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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古代架空)——鹤安

时间:2020-05-29 14:37:30  作者:鹤安
  施昼甩了甩,没甩开:“别为你自己的利欲熏心找借口,施斐。”
  施斐叹道:“阿昼,你冷静先。”
  “三哥所做一切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怪只怪父皇当了我路上的拦路石。”施斐轻声道。
  “拦路石?”施昼冷嘲反问:“倘若有一天这拦路石换了我,只怕三哥也会眼都不眨的将我除去罢?”
  施斐一怔,勾唇笑了下:“不会。阿昼,三哥无论如何,也不会真正对你下手。”
  “你要与三哥争吗?阿昼。”施斐轻声问着。
  “施斐,我就是把施野送上去那个位置,我也不会让你碰到分毫,给我把手松开。”施昼冷声道。
  施斐却又笑了下:“那就是说,施昼不会与三哥争了?”
  施昼微抬眸看他,不解他是何意。
  “阿昼,只要不是你想要那个位置,在我心中便不算与我争。”施斐再道:“你若要捧施野上位,三哥怎样都不甘的,我宁死也不会放手。”
  “宁死”二字只砸得施昼怔了许久。
  “你疯了?”施昼不敢置信的反问:“你不惜把命丢了也要那个位置?施斐,真要将事情做的如此之绝吗?”
  施斐却笑的更加厉害了:“三哥就知晓,阿昼是舍不得我死的。”
  “阿昼,这全天下唯有你能让我退步。”施斐看着施昼的双眸。
  “若是你要与我想争,三哥是舍不得跟你争的,到最后也便只能拱手相让了。”施斐笑笑:“可若是旁人,我死也不会放手。”
  施昼看着他:“你疯了?我并非皇家子弟……”
  施斐打断他:“那又如何?其余人并不知晓此事。”
  施昼怔住。
  施斐又一笑,松开施昼:“这蛊是施殊交与我的,我也不知是何来历,只知种蛊的法子,无药可解,你也不必白费心思了。”
  ……
  施斐离开后,施昼还有些回不过神,心中只剩下“无药可解”四字。
  他到了床榻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施珩,施昼从被中握住了施珩的手,终于撑不住的躬身俯首,以手掩面泣泪。
  施昼哭喊出声:“父皇……我该,如何办?”
  他想回到离京前的时候,那时还什么事都没发生,施昼可以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不用去管任何人任何事,只随心就可以了。
  而如今一切……物是人非。
  施昼埋首哭完后,自己拿帕子擦拭完泪痕,待眼角的红消去几分时,才冷着面出了寝殿。
  他去了华蓉征的宫殿。
  华蓉征医术如此之好……万一,万一呢?施斐心说。
  ——
  “娘,昼昼来晚了。”施昼一进门,就笑着卖乖。
  华蓉征见他来了,还愣了一瞬,听到那声娘时,心中更是五味陈杂:“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我进自己家,哪需通报?”施昼反问。
  华蓉征拉着他坐下,她无颜面对施昼,只敛着眸看手中茶,静默片刻后,还是问了:“你可恨我?”
  施昼轻声道:“娘,你看着我。”
  华蓉征依言转眸看他。
  施昼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娘,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都是真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娘,母子间又何谈恨不恨一事?”
  “而且我偷来了这十几年的皇子优渥待遇,享了这么久的福,又怎么能问心无愧的说恨?”
  “这事……你不该问我,而是还问江奕。”施昼低声道,他叹了口气:“我抢走江奕的,实在太多了……我对不住他。”
  “我从前一直以为你更过偏爱江奕,近些日子,才发觉是我想差了,一切都是我自以为而已。”施昼再叹。
  华蓉征一怔,而后道:“是娘对不住那孩子。”
  “等事情结束后,娘,你与江奕好好谈谈罢。”施昼劝道。
  华蓉征连声应了几句:“好,好,不提此事了,你难得有空来,也快用午膳了,有什么想吃的?”
  “娘去给你做。”
  施昼怔了下,拦住人:“用不着辛苦娘,我随便吃些什么就好。”
  他犹疑许久,还是开口了:“娘,昼昼有一事相求。”
  华蓉征没多想,问道:“何事?”
