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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怀里的人轻/喘着将他推开。小鱼儿心下暗笑,这小狐狸总算是想起今夜他的目的了?
  果不其然,江玉郎狡黠眸光一闪,含笑道:“你莫要着急……在这之前,总该把我亲手给你斟的酒喝了罢?”
  “好啊。”小鱼儿笑着点头,竟真的接过酒杯。
  江玉郎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只见少年弧度优美的玫色薄唇已经触至杯缘,门外倏地一响。
  江玉郎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推杯站起:“你先喝着,我去看看。”
  他将屋门开了一线,竟是苏樱。江玉郎唬了一跳,赶忙瞥一眼身后,闪身出了屋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只是忽然想起之前没有嘱咐你,那药是一次一粒的量。”苏樱服了解酒丹,面上桃花的红色褪去些许,眸光也清明许多。
  江玉郎一惊,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讷讷道:“我……我放了三粒。”
  “三粒?!”苏樱眸底滑过焦急,以及一丝似是江玉郎幻觉般若有若无的戏谑怜悯。她转而浅浅颦眉,面带忧色道:“若是过了量,虽完全不会伤身,但……总是会太累了些。”
  江玉郎听到对身子无碍,顿时再不紧张,反而大言不惭地挺直纤细身板:“累些又怎样,我们又不娇弱。”
  苏樱挑挑黛眉,咯咯笑道:“既然如此,是我多此一举了。若是……明晨你们需要什么伤药,尽管叫小鱼儿来我这里拿。”语声未落,她垂下头去,仿佛在极力掩饰面上神情,努力吞咽滑至舌尖的笑意,急急跑开。心里则在忖度着回屋必将此事细细说与萍儿听了,二人相与捧腹一番才算畅快。
  江玉郎望她背影皱一皱眉,暗道一句“奇怪”,也未曾过多思忖,落锁回房。
  小鱼儿端坐在椅子上,一双遗落星辰般的黑眸正笑盈盈地瞧着他。他手掌一翻,展示杯子的再无余滴:“江玉郎,该你了。”
  江玉郎暗中喜不自胜,表面尚且不敢表现,当即雀跃笑道:“鱼兄果然豪气。”他再不废话,也干干脆脆把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
  小鱼儿笑嘻嘻注视着他喝完了酒,慢悠悠地开口道:“江玉郎啊……”
  江玉郎不明所以,却被他这语气惊得下意识一个冷颤,面上端持个宁静安然的笑意,心理却在盘算那药性何时生发。
  “也许咱们该在府里添置几套不同的杯盘了。”小鱼儿悠悠一笑,复又喝了杯酒。
  江玉郎睁大眼睛,觉出几分不对。他不着痕迹地往后蹭了半步,下一秒就被攫住手腕,拉到怀中:
  “——这样一来,就易于分辨你我的酒杯了。不像这千篇一律的青花酒杯,虽然色泽秀丽,可若是换了杯子,却是死也看不出的。”
  一瞬之间,江玉郎冷汗迭冒。也在这一刹那,他近乎崩溃感觉到了体内一种陌生的药性迅速沿着经脉弥散开来。
  他生生软了手脚,面染绯云,眸子流转出浮光掠影的迷蒙雾水。
  “你……!”江玉郎顿时感觉半身发麻。他不得不在小鱼儿胸口撑了一下,才得以不再瘫软在他怀里。他见风转舵的本事最是得心应手,眼见阴谋败露,立刻求饶不迭:“小鱼儿,鱼兄,你……你大人有大量!我,小弟一时鬼迷心窍……我错了……”
  小鱼儿笑眯眯把他托坐在腿上,手掌滑入他的衣摆,触及一片光润:“想我了吗?”
