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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风(古代架空)——酒中荡起烟痕

时间:2020-05-31 17:38:16  作者:酒中荡起烟痕
  明却那知道眼皮底下藏着的缠绵,从老父亲的担忧中走了出来,一撩窗帘:“到前面的小镇安置吧,明日出关后,就要进入大漠了,我得让明朗多补给些东西,之夕你一会也去镇子里逛逛吧,看有什么需要带的,进了荒原就不方便买了。”
  “好!”风之夕长舒一口气,趁机调整了一下坐姿,装睡的人扣得很紧,手没有拽开。
  很快车架驶入了一个叫白沙的小镇,比起南谷和其他地方,此地可以用荒芜来形容,举目看不见几处绿色,行人着装也甚是简朴,比起京城那些锦衣华服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灰头土脸。
  “到了。”陵光君率先迈步出了车帘,回头一看:“你们不下车吗?”
  风之夕起身顺势将手挣脱:“下车吧!”
  南昱笑望了他一眼,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却没有站起来。
  “你不下来?”风之夕奇怪的看着他。
  “我坐一会儿。”南昱盯着他的眼神有些炙热。
  风之夕一皱眉,没有理他,自己下了车入了下榻的客栈,擦了擦手心的汗,还是忍不住频频的往外看。
  过了许久,才见南昱从外面进来,经过风之夕身边时,突然凑近耳旁道:“我刚才,硬了... ...”
  风之夕差点一脚踩空。难怪南昱刚才不肯下车,还道他面色带红呼吸不稳是身体不适,原来是想着那些□□之事,还起了反应,风之夕替他臊得慌,想着南昱长袍下掩盖住的骇人粗壮之物,心里莫名一漾。
  入夜,同住一屋的明朗看着南昱在旁边的床上翻来覆去换着姿势。
  “南师弟睡不着吗?”
  废话,南昱心道,出行这十几日,他与风之夕都是分开睡的,风之夕自己一间房,陵光君一间,剩下的弟子都是三三两两的拼着睡。
  南昱此刻十分怀念在梅苑的日子,怀念可以将风之夕搂在怀里安睡的那种感觉,听着他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看着他的面容。
  同样辗转难眠的不止南昱,风之夕在自己的房中,睁眼望着帐顶,回想着白日里车中的场景,在明却的眼皮下面,与南昱十指相扣的感觉。
  魔怔的岂止南昱一人。
  风之夕调整气息,试图将自己体内翻涌的那股热流安抚下去,忽闻房门轻轻叩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细听了一下,是真的有人敲门,风之夕不由心里一悬,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师叔!”屋外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风之夕没来由的心跳加快,此人实在胆大包天!
  掀起被子将自己捂住,我听不见。
  可下一刻又觉不对,他若这么厚脸皮的敲下去,将其他人吵醒了该如何是好!
  有时候做贼心虚指的就是这种局面,其实哪怕是半夜,一个弟子正大光明的敲响师叔的房门,也不会让别人产生什么遐想,可这二人不会这么想。
  南昱忍耐了多日,终于无法管住自己,满脑子都是他的师叔,从床上忽地蹦起来的时候,明朗已经睡着。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南昱一边自骂,一边轻叩房门。
  门轻轻的开了,屋里漆黑一片,夜色中风之夕已经往床边返身回去。
  南昱将房门栓好,跟上去一把将他抱住。
  风之夕压低声音:“你真是... ...”
  “我就想抱抱你。”南昱轻声道:“这几天都没能单独与你说话,憋死我了。”
  风之夕任由他抱着,抱吧,抱完了赶紧滚回去睡觉!
  可抱他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耍无赖的混世魔王,而且还充分的演示了什么叫得寸进尺。抱完风之夕,便自己一骨碌翻到床上:“我陪你一会。”
  风之夕站着愣了一会,南昱朝他伸手:“快上来,冷。”
  此刻大声呵斥是不可能的,风之夕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引狼入室,只得轻叹一声。
  上床后立即被狼再度抱住:“好想你!”
  “不是日日见着吗!”风之夕没好气说道,却没有再推开他。
  “那不一样!”南昱在他耳边呢喃,炙热的鼻息吹得风之夕汗毛从脖子一路立到后背。
  夜色中一双委屈无辜的眼神下,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内,掌心的火热熨烫着风之夕的肌肤。
  “别闹!”风之夕将南昱的手擒住“隔壁有人。”
  手动不了,南昱的唇却贴了上来:“那亲一下!”
