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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怎么想起要去西原?”风之夕突然问道。
  “去拿一个冠军回来给你。”南昱回了回神,对风之夕,也像是对自己说道:“你经历过的,我都想去经历一遍,直到有一天,能理直气壮的在你身边。”
  风之夕不再想去反驳南昱,告诉他你要有自己的追求这样的话,若自己能成为他前进的动力,也未尝不是好事。
  南昱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踏实,不想因为一个动作,或是一句玩笑,去将这种安心打乱。他就想这样看着风之夕,就这样看着他,一直看下去,到老,到死... ...
  只要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只要有你,我便无所畏惧。
  风之夕睡着后,南昱轻轻挨近,将他抱进怀中。
  每日清晨,风之夕都毫无意外在南昱怀中醒来,身后的人要么没醒,要么就是醒了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南昱的照顾有时候会让风之夕有一种年龄上的错乱感,尤其是当南昱像哄孩子一样的让自己进食的时候,他很烦南昱用那样的语气和方式,可又无可奈何。
  无论自己多少次想端起师叔的架子词严义正的说几句话,南昱总有办法让他破功。而且每日哪怕两个人都醒了,也总会在床上缠绵一下,仿佛下了床再搂搂抱抱就是有伤风化了。
  “在东岭可有坚持练功?”风之夕的声音很好听,贴在耳边轻声细语,如同丝绒搽拭利刃,柔和中带着磁性,很舒服。
  “不敢懈怠,”南昱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师叔一会可以试试我是否长进了。”
  “当然要试。”风之夕被他亲得后颈一麻:“你一会去阴阳池泡一下吧,对你有益。”
  南昱其实对那个阴阳池觊觎已久,既然主人主动邀请,他也就不客气了,再说他俨然已经把自己当了梅苑的半个主人,脱了衣服就要往池子里跳,可见到那池子一边翻腾着沸水,一边又泛着冷气,竟一时不知如何下脚。
  “进到池子后,将池水集合自己体内的气流,用内力让冷热两边的水流混合即可。”风之夕无法直视南昱赤条条的样子,用手划拉了一下池水提醒道:“内力提升很快。”
  南昱想这阴阳池泡起来一点都不享受啊,更像是个练功池。
  下到池中,迅速的将水汇合,竟发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相反,一冷一热两股水流带给身体的那种刺激,让他新奇又兴奋。
  “师叔,这水底有机关吗?”南昱用脚试探踩着一个地方。
  “没有!”风之夕疑惑,这个池子他了如指掌。
  “我感觉下面有个东西,特别硌脚。”南昱用脚划拉着道:“你过来看看,好像就在这里。”
  风之夕返身走回池边刚一探头,就被南昱一伸手拉下水去。
  哗啦啦一阵水响。
  风之夕没想到南昱会如此胡闹,又羞又恼,起身已衣衫尽湿,刚要往池边走,被南昱紧紧一抱:“我们一起泡!”
  无数香艳的画面闪过风之夕脑子,他再纵容南昱,想没想过要与他一起沐浴,两人正在一个死死赖住,一个拼命挣脱之际,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师父,您在吗?”是明朗。
  风之夕愣住。
  若是以往,明朗也不会轻易的在风之夕闭关的这几天进梅苑来打扰,可就是因为南昱回来了,若是不闻不问,又觉得有些愧疚,好歹自己是浣溪君的徒弟,总不能袖手旁观,哪怕帮不上忙,多关心问候也是要做的。
  这种心理就像两个长辈面前的孩子,若是一个卖了乖,另一个也会想极力找一点存在感。
  院子和屋里都空无一人,行至卧室才见后门大开,便走了进来,恰巧见风之夕立于池中。
  “师父在温泉啊!”明朗道,又觉得哪里不对:“师父泡澡怎么不脱衣?”
  风之夕脸不察的一红,幸亏有红衣掩饰,看不太明显。
  此刻躲在了风之夕身后的的南昱正潜在水底。看着风之夕的浸入水中的两条长腿,在湿透的衣袍包裹下若隐若现,不由得喉咙一紧,鬼神时差的伸手抚了上去。
  风之夕身形一晃,差点没有站稳,极力的控制着情绪对明朗说道:“有事?”
  明朗没想到师父的语气会如此生硬,心里有些小受伤但也没有表露:“哦,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如何了,可好些?对了,南师弟呢?”
  “嗯,好多了。”风之夕答道:“他... ...”
  那个流氓,此刻就在我身下,正不要脸的抱着我的两条腿,察觉到流氓的手在往腿根处移动,猛的一颤“混账... ..南昱,不知道!”