  施昼面上踌躇不决,最后还是开了口:“娘医术精湛,不知可对蛮族蛊毒有所了解?”
  华蓉征不假思索:“自是有的,蛮族蛊毒有趣至极,当年我为了找些乐子,特地研究过,还跑了蛮族好些趟。”
  “怎么?你是想找我问生死蛊一事还是……”华蓉征皱眉问,今日朝议的事她听人禀报过。
  施昼深呼吸:“都不是。”
  “娘,我方才知晓,父皇是因中了蛊毒才会如此,不知……”施昼顶着华蓉征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不知娘可否去诊治一番?”
  华蓉征沉默良久,笑道:“你要我去救我多年恨之入骨的仇人?”
  “娘,”施昼看着华蓉征:“可那是我父皇,疼我十九年的父皇。”
  施昼握住华蓉征的双手,央求道:“昼昼求您了,娘,救救他罢。”
  “当年事父皇也不知情,他可能也不是有意如此之做的……而且这么多年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施昼有些语无伦次:“昼昼求您了,娘……父皇,父皇毕竟……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做不到冷血见他去死。”
  “娘。”施昼眼角滚下一滴泪。
  当娘亲的怎么抵挡的住自己孩子一声声哀求,华蓉征最终还是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了,这章先发十个红包庆祝一下~
 
 
第67章 完结【下】
  夜半时分,施珩寝殿内。
  华蓉征坐在施珩床榻前,细细诊脉。
  施昼就在一旁候着,坐在轮椅上,有些讶异的看着华蓉征从她那个宝贝医箱里掏出一样又一样物什,有些甚至是他也叫不出名字的。
  他不敢出声打扰,只静静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华蓉征才起身收拾东西。
  施昼着急问道:“如何?”
  华蓉征睨了他一眼:“有救,这蛊毒比你手中那生死蛊是差不了多少的一样珍贵。”
  “都是世间罕见,千金难买,想求也无处求的蛊虫。”华蓉征缓缓说道:“只不过一样是害人的,一样是救人的。”
  “这蛊毒在某些方面上可以说是无药可救。”
  华蓉征话音一落,施昼眸子就黯淡下来:“救不了吗?”
  “可谁知施珩能这般幸运,这唯一可解的生死蛊竟然在你手上。”华蓉征叹道:“不愧为帝皇,气运如此羡人。”
  施昼听罢一喜:“生死蛊我都好生放着,这就拿来。”
  施珩有救就好,有救就好!幸亏那生死蛊没被他手快毁了,而是想着多留一阵。
  至此施昼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心口压着的一块大石粉碎了,终于有了些欢快的情绪。
  华蓉征抬手揉了揉施昼的软发:“行了,留着你那罢。”
  “我还得用一天时间做药引,明日一整天太医院都是归我的,这点你可办到?”华蓉征问道。
  “我等会儿就去下命令。”施昼斩钉截铁道。
  华蓉征又道:“等到后日才可解蛊,我们动作如此之大,必定会被施斐察觉,得紧盯着他,可别让人狗急跳墙毁了此事,你的生死蛊也好生收着……”
  施昼温顺地听着华蓉征絮絮叨叨,心中温暖不已。
  ——
  翌日,太医院所有太医都放了一天假,只留下些药童给华蓉征打下手。
  施昼吩咐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以免万一,施珩的寝殿更是增加了防卫,就连那生死蛊都被施昼贴身带着。
  双方俱都剑拔弩张,但争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的平平淡淡朝议结束后。
  大殿内,朝臣稀稀疏疏的往外走。
  而施昼正有意无意的询问施野。
  施昼拦下施野:“你先等着,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施野皱眉看他:“何话?我早膳还没用。”
  施昼一听,假装义愤填膺:“我也饿着肚子,你可觉着这上朝的时辰太不合理了。”
  施野颔首:“的确。”
  施昼接着问:“那你觉着什么时辰召开朝议最好不过?”
  施野看他:“慎言,朝议若是要更改时辰,只能由皇帝决议,岂容我等妄议?”
  施昼只得又找了个话题:“你看龙椅的扶手上是不是该上层金漆,你觉着若是换款式,得换什么好?”