  江玉郎顿时头皮一炸。上一次小鱼儿露出这样的神情还是因为他被旧友们拉去了青楼瞧那名满江南的娇伶,后果则是自己一连几日骨软体虚。
  从前风流成性的江少爷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自知在劫难逃,又想着主动献身许是能少遭点罪,干脆咬一咬牙,主动吻了上去。这妙绝的药是他为他备下,不想竟报应自身。
  小鱼儿一忍再忍,终是将他一把抱起。江玉郎不知不觉搂上他脖颈,含含糊糊地泣声求饶道:“快、快来罢……”
  小鱼儿忽然放开了他的唇。江玉郎迷迷糊糊地抬起眼,却见少年罕见略带邪气地一笑,亲了亲他脸颊:
  “江玉郎,你要知道……坏孩子的下场可不如这么舒服。”
  次日清晨,小鱼儿果然去苏樱处取了药。
  苏樱叹了口气,把那些消肿化瘀缓解酸痛的药全数推给了他,满眼俱是旁观者清的幸灾乐祸:“江玉郎真是可怜,我本不该告诉你的。惨绝人寰?”
  小鱼儿嬉笑自若,眸光流转,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禁以舌尖轻轻舐过唇角:
  “美味绝伦。”
 
 
第65章 番外 初恋情结
  一个人生在世上,每一场心旌轶荡的“初次”,均会令人心生悸动。纵非难以忘怀,亦会不由自主地存留几寸与之相关的青涩记忆。
  譬如初恋——或是未曾触破的初次心动对象。
  江玉郎熟知人心,更清楚这一点。
  因此他在看着远处那个绝色少妇娉婷走近时,脸色微变。
  铁心兰自当年寻父别离,本已芳踪难觅。却没想到会在尘埃落定后,当小鱼儿和江玉郎于江府掌管的“百宴楼”中吃饭时,猝然重逢。
  小鱼儿一面同江玉郎说着话,一面抬手唤来店伙添茶。眼神无意动转之际,突地兀自定于一点,眉梢眼角攀上茫然,后是惊喜。
  江玉郎回眸一瞥,人头攒动声波鼎沸之中,偏偏教他一眼望到那眉眼熟稔的一个女子,浅紫苏缎暗云纹蹙金锦裙,腰系玫红色软丝玉绦,金步摇,双环珰,正是铁心兰。
  他发愣之际,小鱼儿已叫出一声“铁心兰”。
  少妇骤然回首,愕然中含带惊喜。含笑对身畔同行之人叮嘱两句,拾裙亭亭而来。
  江玉郎察言观色,心中一叹,想来又是一番对自己来说无聊不过的寒暄,直接招手唤来店伙,低声吩咐道:“要一个雅间。”
  店伙自然不敢怠慢百宴楼幕后的两位年少老板,便引了三人进了装潢最为精致华贵的雅间。江玉郎本要对铁心兰示意,却见小鱼儿先他一步,对铁心兰笑着道了一句“进来说”,便难得颇有风度地略一侧身,让铁心兰先行经过。江玉郎不知怎地心里一动,没来由几分恼然,转瞬又将其压下,任小鱼儿拉着他同进了房。
  铁心兰风尘仆仆地落座于二人对面。抿唇,颔首,浅笑,烛火光晕柔柔栖于少妇秀云青丝绾成的端庄发髻,顺着肆流黑发翩然滑落,缓步滴落在不知是谁的眸底。
  美轮美奂。
  江玉郎闲暇倚在椅上,目光挑起一抹烹茶试火一般的悠闲淡然,瞬即垂眸,唇角含着凌冽而疏离的笑意。纤细白皙的手指交叉搭起,敛起满身锋利,目光毫无瑕疵,微带猖狂戏谑地平视那张娇美明艳的脸庞。
  手下败将,不足上疆场。
  小鱼儿那边厢早不禁开口:“……好久不见。”
  铁心兰嫣然一笑,风姿明艳地微一低头:“小鱼儿,江公子,好久不见。”
  江玉郎目光流转,不消片刻已将她细细打量一番,最终落在她满头青丝。
  铁心兰还是嫁人了。她毕竟做不到为年少纷乱迷茫的绮丽情愫守贞,也完全无此必要。
  江玉郎轻勾嘴角,瞬也不瞬地瞥了一眼那宣布了她出阁身份的结椎发髻。铁心兰成亲后添了属于妇人的成熟敏感,忙笑道:“可是我头发有什么问题?”