  明朗虽觉察到风之夕的神色有异,可他打死也不会往那种地方想,只当是风之夕身体不适。
  明朗尴尬站着,心想再问下去怕会引起师父烦躁,便乖觉的要告辞了:“南师弟交代我找了些食材来,我放厨房了。那什么... ...师父,我先出去了啊,你有事叫我。”还懂事的将卧房的后面关上了。
  明朗走后,风之夕果断一脚将缠在腿上的人踢开。
  南昱从水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他走了吗?”
  “嗯!”风之夕往池边而去,起身上了岸。
  这次南昱没有阻拦,含着笑意看着风之夕全身湿透的回了屋,对这种捉弄完风之夕又去哄他的情趣,乐此不彼。
  风之夕对这样的事也不会生多大的气,权当是南昱的孩子心性和恶趣味。
  在明朗时不时的问候下,南昱和风之夕屏蔽了外界的干扰,梅苑的的小日子也过得还算平静。
  夜里阴煞之气袭来时,南昱抱着他也会黏糊一阵,但也不会太出格,兴许是真的怕他疼,风之夕不主动,或是没有那样的意思,南昱也不太敢再去尝试,顶多就是亲几下。
  照顾风之夕的生活起居,南昱已经轻车熟路,将他喜恶牢牢记住。
  岁月静好得让风之夕甚至都开始忘记,经年岁月是如何过来的。
  转眼到了南谷的十甲选拔,备战八月西原举办的法谈会。比起其他三处,西原的法谈会因为地处偏远之地,行程漫长,参加的人也会少很多,除了四宗例行的参赛外,前往观看的修真门派和民众也甚少。
  南昱参与了选拔,毫无悬念的拿了第一,接下来便准备前往西原,此去将近一月的行程,得早作打算。
  “我与你同去。”风之夕的决定对南昱来说是个意外惊喜。
  可南昱更担心长途跋涉辛苦:“很远的,我怕你会累。”
  “没事,我没去过西原,想去看看。”风之夕似乎很坚持。
  南昱自是求之不得。
  西原的法谈会没有其他地方那些花里胡哨的表演,所以除了风之夕随行,明朗带队,剩下的就是包含南昱的十名入围弟子了。
  可临行前,陵光君明却意外的加入了队伍之中,心血来潮要跟着去看看大漠风光。
 
  ☆、西行
 
  一路上,陵光君如故地重游一般,不停的给大家介绍着沿途的风光和风土人情。
  “我跟你们说啊,十八年前,我孤身前往西原,那时候的的南谷还没这条件,我一人一骑深入大漠,餐风露宿,晚上还有群狼窥视,那叫个惊心动魄啊... ...”明却口若悬河说起自己当年顾勇事迹,听得一众弟子两眼发光。
  “宗主,您就是那时候夺了法谈会魁首吗?”捧场弟子上线。
  “嗯,就是那一次,你们不知道西原人彪悍,我手持长弓深入迷阵,大战三天三夜,将那些人杀得稀里哗啦,呼天喊地,屁滚尿流。”
  南昱靠在树边忍住了笑,极大限度的给了自己师父面子。他说的这些经历也不知真假,不过拿了头名倒是众所周知,过程就由着你怎么高兴怎么说吧。
  南昱看了一眼席地而坐的风之夕,后者脸上毫无波澜。
  小憩过后,车马继续上路,明却有点意犹未尽想继续找人攀谈,一猫身钻进了风之夕的马车。
  南昱见状蓦地一愣,自己的马车不坐,干嘛又要去跟浣溪君挤啊!
  他与风之夕现在的关系已不同往常,护食的心态油然而生,哪怕这个人是明却也不例外,总之再也见不得有人与风之夕亲近。
  “师兄去西原,还有其他的目的吧?”风之夕知道明长途跋涉绝不是为了去看个热闹。
  “嗯。”明却一改刚才的意气风发,皱眉道:“我还是想去找找看。”
  “若是找到呢,你打算如何与明朗说?”
  明却一愣,目光渐沉,须臾,抬头问道:“你觉得我该不该和他说?”
  “你自己决定。”风之夕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不过若是我的话,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有一天被告知自己另有家人,感觉不定会好。”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可不说,心里又觉得不对,隐瞒着他的身世,如果有一天我嗝屁了,他岂不是永远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万一他真的还有亲人在世呢!”
