住,接过油纸包的人馋的受不了,就地大快朵颐起来。
  施昼就看着人扯下那肥厚的鸡腿,咬了一大口肉。
  馋了。
  楚青痕将一切瞧在眸中,却并未出声,直到他的小殿下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好几眼,才出声问:“殿下?”
  他眸底压着丝笑意,马车里光线昏暗,叫人看不出。
  施昼咳了几声,问楚青痕:“先生可想下去逛逛?”
  楚青痕也不在作弄人,符合施昼的心意道:“随殿下意。”
  施昼立刻接口:“那先生我们下去瞧瞧?”
  楚青痕自是同意的:“嗯。”
  施昼一下马车,顾不得楚青痕,就往回走,走到那铺子面前,毫不客气的要了一整只。
  铺主利索的弄好,施昼接过了油纸包,刚想掏出荷包付钱时,身旁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碎银递给铺主。
  施昼看过去,是楚青痕。
  应是楚青痕以为他身为皇子,不会有带银钱出门的习惯,但施昼出宫惯了,这银钱他自是随身带着。
  他怔了下,一直在他眼中清清冷冷的楚青痕,骤然触碰到这些俗物,仿佛沾上了些人间的烟火气。
  施昼道谢:“多谢先生。”
  楚青痕只道:“走罢。”
  施昼边走边吃,半点皇家子弟的颜面都没。
  他下意识递给身旁的人,却突然反应过来他身旁不是与他熟到不行的江奕,也不是卫瑾那不拘小节的纨绔,而是他的先生楚青痕。
  实是冒犯。
  施昼立刻想伸回手,却没想到楚青痕微低头,就着他的手轻咬了一口。
  他瞧得仔细,那薄唇贴的是他方才咬过的地方,轻撕了点肉丝,就淡淡移开,面色上也是淡淡的,道:“尚可。”
  施昼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收回手。
  嗯,这天仙被他扯下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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