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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我,又,被,锁,了。
 
 
第36章 钟情不负
  天色晴朗,天际的蓝被阳光染得明亮照人。
  只是这样好的天气并没有多少人乐意享受。偌大的宅院中,零落地倒着几棵大树,绿影婆娑的枝繁叶茂一夜之间也已枯黄凋零。
  小鱼儿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在尚自半梦半醒的江玉郎前额亲了亲,忖度过后,决定再出去瞧瞧铜先生,抑或邀月,顺道再要些昨夜那药丸。
  那药丸已被他和江玉郎一面聊天一面吃光了——小鱼儿当然不会想为邀月省下东西。她愈是生气,他就愈是高兴。
  他推开门,就瞧见那个白衣胜雪的孤傲背影,与依旧一身黑衣的木夫人清冷地立在树荫下。
  由于昨日铜先生盛怒之下劈倒的大树,此刻庭中树木零落,一夜之间翠叶枯黄,带着几分萧瑟,缓缓落于一白一黑的衣摆上。
  道是别番凄凉景。
  铜先生没有回首,负手背身,冷冷道:“习武之人能起得这么晚,无怪你打不过花无缺。”
  小鱼儿自当是耳旁风,笑道:“我打不过他你们不是开心得很么,正好可以让他完成任务。”
  他语锋一转,正色道:“我们还是有些胸闷气短,你们昨夜出手真是重啊……你昨日那药还有么?”
  铜先生眼中闪过冷酷,冷笑道:“哼,你莫忘记,我就算没办法杀了你们,却能让你们受活罪的。”
  小鱼儿神色不变,笑嘻嘻道:“但我们若活生生病死了,你的计划也就全完了,知道么?”
  铜先生变色道:“你……”
  小鱼儿已扶着头,叫道:“真是糟糕,我的头有点晕了……”他眨了眨眼睛,道:“我晕倒是不要紧,可江玉郎若是有些抱恙让我看得心疼了,或许会绝个食,一起早点死个痛快……我们若想要自杀求死,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铜先生气得仿佛眼神都在发抖,大喝一声,伸掌重重印在三人合抱的大树上。叶落如雨,粗糙树皮立刻出现几寸深的手掌凹痕。
  木夫人瞧着他们,眼中有着点点新奇,语声却一如昨夜的冷漠,道:“拿去。”
  她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包袱,里面不仅有昨夜铜先生扔过的那药丸,还满满的尽是些常用药材,应有尽有。
  小鱼儿摇头笑道:“多谢多谢……这么善良的夫人,却找了个脾气差的相公,实在败兴。”
  铜先生苍白纤细的手掌发抖,满是恨毒的冰冷凤目骤然瞪住他:“你!”
  小鱼儿笑嘻嘻对他作了个揖,拎着一包药材,竟就要大摇大摆地回房。
  “慢着。”铜先生勉强抑制了怒火,喝住他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鱼儿干脆利落地回过身,哂笑承认道:“情人关系。”
  铜先生眼底划过一线震惊和讥嘲,一字字道:“你竟真的好意思说出来。”
  小鱼儿道:“我为何不好意思说?感情之事本是正常的,我喜欢他亦是件平常不过的事,无需大惊小怪。”
  他云淡风轻的一番言论,铜先生神色更加冰冷,而木夫人眼底竟焕发了一种奇异的光彩,并非寒冷或是鄙夷,而是一种纠结痛苦的奇怪情愫。
  铜先生负手冷冷问道:“你可知他父亲是谁?”
  他只道小鱼儿一概不知,打算在他道出“江别鹤”的时候告诉他江别鹤正是害死他父亲江枫的那个江琴,再好好欣赏他震惊痛苦的模样。
  只可惜,小鱼儿知道的比他想象得多得多。他泰然笑道:“江别鹤,或说是江琴?”
  铜先生身子不易察觉地一震,木夫人忙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被那利刃般的眼光扫过时微微一颤,垂下眸子,缓缓放下手。
  铜先生厉声道:“那你可知,江琴本是你的仇人之一?你爱上他的儿子,本应对你的父母有愧?”
  小鱼儿叹道:“你们为何都在意这些?我父母的死和江玉郎没有关系。他现在已跟了我,何况江琴既然是我仇人,我又何必要因为讨厌的人而放弃我喜欢的人?”
  铜先生道:“你……但他毕竟是江琴之子,素性阴险毒辣,你难道……”
  小鱼儿笑了笑,淡淡道:“即便他是个坏蛋,我还是该死的想吻他。”
  他语锋一转,笑道:“真是奇怪,这些事你们了解得如此清楚。但据我所知,移花宫,才是利用江琴的人……看来你果然与移花宫主交好,若非如此,她们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江湖秘辛。”
  铜先生明显吃了一惊,霍然回首,身形如一片乳色轻雾,转瞬已飘动至小鱼儿身前:“你在胡说什么!”