  风之夕沉默了,这个秘密,他被迫与明却一起背负了二十年,尽管自己比明朗只是大了两岁,可在情感上,他始终把自己当着了一个长辈,或者说是兄长,十六岁进入南谷,明朗那时候十四岁,就跟在自己身边,一晃六年了。
  陵光君明却的孤勇事迹并非虚言,在荒漠中遇到狼群也是真事,不仅是真事,还成为了当年的一个奇闻,就是南谷前来参加法谈会的弟子明却,身上背着一个两岁的婴孩。
  那一年十七岁的明却深入西原,在一个被狼群围攻的商队里,救下了一个孩子。
  回到南谷后,明却只说这是自己在外面一夜风流后留下的儿子,取名明朗。
  “明朗大了,我觉得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真相,之夕,这事一直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若不和你说,我要憋坏的。”明却道。
  风之夕点头:“我知道,你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吧。我相信明朗会明白。”
  明却眼里冒出光芒,欣慰的看了风之夕一眼:“还是你懂我,不是,我说你也就二十出头,我咋感觉你老气横秋的呢!”
  风之夕一笑:“我自己也感觉到了。”他是感觉到了,以前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小时候受召一的影响,言行举止有意无意会去模仿,明却长了自己一大截,和这些人相处久了,自然而然练就了一副少年老成的姿态而不自知。直到这两年才学会做一些适龄的事,可以不一本正经,可以玩闹和冲动,可以任由那一腔热血畅涌,这些是外面骑在马上的那位英俊少年教会他的。
  “还有一事,西原现在巫术盛行,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那不入流的法术放到法谈会上,你让南昱当心着点。”明却正色道。
  “嗯,我会留意的。”风之夕点头。
  “我们此去要经过甘宁关,据说那边形势有些紧张,西月国和天圣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两边卯起来了,宗门不染世事,能避就避开吧。”
  风之夕点头默认。
  突然一阵风吹进来,车帘从外面掀开,马上的英俊少年探头进来。
  “唉!你这小子,车走着呢,你跳上来多危险啊!”陵光君责怪道。
  南昱是实在忍不住了,陵光君与风之夕独处了这么久,他在前面的马上坐立不安,索性放慢速度与马车并行,一跃身上了马车,挤了进来。
  “就是犯困,想借师叔的地方打个盹。”南昱往风之夕身边爬了过去。
  “没样子!”明却笑道。
  风之夕看了南昱一眼,也没说话,只是往旁边移了移,给他留出了个位置。南昱坐过去靠在车壁上,离风之夕右肩一尺之隔:“你们聊你们的,别管我。”说罢将眼眯上了。
  此人突然进来,打乱了陵光君说话的节奏,一时半会想不起自己说到哪里了,索性也不想了:“对了之夕,你可认识什么端庄的女子,明朗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给他张罗张罗。对了,你也该打算了。”
  南昱身子一歪,差点没靠住。
  风之夕却意外的淡定:“我觉得明朗有自己喜欢的人。”
  “你说李陶童啊!”明却显然是知道的:“不行不行,那姑娘太野了,我怕明朗吃亏。”
  南昱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表情没有笑出来,眯眼见风之夕的袖子放在自己身边,将手缓缓移了过去。
  “李陶童性格直率,我倒觉得他们俩挺般配的。”风之夕道,忽然一惊,往旁边看了一眼,此刻的南昱正闭着眼睛,而自己广袖中手指被他握住了。
  风之夕缩了一下却没有挣脱,明却在对面,自己动作太大会引起他的注意,只好任由南昱抓着手,心跳却开始加速。
  明却浑然不知,念叨着李陶童直摇头,对那个一天到晚嚷着要喝酒,只识弯弓射大雕的女子很不满意,自己脑补了许多画面后一哆嗦:“哎呀,不行,不般配,不般配。”
  风之夕心猿意马的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呢,之夕,你可有中意的女子?”明却问道。
  “我... ...”风之夕广袖中南昱手指已经抚上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抓了一下:“我没有。”
  南昱指头正一个个的分开他的指间,接着便是十指相扣,紧紧的握住,掌心传来一阵炙热。
  “我看那李陶童对你有点意思啊,不行!”明却自说自话一般:“她配不上你。”
  南昱的手指在风之夕的手背上抓了一下。
  风之夕没有说话,明却的鸳鸯谱点来点去毫无章法,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和明却聊天。
  袖中的手被南昱紧紧握住,明却越说越离谱,张罗着要为风之夕择一门亲事时,南昱的手骤然握紧,风之夕余光看了他一眼,南昱右手搭在曲着的膝盖上,闭着眼的就跟睡着了一般,只是感觉他的手心越来越热,风之夕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时,见他嘴唇微微的有些弧起。
  风之夕担心明却看出什么端倪,心里恶寒着,却又不能动弹,身体有些僵了。
  南昱对这种偷偷摸摸的亲近甚是享受,握着风之夕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揉捏着他的紧张和不安,感觉刺激又兴奋。有那么一刻他想一掀袖子将两只紧握的手置于明却的面前,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告诉他风之夕已经有主了,你就别操那个闲心了,这个人今后由我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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