  风之夕一皱眉,很快在南昱嘴上亲了一口。
  南昱似乎很满足,嘴角弧起笑容,抱着他:“宝贝之夕。”
  风之夕对他这些肉麻的称呼已经开始慢慢适应,可还是禁不住他这般的撩拨,身体也不由开始升温,亏的是黑暗中看不清脸色,要不那一脸通红又要让南昱心神恍惚。
  抱也抱过了,亲也亲了,以为这就算安抚了血气方刚的人。可风之夕还是低估了南昱的脸皮,稍有间隙的松懈,南昱已经一翻身趴在了他身上,夜色中的少年眼波迷离,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散落的长发垂在风之夕的胸口。
  可风之夕却无心欣赏少年的俊朗,这个姿势让他很惆怅,猛然一惊,他不会是想... ...
  ”师叔。”南昱俯下身,轻咬住他的耳垂:“今晚,我来伺候你。”
  风之夕还没明白这伺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南昱的嘴唇已经从耳际开始往下滑落,虽然此刻自己亦然是蓄势待发,可鉴于上一次给风之夕的体验非常不好,南昱决定慢慢来。
  顺着他扬起的脖颈延下展开,虔诚细微的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俊美的少年眸光不离被自己爱抚之人的表情,风之夕微皱的剑眉,渐红的脸颊和逐渐粗重的呼吸尽收眼底,用尽毕生的耐性给深爱之人带去细水长流的愉悦,每到一处,风之夕都为之一震。
  他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本以为那一夜已经算他人生中最疯狂的一次,可随着南昱不断往下的触碰,他才发现对自己还是了解太少了,如涓涓溪水在骨骼肌肤间细流,串起一路的春意盎然。直至南昱的亲吻长驱直下,娟娟细流终于汇集成河,携着他全身经络汇聚一处,惊涛骇浪被南昱握住包裹在炙热的嘴里。
  风之夕呼吸一滞,眼神涣散,头往后一仰,下巴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这个突如其来的反应让南昱跟着也有些呼吸不畅,比起自己的欲望来说,能让风之夕得到极致的愉悦更让他觉得满足。
  风之夕双目紧闭,隔墙有耳不得不咬紧牙关不出声,耐不住灼燃的喉哝发出几声闷哼,双手没着没落紧紧的揪住床单,绷得僵硬的身体禁不住那陌生又刺激。
  风之夕的反应让南昱着迷,风之夕的一本正经和端庄雅致,在他逐渐加剧的吞吐抚弄下意乱情迷,这样的神态和表情因自己而有,让南昱欢喜到发疯。
  终于,风之夕牙关一松,唤出一声:“奇无... ...”
  “我在。”南昱含糊不清的应着他,望着风之夕无措中抬起身子一把抓住腿间自己的双肩,感受到他的滚烫奔涌而出。
  脑子一片空白的风之夕倒在床上,无暇顾及南昱,眯眼见他“咕咚”一声将什么东西咽下喉咙,才大惊失色:“你... ...脏不脏?”
  南昱一脸满足,轻抹嘴角:“你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风之夕闭眼无力回应。
  南昱带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将他抱在怀里道:“舒服吗?”
  风之夕头一阵眩晕,又来了,又要讨论这个吗?他这究竟是什么恶习?愣了许久,无来头的冒出一句:“那... ...你怎么办?”
