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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南昱虽替他小师叔不平,可又觉他拒收东岭之物,有点性格!
  风之夕将衣服缝好,起身往外面的水池走去:“我对穿衣不讲究。”
  南昱追了出去:“这是要洗吗?”一把抢了过去:“这种活就交给我吧!”
  风之夕不太相信:“你会?”
  “当然会了,你以为我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别说洗衣服,烧菜做饭我也是把好手。”南昱手里不停,将衣服放在木盆里,又去水池舀了水,蹲在水池说干就干。
  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洗衣服啊!
  我的第一次。
  可又不能说,屈居人下总要表现表现,力所能及的事能做就做吧。
  实在是看不得一代宗师浣溪君,生活竟如此落魄。
  洗完衣服晾晒在院中,南昱甩着手进屋,见风之夕取了一枚药丸服下。
  “师叔身体可有不适?”
  风之夕不解的望着南昱。
  “我见你老是服用药丸。”
  “没有不适。”
  “哦!”南昱觉得自己话多,便不言语了,低头将画完的符咒整理好,抱起桌上的书:“师叔不用膳吗?”
  “我等明朗。”
  忘了明朗是他的使唤丫头,南昱觉得自己操心有些过头,抱着书出了梅苑。
  是啊,二十一年都过来了,他若真是没法照顾自己,也不至于活到现在,还活得那么高傲孤冷。
  安定下来的南光格外的心满意足,见到他好学长进的世子爷又在挑灯苦读,也觉得自己该更加勤勉才是了。
  “公子,浣溪君真的收你为徒了啊?”
  “不是收我为徒,只是教我而已!”南昱说得很平静。
  “那不都一样,也就是说,宗主只是你名义上的师父。”
  “差不多吧!”南昱今晚要看的书很多,明日风之夕还要抽背,就算自己记忆力惊人,可这一天一本的典籍体量实在很大,不用点心根本无法记住,何况风之夕不仅要他被下来,还要解释意思。
  书里的内容生涩难懂,随便聊了几句后,南昱顾不上搭理南光了。
  南光见主子不再说话,看他读的认真,挂着老母亲似的微笑出去掩上了房门,孤灯下的身影让他既羡慕,又心疼。
  南昱一反常态的认真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适应,谁能想到昔日叱咤康都的南宫世子,此刻正盘腿坐在简陋的竹屋里潜心修炼。
  不止南光一人,得知南昱得浣溪君亲授的其余初修弟子,皆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南昱照常去练武场与初修弟子们练习剑术弓箭,平日便留在梅苑,修习书上那些心法和咒语,风之夕虽然严苛,可成效显著。
  不出半月,南昱已经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气息涌动。
  被告知这就是灵气后兴奋不已,越发上心,风之夕除了对他的嘴欠不时呵斥几句外,还算心平气和,耐心不倦。
  虽然南昱的吃苦耐劳让风之夕有些意外,表面也并未有什么情绪,却有意的加大了修炼的难度,想看看他到底极限在哪里。
  转眼一月又过去,直至练武场上,手握铁弓的南昱一箭射穿靶心时,连李陶童都呆住了。
  “你这是什么?”李陶童上前一把抓住南昱手腕,震惊不已:“浣溪君疏灵给你了?”
  南昱扬眉一笑:“羡慕吧!”
  “我嘞个去!”李陶童才不是羡慕:“你不知道浣溪君身子不好吗?还疏灵给你,搞什么啊!”
  南昱心里一惊,风之夕身体怎么了?难怪他日日服药,自己问过,他却说无事:“浣溪君什么病?”
  “你才有病!他身子弱。”李陶童有些急躁,显然对此很是不满:“不行,我得去告知宗主。”说着便要走。
  “唉,等一下!”南昱慌忙拉住李陶童,嘿嘿一笑:“李师父急什么?浣溪君灵力那么霸道,输一点点不碍事吧!”
  “你知道什么?”李陶童有些怒了:“你体内如此汹涌的灵力岂是一点点,不行,此事万万不可!”
  “我何时说过是浣溪君渡灵力给我了!”南昱大声回道,见李陶童表情变幻不定:“好吧,是师父。”
  “宗主?”
  “嗯!”眼下只有先让陵光君背锅了,反正他那人好说话,回头说明就是了。可见到李陶童深目结舌的表情,似乎更加不相信的样子:“怎么,不可以吗?”
  “不是,宗主他... ...居然渡灵力给你!”李陶童张大眼睛:“哈,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宗主是不是被你抓住什么把柄了?”