  施野眉间愈发紧皱:“我知晓你近来得势,可施昼,我劝你还是收敛些,父皇可还在呢。”
  “你就算想换一把龙椅,也不该在此时商议。”
  施野,施野这个榆木脑袋!施昼心说。
  旁边与其余朝臣说着话,但其实就是赖着不走的卫瑾、卫炙和楚青痕三人:“……”
  施斐忍不住笑出声,附和道:“的确如此。”
  施昼撇了施斐一眼,示意他闭嘴。
  他又问施野:“你觉着登基大典的规格是从简还是按繁琐来办?”
  施野眼神古怪,叹道:“我从前倒是没看出过,你性情如此嚣张妄为。”
  施昼看他:“……”
  施野又道:“你既然无要事要说,我就去用早膳了。”
  施昼冷声:“哦。”
  他心说,吃,满脑子就想着吃!施野该不会被饿傻了吧,所以才没反应过来?
  待施野走后,施斐看着施昼,低声道:“三哥还是劝阿昼,要么自己来坐那位置,要么让我来坐罢。”
  施昼冷冷道:“你做梦。”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气闷的自己摇着轮椅,将上前的侍从赶了下去。
  刚拐了个弯角,施昼就感到轮椅一滞,身后有谁拖住了。
  施昼回眸看去。
  卫炙也在垂眸看人。
  对视上的下一刻,施昼视线就转了回去:“回我宫殿。”
  卫炙低声应了,帮他继续推着轮椅:“嗯。”
  他们沉默地走了许久,走过一道又一道高大深红的宫墙。
  临到施昼宫殿时,卫炙才开了口:“那位置你并不想坐?”
  他身为军人,脑海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心下思虑良久,话语仍是这么直接。
  施昼本在阖着眸养神,听罢,他半掀起眸看着面前的青板石砖路:“我从始至终,对那位置就没半分念想,现下只不过不想让施斐坐上罢了。”
  卫炙步伐一顿:“你打算扶持施野上位?”
  施昼被灼眼的日光刺得眼眸泛上湿意:“除了他,无人可选。”
  卫炙静默良久,嗓音微些沙哑:“施昼,若非现下是你给我允诺,我早已领着手下的兵反了。”
  “卫炙,你想说什么?”施昼眨了眨眸,冷声问。
  “我想说,除了你,我谁都信不过。”卫炙微叹道:“若是施野上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服气的。”
  “而且,他难堪大任。”卫炙一字一句道。
  他松开轮椅,走到施昼面前,与施斐对视片刻,突地半跪下。
  施昼没有去扶,而是很冷漠的看着卫炙:“你也要逼我?”
  “臣能将兵权重新还回皇家,不会再生半点反意,但这皇位,只能是殿下的。”卫炙沉声道。
  施昼攥紧手心:“若我不愿?”
  卫炙看着施昼,忽地哑声笑了,抬手握住施昼攥紧的那只手,一根一根手指扒开:“莫掐出伤来了。”
  “施昼,这是你先允诺我的,你是要言而无信吗?”卫炙低声问。
  只一句,就将施昼堵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哑言半响,将手从卫炙手中抽出,扶额道:“你让我再好生想想。”
  而后就是一路无言,卫炙将他送到了书房,就离开了。
  施昼脑子里乱糟糟的,拿着本书,半天未翻页。
  楚青痕走进来时,便看见施昼愁眉苦脸的看着一本书,书是倒的。
  他走近,将那本书抽出来,拿正了再塞回去。
  施昼微赧,索性也不看了,将那本书丢到桌面上。
  楚青痕才唤了声:“殿下。”
  施昼微颔首:“先生怎么来了?”
  “臣以为,施野不适合登位。”楚青痕敛下眸,淡声道。
  施昼一怔,随即一哂:“你也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楚青痕面色平静,他躬身道:“殿下喊了臣这么久的先生,却要辜负臣一直所教的帝王之术?”
  施昼皱眉烦闷道:“先生也可去教施野这帝王之术。”
  楚青痕心中被施昼这句话刺痛一瞬,他叹道:“殿下,您是臣唯一的学生,现在是,以后也一直是。”
  我不会再让其他人称我一句先生。
  施昼再次哑言。
  一个两个都这么逼我,这帝位难道非得他坐不可?施昼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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