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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小鱼儿笑道:“哪有,方才你我相谈的时候我已吃完了。江玉郎,是不是?”他左手右手皆是灵活,虽是右手紧扣着江玉郎的手腕,左手却也能拿筷子。
  江玉郎腹中除了茶水只有一片马蹄糕,更不必说饱腹。闻声却只能隐忍点头,暗中瞪了小鱼儿一眼,意图钻心剜骨。
  铁心兰如释重负,忽地眼珠一转,娇笑道:“咦,对了,小鱼儿,你如今是如何了呢?”
  小鱼儿故作茫然:“什么?”
  铁心兰笑道:“你莫要装傻,我问的是你可曾娶亲?”
  小鱼儿笑嘻嘻道:“原来你说这个……嗯,娶是娶了的。”
  江玉郎依旧默不作声地试图抽出手腕,闻言动作一顿,虽未抬头瞧他,小鱼儿也得猜出他正不自觉地飘过眼神。
  铁心兰“哈”地一声,盈盈一笑,稍带戏谑道:“哟,你当年正是一副红粉视如骷髅的柳下惠模样,我真想知道,是怎样一位天仙般的姑娘将你这条鱼儿也收回网中呢?”
  小鱼儿眼珠一转,笑道:“算不上是个天仙,不过长得倒也不错。脾气就不怎么样了,虽然长得可爱,但是自作聪明又阴险,还爱吃醋,谁让我一开始便喜欢了他呢。”
  江玉郎额角青筋一跳,深深吐息,暗中告诫自己冷静,却到底是警告地翻腕狠狠掐了掐对方的腕脉。
  铁心兰眼波流动,笑意如一只浓荫下狡黠的春猫:“唔,你曾告诉过我,你喜欢一个人是不是?”
  “对。”小鱼儿泰然自若。
  铁心兰双眸闪过一丝灵跃俏皮,继续问道:“你莫非正是与她在一起了?”
  “不错,看来你有点长进。”小鱼儿挑眉点头,眉眼俱笑,转瞬如山光水色,尽入君眸,别有一番飒沓飞扬之意。
  江玉郎闻言蹙眉疑惑,不由侧头瞧了他一眼。铁心兰在旧友面前早已放开心思,何况她向来也并无城府,对江玉郎本无恶意,此刻直白笑问道:“江公子,你只怕也知道了?”
  江玉郎茫然道:“什么?”
  铁心兰抿嘴笑道:“小鱼儿当时拒绝我……咳、我的一点鲁莽行径时,曾亲口告诉过我,他喜欢的是一条小狐狸,我想这能把他制服的小夫人也就是她了。不知这狐狸一样的姑娘是哪位,江公子可曾见过?”
  江玉郎心里突地狂跳,墨黑瞳仁一缩,再也遮掩不住,直直望向身侧的恋人。那人从容至极,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指尖鲜明的柔软温度轻轻蹭过他纤细手腕上微凉肌肤,烙下如同半融冰屑的春暖昼长。
  江玉郎脸上红潮轻涌,耳尖飞霞。这狐狸般的人就在这里,还用问么?
  只是,不是姑娘。
  铁心兰只道他也懵然不知,佯怒嗔道:“小鱼儿,我听闻你和江公子不是来往甚密么,居然也不告诉他?你金屋藏娇,未免也太不够意思。”
  小鱼儿不置可否,笑嘻嘻道:“他能不知道么?”
  江玉郎又是好笑又是气懑,懒洋洋往后一靠,道:“我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鱼兄,你怎地污蔑我?”
  小鱼儿见他故意装傻,也不再强求,转而又与铁心兰闲闲聊了起来,江玉郎在旁把桌布上刺绣攒花图案上的花瓣花蕊数出了八百三十二片。一顿午饭拖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吃完,铁心兰说了自己住的客栈,只道来日再去拜访江无缺等人,谢绝二人相送,在门口笑而挥别。
  注视紫裙少妇扶着她那面貌平庸却显然是个温柔有礼之人的夫君上了车马,江玉郎长长舒一口气,煎熬终于到头。
  小鱼儿笑眯眯地捉住他的手,暧昧凑近,温热气息迅速拉近距离:“你方才吃醋了?”
  江玉郎眉眼弯弯,妆成一个客套儒雅的笑:“众目睽睽,还请鱼兄自重。”说着便扯了扯手,意欲挣脱对方的钳制。
  小鱼儿眉峰一挑:“好,我们到里面去。”
  江玉郎稍稍一怔,已被风似的拉进了方才的雅间。随着门板吱呀合上,咔嗒落锁,大堂鼎沸人声顿时隔断,徒留门后一张高悬的白底镂花木雕装饰方画。风姿俊逸的英秀少年回过头来的眼神里戏谑又危险,江玉郎被瞧得一颤,上次面前这魔星哄他在书房做那档子事时便是这种眼神。
  他神色微冷,拢紧衣襟,警惕道:“你……你若是不要脸,我便喊了!”
  小鱼儿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襟,笑道:“好呀,你喊罢。”
  江玉郎不禁弱了气势,寸寸后退,不知不觉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他猛然想起真正理直气壮的应是自己,立刻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瞪着他,冷笑道:“你……你有时间在这里堵着我,不如找那铁心兰再说两句话。”
  小鱼儿一派天真无辜,点漆所画的如猫圆眸闪出霹雳星光般的笑意:“我和她有什么话好说?”