  小鱼儿在下面暗中给了江玉郎一肘。后者绽开一个过于灿烂的笑:“没什么,铁姑娘气质出众,竟教我一时瞧得有些入神。恕我冒昧,不知铁姑娘夫家是?”
  铁心兰轻咬了唇,半张白皙的脸笼上一层薄红,笑道:“外人从商,身份低微,想必公子没有听说过他。两位还唤我铁心兰即好。”
  江玉郎心下了然,铁心兰再是懵懂莽撞,此时也该懂了这江湖的一江浑水,找了个商人普普通通地出嫁,倒也乐得安宁。他一念至此,微微笑道:“铁姑娘兰心蕙质,想必夫婿也是位良人。”
  小鱼儿从不是愿意听他们委蛇客套之人,当即单刀直入,道:“铁心兰,你当日说要去寻父,可找到了?这一次回来江南,有什么事情要做么?”
  铁心兰莞尔道:“自然找到了。我当年随爹爹出海,后来也耽在了那里。这番回来是随同前来运货的外子,准备在江南住上几个月,不想却遇到了你们,当真是天意。听闻你和花……江宫主身世缠纠之事,实在令人可悲可叹,幸而如今结局皆大欢喜。我先前年少懵懂,多有莽撞举动,如今想来……”
  她垂首抿嘴一笑,眼波清透,双颊微赧,亦发雨后牡丹般娇艳。
  什么天意,约是天谴罢。江玉郎暗中一个白眼,当年看见这女人弱柳扶风就不喜欢,现在是愈看愈不喜欢。
  平素察人心思的小鱼儿此刻也不再贴心起来,眉目之间俱都荡漾着与故人久别重逢的欢喜之意,笑道:“都是以前的事,还谈他做什么?既然来了,我就做东,你瞧瞧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就是。”
  铁心兰咯咯娇笑道:“那我不客气了。这如今日日奔波,我的饭量可不小。江少侠,还请多多见谅。”
  小鱼儿笑嘻嘻道:“这百宴楼都是我开的,你且放开了点罢。”
  铁心兰微微一怔,道:“这里竟是你开的呀?”
  小鱼儿笑道:“不相信?——我和江玉郎合作经营的。”
  铁心兰俏生生一笑:“你的头脑终究派上了大用场,我恭喜你。”
  这边厢笑语晏晏,话语不断,那边厢江玉郎一个人已喝了半壶茶下去。
  茶叶,是安庆茶坊特贡的上好大红袍。茶具,是汝窑烧制的青龙团花纹路青花瓷,莹若清玉,圆润细腻。
  江玉郎薄唇轻抿茶水,热茶香津甘美,他的心情却恶劣极了。
  瞧这两人言语亲昵,倒是不像分别已久的样子。江小鱼啊江小鱼,你自诩天下第一聪明人,待女子畏之如虎,还不是碰到初恋情人就成了呆子。
  他不冷不热地一笑,复又给自己满上茶水。忽然腰间被小鱼儿有意一碰,他下意识挺直了背,目光顿时回到铁心兰处。
  小鱼儿笑道:“铁心兰问你,可曾娶妻。”
  小鱼儿和江玉郎的暧昧之事虽是在江南武林中众人皆知,但辽广中原内并未刻意四处传播。因而常在关外行商的铁心兰夫妻也从未耳闻,只是听得他二人行迹甚密。
  江玉郎回神,不免讪讪,意识到她的问题后在心底哼笑,表面一副一本正经模样:“实在抱歉,方才在下有些困怠,因而怠慢了铁姑娘。在下习惯一人独身,虽在江湖漂泊多年,也未遇到一知心人。”
  他刻意咬重了“知心人”三字。小鱼儿不由为之侧目,江玉郎虽在他盯视下红了耳尖,但仍是目光不动,再未去瞧他一眼。
  铁心兰浑然不觉,还像是有些可惜,叹惋道:“原来如此。情此一字乃是上天注定,江公子正值华年,又如此出色,乃是武林新秀,相信一定可以遇到知音女子。”