  小鱼儿大笑道:“我若说错了,你何必发怒?”
  铜先生身子微微颤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待他施然回房,铜先生才怒道:“哼,我真没想到……江枫的儿子,竟会是个如此不长进的。依你看,那小子是否猜出了你我的身份?”
  木夫人垂下眼帘,淡淡道:“即便猜出了也无妨,反正无论如何,他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掌握,不是么?”
  她语声虽冷硬,其中却含着一分难以察觉的颤抖,似是冰冷寒流下的一脉温凉,潺潺动人,又难以冲破冻层,破壳而出。
  她吸了口气,展颜道:“姐姐,他们现在活得愈快乐,愈顺心,死的时候就愈痛苦,愈悲伤。我们让他们快活几天又何妨?”
  铜先生默然半晌,缓缓冷笑道:“呵,不错。他们只有三个月好活,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死前的乐趣。”
  小鱼儿拎着药进屋的时候,江玉郎已经合衣立在窗前。
  他回过头来,一时之间,全身上下似乎只剩双唇残余血色,其余皆是黑白。惨白的脸,漆黑的衣服,清墨的眼睛,平添一种颓唐凄厉的美。
  江玉郎淡淡一笑,道:“他们被你气得不轻。”
  “他们想逼我,没那么容易。”小鱼儿说着,手里也不闲下,毫不客气地把他拉回来,随手拣了一件皮裘严严实实地裹在那纤细的身子上,只露出一张脸蛋。
  江玉郎低头不自在地拨开毛茸茸的绵软毛领:“习武之人,哪里有这么怕冷。”
  小鱼儿一手翻着那些药材,直接在他额间弹了一下,道:“不穿着就躺回去,再发起热来还不是我照看你,莫要给我添麻烦。”
  江玉郎微微抿嘴,红润双唇泛起半圈青白,低低道:“你何必对我……我一介薄情寡性之小人,如此而已。”
  他已是浮萍一叶,随波逐流。
  遗世美玉,琢痕刻骨。
  “我……值得么。”
  年少的蛇蝎,早已连毒液和鲜血都挥洒殆尽。
  为他,一个心如蛇蝎早已肮脏的人关怀。即便是父亲,也从未给予他这样的温柔照料。
  “有人说过,若是我不要他了就咬死我,你该不会忘了?”小鱼儿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道,想来是面前的人又犯了多愁善感的毛病。“我可不想死。”
  江玉郎忍不住扑哧一笑,面色稍霁:“你……”
  小鱼儿眸子一眨,笑道:“若是想报答,不如以身相许?”
  江玉郎扬了扬略显苍白的尖下巴,眉宇间挂上几分风情:“那就看鱼兄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时刻都给。”
  江玉郎眸光闪烁,装模作样地轻轻颔首,诚恳得过分:“既然如此,小弟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小鱼儿旋过身来,半是认真地盯着那双眸子,嗤笑道:“我要听真话,你对付女人那套口蜜腹剑对我不管用。”
  江玉郎哑然失笑。他说话向来玲珑婉转,一时要真情实意地直白一回还真是有三分羞于张口。
  这种事彼此心知肚明不就好了,这小子非要搬到台面上来说个清楚么?
  思虑动荡,他一双黑白莹莹的眸子浮现几丝运筹帷幄的奸诈,虚张声势步步为营:“你若钟情,我自不负。”
  声线冷静戏谑,似狡猾的狐狸,慵懒且阴险。
  小鱼儿好整以暇地笑道:“好算计。你总是给自己留好后路。若是有个变数,你便敢趁机逃了,是不是?”
  “你若是敢为我死,”江玉郎不遑多让地狡黠一笑,圆滑婉转,一字字道:“……我又何尝不能为你。”
  接下来堵上的亲吻更似噬咬,是尚未成年的幼狼之间的较量,鼻端缠绕着山峰田野的风,惊动了葳蕤林篁,摇宕出细微心动的响。
  江玉郎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扣紧了对方的腰身,激烈地回应着,直到嘴角一痛。这点痛他虽不放在眼里,但还是为之一醒。
  罪魁祸首笑着舔去他唇边的血珠,眼底烧出足以席卷旷野的野火:“疼么?”