  “李师父你说的什么啊!”南昱哭笑不得:“怎么,宗主就不能对我好了,我可是他亲传弟子啊!”
  “传你个大头鬼啊!”李陶童一拍南昱脑袋:“他亲儿子都没上过心,会对你这外人另眼相看,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南昱觉得解释无用,暂且先这么着吧。
  无论如何,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南昱经浣溪君□□后修为大增的事不胫而走,都觉得这家伙命不要太好。
  浣溪君就是南谷弟子心里的一座高山,别说得他亲传,哪怕被指点一二,都是三生有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期更新,就真的不定期啊!一般我是见有人点击才续上的。正文已经写到60章了,不会弃坑的安心看哈。你们就是我动力,多支持哦!吼吼!
 
  ☆、纳选
 
  夏至将至,南谷纳选之季到来。
  因长老们都忙于外门纳选事宜,无人授课,除了宿位弟子自行修习之外,高修和初修弟子皆休沐十日。
  秦王南宫静家书传来,殷殷期盼南昱能回康都。南昱并不想回去,有心去凑个热闹,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宗门纳选是何盛景。
  可南光说今年康都城可有不少人前来,搞不好便会被认出来,又把南昱弄得进退两难,百爪挠心。
  “你可想去外门看看?”风之夕见南昱心神不宁,问道。
  “想是想啊!”南昱叹了口气:“可我怕被人认出来!”
  “我本要借此次休沐,带几位宿位弟子到百兽山游历,你若想去,就随我一起,我们在赤石镇停留一日。”
  当然想啊!南昱所闻皆是新鲜事,外门纳选盛事,百兽山是个什么地方,光听名字就让人神往啊!
  “不必担心有人认出你,明日到赤石镇,我叫台念东为你易容。”
  易容术!南昱心血一热,小师叔,你要不要这么善解人意!
  “南光可以一起吗?”
  “可以。”
  “多谢师叔!”南昱真心实意鞠了一躬,几乎是蹦着出了梅苑。
  见南昱藏不住的欣喜神色,风之夕嘴角弧起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次日南昱起了个大早,但凡有让他新奇之事,他都是彻夜难眠的。
  今日的风之夕一身黑袍,头戴黑纱斗笠遮住面容,不仅不显沉闷,浑身反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英姿。
  同行白面长老笑迎了上来,拍了拍南昱的肩膀:“南师弟,轻功不错啊!”
  南昱一惊,他是如何知道的?
  “这位是星宿长老台念东,你上崖顶时,他看见了!”风之夕道:“念东,有劳你了!”
  南昱顿觉后背一凉,自己那天上了外修所在的悬崖顶,分明无人啊,算了,这南谷藏龙卧虎的事屡见不鲜了。
  恍神间已被台念东一把拉了过去,掏出一块不知什么东西往南昱脸上一蒙,手指聚灵贴在他脸上:“浣溪君客气什么啊,我好久没做这个了,花了一宿功夫,南师弟容貌俊美,我不能把他幻得太难看啊!”完了把南昱往风之夕面前一拉:“怎样,还行吧?”
  “嗯。”风之夕看了一眼。
  南昱自然不知道台念东把自己易容成了什么样子,瞧见了南光脸上表情甚是惊喜,也就放下心来。
  “浣溪君,我们要御剑吗?”随行的几名宿位弟子皆是翼宿长老段祝门下,尤擅御剑。
  “他俩不能御剑,步行吧。”风之夕道。
  几名弟子也无异议。
  说是步行,其实就是带着轻功飞行。
  台念东轻踮足尖如离弦之箭飞身而出,转眼便不见身影,只听话音传回:“我先到赤石镇等候各位啊!”
  南昱自诩轻功了得,可比起这位真是相形见绌啊!其余弟子也都不弱,南昱只能算是旗鼓相当,取了近路从山林间穿过,南昱偷瞄了一下风之夕,见他似乎有意在放慢速度,跟在后面的南光左右。
  进了赤石镇,原先镇上最大的那家客栈已经被南谷征用,作为宗门暂时的接待处,前来应试的弟子须得先在此登记报名,再由台念东座下七名宿位弟子分别进行初选造册后,方可有资格进入南谷。
  自踏入南谷道路的那一刻,外门弟子的甄选试验就正式开始了。
  第一关文试场地设置在朱雀台,由丁凌主持,南昱想也知道考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一百零八根柱子吗!