  她一言到此,垂眼浅笑,想必是念起家中夫婿。江玉郎心中嗤笑,人家可还是一心一意地对自家夫君呢。正如此忖度,目光也不觉略带嘲讽地向身侧望去。却不想对上一双兴味盎然的眸子,闪烁着曜石与玛瑙的墨润微芒,青烟般拢着其下岩流沸起的笑意与情愫。江玉郎心头一动,赶忙错开目光。
  来往几句,方才随意点的几样菜也陆续端了上来,足有满满一桌。江南菜大多甜口,铁心兰近年来漂泊北方,现时回到南方自然吃得津津有味。江玉郎自幼长于江南,倒也不觉得如何美味,耳畔听着小鱼儿和铁心兰的侃侃谈笑,口中菜肴更是味同嚼蜡。
  他终于忍不住,想要出去,又自知太过无礼,只得郁郁作罢。忿然烦躁之间,身子却无意识作出了一个欲要向外离开的倾斜。
  手腕上忽然一紧,江玉郎惊愕抬眼,小鱼儿竟面不改色地将他的手腕按在了梨木椅面之上,面上神色不动,仍与铁心兰谈笑风生。
  他狠狠咬牙,暗中试图抽出手来,那人却似铁钳,令他最终以失败告终。身畔少年笑得如此平静,好像没有用这么大的力气攥住他一般。江玉郎气红了脸,耳尖浮起一抹粉云。一点嫣然霞霭,熏红了一片晴雪。
  小鱼儿侧头瞟了他一眼,难掩笑意,暗中捏了捏他的手,指尖在少年细腻掌心轻柔地搔动。江玉郎心里一跳,扭过头去掩饰性地抿一口茶。
  现在铁心兰正讲到了塞外天山的风土人情,兴致勃勃,口若悬河。江玉郎眼珠一转,修长双腿在桌下交叠,绣工精致的软靴足尖暗示意味鲜明地触碰小鱼儿的腿侧,面上气定神闲地靠回椅背,在少女婉转声线里频频含笑点头回应。而湘绣芙蓉色桌布深垂下,另一方流动暧昧的沉默世界里,他依旧蜻蜓点水地蹭着他,笑眼一眨,继续一场别有用心的调情。
  小鱼儿不禁紧了紧握住江玉郎手腕的力道。后者吃痛,桌下干脆轻轻踢他一脚,不曾料想小鱼儿竟然直接如梦初醒般叫了出声。江玉郎吓得面目变色,连忙乖乖恢复道貌岸然风度翩翩的标准坐姿。
  铁心兰也吓了一跳,茫然道:“小鱼儿,怎么了?”
  江玉郎唯恐他说出几分不对,心虚的目不斜视间狠攥他的手。小鱼儿瞟他一眼,面不改色地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家里不听话的猫,也该到发情的时候了。”
  铁心兰松了口气,旋即笑道:“我说是什么呢。小鱼儿,你也养了猫么?说起这养动物的事呀,我和夫君也豢了两只猫一只金丝雀,我记得先前……”
  少妇继续侃侃而谈,语声轻灵活泼。江玉郎却早已脸色微红,不知是羞是恼。他指节用力,一不做二不休地在小鱼儿温烫有力的手上抓出两道红印。
  ——你才是猫!
  小鱼儿眨了眨眼,趁着铁心兰低头啜饮菌菇竹荪汤的短促罅隙对江玉郎扭头一笑,笑嘻嘻比一个口型。
  ——都抓人了,还不是猫?
  江玉郎气结,用力抽手,果不其然仍是个无法抵抗的下场。小狐狸白润双颊气鼓鼓,清秀少年本就稚气犹存,如此更是可爱得紧,探手夹了一片马蹄糕嚼得咬牙切齿。
  直到铁心兰吃完,用浅茶色丝绸帕子文雅地拭了拭嘴角,他一直紧紧扣着他的手腕。铁心兰奇道:“小鱼儿,江公子,我瞧你们并未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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