  江玉郎五分懒怠三分□□两分疑惑,贴着小鱼儿的嘴角猫似的舔舔自己的鲜血,诚心诚意道:“疼。”
  “我信你一回,记住你的话。”那人抓紧了他的肩,一字字道:“我若不负你,你绝不能负我。”
  江玉郎的肩被捏得生疼,却忍不住轻抬嘴角对住那双眼,字句自舌尖滑落。
  “一言为定。”
  赌约既定,万世无阻。
  时光荏苒,物华未休。
  转眼已是他们被困的第五天。
  自知逃脱无望,小鱼儿就随遇而安地苦中作乐。他口才智慧在当今江湖可当前列,即便铜先生也难以企及。他噼里啪啦提出数则刁难要求,譬如大半夜要洗浴、下雨天要吃川菜等等,却又拿捏分寸,将铜先生气得脸面涨红,又无可动手,只得百依百顺。江玉郎往往想笑又不敢笑,担忧感也不知不觉散去几分。
  这一个清晨,小鱼儿还未醒来,就已觉出了那如兰如馨的醉人香气。
  他本以为自己还是和江玉郎住在那个客栈里,但他一睁眼,就知道自己错了。
  这是间陌生的屋子。仅有的摆设便是一张床、一套桌椅以及一个巨大的衣柜。四周墙壁装点着各异花朵,颜色靓丽,简单而华美。被褥芬芳柔软,仿佛被浸在花海里熏过一般。
  他揉着眼睛,立起身来。于是,他就瞧见了立在床头的两个绝色少女。
  她们头戴花冠,身披轻衣。左边的绝色少女青丝如瀑,眉若新月,明眸朱唇,气质雅致冷淡;右边的少女稍显逊色,雪颊丰润,瞳如点漆,嘴角一粒美人痣却为稚气未脱的面庞添加了几分妩媚风情。
  她们娇艳如花的面靥上古井无波,没有任何血色,也无任何表情。
  小鱼儿眼睛一转,喃喃道:“我这是在哪里?”像是在问自己,又似是在问那两个少女。少女依旧面如冰雪,一声不响。
  小鱼儿又道:“是你们的主子要你们在这里的么?”
  少女们一动也不动,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两双秋水瞳眸里空无一物。小鱼儿忍不住跳起来,大声道:“你们说话呀!难道你们是聋子,瞎子,还是哑巴?”
  他伸出手,似乎要碰一碰少女的脸颊,看看她们究竟是活人还是雕塑。那左边的少女面无表情,手却忽然动了,莹润的指甲上涂了鲜红艳丽的凤仙花汁,五根削葱般手指却像是五柄小刀,刺向小鱼儿咽喉。
  小鱼儿轻轻闪过,也不恼,反而笑道:“原来你们还是活人。喂,既然我醒了,我可就要出去了。”
  他起身套了双柔软的丝履,就作势要往门外走。两个少女身形一闪,一左一右地挡在他身前,神情冰冷,不发一言。
  小鱼儿只好又坐在床上,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样?没人来找我,也不让我出去逛逛。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歪着头想了想,又道:“江玉郎呢?和我同来的那个男孩子,被你们弄到哪去了?”
  见少女们依旧漠然无谓,小鱼儿摸了摸下巴,忽然错身闪过。少女们如影随形,仍旧拦在他身前。
  小鱼儿眼神闪动,长叹道:“该死的女人,你们不让开,我就出手了。”
  他话音未落,屋子的门却开了。铜先生又走了进来,一双锋芒冰冷的眼睛自面具的眼洞里利剑般望出,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出去?”
  小鱼儿终于将他逼出,这才满意地坐回床上,拍了拍手笑道:“你自然不会放我出去,我也不想出去,我是管你要人的。”
  铜先生目中又射出了骇人的光芒,冷笑道:“你要见那小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扔出一个卷轴,小鱼儿下意识抬手接住:“你练好这几式武功,我就把他带来。”
  小鱼儿展开卷轴一看,终于动容道:“移花宫的武功?”
  铜先生冷笑道:“不错。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足以与花无缺抗衡,是以我才会给你这些移花宫中的秘典。”
  他竟然会传授小鱼儿武功,而且一出手就如此大方,简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小鱼儿皱眉道:“我能不能与他抗衡,关你什么事?你们不是都一心盼着我死么?”
  铜先生道:“你与花无缺要决斗,势必要死一个。死的是你还是他,我都不在意。”
  小鱼儿兀自皱着眉思忖,铜先生已拂袖走了出去。他喃喃道:“这人简直有毛病,他究竟要谁杀了谁?”
  他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在椅子上坐下摊开卷轴细看。卷轴上不但有一行行清秀整洁的字迹细致入微地书写一个个招式的练习方法,甚至还绘上了一招一式的例图,笔法细腻,炉火纯青。这一个个招式,锋锐,简单且有效,正是花无缺那种繁复轻灵招式的克星。
  小鱼儿看着看着,不觉入迷,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又一次被敲开了。一列面带轻纱的少女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道香气扑鼻的菜肴。
  她们无声无息地放下菜后离去,那圆脸的少女似乎是该休怠了,也跟随她们退了下去,只留下那瓜子脸的白衣少女一个立在床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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