  第二关是阵试,由朱雀台前往朱云殿的路上,布了阵法和机关,这是整个试验中最难的一关,能通过人不多,因事先已定下今年招收的人数,所以能通过多少人,全由布阵之人控制。
  南昱一边听着宿位弟子的讲解,一边轻声问风之夕:“师叔,那第二关的阵图是你布的吧?”
  “全尤定的,我只是修改了一下。”
  “那第三关考的是什么?”南昱随风之夕进了客栈的房间。
  “武试。”
  “哦!这个我知道!骑射武艺,刀剑棍棒。”南昱说道。
  风之夕默认,自怀里取了药丸,倒了水服下。
  南昱眉头一皱,却没有问,这人到底身体有什么问题,需日日服药。
  “明日在赤石镇停留,你自行安排吧,想去看纳选就去找台念东。”风之夕面露疲态。
  “师叔你呢?”
  “我另有事。”说罢坐往床上闭目盘腿:“你跟他们去午膳吧!”
  “师叔不去吗?”
  风之夕不语。
  南昱一扭头出了房门,爱吃不吃。
  与端着饭食的台念东擦身而过时,南昱才发现自己又一次瞎操了心。风之夕话很少,每次主动开口只是说事,说完即罢,从不闲聊。可南昱闲不住,喜欢问,问什么就答什么,甚至有时候干脆不答。
  弟子们席间少不了议论,自然都是此处宗门纳选之事,南昱听着前后了解了个大概,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经历过如此繁琐的选拔。
  “你们明日几时护阵?”南昱问道。所谓护阵,就是在通往朱云殿路上的阵法之外,保证那些无法通过阵法上山的人不要受伤,就算不慎受伤也有护阵弟子带回赤石镇。
  “南师兄要同去吗?”负责护阵的弟子问道。
  “嗯,想去看看。”南昱漫不经心。
  于是约定明日卯辰阵法开启时,南昱同几位护阵弟子上山,南昱不知为何,昨日兴奋的难以入眠,此刻竟对此兴致大减,可既然来都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去看看。
  风之夕的房间里,台念东托腮爬在桌上看着浣溪君进食。
  “浣溪君选在此时带翼宿弟子云游,不会是躲那东岭的孟章君吧!”
  “我躲他干嘛!”风之夕道:“段祝自己走不开,我便替他带几个弟子去看看。”
  台念东点点头,又道:“对了浣溪君,那个南昱是什么来头啊,我见他天资不俗啊!”
  风之夕抬眼:“打听这些做什么?”
  台念东嘻嘻一笑:“好奇!你能屈尊亲自带的人,想知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知道太多,不怕被灭口么?”风之夕戏谑。
  “吓唬我啊!我还不想这天下谁能灭得了我的口!除了你,嘻嘻,打不过就跑是我的原则。”台念东嬉皮笑脸。
  “嗯,你还真有原则。”风之夕笑道:“南昱是宗主所托,我也就帮个忙!”
  “唉!”台念东长叹一口气:“你上辈子定是欠了宗主十万两。”
  “不止!”
  “哈哈哈,我想也是!”台念东人小鬼大,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做了长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风之夕:“可有我能效劳的。”
  “有。”风之夕道:“轻功。”
  “嘿,浣溪君还真不客气啊!行,我也喜欢这孩子,交给我吧!”
  风之夕皱眉看着他:“你装什么成熟?看你就与他差不了多少,还孩子!不过,你俩倒有几分相像。”
  “哪里像?”台念东伸长脖子。
  “都是话痨!”
  脖子缩了回去,一脸幽怨。
  不过台念东言出必行,此后抽空便带着南昱在那南谷的悬崖飞瀑间上下穿梭,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轻功尽数相授,此为后话。
  次日南昱跟随护阵弟子上山,走马观花也算见识了南谷的纳选盛况,来自四面八方的高门子弟云聚于此,对四宗之首的南谷向往之至,皆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初试易过,有心人早就抄录了柱子上的文字,在朱雀台考官面前背得那叫滚瓜烂熟,口沫横飞。
  可到了第二关的阵试,大多是落花流水,狼狈而出,在那乌泱泱的残兵败将中,南昱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就是康都街上跑去给李焕然家眷报信的龙七。
  那龙七显然没有过得了第二关,站在路口久久不肯离去,望着悬顶兴叹,一脸的落寞。
  南昱鬼使神差,走到他跟前,掏出自己的通行令牌:“拿着,去内门找明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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