  江玉郎喉间噎住,只觉自己太过莽撞,白净的脸涨得嫣红。他自不能承认自己吃醋,又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噤若寒蝉。
  小鱼儿望了他半晌,忽然得意地笑了:“你还是吃醋了是不是?”
  江玉郎只当是耳旁风,摔手要走。小鱼儿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腰身,膝盖一顶便把人压在了墙上。江玉郎反应迅疾,一双冰雪浣过春水的眸子似笑非笑,主动扬首索吻。唇瓣贴合,软舌长驱直入,毫不犹豫地攻城略地占取上风。
  小鱼儿颇有些意外,也纵宠他肆意胡闹。口里被那人恨恨地扫荡了个遍,江玉郎一口咬在小鱼儿唇上,清晰鲜明的尖锐痛感混着铁锈气息的腥甜浓郁,被对方的舌径自带了进来。
  小鱼儿知道这是自己的血,但他并不在乎。
  狐狸吃醋一场好戏,最是喜好惊险刺激的江小鱼如何舍得不看。
  江玉郎亲得自己头昏脑涨,那人尚还笑意浓郁,他挫败地不禁松了口。小鱼儿却又捧住他的后脑,摸着那一片柔绵细滑的青丝,复又吻了过去。后来居上的对抗激烈且无畏,小鱼儿拥有让人沉醉的技术,江玉郎也不可避免。
  后者真正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是小鱼儿肆意妄为地抽开他的衣带,江玉郎迅速从意乱情迷的甜美春意里抽身而出,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松手!”
  小鱼儿悠闲地瞧着爱人慌不迭地掩住略微红肿的唇,待江玉郎好不容易缓过心神抬起一双怨怼的目光,才笑嘻嘻地开口:“我会这么对她么?”
  江玉郎抬眸,双眼氤氲月华凌冽,两捧清亮如脉脉细流:“你……”
  “不论来的是谁我都会招待的。”小鱼儿叹了口气,一字字笑道:“江玉郎,你要信我。”
  信你?
  信你从未和她有过这样的深情,这样的亲密——让他想到就一阵嫉恨的亲密、信你早已忘了她。
  江玉郎抿了抿嘴,他心思剔透,二人钟情又并非一日而已,他又何尝不知他心中所属。熹光剪影落在嫣红唇际,一场灼然的浪漫情调。
  “……我只是……”
  不想在椅面旁,而是在饭桌上,也可以牵起你的手啊。
  小鱼儿把他拉过来拢到怀里,低头漫不经心地嗅闻少年干净黑发间的湿濡清香,突然道:“如今是五月了,是么?”
  江玉郎不明其意地点了点头。小鱼儿语声雀跃,带上几分自喜的笑音:“铁心兰方才说她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而下个月无缺他们也要从移花宫来瞧咱们……上次给燕伯伯送酒,他还夸过你呢。”
  江玉郎依旧没能参透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论,十分莫名地扭头望他。小鱼儿亲了亲他白嫩后颈,江玉郎尚不及轻微发颤,便听那人在耳畔一笑,声息鲜活又热烫:
  “现在是五月,你也出了孝期……对了,咱们就下个月成亲罢!我看了好久,初六是个好日子,他们也恰巧都能来。一会儿苏樱和铁萍姑那两个丫头听了这消息,眼睛瞪得又要铜铃般大了……她们都想不到,我小鱼儿定亲,也要出其不意的。”
  他说得兴高采烈,江玉郎却怔住了。
  他的世界是多愁善感的,是酸甜苦辣的,而这一刻,便似只剩下了甘之如饴的香甜温美。有如煮雪海棠般吐芳郁郁,小鱼儿是一潭落了地的春风,早就扎根在少年荆棘丛生满布蛛网的荒原里。
  如今潜滋暗长,成了整季南风渐暖。
  “喂,江少爷,开心过头了?你觉得怎样?”小鱼儿愈演愈烈的滔滔不绝被江玉郎猝然回首的眼神止住,他止住掩饰心虚的话语,大有欲盖弥彰之意地咳了两声,大声道:“江玉郎,你要是说不,我就……我就……我不信你没想过!”
  想过呀。
  我和你一样,时刻未忘。
  江玉郎翘起嘴角,眸光春涌,彻底回过身来。他轻轻按着小鱼儿的肩,语声温柔又轻软,宛如情话诱哄。
  “鱼兄,小弟斗胆,可以现在亲吻新郎吗?”
  啵。是花开和心跳的双重奏曲。
  ——不仅在韶光芳尘里,即便在暮雪满头时,也可以牵起你的手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是我之前随手码的一个鱼玉独立小甜饼,随手一修背景就是蛊的番外啦~
  以及,据说底下用足尖撩拨是x暗示?玉郎可懂的啦XD
  不正经的后续:
  “江玉郎,你信我,我只对你一人这样。”
  “……嗯。”
  “比如把你抱在腿上亲你、按在床上[消音][消音]、把你弄得[消音][消音][消音]、或者……”
  “!!闭嘴吧你江小鱼!!”
  消音部分是晋江不许做的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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