  “啊?”南昱愣了一下,亲了一下他的脸:“师叔先欠着我。”
  风之夕对这种时候南昱时不时唤他师叔的称呼方式,一直难于适应,可这种一会宝贝一会师叔的称呼方式,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风之夕发现自己在情急中也会唤出南昱的表字,也许只有那一刻,才是真的无所顾忌,只有那一刻,他对南昱的喜欢才会显露无遗。
  羞耻感伴随着愉悦的复杂情绪里面,还有感动。南昱为他所做的,其实一点都不比自己少,做到这样的程度,他若还故作姿态,就真的是在装了。
  “你别睡着了,明日他们看见不好。”风之夕见南昱闭着眼,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提醒他:“累了就早点回去睡吧。”
  “我知道。”南昱闭眼将他搂紧了一些:“我再抱一下,平复了就回去。”
  “奇无。”
  “嗯?”南昱抬起头。
  “... ...没什么。”风之夕只是想叫一下他,亲了一下南昱的额头:“回去睡吧。”
  南昱离开后,风之夕久久不能入眠,这条路南昱回不去了,而自己何尝又有退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42/43章节字数较多,两日一更,请宝宝们体谅码字辛苦QAQ
 
  ☆、故人
 
  明朗对于南昱夜里出去有所察觉,却也对他说上茅房上了半宿的说法也没有多想,反正这南昱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
  一行人自小镇出发,前往甘宁关而去。
  南昱没有骑马,找了个借口便赖在了风之夕的车中,陵光君因为喜欢热闹,总要上车和风之夕说几句话才舒服,对南昱的行为也习以为常,只当他愿意黏着自己的师叔,暗叹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不尽责。
  “师父,我们在甘宁关要停留吗?”南昱问道。
  “看情况,若是无事,就不停留了,直接进入西原,再找地方安置,明日就可抵达了。”明却道:“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随便问问。”
  风之夕看了南昱一眼,他知道南昱不是会随便问问的人,待明却聊完天回了自己的车后,风之夕才开口。
  “你在甘宁关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南昱一笑:“就是想起一个旧识,是我很好的哥们,打小一起围猎斗武,后来他从了军,被派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镇守了,四年未见了。”
  南昱回忆起小时候那些事,想起他自小跟着屁股后面的这位挚友,所有人的只当自己是个混混,唯有这个人,一直对他坦诚相待,而且他也是南昱见过为数不多,真正有赤胆忠心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听说最近天圣与西月的关系很紧张,若是无战事,我们可以在那停留片刻,你可以幻容后去探望一下他。”风之夕说道。
  “幻容?”南昱有些吃惊,可台念东不在啊。
  “我可以帮你,幻容是通过障眼法术,让别人模糊你的相貌,可法术的时限很短,所以不可久留,我会和陵光君说停留一个时辰,你看够吗?”
  “够了。”南昱对风之夕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动:“我就看一眼就回,也许还用不了一个时辰。”
  甘宁关下,驻军大帐内,一个士兵拿着一块牌子进来:“报!”
  帐内,主将李沧澜正和几名武将在议事:“何事?”
  “禀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将军朋友的男子求见。”
  李沧澜接过士兵手里的牌子,那就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粗劣的刻了个“令”字,还刻了一个小人,看上去更像是孩童的玩具。
  李沧澜细看了许久,突然面色一惊:“他在何处,快请他进来,你们先退下吧,各司其职。”
  男子大步进入账内,环视了一圈,不顾一脸懵然的李沧澜,自己往主将位置上一坐:“你这戍边日子也太清苦了点吧!”
  “你是谁,为何会有这个木牌?”李沧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男子起身走到帐门口探视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才凑近李沧澜耳边:“你猜!”
  李沧澜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一时觉得这个陌生男子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谁叫你来的?”
  “李焉,字沧澜,家中长子,八岁弃文习武,十六岁从军,二十岁升为主将,打小就喜欢郡主平阳,怂了十几年硬是没敢提... ...”
  李沧澜脸色大变:“你究竟是何人?”
  “哦对了,李将军自创了一套割草剑法,屁股上还有颗黑痣... ...哎呀,痛痛痛!”男子被一把握住下颚,眼看李沧澜已经急的两眼绯红,忍不住咧嘴笑道:“不逗你了,你现在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吗?”
  “奇无?”李沧澜不可置信:“不会真的是你吧?”
  “是我,易容了,来试试你还记得我不。”南昱大咧咧往软塌上一躺:“顺便看看你混成什么鸟样。”
  李沧澜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又有些哭笑不得,这语气和做派,不是南宫昱又是谁!
  “易容?不是,你怎么大老远跑这来了?”李沧澜将手从剑柄上移了下来,走到南昱身边坐下,扯了扯他的脸:“还挺真的啊!”
  “滚开!”南昱被他揪的脸痛:“老子这就是真的,不对,是幻容,应该是障眼法的一种,唉,你们这些凡人不懂。”
  “哟呵,成仙了哈!”李沧澜笑道,上下打量着他:“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啊!能耐了啊,玩起本将军来了!话说这两年你也没给我来信,你都干嘛去了?”
  “本世子行踪是个机密,无可奉告,至于能耐嘛,我倒想看看能不能玩你一下,要不,咱俩出去比划比划?”南昱挑衅着。
  “莫不是这两年偷摸练了吧,手下败将,还比划呢?”李沧澜哼了一身,朝南昱肩膀捏了两下:“有点肉,看来没白练。”
  “你就说,敢不敢吧!”南昱站起身来斜眼看着他。
  “老子怕你了?”李沧澜也站了起来。
  甘宁关外,两匹快马疾驰,朝大漠深处而去。
  “和将军骑马出去的那人是谁啊?”副将李安望着两人的背影问道。
  “不知道,应当是李将军的旧识,两人勾肩搭背的,看上去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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